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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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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霸道、火热,在她身上引起一阵颤栗。她的身子酥软,若不是慕容浚紧紧地将她抵在墙上,她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身体不受控制,可是脑子却异常清醒。“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她慌张地在腰间摸索,就在右手快要触到香囊的那一刻,慕容浚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伸手就要扯下她的抹胸。
南宫芷情惊惶失措,连忙用双手护住胸口,大叫:“不要再碰我!否则我宁愿咬舌自尽!”眼见慕容浚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抹胸,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抱着必死的决心,贝齿用力朝舌头咬下。
慕容浚眼疾手快,用右手使劲捏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咬下去。他强压下沸腾的yuwang,声音嘶哑地道:“我不碰你了,你不要伤害自己!你答应的话点一下头,我就放开你。”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直到看到她点头,才小心翼翼地放开她。
没了慕容浚的支撑,南宫芷情一下子滑到了地上。她曲起双腿,用双臂环抱着,头抵在膝盖上,低声抽泣起来。
慕容浚捡起地上的衣衫,想要替她披上。衣衫的下摆刚碰到她的肌肤,就听见南宫芷情惊惶地往旁边躲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不要怕!我只是想帮你披上衣衫。”慕容浚把衣衫轻轻地放在她前面,后退两步,愧疚地望着她。
南宫芷情不敢抬头,因此没有看到他愧疚的神情。心中的恐惧压跨了她自以为有的坚强。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脆弱。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慕容浚了。他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和他较量。
他吓坏她了!慕容浚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也许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离开,从她眼前消失吧。
“情儿,你不要再哭了,答应我不要再伤害自己。我走了!”慕容浚放柔了声音,见她不说话,叹了一口气,打开门大步离去。
南宫芷情大口喘了一口气,赶紧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难道是慕容浚去而复返?她拔下头上的玉莲簪,顾不上松开的发髻,紧张地盯着房门。
水兰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看到南宫芷情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双唇红肿的狼狈模样,吓了一大跳。相爷对小姐一向呵护备至,即使是在“痴儿”传闻漫天飞的那几年,京城里也无人敢对小姐不敬。慕容浚能与小姐订亲,是几生修来的福分呢,可他竟然不珍惜小姐,欺负小姐!
“我去找他算帐!”水兰不知天高地厚,只想保护自家小姐,不让她受一分一毫的委屈,却没想过以她的身份去找慕容浚理论,无疑是以卵击石。
“水兰,别去!我没事!”南宫芷情赶紧拉住她,她强压住泪水,逼自己镇静下来。
“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告诉大公子,让大公子把他关进应天府大牢去。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小姐!……”水兰狠狠地跺着脚,她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
“没有我的允许,今天的事情不可以对第三人说起,包括我爹和我大哥。”南宫芷情打断水兰的话,不容置疑地道:“你帮我把仪容整理好,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是,小姐。”水兰将南宫芷情扶到桌前坐下,正要替她绾个简单的发髻,却被她阻止,改用发带扎了起来,又用随身携带的胭脂补了被泪水冲花的妆,遮掩了唇上的伤口。
离开时,南宫芷情将玉莲簪留在了桌上。


第二十二章 变卦;计划取消
〃并未远去的慕容浚,见南宫芷情在水兰的搀扶下上了轿子,一路暗中尾随着,看着她进了南宫府,才掉头回了迎宾驿馆。
一进厢房,慕容浚的目光就被放在桌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住了。玉莲簪?他飞身过去,果然是玉莲簪!他拿起玉莲簪,轻轻抚摩着,簪子上仿佛还留有她的发香。
她把玉莲簪留在这里,是要与自己一刀两断吗?慕容浚眸光一暗,拿着簪子的手不由地用起力来,似乎要把它捏碎,但很快就松开了手。他舍不得!舍不得与她的缘分,舍不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门外传来“吱、吱”轮椅转动的声音,琴心推着原湘进了房。原湘快速地扫了一眼房中的那张床,枕头、被子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原来的地方。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对身后的琴心道:“琴心,你先退下,我有话和庄主说。”
琴心应了,转身出了厢房,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原湘瞥到轮椅旁边地上的珠花,俯身拾起。他认得这珠花是南宫芷情之前戴在发上的那朵。因为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珠花上有一只蝴蝶的翅膀折了,但还是可以修好的。
他将轮椅转到离慕容浚六七尺的地方。“浚,你今日太冲动了。你不应该这样对她。”语气淡淡的,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讲述一个事实而已。
慕容浚只顾盯着手中的玉莲簪,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良久才缓缓道:“真的是意外吗?”
“是!轮椅绊到了她,情急之下,我出手帮她,以免她摔到地上,谁知我用力过猛,导致她换了方向,倒向了我这边。偏偏你这时候回来,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你不分青红皂白,拉了她就走,也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原湘叹道。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慕容浚问道。那样他就不会伤害到她了。
“你当时正在气头上,我要是去劝阻你,不但不能厘清误会,还会火上添油,保不准你会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来。那样的话,你与她的关系就不可挽回了。”这是其中一点原因。另一点原因原湘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相信慕容浚心里很在乎南宫芷情,决不会伤害她。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我接受你的解释,今日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你离她远点!”慕容浚淡淡地道,但语气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强硬。
原湘惊诧地望着慕容浚。他这是在宣示主权吗?果然如自己所料,一向冷情的他真的爱上了她!想起那个女子的笑颜,若不是其中错综复杂的纠葛,原湘倒是乐见他们成为一对。只是,他们能够经得起残酷的考验吗?
“你不让我接近她,我怎么完成任务?”原湘直接指出问题的所在。何况这个计划是慕容浚亲手制定的。
“我改变主意了,计划取消!”慕容浚道。
“不行。把计划取消了,你怎么向太子交代?我答应你,不会与她太过接近。”对于他的意气用事,原湘持反对意见。
慕容浚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原湘面前,拿过他手中的珠花。“原湘,除了太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切可以按照原定计划进行。但是,你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她是我的,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会毁掉你拥有的一切!”
“你放心,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原湘道,不介意慕容浚的威胁。南宫芷情再美,自己也不会动心的,因为已经有一个人把他的心占满了,虽然那个人有些任性,甚至有些刁蛮。她欠他一条命呢,他要她用一辈子的幸福来还。
“对了,这是飞鹰堂送来的情报。那个人已经到了岚州。”原湘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慕容浚。只顾着解开他们之间的误会,差点忘了正事。
慕容浚抽出信,展开,看着信中的内容,皱起了眉头。
分割线
南宫芷情一回到府里,就命人送来热水,然后让所有人退下。她褪去衣衫,踏进浴桶,就在蒸腾的水气抚上脸庞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滑出,滴落在水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整个身体慢慢地沉入水中。热水漫过她的头顶,长发在水里飘散开来,像一朵盛放的墨菊。
她闭了眼睛,将自己隔绝在一个黑暗静谧的世界里,身体的触感却鲜明起来。荡漾的热水让她感到十分舒适,就好像小时侯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
和慕容浚交往的片段在她脑子里快速闪过……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扯下她的抹胸。她惊慌失措,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浮上水面大口喘气……
她定了定神,起身,踏出浴桶,穿上衣裳,用巾帕将头发擦了擦,走到梳妆镜前坐下。镜中的少女,由于刚刚沐浴完,美的惊人。半湿的长发被她随意地拢在后面,双唇仍有些红肿,下唇被咬破了,伤口处有些黑色的淤血,脖子上散布着几枚清晰的吻痕。
她蹙着秀眉,拿起台上的胭脂水粉,细细地描画起来,掩了吻痕,又用暗红的口脂涂在樱唇上,使伤口没有那么明显。
“胡三!”南宫芷情突然开口。
“属下在,圣女有何吩咐?”穿着家丁服的男子瞬间出现,跪在她身后十尺外的地上。
“胡三,你进‘灵狐’多少年了?”南宫芷情没有回头,一边描着秀眉,一边问道。
“自主上建立‘灵狐’伊始,属下就在组织里了,至今已有八年。”胡三答道。
“你把‘灵狐’这几年收集到的关于‘他’的情报全部说一遍,越详细越好!”南宫芷情放下手中的眉墨,站起,转身,走向胡三。
“‘他’是何人?请圣女明示!”胡三低着头,看着摇曳的裙摆缓缓地向他靠近,鼻尖嗅到一阵淡淡的荷花清香混合着药香。
“少公子!”南宫芷情在离他三、四尺的地方停下。上官鸣的名字在南宫相府是禁忌,在“灵狐”也同样是禁忌。
胡三庆幸早有准备,在出发的前一晚,主上特意将他叫到书房,让他温习了一遍关于“少公子”的情报,以备圣女询问。于是他将“灵狐”收集到的情报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八年前,“灵狐”一建立,就开始在全国寻找“少公子”的下落,经过将近半年的查找,终于在江南的芷白县找到蛛丝马迹。
芷白县是悦国前兵马大元帅沙天翼的家乡,他因战败被削去官职和爵位,贬为庶民,此后便回到家乡芷白县颐养天年。
那年冬天,沙府贴出悬赏告示,遍寻名医,为沙天翼最小的孙子沙尔宝治病,但是每一个进沙府的大夫都是摇着头出来的。虽然沙府给了很高的封口费,可还是有人漏了口风,说沙府小公子并非得了重症,而是中了毒,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毒。
“灵狐”闻风而去,却不想被人抢了先,只找到一片颓垣败瓦。据官府记载,沙府全府上下二十六人被强盗杀死,无一幸免,而且当夜起了一场大火,火仗风势,把沙府烧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尸体也被烧得面目全非。
此后,“灵狐”就再也找不到“少公子”的踪迹了。
“在沙府里找到寒玉萧了吗?”南宫芷情问道,她不相信上官鸣已经不在人世。
“我们的人夜探沙府,仔细搜过,没有找到。官府那边也没有记载。”胡三回答。
果然!如果沙府真的是为上官鸣寻医,那么他一定是逃出来了。官府统计的是户籍上的人口,而上官鸣是外来的,又是朝廷钦犯,自然不会登记在册。所以那二十六人并不包括上官鸣。
她放下心头大石。那么,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原湘了。


第二十三章 少主;银色面具
〃在应天府辖下,泠州的西面四十里有一座岚州。
夜色如墨,已近三更,城中四处一片漆黑,惟有一处大宅子里灯火通明,歌舞升平。虽然大门上方挂着的牌匾只有简简单单的“丁府”二字,可是这宅子的主人绝对不简单,并非寻常的富贵之人。
今天,他在府里为年届八十的老父贺寿,知州萧坚便是席中贵客。此外还有当地的大小官员,平日里就千方百计寻着门路来巴结,如今无不亲携贵重礼物前来祝寿,就怕贺礼太轻被主人拒之门外,成为同僚间的笑柄。
客人太多,主人家和丫鬟、仆人一干人等都到前院招呼客人了。相比之下,后院没有一丝灯光,异常平静,只是每隔一柱香,便有一队护卫家丁提着灯笼经过,但很快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后院,他行动极快,仿佛与夜色融合在一起,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一阵夜风掠过。
那个黑影来到丁府的书房前,用短匕轻轻撬开窗户,跳了进去。
书房里很暗,他点着火折子,凭着之前夜探丁府的记忆,很快地在西边的墙上找到了机关。他触动机关,东边的墙随即嘎嘎地转动起来。他正欲提步进入墙后的密室,不料一排暗箭从密室中射了出来。
不好,中了埋伏!他连忙躲过暗箭,正待离开书房。外面突然灯火通明,众多护卫家丁手持利刃,把书房团团围住,有人高声大喊:“抓刺客!”
“房中的刺客,你已经被包围了。识时务的马上出来投降,否则定让你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丁世昌这个奸贼早有准备,明里为父亲贺寿,暗地里设下埋伏,只等自己跳进来。躲在房中只能等死,出去全力一博还能有一线生机。黑衣人来不及多想,抽出藏在腰封里的软剑,冲出了书房,来到院中。
那些护卫家丁,武艺平常,纵然人多,他并不放在眼里。倒是为首的那个锦衣男子,身材魁梧,不是寻常之辈。要从他的手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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