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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弃妇不愁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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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温温暖暖的碰触着,依靠着,慢慢地越来越不满足隔衣相接的感觉,感到枭然的气息像在拼命压抑着,呼出的热气喷在脖子上,带着些湿润的气息,轻抚着粉红色的肌理。
等我再次上前时,便感到有舌尖趁势探入到嘴里,撩弄着温软的舌,摩擦带起了一阵战栗,终于忍不住这异样的挑逗,我轻轻低吟了一声。
我不知道,才不过那么一声轻不可闻沙哑低吟,便会勾起枭然体内积聚许久的火热。
躺在月白真丝被褥上,只觉浑身酸软无比,我微微抬起头来迎向他,略微粉红而俊秀的容貌被身下颜色衬托的,竟觉分外妖艳媚骨。
枭然从未见过眼前之人这样丝毫没有保留,在望进那对春雨朦胧的眸子时,心口如同打鼓似地剧烈跳动起来。身体慢慢地靠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此时那微张的嘴唇充满着魅惑,稍微一动,便能牵动人心弦。
在近到几乎要双唇相接的那刹,我难耐地动了动身体,感到身上僵硬的身躯颤了颤。柔软的唇瓣伴着灼热便落了下来,温柔地,轻轻地。
微睁着此刻布满春水双眼,看着身上之人清冷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情难自禁的迷离。他发丝微乱松散在紧实的胸膛之上,别有一番风情,动情处,我身躯微微颤抖,感到双颊隐约泛起潮红,略微慵懒沙哑的浅吟低低溢出。
缓慢深长的折磨,缓解了体内蠢蠢欲动的焦灼,不敢相信那略微带着鼻音的声调是由自己的嘴发出来的,像是抱怨,却像是对枭然情至深处的默许与容忍。
唇角一勾,媚眼一挑,欢爱时神情慵懒的笑容更是别具风情,此时此刻也带起几分酥人骨头的媚。
窗外寒风乍起,吹得桌上灯火摇曳,枭然翻身挥手,床畔帘幔透着点点昏黄烛光幽幽便遮住了一床旖旎。
芙蓉帐里春色暖,罗帷幕内度良宵。


066:幸福就像泡泡

阳光透过窗纸在屋内洒下一道道金黄,暖暖的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我疲倦地揉了揉不愿睁开的双眼,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动一下生疼。初春是乍暖还寒的时节,我本能向身旁的热源挪了挪身子,突然大腿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灼热似火,而且随着我的动作还会渐渐变大。
脑袋嗡的一下,回忆起昨晚帐内和枭然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的情形,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抬眼看到雨枭然好似还没有醒,我心里想着,根据穿越定律现在是不是该装睡啊。
刚眯起眼缝儿,就听到额头上方有懒懒的声音传来,“怎么,点了火就想逃啊?”
虽然觉得分外心虚,但还是装作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口齿不清地说道,“嗨!好早……”在触及枭然带着促狭笑意的双眸时,我还是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恨不得自己变成乌龟。
“既然文儿还没睡醒啊,我们就来做点有助于清醒的运动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有两片微凉的唇瓣吻了下来,灵巧的舌头划过口腔内壁,纠缠在一起。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窒息的快意所取代,想反抗,但是又排斥不了身体的本能,骨头一点,一点地酥麻,遍及全身。
等到一场翻云覆雨过后,早已是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了。
“啊!糟了!”我突然坐了起来,一脸懊恼地看着窗外,已经日上三竿了。手忙脚乱地捡起床上、底下散乱堆放的衣物往身上套,“误了行军的时辰了,这样等赶到了嘉兴,必然会延迟救援武沛的时间。”
雨枭然靠在床头微笑地看着我,慵懒的模样让人移不开视线,但现在真的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所以也就少了份悠闲的心情。
“直接去武沛,时间就很充裕了,”他挑了缕身前的碎发,把玩着。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地回头看着眼前一脸云淡风轻之人,“你要知道,武沛还有季叔牙在守着,嘉兴却是在唱空城计,万一……”
“没有万一,”枭然笃定地看着我,“风无云派去嘉兴的军队也是幌子,否则你以为凭着嘉兴那不足一万的守兵可以坚持到现在?”
琢磨着他的话,我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突然我瞪着雨枭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嘉兴只有一万守军?”
“断魂门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他顿了顿,换做极其认真的语气接着说道,“各分舵之间的消息是流动的,无论你在哪,知一处而知天下”。
“那岂不是连我也在你的掌控之中,”断魂门就是一双面间谍,我撅着嘴嘟囔着,“还说把断魂门留给我,原来老大还是你,敢情我一直当傀儡门主来着。”
看我生气的样子,他连忙下床把我搂在怀中,“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突然心生暖意,但脸上还是愠怒的样子。
“本来我是不打算再插手断魂门的事务了,但终究是放不下你。一日不知道你的情况,就一日睡不安稳,那种反复煎熬的感觉我再也不想体会了。”说到这里,他手臂蓦地收紧,把我紧紧圈在胸前,怕我随时消失似的。
我胸口暖暖的,眼睛酸酸的,心里甜甜的,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我现在腰酸背痛的,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我嘴上虽然说得泼辣,但终究是女儿家家,顿觉羞上脸颊,便作势打了他一下。
“嗯……”他闷哼了一声,我还在想这个人还真入戏,却突然觉得有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掉落在手背之上。
虽然枭然尽力隐忍着,但还是能看到嘴角在不断渗着鲜血,艳红中透露着淡紫,诡异妖娆。心中突然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幸福就像海市蜃楼,不断给你希望,却又在你以为拥有它时,不断让你失望,给予你致命的打击。
突然想起大牢中风惜烟说过的话,她说,“萧文儿,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让你得到!”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眉头紧锁的枭然,风惜烟得不到的东西是指天下,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如果她仅是想让我误了行军的时辰,那么她成功了,如果是枭然……
想到这儿,心口一阵紧似一阵,疼的我喘不过气来。“御医!御医!快来!”我发疯似地喊着,不理会雨枭然安慰的笑容,我不会让幸福就这么悄悄溜走的,老天你不能这么不公平!
等到一干人赶到的时候,枭然已经几近昏迷了,我木然地坐在床头,看着他一分一分苍白下去的面颊,早已干涸的眼泪竟不知何时流出。我以为从雪儿死后,我就已经不会哭了,原来不是不会,只是再难有更伤心的事情。
“禀雪主,臣等着实诊不出雨公子所中何毒……”一干大臣跪在地上,个个愁眉不展。
“你们说什么?你们是御医,怎么可以诊不出来?”自成为雪主以来,我第一次这样暴怒地吼着朝廷大臣,“你们不想救他对不对?你们故意的对不对?”我已经彻底崩溃了,懊恼、悔恨,不知怎的,想起风惜烟的话,我就会脊背发凉。
“臣等不敢,雨公子乃雪王胞弟,单凭这一点臣等若有法子,也会倾力相救的。”我还要再说什么,却听到枭然虚弱的声音响起。
“文儿……不要乱发脾气,”说话的神情竟像是在哄劝骄纵的情人。
“嗯,只要你好起来,我就不发脾气,”我赶忙应着,只盼着他能管着我,快点好起来。
“咳咳……”持续的咳嗽声响起,每一下都重重敲在我心上。
“文儿,恐怕不能陪你去武沛了,”我连忙堵住他的嘴,不想听到这些不吉利的话。他颤抖着攥住我的手,焦急地说道,“武沛偏南,城墙结冰的法子不能再用了……还有我仔细观察过你的鸳鸯阵,好是好,却只能用在开阔的地方……武沛周围都是山,恐怕不成”。
到这种时候你还在为我想这些有的没的,是想难受死我么,“我知道了,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会有办法的,”我哭着不知道是在劝别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067:天煞孤星

推开门,茫然地看着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麻雀,一对对,甜蜜温存。本该暖暖的阳光现在也显得惨惨淡淡,心,一寸一寸地变冷。留着御医在床前伺候着,我一步一步失神地走向京畿大牢,在那儿,有一个该千刀万剐的人等着我。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凌厉地看着刑架之上的风惜烟,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就死了千遍万遍了。
“哈哈,萧文儿,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找我,”她不温不火地说着,我勉强忍着心中窜出的怒火,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其实很简单,我的七星钢刀上淬有祁连草的汁液,它本身并没有什么毒害,但是一旦遇到紫檀花的香气就会转化为销魂尸骨的春药,让人……”她故意顿了顿,满眼调笑地看着我说道,“让人欲仙欲死。”
想起昨晚和枭然的翻云覆雨,我脸唰一下红透了,“那日我在大牢中闻到的奇异味道可是紫檀花香?你之所以拖延着不让我离开,就是想让两种药物充分混合是吗?”
“聪明!只是你现在一定很疑惑,大牢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风惜烟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等待着揭晓最后的谜题。
她得意地笑了一下,“我这么善使毒,自然连自己的身体都要加以利用,否则不是可惜了。我的血液里就有紫檀花的姜汁,想不到吧?”接着微笑转为大笑,笑道眼泪都出来了。“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雷勾动地火,自然会干那苟且之事。”
虽然恨得她牙痒痒,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枭然有什么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样子,风惜烟止住了笑声,缓缓说道,“萧文儿,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宝啊,哪个男的看上你真是倒霉运,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猛地一怔,突然想起刚穿越过来时,绑架我的一群大汉曾经说过,与我交合必死无疑。难道我身体里有什么毒素,反而害了枭然?可是萧逸痕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我彻底疑惑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用想了,雨枭然现在还没死是因为内力深厚,这事儿我本来不抱希望的,只是想赌一把,没想到外界传闻你失忆竟然是真的,天都不帮你!”
脑袋里嗡嗡作响,一颗心像是被凌迟的感觉,以前的事我应该都想起来了,为什么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难道还有遗漏的?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体内有什么毒?”
“我怎么会告诉你?”风惜烟一脸看熊猫的表情,“萧文儿,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爱你的人一个个在你面前死去,而你却无能为力,以前的雪郁欢,现在的雨枭然,他们都要死!而且都是你亲手害死的,哈哈哈……”
胸口有被掏空的感觉,我蓦地走到风惜烟身前,紧紧地攥住她的脖子,手上青筋爆出。“我杀了你!”我怒吼着使出全身的力道,看着她渐渐涨紫的脸,恨不得揉碎了喂狗!
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松开了手。她大口喘着粗气以缓解窒息的感觉,不解地看着我。
我晒然一笑,“风惜烟,如果雨枭然死了,我就让所有的风国士兵陪葬!”对于一个想争天下的女人,亡国就是对她致命的打击。“我要你活着看到我血洗沙场,我要你亲眼见证风国兵败投降,我要这个世界上从此再无‘风’国存在!”
在她质疑的眼中,我看到一闪而过的恐惧和忧虑,“十万人抵一个人,怎么说我都赚了。”说完便大踏步走出大牢,其实我心里知道,就算我杀再多不相干的人,又怎么会抵过心中的那一个。
因为在乎,所以独一无二。
“你不会成功的,这不可能!不可能……”身后传来风惜烟死命的喊叫声。
我轻轻笑了笑,嘲讽地说道,“既然觉得不可能,你又何必如此不安?”
待回到寝宫时,我迟疑着不敢迈出前进的步伐,怕听到那一声噩耗。一道门,隔着你我,也隔着生死。
怔愣间,没注意到煎药的御医何时来到身旁,“雪主,暂时可不必担心,雨公子陷入昏迷是好事,这样可以减缓毒素在体内的扩散速度……”
突然,我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不等他说完,便急急地问道,“御医可听说过,我体内存有何毒?”如果他知道,枭然便有了治愈的可能。
“这……这……恕老臣学识鄙陋,未曾有耳闻。”刚升起的希望,瞬间又变成了失望。
但战事已经不能再等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儿女私情误了救援的时间。季叔牙已经撑得很辛苦了,如若城破,风国大军将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
“锦瑟!”我虚空喊了一声,我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
一直隐在暗处的黑衣人迅速闪身,跪在我的身前,“参见门主!”
“枭然就交给你了,他在你在,他……”余下的话,我怎么也说不出来,潜意识里不愿意往坏的方面想。过了片刻,我平复了一下心神,咬牙低低地说道,“就算是尸身,你也给我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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