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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邪妃倾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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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屋内立着几个彪形大汉,见南宫焕信步走入,无不现了惊慌的神色,颤声问道:“南宫……少主……”分明是心虚的语气。没想到消息传的这样快,而且竟然是……南宫焕亲自来了。

南宫焕轻笑,在屋内环视圈,依旧拿了折扇轻摇道:“既知道我是谁,还敢污蔑于我。当真都是活的不耐烦了么!”说到最后,竟是暗暗用了内力,屋中的人俱是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南宫焕见状,冷笑道:“我以为你们当真都不怕死呢。想必是太过于相信他人了。怎么,此时倒不见西陵府的人来给你们撑腰了?”

语柔也走进屋内,压低声音对着南宫焕说道:“别都杀了,还有事要问。”

南宫焕微微颔首,忽听内室叮当作响,似是风吹过风铃一般,继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朗声道:“西陵府在此。”

 第18章 月色朦胧意正浓(下)

脚步声渐进,却见来人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身水红色红胡服衬出的她娇媚异常,一张鹅蛋脸上却是趾高气傲的神色显露无疑。腰间别着一条长鞭,五色丝织成的矮靴处系了一串银铃。

南宫焕挑挑眉,盯着来人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含了一丝不确定:“西陵谷郁?”

那少女冷哼一声,解下腰中长鞭握于手中,用力一挥。只听啪的一声,身旁一张桌子应声而破,四分五裂:“当日一战你虽胜了我,却打伤我二哥,这些年你南宫堡的人杀了我西陵府多少弟子,这笔帐本姑娘慢慢跟你算个清楚。”

南宫焕微微仰起头,轻轻闭了闭眼,仿佛是又回想起了那日的情景,口中幽幽飘出一丝叹息:“那日是无心之失,我并无意伤害他。更何况这几年中是你们西陵府一直派人暗杀我,去我名下的酒楼茶坊挑衅,如今更是……”豁地睁开眼,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西陵谷郁,嘴角微微勾起,无不动人心魄:“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跟你动手。”

西陵谷郁冷哼一声:“还当我怕了你不成。南宫焕,我这些年潜心习武,就是为了日后能为我二哥报仇!”

南宫焕瞥了一眼身后的语柔,面上露出一丝笑意,这西陵谷郁的性子倒是与这人相似的紧,甚至还要烈一些。见语柔依旧一袭白衣孑然一身,叹了口气,这人就是太过素净了些,对什么都是淡淡的。

西陵谷郁这才看到南宫焕身后的语柔,秀眉微皱。上下打量着她,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当真是好看,甚至比自己……还要美艳几分,只是给人感觉太过冷傲了。不过这女人敢跟着南宫焕来在这种地方……微一凝思,旋即开口问道:“她是谁?”不觉语气中竟夹杂了一丝怒意。

南宫焕也不答话,只是轻晃着折扇踱到语柔身旁,以折扇覆面凑到耳边,低下头轻声问道:“你说你与她比试,你俩谁更厉害些。”却不想这动作落到西陵谷郁眼中,竟是极为暧昧,一双圆眼几欲喷出火来。

语柔斜睨了南宫焕一眼,这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语气中带了一丝不解道:“我与她无冤无仇,又素不相识,为何要动手?”

南宫焕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伸手一挡将语柔护在身后,换了一副紧张的神色说道:“她是局外人,与你我的家族恩怨并无关系,不要牵连于她。”

西陵谷郁一愣,朱唇轻启,似嗔似怒:"她是你心爱之人?"见南宫焕并不答话,对着语柔上下打量起来,见语柔一身淡薄,一双美目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看一见物品一般。登时恼怒了起来,抬起手中的长鞭刷的一声指向语柔:"你既与他为伍,我便先杀了你!"说罢长鞭一扬变攻了过来。

语柔见避无可避,索性一手抓过甩向自己的鞭尾,紧紧拉住。猩红的长鞭在两人手中崩得笔直。西陵谷郁用力一拽,却未能撼动分毫,眼见眼前这女人娇弱异常,却未想到力道却如此之大,登时又羞又怒。

语柔缺淡淡地瞥了南宫焕一眼,声音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你故意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南宫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语柔见状,所幸松开了手,那边西陵谷郁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赶紧稳住身形,正欲再攻,只见语柔身形一晃,已到了那寨主身后,看向南宫焕,沉声道:"我是来办事的。"

南宫焕方收敛了玩闹的神色,眉头微皱,对面露惊讶之色的西陵谷郁说道:"我劝你早些收手,有些事情到了一定程度是你无法掌控的。"

西陵谷郁轻哼一声,不屑道:"我对朝廷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南宫焕,你当真以为这四大家族之首是那么好当的么?"

这厢语柔的匕首早已横上那寨主的脖子,不急不缓道:"听说那赈灾银两落到了你们山寨中。"那寨主见语柔只是一娇弱女子,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语柔勾起唇角,一笑百媚,那寨主看的呆了,而下一秒,却听咔嚓一声,竟是手已被折断,登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语柔神色如常,抬起手来捏住他的另一只手臂,语气轻柔,却让人不觉生了一身冷意:"我平日最恨别人看不起女子,我再问一遍,那赈灾银两是怎么回事,你们与那徐姓刺史勾结,又是怎么回事?"

 第19章 多少楼台烟雨中(上)

语柔却不甚在意的笑笑,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却还是清冷异常:“无妨,那我们便去别家吧。”

之瑶点点头,旋即想起什么似得一脸为难,凑到语柔耳边:“主子,刚才那摆渡的小船已经划走了。”

语柔听罢,略一沉吟,转头对那女子说道:“若等得摆渡船来接我们,需得再过几刻。可否让我们主仆二人进去等。”

那女子面上犹豫不决,但见语柔二人休养甚好,似乎也并无恶意,思量片刻方答道:“那,二位稍等片刻,容我进去问问。”

语柔颔首,那女子进去不出片刻便已出来,俯身像二位相迎:“尹公子说,叫二位进去。”边说边打起了帘子,“二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罢。”见二人摇头,便笑道:“我来给二位讲讲姑苏的画舫,有清倌和红倌之分。这“染烛”便是文雅之地,有客人来也只是品品茶,听听曲儿罢了。”

语柔心下了然,点点头,道一声谢,便弯腰走进屋内。只见屋内陈设却是素雅至极,古香古色中却别具一格,当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环视一圈,只见屏风后,恍惚有几个人影,却看不真切。而厅中坐着一白衣女子,一张略施粉黛的脸如月华般清丽,面前架着一古琴。那女子引着语柔二人坐下,躬身到:“叫我吴妈妈即可。二位请坐。”说罢退出了屋内。

那白衣女子见状,对着语柔二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屏风后,眼中带着询问。见那屏风后的人似是点了点头,心中了然。十指芊芊覆于琴上,里弦而歌。

琴声似是从手中流出,和着悠扬的歌声,缓缓落入众人耳中。似喜似忧,似怨似叹……语柔的思绪也跟着这乐声飘出很远,一曲终了,才渐渐回神,心中无不感叹。

忽闻屏风后有人抚掌,紧接着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赞道:“姑娘这一曲当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妙哉,妙哉。”

语柔听得,心下微微诧异,总以为来这种烟花之地的人莫不是风流好色之辈,但这单单是来听曲儿的,想必还是少有了。想罢再抬头看向那屏风之后,仍旧是身影模糊,但总觉其才气飘逸,并非池中之物。

正在沉思中,却见吴妈妈打帘进来,对二人说道:“这位公子,摆渡船已到。”语柔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着屏风后的人说道:“感谢公子相邀,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在下告辞。”

那屏风后的声音仍是清淡如水,但觉那人面目含笑:“难得有知音同样欣赏这乐声,何来打扰之说。”

语柔颔首,作了一个揖,便带了之瑶走到门外,上了摆渡船。一路无话,待到下船上岸之时,回望那“染烛”,却见甲板上似乎临风立着一人,衣诀翻飞,玄色的衣裳近乎融在墨色的水中,成为水天相接的一点。语柔也站定,回望去,却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轻声一笑,转头向之瑶说道:“回去罢。”

雨巷深处,蜿蜒的青石板路,一人一伞,惊鸿一瞥便欲相伴千年。

回到客栈中,正巧碰到陆枕浓打开房门,看到语柔带了之瑶正打门口经过,张口便喊了声嫂子。语柔听到响动,向那屋子看去,大门敞开,见陆枕浓站在门口,似是要出门,而门内,凤轩黎坐在桌边,正看向自己。

语柔微微一滞,轻轻嗯了一声,复又向前走去。却听得屋内那人说道:“阮语柔!”语气中夹杂了一丝怒气。

语柔叹了口气,走入屋内,凤轩黎大手一挥,门嘭的关上。看向语柔,语气不善地问道:“今日上哪去了。”

语柔抬眼一瞥,复又转开,轻声道:“王爷不也是一天不在客栈中。”

“你……”凤轩黎一梗,又开口说道:“今晚你睡这里。”

语柔哦了一声,问道:“那你睡哪里?“凤轩黎哑然,转而开口道:“你是本王的王妃,理应与本王同寝。”这会儿想起是王妃了,是怕被别人看笑话吧,自己的王妃不与自己同寝。语柔心下冷笑,口中却说道:“王爷答那日在府中答应过的事情,可还记得?”凤轩黎神色冷了冷,这女人当真如此不愿接近自己?

却又邪邪勾了唇角,俯身到语柔耳侧,轻轻呵气道:“本王不过是手臂的伤还未痊愈,需要王妃换药,而王妃却无时无刻不想着侍寝之事,若王妃真想……”语柔只觉得轩王的气息萦绕于口鼻,进气呼气中全是那似有似无的霸道的气息,竟感到有些无法呼吸。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竟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第19章 多少楼台烟雨中(下)

语柔却不甚在意的笑笑,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却还是清冷异常:“无妨,那我们便去别家吧。”

之瑶点点头,旋即想起什么似得一脸为难,凑到语柔耳边:“主子,刚才那摆渡的小船已经划走了。”

语柔听罢,略一沉吟,转头对那女子说道:“若等得摆渡船来接我们,需得再过几刻。可否让我们主仆二人进去等。”

那女子面上犹豫不决,但见语柔二人休养甚好,似乎也并无恶意,思量片刻方答道:“那,二位稍等片刻,容我进去问问。”

语柔颔首,那女子进去不出片刻便已出来,俯身像二位相迎:“尹公子说,叫二位进去。”边说边打起了帘子,“二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罢。”见二人摇头,便笑道:“我来给二位讲讲姑苏的画舫,有清倌和红倌之分。这“染烛”便是文雅之地,有客人来也只是品品茶,听听曲儿罢了。”

语柔心下了然,点点头,道一声谢,便弯腰走进屋内。只见屋内陈设却是素雅至极,古香古色中却别具一格,当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环视一圈,只见屏风后,恍惚有几个人影,却看不真切。而厅中坐着一白衣女子,一张略施粉黛的脸如月华般清丽,面前架着一古琴。那女子引着语柔二人坐下,躬身到:“叫我吴妈妈即可。二位请坐。”说罢退出了屋内。

那白衣女子见状,对着语柔二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屏风后,眼中带着询问。见那屏风后的人似是点了点头,心中了然。十指芊芊覆于琴上,里弦而歌。

琴声似是从手中流出,和着悠扬的歌声,缓缓落入众人耳中。似喜似忧,似怨似叹……语柔的思绪也跟着这乐声飘出很远,一曲终了,才渐渐回神,心中无不感叹。

忽闻屏风后有人抚掌,紧接着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赞道:“姑娘这一曲当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妙哉,妙哉。”

语柔听得,心下微微诧异,总以为来这种烟花之地的人莫不是风流好色之辈,但这单单是来听曲儿的,想必还是少有了。想罢再抬头看向那屏风之后,仍旧是身影模糊,但总觉其才气飘逸,并非池中之物。

正在沉思中,却见吴妈妈打帘进来,对二人说道:“这位公子,摆渡船已到。”语柔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着屏风后的人说道:“感谢公子相邀,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在下告辞。”

那屏风后的声音仍是清淡如水,但觉那人面目含笑:“难得有知音同样欣赏这乐声,何来打扰之说。”

语柔颔首,作了一个揖,便带了之瑶走到门外,上了摆渡船。一路无话,待到下船上岸之时,回望那“染烛”,却见甲板上似乎临风立着一人,衣诀翻飞,玄色的衣裳近乎融在墨色的水中,成为水天相接的一点。语柔也站定,回望去,却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轻声一笑,转头向之瑶说道:“回去罢。”

雨巷深处,蜿蜒的青石板路,一人一伞,惊鸿一瞥便欲相伴千年。

回到客栈中,正巧碰到陆枕浓打开房门,看到语柔带了之瑶正打门口经过,张口便喊了声嫂子。语柔听到响动,向那屋子看去,大门敞开,见陆枕浓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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