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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邪妃倾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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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柔虽看在眼中,可手中却双袖一拂,便摆脱了那钳住自己的双手。

几步走回床边,坐了下来。头也未回,只拿背影对着屋中站着的人,轻声开口:“语柔还要照顾之瑶,王爷请回吧。”

如月光般清凉。

凤轩黎手臂上青筋暴起,自己已做到这等份上,这女人,究竟还有何不满?

却见语柔并无半分理睬自己之意,索性衣袖一挥,大步离去。

 第50章 黯然对影成双人(下)

“嘭”的一声巨响传来,饶是早有准备,可语柔的心仍是不由得猛然跳了几跳。转头看向那依旧微微颤动的门板,分明夹杂了丝丝的怒意。这一晚,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而那抹玄色的背影,带着无可触及的温暖,早已如飓风般消失不见。

凝视着烛火跳动下自己的身形在榻上投下的阴影,心也跟着摇摆不定。自己对他真要做的如面上那般云淡风轻,终究,还是不能了。

烈日当空,蝉鸣不住。

之瑶昏睡了多久,语柔就守了多久。任由自己意智消沉,面颊泛着不自然的青白之色,眼底乌青一片。显然是粒米未进又未曾合眼。

宫人不住规劝,语柔听的也甚是烦躁,便一挥手让她们不得再进入殿内。

而凤轩黎,除了遣了宫人来修葺宫殿,便再也未露过面。

是夜,微亮的月色投在枝繁叶茂的树梢上落下片片阴影。语柔独自步入院中,轻轻阖上眼,声音轻的宛如沉寂的湖水:“绝。”

绝从高处跃下,单膝跪地:“主子。”

“可查出是谁了。”语柔豁然双眸豁然睁开,只见眼底射出两道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属下无能,并未查出。”

语柔心中一颤,虽说绝在王府中事事受限,且不能暴露身份,查起来想必是不易。可绝作为暗卫必定是各方面的佼佼者,不然父亲不可能单单让他跟着自己来到轩王府。

如今,连他都未曾查出分毫蛛丝马迹——

“属下会继续查,主子,你这几日多多留心。”

语柔冷哼一声,声音冰凉一片:“我巴不得她早早动手。我就不信她次次都准备万全不留一分痕迹。”

绝一愣,抬起头来见语柔神色中隐隐带着杀意,复又低下头去,依旧淡薄的声线从面具中传出,闷闷作响:“主子,这人一出手便处处带着狠劲……”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只欲风平浪静。如今,这人已然是触及了我的底线!”

双手紧握成拳,水葱般的指甲刺入细白的掌心,痛的异常,却不松手。嘴角轻轻勾起,双颊上梨涡绽放,在殿内透出的昏暗烛火照耀下犹如一朵朵浸血的蔷薇:“哪怕玉石俱焚,又有何妨。”

绝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心中宛如被刀生生割开一般:“主子,切勿让恨乱了心智。”

一字一字犹如一块块巨石,在语柔心中溅起无数水波。自打来了这轩王府,自己……当真是变化良多。

“罢了,我不过是气话,断不会如此的。”

语柔只转头去看着那远处的宫殿亮着点点的灯火,一时间思绪万千。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还能安分守己的做这轩王妃么?

沉吟了片刻,才轻轻问出这几日心中的担忧:“父亲……如何了?”

“属下已替主子问安,老爷身子素来不好,自主子走后, 更是旧病缠身……”

语柔一愣,只定定的看着绝半跪的背影。父亲他——

“我要回去看看父亲!”

绝仍旧颔着首,似是没有听出语柔话中的万千情绪,只是平淡说道:“老爷说,若是主子要来探视,大可不必。主子就安心做轩王妃变好。”

语柔仿佛被一柄利剑戳中,汩汩冒出鲜红的血液。腿软了几分,忙伸手撑住一旁的树干。

“主子——”

绝欲起身相扶,语柔却轻轻道了一句不必。扬起下巴,缓缓阖上眼。

“你且退下吧,一切小心。”

绝一怔,却也不忤逆,只起身跃上高墙,几个闪身便又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就不见了踪影。

轩王妃——这三个字如鲠在喉。语柔就这么呆呆的站在树下,任凭夏夜的晚风吹起衣摆,轻抚发丝。

明明已是七月的光景,仍旧是禁不住瑟瑟发抖。

只因为——心是冷的。

这一日,语柔在正殿失火的翌日白天曾去正殿查探过,看着这焦黑的寝殿,心中只剩冷笑。只是可惜了那一把枯木龙吟,在那滔天火海中被付之一炬。

是谁,竟这般恨自己入骨,要致自己于死地?

殿中的内室乌黑的最是严重,想必那人笃定自己已就寝,火势便从这里向外蔓延。心中诧异,这人究竟是如何得知自己的作息?

走了几步,只觉脚下踢到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截红烛。

语柔俯下身捡起,细细查看,却看不出半分端倪。拿在鼻尖嗅了嗅,也并无特殊的味道。心中一动,去殿外拿了火折子,将蜡烛一点,烧了不过一瞬,语柔已觉头脑微微混沌,赶忙将蜡烛吹灭。

“好精巧的手法!”语柔冷笑,竟用了这般厉害的迷香,混在蜡烛中,势必花了大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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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new year~

 第51章 繁华落尽终成空(上)

随手将蜡烛置于一旁的青玉案上,脑中不住回想。那日火势烧的极为古怪,零星的火星怎的短短几瞬便燃成熊熊大火?

青石砖透过薄薄的鞋底,生了些许凉意。语柔来回踱着步,却也想不出分毫头绪。

如此,只得再细细查看一番了。

几步走进室内,烟螺帐早已烧的丝缕不存。再向内走,就是雕花床榻了。瞥目看到自己平日睡卧的床榻,忍不住咦了一声。

按理说,这火势是从内室烧到厅中,可为何这床榻反不如这桌椅焦黑?

难道说,这两种材质有何不同?

想罢心中疑问顿生。弯腰四下寻找,找了一截还未燃尽的桌腿,轻轻呼气,吹掉上面的灰。拿着它走到床榻处,细细比对起来。

这未燃尽的桌脚上,明显要比床榻的木质光亮,入手也更滑腻。可自己也实在辩不得究竟为何。

强压下心中的疑虑,将那桌脚未还未焦黑的部位割下一块,又从床榻的边缘锯下一角。装在素白的锦帕中。转身拿过案上的红烛,便出了桃夭宫,向帐房的方向走去。

待回来时已是晌午,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生出薄薄的汗意。

语柔行至偏殿,推门进去。一抹阳光刚巧从窗外照到屋内,在地板上投出一片光明。只见点点灰尘浮在空中,就如细小的光斑一样,让人心中暖意洋洋。

“主子……”

听到这熟悉的呼声,语柔不由得一愣:“你醒了?”忙走了两步,就见之瑶一张小脸惨白惨白,强撑起身体坐了起来。一看就是大病初愈软弱无力的模样。

“你受苦了。”语柔在榻上坐下,将之瑶的手拉了过来,放入自己手中。

之瑶眼中已闪出泪花,手中忙忙攥紧,说话间隐隐带了哭腔:“主子,快别这样说……幸好,那日在房中的不是你……”

语柔只觉双眸像是被刀尖划过一般瑟瑟发疼,心中甚是后怕,若是那日自己再来迟一步。或是……凤轩黎没有进去救自己。那自己与之瑶必定葬身于那茫茫火海之中。

想到此处,不由得转了神色,冷哼一声:“我已知晓是谁人加害于我,甚至也将你连累了。”

“主子如何得知?”之瑶双眸蓦得睁大,这才短短两日,主子便已查到是何人所为?

“我去帐房查了这几日王府中的各色用度都是由谁领取。”说到此处,不由得冷笑一声:“好个筱卉,上次见她在临华殿当堂翻供,还道她不是有意要陷害我,便放松了警惕。如今既出了杀招——”

声音越来越轻,却也越来越凛冽:“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之瑶满脸惊讶之色,话语中夹杂了一丝颤抖:“难道这火……是筱卉故意放的?”

“不是她故意放的,也必与她脱不了干系!你且先好好养着,其余诸事,便不用再管了。”

藏的这样深,心思又这般缜密,只怕不好对付。语柔双手紧握成拳,复又松开,只是不知她身后之人,是谁?

因了那一日桃夭宫失火,想起王爷王妃在众人面前的疾言厉色,如今仍是心有余悸。所以之后的几天各宫中人均是足不出户,加之天气越来越炎热,午后的轩王府呈现出一种静谧祥和之色。

但众人心中都明白,这只是表象而已。

“之瑶,你这是做什么?”这几日之瑶倒是恢复的不错,加上语柔又不用她多干重活。反而一日三餐顿顿让小厨房给她做了药膳,气色甚至比之前还要好。

之瑶心中无不感动,主子当真是把自己当作亲姐妹一般对待了。

现下却是之瑶拿着一柄铜制的小油壶,在向一盏油灯里添着什么。见语柔好奇的凑上来,手中动作不停,瞥目瞧着她,笑道:“自那日说起那蜡烛的古怪,奴婢便不敢再善用。索性便用了油灯。”

语柔哦了一声,眼见那棕铜色的油汩汩的流进那小小的灯盏中,溅起颗颗油粒,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琥珀,只觉滑腻异常。

滑腻……

心中一动,伸出白净的手,用指尖沾了一点火油,轻轻揉搓了几下,之后放到鼻尖轻嗅了几下。

这感觉——

心中大骇,忙几步跑到床头取了在桃夭宫找到的桌脚的一块碎屑,放入阳光之下细细比对。

本应该是紫中泛红的木块,此时却透出一层极不自然的油光。

也拿到鼻尖轻嗅,虽是极淡,可与那灌入油灯的火油味道分毫不差。想必是时日良多了。

虽是盛夏午后,语柔却觉手中一片冰凉。

“主子,怎么了?”

之瑶见语柔神色有异,而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自己也着实看不懂。便开口轻声问道。

 第51章 繁华落尽终成空(下)

语柔却不答话,又拿出那日被凤轩黎击碎因而又新修葺的床榻木质细细辨了半晌,一颗心越坠越深。显然这一块的木质较新,颜色与味道都无异,并未被动过手脚。

仿佛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走了几步坐在案旁,将手中的几样东西摆于自己面前,凝神沉思。

自己到来王府已经四月有余,除了南下之时,几乎是天天呆在桃夭宫内。可南下之时绝仍旧在王府暗处,也未见他回禀过有何异常,想必定然不是那时候动得手脚。

那——

这桃夭宫,以前如何自己不知。可尤记得,自己嫁入轩王府之时,凤轩黎特命人在短短几日将宫殿翻新……

脑中似有惊雷乍起,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竟是在自己来时……就已起了杀心?!

心如擂鼓般嘭嘭作响,语柔的呼吸都快了几分,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究竟是谁,恨自己到这般田地。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定定的盯着那染过火油的木块。似是透过它看到那为它着漆之人,一边上漆,一边露出森然的冷笑,那神情俨然是已看到她置身于火海,痛苦的呢喃却不得翻身时的丝丝快意……

好精妙的手段!竟是招招要置自己于死地,分毫退路都不留!

所以那床榻虽是起火之源,却不如厅中烧的那般焦黑。定是那日凤轩黎将之捣毁,另做新物,没有机会再动手脚罢!

窗外的蝉不住鸣叫,阳光再暖语柔浑身都是冷的发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哪日自己不小心将烛火翻到,或是火星溅到榻上,桌上……

登时不敢再想下去。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还是凤轩黎的哪个姬妾,恨毒了自己?……

之瑶见语柔背影僵直,只对着雕花窗沿兀自愣神,便轻步走上前去,站于语柔身旁,口中小心道:“主子……”

语柔猛地回过神来,一双眸子怔怔的看着之瑶,千言万语却都哽在喉头,半分声音都发不出。

之瑶见语柔这般,心中更是担心害怕:“主子有什么事,和奴婢说,奴婢也好替主子分忧……”

可这又哪是三言两语能道的明白?语柔一口银牙紧咬,停了半晌方才轻声说道:“原来,之前是我想错了……”

“主子……”

“我以为,凤轩黎府中左不过都是一些摆设,空有其表。哪怕明争暗斗,也不过是孩童的游戏,能被自己尽数看穿,当不得真。可如今……”

缓缓舒了口气,可腔子中那一团鲜红仍嘭嘭直跳:“可如今才发现,原来这里真的堪比吃人的皇宫。有人机关算尽,就是为了要你的性命!”

之瑶听闻大惊,主子平日万事万物全然放不得眼中,哪怕刀光剑影亦是面无惧色。而此番的神色如此认真,不由得口中喃喃道:“是谁……是谁要主子的命……”

语柔摇摇头:“这才是最可怕之处,便是我不知道,这一切,都从何而来……”

双手豁然攥紧,一双清冷的眸子中闪出星星点点的冷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杀意,饶是之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传筱卉去前殿!”

高高的紫檀座椅上,语柔一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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