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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弃妇不愁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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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痕轻声笑了笑,“小孩子的把戏就能在顷刻之间让风国十万精锐灰飞烟灭,”说着蓦地靠近我眼前,呼出的气息打在脖子上,在天寒地冻中激起一身战栗,“若是文儿认真了,可怎么得了?”
我紧张地退后一步,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不知怎的,只要一面对萧逸痕,我就会觉得莫名压抑。“如今的兵器、阵法霜王想必已了如指掌了,稍加研习,便可得出破解之道。如今我也是胜在出其不意上,若论实力,恐不及霜王万一。”
萧逸痕笑而不语,眼神仿佛要透过我看穿一切,“文儿,你不需要太子哥哥的保护了,羽翼已丰,就该九天翱翔,我可以安心回霜国了,万事小心!”似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却只是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原来,他一直在担心我,原来,他还记得两两不相欺。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两条彼此相交的线,注定只能擦身而过,越走越远。
收拾了纷乱的思绪,我快步走下城楼,向着身后守将说道,“后方就交给你了!”
“雪主……”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此一役我必要与风惜烟决一胜负,不仅要在行军打仗上赢她,还要在一对一中要她输的心服口服!
身披亮银铠甲,头戴镶金玉冠,脚蹬追风战靴,满头银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我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静静伫立在阵前。一策马,飞腾在广袤无垠的雪地上,暗了天地间所有颜色,重现第一美人的绝代风华。
手中的龙翼像是感应到了我的征伐之心,鞭身上的倒刺一根根竖立起来,闪着精光,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风惜烟亦驱马上前,一瞬间两人擦身而过,只余兵器砰砰作响。我暗道七星钢刀不愧为刀中之王,我倾注了内力的龙翼竟不能伤它分毫。而风惜烟显然也是一惊,不曾想同为神兵利器的龙翼竟然在我手中。
再度出手,双方都已摸清脉门,招招致命,式式狠绝!飞沙走石伴着寒冰冻雪顷刻间把一金一银两身影包裹其中。回身之际,我虚晃一招,左手持剑直取马首,在风惜烟回防之时,右手鞭起,瞬间缠住她的粉颈。
她马上调息丹田之气,以内息对抗龙翼倒刺,但终究是强弩之末,不断收紧的鞭身缠的她喘不过起来,这一局我赢定了!
突然她慢慢从身侧掏出个晶莹剔透的东西,在狂乱的环境中分外耀眼,随即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那东西竟是雪国的传国玉玺,千年寒玉此番落马必定碎个彻彻底底,她似是看出我的焦急,转瞬间那一抹清透已悄然飞出。
“不要!”对于雪儿赠玉玺之情,我一直心存内疚,因此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国传国之宝顷刻间碎于无形。我迅速收回龙翼,想攫住那一道温润,闪神间没防备风惜烟的偷袭,眼看七星宝刀已近身前,我却再无回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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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鸳鸯阵乃明朝抗倭名将戚继光发明


064:卿本蛇蝎

如果一切都定格在这里,我会不甘心吧。
突然噌的一声,不只是何物撞击刀身,使其堪堪偏离了原来轨道,从我左肩上划过。银甲表面丝毫无损,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内里已经皮开肉绽了。再不犹豫,龙翼瞬间绕过风惜烟胸前,缠住双臂,再也别想动弹分毫。
等胜负已分,我才注意到乱军之中不知何时掺入一白色身影,衣袂飘飘纤尘不染,墨色长发随风飞扬,银色面具遮住了容颜却遮不住那晨星般的璀璨双眸。一时间厮杀的战场仿佛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思念的气息,不知道那银色面具下遮盖的,是不是那张让人日夜思念的面庞?
整颗心突然又有了跳动的感觉,是你回来了,带着我的心回来了,对吗?遥遥相望,相知累断肠……
雪仁孝帝七年春,大败风国于阴尧,敌军主帅风惜烟被俘。
雪主口谕:风国军中,凡自愿弃甲归田者,赐路费回归乡里,自谋出路!
我微笑着看着眼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风国士兵,一个个稚嫩的脸上渐渐浮现出茫然。得饶人处且饶人,放别人一条生路何尝不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突然,不知是谁喊道,“我们不会做逃兵的,要杀要剐尽管来吧!”
我倒是大大吃了一惊,看着那厢重又安静下来的队伍,不觉一阵头疼,看来我不适合做好人。“来人啊!把那人给我剐了!”懒懒的声调说出的确实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
雪国士兵得令后立即行动,把那煽动众人的罪魁祸首拉了出来,那人挣扎着叫嚣着满嘴脏话,我只当是扰人清梦的蚊子不予理会。
“雪主!要不要属下把他的嘴堵上!”旁边的年轻将领皱着眉头率先忍不住了,询问道。
“不用,”我淡淡地笑着,“让他骂吧,我就是爱听这种垂死挣扎的声音,”清楚地听到周围传来阵阵抽气声,我心下笑道,不让他叫,又怎么会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
片刻之后,辱骂声已被哀嚎声所代替,直教人头皮发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进来。惨叫一声紧似一声,嘶哑的叫喊透露出此刻受刑之人求死不能的凄惨心情,到最后只一息尚存,再无力发出一点声响了。
眼看着只差心脏那一刀了,我却命人停手,“知道么?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顿了顿,忽而转身面向其他人说道,“现在可有人愿意回归故里啊?”
虽然看到风国战俘的脸上都是惊恐害怕的表情,却仍旧没有人站出来。竟真的都愿意死在这里,我无奈地按了按额头,没死过就不知生的可贵。其实这里已经不涉及什么气节问题了,难道无辜枉死在这里,不顾亲人的思念,就是高尚的人了?
如果可以,我情愿他们全都顺顺利利地回家,上孝父母,下顾妻儿,一生平平安安远离战场,再也不用过刀尖舔血的日子。
“看来诸位是想以身殉国了?”我耐着性子再一次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眼前衣衫褴褛的士兵,他们为人父为人子,难道就不能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吗?
他们再一次用沉默给了我无声的答案,“那好!既然大家舍生求死,这次就给大家一个痛快!不过这里没有那么多剐刑师傅,索性就不那么麻烦了,”我望向身后说道,“来人啊!二十个一排,斩!”
其实这就是连锁反应,哪怕有一个人说想要回家,其他人自然心里也会动摇,目前的任务就是找出这样一个人。
不知道杀了几波人,久到我都要放弃了,突然看到士兵中有一个人腿抖的像筛糠一样。不消片刻,他扑通一声跪下哭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家里还有老母亲,我不想死……”顿时人群中发出一阵呜咽声,到处弥漫着悲伤的味道,风国士兵们动摇了,我会心的笑了。
看着一个个卸了盔甲,彼此搀扶着渐渐远去的风国士兵,他们无疑是幸运的,可以回家。我不禁想到何处才是我家?
……
阴森的大牢笼罩在诡异的气氛当中,看着刑架之上的风惜烟,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仇恨,龙翼在我手中嗡嗡作响,七彩宝石嵌入掌心,疼痛一瞬间让我清醒。
啪的一声,手起鞭落,“这一鞭,为你夺人所爱,”不等她做出反应,第二鞭已经应声而落。“这一鞭,为你心思歹毒,”龙翼在幽深的大牢中泛着淡淡的光华,显出嗜血的兴奋。沉重地甩出第三鞭,“这一鞭,为死去的雪郁欢,”说到这儿,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滚落,这刻骨的仇恨要如何排解,如何发泄!
“呵……你就这点本事吗?”风惜烟强咽着嘴角的血丝,惨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狠辣地瞪着我,“打在身上不疼不痒的……给老娘塞牙缝儿都不够!”
握着龙翼的手蓦地收紧,看着她身上交错的鞭痕,竟一丝一毫都不能平息这深入骨髓的恨!“风惜烟,你该知道我蛇蝎之名怎么得来的吧?”我促狭地看着眼前没心肝的女人,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
“你这个可怜的女人,纵使你赢了又怎么样?你敬重萧逸痕,可他却把你送给了我王兄!雪郁欢爱你,却被你夺了续命之药,最后经脉尽断而死!”我怔忡着后退,心里一阵悲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你爱雨枭然,但是你永远都得不到他!当初我逼他昭告天下,除非我点头,否则他永世不得休妻!哈哈哈……”风惜烟狂笑着,一张俏脸此刻看起来扭曲狰狞。“就算相爱又怎样,在世人眼中,你们不过是人人唾弃的奸夫yin妇!”
“你……”正待我要反驳之时,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在鼻尖萦绕不去。肩上突然火辣辣的疼,真气在体内暴走,头上隐隐冒出虚汗,但奇怪,心上却像是有猫儿在挠,一下一下,痒的无处发泄!


065:春色无边

阴冷的大牢中,透着寒风阵阵,此刻我却是如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散发着灼热。
强按着肩头的伤口,“你做了什么?”此刻说出口的话竟有丝虚浮。
风惜烟一脸得意的样子,恨恨地说道,“萧文儿,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让你得到!”说罢,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我百思不得其解,把她下狱的时候身上里里外外已经交待女官清理过了,绝对不会有毒物存在,那现在这般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我命人对风惜烟严加看管,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越待下去越觉得全身真气混乱,心痒难耐。
一路上,我尽量不与别人答话,只觉得整个人像是在烙铁上煎熬着,待到回了房,看到桌上有一壶凉茶,想也不想直接灌入腹中,那股灼热才稍稍有所缓解。
脱去身上的银甲,肩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被七星钢刀的剑气所伤,再加之风惜烟的纯阴内力,伤口虽不大却至深。
宫里的御医都被我派出去救治伤兵了,此刻只能自己挣扎着上药,可是伤在肩头总是不大方便,每次右手臂试着擦药时,左肩就被带的生疼。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屋外有轻轻叩门的声音,“文儿,在吗?”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灼热感又迅速窜了上来,脸烫的像是发烧了一样。
勉强提起内力,真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稳了稳心神方才开口应道,“枭……枭然,有事吗?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说完便大口喘着粗气,想倒杯凉茶喝,却发现早已被我喝个底儿朝天了。
“我这里有一瓶紫金生肌膏,专制外伤的,我在战场上看到七星宝刀与你擦肩而过,想着你可能会被剑气所伤,”他忽然顿了顿,“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就把药放在门口,你记得拿。”
听着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突然心里一阵忧伤,一阵失落,想起那日他萧瑟的背影,我竟鬼使神差地开了门。
他觉察到了声响,回过头嫣然一笑,在一片银装素裹中煞是好看。但看到我肩头渗出的血迹,还有处理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时,他墨色的眉毛微微皱起,捡起地上的淡绿色瓷瓶,便轻轻把我带入屋中。
“文儿,我们从相识、相知、相离到再次相遇,所经历的远远要比普通夫妻还要多,同生共死的情分,我雨枭然会一辈子守着你,”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着,我云里雾里地应着,不知究竟何意。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如今我必须要为你处理伤口以免感染,这算是肌肤之亲,你可介意?”
听了半天我总算是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意思了,私下里便觉得他甚是可爱。怎么说我也是在现代生活过的人,还不会别扭到因为碰个肩膀就要死要活的,便示意他我能接受。
枭然迅速地帮我清洗伤口,瓷瓶儿里的药接触皮肤时,凉凉的,很舒服。这样近距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麝香,我意识渐渐涣散起来,原本清而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嘴里喃喃道,“……热……难受……枭然……”
枭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觉得耳际感觉轰隆作响,心里所有冷静隐忍塌得一塌糊涂,尽数溃裂瓦解。这一声声娇喘仿佛天籁一般敲击着他的心灵,突然,枭然似察觉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低声问道,“可是中了什么毒了?”但一想又觉得蹊跷,伤口上并没有mei药的痕迹。
“枭然,我喜欢你!”听到这里,雨枭然上药的手轻抖了一下,觉得胸口有些发涨,眼窝有些热,鼻子还酸酸的。
柔媚的话语仿佛情人呢喃,挑拨着他心底的柔软,如此靠近、这般亲昵。
怔忡间,突然觉得有什么香滑柔软的东西撬开了自己的齿贝,看着眼前之人千娇百媚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感想。
枭然没料我突然的动作,原本平静的地方被那么一撩拨,便发烫了起来。而我却深陷在体内翻江倒海的热浪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就这么温温暖暖的碰触着,依靠着,慢慢地越来越不满足隔衣相接的感觉,感到枭然的气息像在拼命压抑着,呼出的热气喷在脖子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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