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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邪妃倾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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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聪明如语柔,一时间也摸不着头绪。只是这事虽来的极其突然,且出乎意料,但好歹是被自己瞧出了破绽。心知这事,仅仅是个开始。树欲静而风不止,不知下次,自己还有没有这般幸运。

“可要我去帮你查查那松烟墨出自何处?”南宫焕看着面前这人若有所思的脸,心中不忍,开口问道。

却见语柔摇摇头,唇中溢出的话似此时的月光般冰凉而淡薄:“不必了。这松烟墨,只有凤轩黎那有。”

南宫焕双瞳兀的放大,复又骤然缩进,手中的扇骨捏的噼啪作响:“是他栽赃你?”

语柔一怔,缓缓摇了摇头:“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南宫焕皱紧了眉头,让这女人回到这里果真是个错误。天天说一句话要在肚子里转几个来回,不累么?

“也难得了你这九曲十八弯的心肠,若是换了西陵谷郁在此,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话中竟隐隐有了讽刺之意。

语柔却未在意,脑中只有这事始终盘旋不定,听到他说西陵谷郁,才像刚回过味儿一般:“那西陵谷郁可有去找你?”

一提到这个名字,南宫焕眉头皱的更深,鼻顶上陷进一块凹陷:“别提她了。”

此次来到京都,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甚至可以说他是……逃来的。

这般神色全部落入语柔眸中,堂堂南宫堡的少主,竟也有手足无措怕了谁的时候。顿时眉眼弯弯:“她喜欢你。”

南宫焕见语柔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竟没有半分妒忌之意,苦涩一笑,她拿自己,始终是当作萍水相逢的路人罢。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左不过在外人看来,我打伤她同胞哥哥,是仇人罢了。”

“我倒是挺欣赏她的敢爱敢恨。”语柔神色一黯,轻叹一口气,宛如流云一般卷满天际。

“阮语柔,你既欣赏这样的性格,何不也变成这样?”

“我身不由己,你不懂……”

话未说完,已被南宫焕一把扯过手腕,拉到近前:“我不懂,每次都是我不懂。我只懂爱就要拥抱,恨就要拔刀。何必过的这般辛苦和自己过不去!”

南宫焕看着面前这人仍是强撑着一副散漫的瞳眸,眼底却暗涌着波涛,满是心疼。再也忍不住,猛地将她拥在怀中:“随我出府,好不好?我说过,你是鹰,在无边的天际才能振翅遨游。”

这人,太过倔强。凡事都挺身在前,仿佛刀枪雨淋都不会伤她分毫。但偏偏,一颗心,是最脆弱不堪的。

不由得将怀中的人拥的更紧了些,似是要为她挡风遮雨一般:“你本重情,何必要这般强撑淡薄?”

语柔听得这话,身子不由的一僵。南宫焕……竟这般轻易的将自己看透了。一时间忘记了将他推开。只觉的这人的拥抱……是极其温柔的,而凤轩黎的怀抱,却是霸道的。

自己当真是累极了,心似掉入了冰点一般,身子便忍不住就想向这温热的怀抱靠近。

卸下了层层的武装,语柔轻轻将头搁在面前的肩膀上。自己若不是生来姓阮,继而嫁入轩王府,如今该是在闺阁中自得其乐的年岁吧。

“我既选择了这一条路,便无法回头了……”

清淡的一句话中,夹杂了多少无可奈何。南宫焕只觉心似被掏空了一般,这个瘦弱的女人究竟背负了多少东西。虽面上淡薄异常,可心中——将一个“情”字看的比谁都中。亲情,友情,还有……爱情。

 第34章 落花有意随流水(上)

初夏的晚风轻柔异常,吹过两人的面颊,却吹不散心中的愁绪。

南宫焕沉吟半晌,正欲说话,却听到一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手中不由得一松,却仍未放开身前这人。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已扑面而来。

南宫焕心中骤然一惊,赶忙伸手拉向语柔的腕子,带着她倒退几步。

却不想这一幕落到凤轩黎眼中,更是怒火中烧,再也无法保持那面无表情的脸,一张俊脸黑沉异常声音更是沉得如同万丈深渊:“放开她!”

四周弥漫着浓浓的杀气,偏偏竹海如冷风过境,被带的沙沙作响。南宫焕挑起了眉,暗自惊讶,亏得自己武功高强,若是再弱个几分,这般的杀气便要震得自己站不住了。

正在凝思,这厢凤轩黎软剑又至,破空划出“嗡”的声响。带着可吞山河的气势,这一次刺得是握着语柔腕子的手。

南宫焕猛地将语柔推开,反手抽出腰间的折扇格挡在前,只见火花四溅,“铛”的一声,两人同时用力,不过须臾面颊已相距不过数寸。

“南宫少主,本王再三忍让,你不但不知悔改,如今竟敢擅闯轩王府,你可知这是何罪?”风轩逸阴沉着语气,冷声说道。刚才那拉着的双手犹如针尖般直刺眼底,不由得手中又多用了几分力道。

南宫焕勾起一边的唇角,依旧换回了那副邪魅异常,可手中力道仍旧不减:“想定我的罪,捉住我再说。”

说罢手腕一抖,手中扇柄斜划过剑身的同时身子也猛地向右侧闪去。

凤轩黎手中的剑再无着力点,忙顿住身形,耳听八方。竹林中仍旧簌簌响个不停。攥紧了软剑,忽的向前一跃,身子生生在空中转了方向,回手挑开直指自己咽喉的折扇。

这一瞬间已拆了数招。

南宫焕借力后退三步站定,手中的折扇呼呼带风:“你既娶了她入府,便该一心一意待她。整日朝三暮四不说,竟还误解她。”

凤轩黎亦站定,握着剑柄的手紧握成拳,暴起条条青筋:“本王的家事,岂容的你来掺和。”

“你的家不家事我不管,如今她在你府上不快活,我便要带了她走。”

凤轩黎不怒反笑,黑沉的双眸瞥向语柔,手臂一扬剑气凛然:“你要带走她,先问过本王手中的剑再说。”

说罢身形一闪又要攻来。

“够了!”语柔拧紧双眉一声冷喝,“我不是物件,由你们争来夺去的。我的来去自然由我定夺。”

两人都顿住脚步,站在原地,等着她继续开口。

语柔深吸一口气,看向南宫焕:“你先回去,我此时是不会跟你走的。”

话语虽说的很快,可南宫焕只觉心中不住下坠,邪魅的面颊上黯然的神色一闪而过,又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

凤轩黎听得这话,不禁微微动容。这人,还是愿意留在自己身边的罢。还不等开口,语柔已继续说道:“等我……真正放开了这一切,定会投身于江湖中,无忧无虑。”说话间双眸瞥向竹林深处,眼中一片迷蒙,仿佛自己已置身于市井中好不快乐。

南宫焕面上笑意更甚,可此时早已是发自肺腑的笑容,点头说到:“我等你。”这几个字说的铿锵有力,似有千金重。砸在其余二人的心中,又是一阵波动。

“阮语柔!本王不准!”凤轩黎看着那白纱飞舞,似乎……远的再也抓不住,就要离自己而去一般。心中竟隐隐作痛,自己也辨不清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么?这人,终究是要离去的。

语柔斜睨了凤轩黎一眼,声音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我签的是婚约,不是卖身契。况且我想走,你觉得阖府上下谁能拦住我?”

轻柔而又霸道的话落在这两人耳中,顿时心思迥异起来。

三人各自站定,都在想着什么,一时静寂无声。

“凤轩黎,你那些胭脂俗粉,当真烦人的紧。”语柔歪了歪头,勾起一边的嘴角,换了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斜睨着凤轩黎。

幽幽的道出这句话,似怨似叹。唇边溢出一丝叹息,轻的宛若是竹间沙沙作响的微风,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想打便接着打吧。”语柔索性不欲再管,打着哈欠,转身便走。反正这二人武功高强,再打半个时辰都不用担心有人受伤。

况且,这不再纠结的感觉,真好。

南宫焕瞥了凤轩黎一眼,也不欲多留,高高跃起,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偌大的竹林中只剩凤轩黎一人迎风负手而立,运筹帷幄征战沙场,如今竟觉寂寞异常。

所谓高处不胜寒,可四弟坐上那明黄的宝座,仍是浅笑温润不失初心。大抵是因为,有凌雪嫣相伴在侧罢。

荣辱与共,才是心与心的信任。

 第34章 落花有意随流水(下)

筱卉回到桃夭宫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语柔斜倚在榻上,白纱铺了满床,滚了的银边顺着脚边垂落在地。像一只等待猎食的豹子一般,慵懒,却不容小视。

“是那日菱妃娘娘来找奴婢,说是王府近日流言四起,且为了保主子清誉,见奴婢在主子殿前伺候,就问奴婢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奴婢便照实说了。”

语柔斜睨着眼前跪着的人儿,衣衫上沾染着片片灰记,撑在地板上的手腕上隐隐泛红,像是被用过刑的。却仍旧是不卑不亢,跪得笔直。

不由得挑起了眉梢,没想到她狼狈至此,回到宫中第一件事竟是向自己回话。且所说之话半分破绽也无,想教人纠错,都纠不得。

“主子?”语柔轻笑,“你能记得本宫是你主子,自是好的。可是,你若是认了旁人当主子……”

想到她当日在临华殿上,举动甚是奇怪。卫双儿虽让她指正,可她并无陷害自己,字字珠玑却也道出了实情。这人,究竟是谁的人?还是,她本就是如此,是自己多虑了?

“若是王妃认为奴婢所说所做有什么不妥之处,尽管处罚便是。”

语柔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面颊上的梨涡绽开两朵明丽的桃花:“之瑶,去嘱咐了帐房,说筱卉此次敢于讲出实情,并不偏袒徇私,特此奖半年的俸禄。”

厅中的其余两人俱是一愣,若是给了寻常掌权之人,早就怒不可恕,进行体罚了。而王妃竟然——不罚反赏。

筱卉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却转瞬即逝,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是。”之瑶虽也怔愣,但心知自己主子如此做,必定有她的想法。旋即走到筱卉身旁,冷声问道:“筱卉姑娘,还不谢恩么?”

筱卉一愣,旋即俯下身去:“谢王妃恩典。”说罢起身,跟着之瑶走出厅外。

此事一出,阖府上下无不惊叹。本以为这轩王妃只是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全无半点头脑。却不曾想竟是这般通情达理,无不对这位王妃好奇不已,心中均是又静又畏。

还未到亥时,语柔已更了衣躺在榻上,昏昏沉沉正欲入睡。窗外几声布谷鸟叫,划破了静谧的夜空,也惊了榻上之人的酣梦。语柔忽的睁开眼睛,心中一动。

“主子。”

门极快的打开,复又阖上。绝已一身黑衣站在屋内,垂头而立。

“可是查出了什么?”语柔坐起身来,几缕锦缎般的及腰长发软的如水般从肩膀滑落。

“丞相写给主子的信,找到了。”

“哦?在哪?”

绝仍旧低着头,淡漠的如同寂静的空气:“在顾美人处。属下怕打草惊蛇,所以信笺并未拿走。”

语柔挑挑眉,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那新是谁人仿造的?”

见面前这人皱起了眉头,语柔便已了然,想必是未曾查出。自己当日一席话,不知凤轩黎可有听到耳中。若是他知晓那松烟墨只有他自己才得使用,会做何感想?是会继续追查下去,还是放任自流?

“此事太过蹊跷,你且小心留意着。”

绝点点头,却不退下,仍在原地踌躇,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语柔心中一沉:“有什么话,便讲吧。”

“丞相,要见主子。”

语柔放在膝头的双手骤然攥紧,手中的锦被被抓出一条条细微的痕迹。微一低头,发丝便已垂下挡住了侧脸。半晌,才轻轻说道:“我知道了。”

话落,再抬起头时,面前早已空空如也。

语柔复又躺下,只是这次,再也睡不着了。

临华殿中,凤轩黎执了笔,目光定定地看向桌面的奏折。

张德在一旁瞧了半晌,叹了口气。王爷已经盯了一刻了,奏折却未翻动过。这两日都把自己关在殿中,也不让丫鬟们在旁伺候着,只自己一人在座上发呆。

只听轻轻的一声,“啪”。沾饱了墨的笔尖滴下一滴玄色,在奏章的雪白处晕开。凤轩黎皱了皱眉,脑中又浮现出那女人倔强的身影。一时间心乱如麻,是自己,做错了么?

烦躁之感油然而生,索性将手中的笔一甩,沉声道:“涯。”

不过须臾涯便从房梁上跃下,单膝跪地,听候差遣。

“可查出了什么?”

涯微一沉吟,答道:“顾美人这段时日频繁出入无双阁,而且……”顿了顿,继续说道:“王爷南下前,王妃被打入地牢那一日,似乎白日里也见过菱妃娘娘和顾美人。”

见座上那人面色越来越沉,沉吟了半晌,最终说出了那最后的一击:“王妃被关在地牢中,菱妃娘娘倒是日日去给王妃送饭。属下查出,那饭菜中有毒,所以王妃才未食,所以导致王爷遇刺那一日虚脱无力才中了招。而那毒,便是来自欣然宫。”

凤轩黎一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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