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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邪妃倾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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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带着星星点点的叹息,只一出口,南宫焕的胸口已不由自主的疼了起来。宛若只剩一个血淋淋的空腔,而腔子中的那一颗不知为谁而跳动的火热,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已知晓,你不必说了。”在那残忍的话语还未说出口时,南宫焕已然开口打断。

终究,是怕那即将说出来的话太过残忍,自己无力招架么?

苦涩一笑,他南宫焕,也有今日啊。

语柔听着他略显生疏的话语,不由得娥眉微蹙。自己与他,最终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么?

“你放心,不管你遇到何事,都可以来聚贤阁找我。”察觉到语柔的心思,南宫焕终是心中不忍。思量片刻,才又开口道:“罢了,既是如此,那在下不日就告辞了。”

凤轩黎本是见语柔心意已觉,只一双目光灼灼紧盯在身旁那人身上,可如今耳边却传来南宫焕的声音,这才转过头去,冷眼瞧着他:“怎么,淑太子刚走,南宫少主也要急着离去么?”

太过突兀的话语,让语柔不由得一愣。南宫焕要走,和尹书凡有何关系?

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转过头去探寻的瞥向凤轩黎。却见他只目光阴沉的瞧着南宫焕,薄唇紧抿,周身溢出淡淡的肃杀之气。

南宫焕亦是折扇轻摇,方才那抹黯然早已消失不见。此时只余满脸邪魅异常:“轩王爷的品茗轩不愧为苍泽第一大情报楼,这等小事竟也能查的分明。”

品茗轩?!语柔心中更是不解,目光只在这对立二人的面上扫过,心中俞疑,神色愈冷。

“究竟怎么回事。”声音冷若寒冰,却将这对立之势化解了开去。

南宫焕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俨然一副慵懒的神色,话是说给语柔的,可目光却未从凤轩黎身上移开分毫:“一叶楼,你可知晓?”

语柔点了点头。一叶楼,乃是一张隐形的情报网。取自“一叶一如来”之意,那便是天下之大,一叶,便可以是一世界了。这看似淡薄实则包揽天下之名,对这一叶楼拥有者的狂妄、熟知天下事之意可见一斑了。谁都不知它出自何处,属于谁。只是知道这一叶楼天下之事无不通晓。

此番突然提及一叶楼——难道——

剪瞳豁然睁大,向南宫焕看去。

南宫焕见她一副惊讶之色,料想她已猜到,便微微颔首,以示她所想确真。

果然让人始料未及,一直猜想,一叶楼是出自哪个江湖名门之手,可未曾想,竟是属于他的?!而且就建在京都中最显眼之处,半点伪装都没有。

是了,这最危险的地方,可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这一叶楼就藏在天子的眼皮之下?

语柔还在思量,却已听到一抹沉寂之声:“那南宫少主多次私下面见淑太子,又是所为何事?”

宛如一道炸雷,惊起了院中树上休憩的鸟儿,吓醒了花丛中熟睡的虫蚁。同时也将这抹如莲的身影僵在原地。

这短短两句对话,所包含的内容却足够语柔思虑半个白日。

南宫焕,识得尹书凡?而且,还与他有私交?

 第63章 惊雷炸起意滔天(下)

尤见院中风过带起沙沙的声响,豁然想起那一日的午后自己去会国馆向尹书凡借阅广陵散之时,在院中一角曾晃觉有人在那,可回头却只见几片飘落的绿叶,并无半分人影。

难道,并不是自己太过敏感,而是却有其人?

而那人,就是此刻与自己对面而立的南宫焕?满脸的不可置信被若有所思的疑惑所取代,江湖与朝廷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而近日诸事却都直指苍泽的江山安稳。莫非,苍泽的天真的要变么?

可淑太子与南宫焕,却都不是狼子野心之人。

思虑良多,豁然想到既凤轩黎能得知南宫焕私会尹书凡,那数日前自己前去会国馆,他也是心知肚明了?

但他却从未提及,又是为何?

语柔身上激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双手紧握成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他既未提,自己也不欲多说,只得就刚才二人的话冷冷的问出心中的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残阳如血,在遥远的地平线上逐渐沉沦,仍是映的一院血红。

二人的话语皆如雷鸣让自己心头颤动不已,再也做不到轻若流云的沉稳,语柔声音顿沉,满是怒意。

水眸先是转到南宫焕身上:“我记得我曾说过,我必定会护了轩王府的周全!”

春寒料峭之时客栈屋檐上的不欢而散,金陵城夜的种种恍如隔世一般在二人脑海中闪现而过。

语柔一身肃杀之气:“南宫焕,无论如何你也别忘了,你可是苍泽人!”

只闻扇骨噼啪作响之声,南宫焕这才松开手,桃花眼中似笑非笑:“阮语柔,你可也将我看的太轻了。我南宫焕喜欢便去做,有何不可?”

虽口中强硬,可终究还是微微一哂。经历了良多,她竟,还是不信自己么?

见语柔面上愈发清冷,双眸中闪过愤然之色,却化作一缕不甘愿的心痛。就像在说我错信了你一般。

邪魅的面颊上这才闪过一丝认真:“只是你不愿的事情,我绝不会去做。”

这犹如誓言一般的话语其余二人的神色均是一变。南宫焕瞧得明白,可心中仍是空荡荡的一片。风簌簌而过,将他的衣袍吹开。嘴角的笑意宛若天边最后一丝残阳,那抹僵直而立的身影分明是悲怆的。

本是要去找她告别,可她,终究是没有让这不知是否是最后一次的见面留下分毫的温暖。登时也不欲多留,飞身跃上屋檐:“西陵谷郁不知上哪去了,待到她回来时将她接回轩王府中吧。”

几个闪身便已不见了踪影,已然暗沉的天色中随风飘回一个淡淡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落入院中各怀心事的二人耳中:“若哪天他欺负了你,来找我。”

凤轩黎面色铁青,握在那如凝脂般柔荑的手不自觉又紧了几分:“他倒当真痴情。”

语柔一怔,却不知该如何答话。眼见日落西山,暖洋洋的光明再无一点踪迹。无奈中去柜台前给谷郁留了口信,让她回来时去轩王府寻自己。

走出客栈,这才回眸看向身旁那人,声音清冷:“那品茗轩究竟怎么么回事?”

单听她的语气,便能听出她此刻心情着实不好。

“语儿……回去说。”

却觉手臂被大力甩开,素白的身影已后退了几步,俨然是戒备的神色。

“兰若卿次次将我置于险境之仇,因为我选择相信你,所以我不去问。”可她阮语柔,心比天高,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竟为了他……

“可,并不代表我不追究!”火海之中,之瑶生命垂危的身影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痛!

回身疾步而走,还未走得几步却已被人拉住:“你去哪?”

“品茗轩!”

“别去。”

语柔刷的回头,双眸中射出两道寒光:“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她?”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凤轩黎,我再说一次,放手!”

“语儿,你听我说——”话未说完,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凤轩黎心头兀的一惊,可手中却未放开分毫。

“嗤”的一声响,却是铁器划破布料的声音。待到回过神来时,面前那抹素净早已消失在灰白道路的尽头,手中只余一片衣袖,随风轻舞。

语柔脚下片刻不停,生怕身后那人追上来。是害怕么?怕他拦在自己面前,怕他护着那人。

瞬息间便已明白为何南宫焕在院中会打断自己的话。

原来,只是不相信,自己会在那人心中罢了。

 第64章 又见却是不同身(上)

思虑之间,身形已经站到那重重屋檐之下,神色复杂。其实若说初遇,这里,才是一切剪不断理还乱的伊始吧。

抬头望去,品茗轩三个碧色的大字龙飞凤舞,那一笔一划间的气势就让人绝对无法小视。

若是品茗轩就是一叶楼,那兰若卿……又与一叶楼是何关系?

强压下心中的疑惑,抬步就欲跨上那青石台阶。就在此时才发觉奇怪之处。

周遭店铺牌匾旁均悬着两盏硕大的灯笼,或浅黄或朱红,只有这品茗轩暗暗淡淡毫无生气。而牌匾之下的厚木大门也是紧紧阖上。

这是为何?

语柔狐疑的走上前去,借助昏暗的灯火细细的看向那门闩处,痕迹颇新。在伸出一根手指轻触到木质的接缝处,在手中一抿,并无灰尘。想来闭店不开只是这几日的事情。

品茗轩在京都也是颇负盛名,如今怎的说关就关了?

难道,这就是凤轩黎不让自己前来的原因么?

四顾之下,计上心来,不在门前多逗留,而是走向一旁的包子摊。

“包子诶,热气腾腾的包子诶。姑娘,买包子么?”

语柔从腰间掏出几枚铜板,递给身前的老板娘,口中似不经意的问道:“大婶,这品茗轩怎的好好的关门了?”

那大婶见语柔生的清丽无双,捏着铜钱的指尖更是肌若凝脂,犹如颗颗宝石。不由得将双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这才伸手接过:“姑娘一瞧就是名门之后吧?这品茗轩啊前几日才刚刚关门,我们街坊几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这店开的好好的,生意也是十分兴隆,怎么说关就关了?”

说话间将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包在沙纸中,递给语柔。

“那大婶,你可知这品茗轩因何而闭店?”

“不知道啊,只是这似乎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事。第二日我们再来时啊,它已经关门了。”

语柔哦了一声,心知也再问不出什么。对老板娘道了谢,将包子给了街角乞讨的老人,这才缓缓向轩王府走去。

回到王府中已过戌时,本身前几夜一直宿在临华殿,可今日偏生赌气一般回到了桃夭宫。

数日日夜不停的修葺,曾经失火被烧的乌黑的正殿也已经修好。殿中陈设仍旧按照旧时所摆放——一间质朴的不像闺阁的闺阁。因了那次失火的心有余悸,凤轩黎将从前修葺桃夭宫的工人一人罚了二十军棍,此番更是亲自监工,不容一点疏忽。

就在桃夭宫修葺的这段时日,将自己接去临华殿居住。他平日里除过有要事去朝中商议,一回王府必定待在临华殿中。更是不允自己随意出殿,必定要时时见到自己才安心。

似乎,冷落王府中其余姬妾多时了。

语柔手指拨弄着烛芯,任凭那明黄的一点在指尖跳跃。

原来,再是聪慧,再是看的通透,可仍旧逃不过当局者迷这句话。

“主子,该睡了。”之瑶披着外衫,在门外轻唤。本是来给语柔熄灯,可见她却一个人坐在桌边愣神,忍不住担忧道。

“嗯。”这才躺了回去,双眼清明的望向塌顶,无半分睡意。明明是自己一意孤行,可现在还不愿就寝,是盼着那人会来找自己么?

罢了罢了,顺其自然罢。

挨到半夜,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

未曾想,心中所念的那人未到,一道命自己入宫的懿旨到了。

“皇后,宣本宫觐见?”语柔喃喃自语,又拿起那道明黄懿旨看了又看,方才确定所写之人确是自己。

“王妃,轿撵已在门外候着了。”张德瞧着语柔不可思议的脸,自己心中亦是困惑不解。

语柔“啪”的将那张锦绸合上:“王爷呢?”

“王爷一早也是奉诏入宫了。”

这可就奇了,召见凤轩黎就罢了,召见自己又是为何?而且还不是皇命,竟是凤命。

向来召内妇入宫,除过亲戚在宫中为妃,那便是有何言行无状要去挨训了。

可这两样,自己也并无啊。

若说伪造,这懿旨明明白白盖着凤印,又是宫里遣来的轿撵,而懿旨更是张德交到自己手中。若说属实,自己也确实想不通,仅仅有过两面之缘的凌雪嫣宣自己入宫所为何事。

“王妃……”语柔见张德一脸为难,缓缓吐一口气。

“张管家稍后,容本宫更衣。”

见张德退出殿外,语柔才压下心中疑惑,任由之瑶换上一套鹅黄烟罗宫装。这才出门上轿。

一路上语柔都在思量,可却仍是想之不破。

 第64章 又见却是不同身(下)

眼见轿撵落下,便有宫人打了帘子扶语柔下轿,之后又在前领路。

语柔只默不作声的跟在身后,轻轻扬起下颌。细细数来,自打上次进宫时至今日也有月余了。

距凤阙宫越近,许久未曾有过的不祥预感又涌上心头。哪怕明知不详,可也让语柔心中稍稍宽慰。自己仿佛,许久不曾再有过天兆。曾经一度以为,感官失灵了。

而此番的失而复得,不禁给予语柔在这蜿蜒宫道上隐隐的不适感一丝安抚。

眼见宫门愈来愈近,语柔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

走到宫门处,带路的宫人躬身立于一旁,显然是让自己独自进入。

语柔四下环视一周,只觉得那如血的殿门甚为刺目。睫毛微微煽动了几下,这才抬步轻轻走入殿内。

因凤轩吾只有皇后一人,所以宫中大多数宫殿均是空闲,也只有这一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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