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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深宫谋略-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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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皇帝笑着问道:“独坐窗前听风雨,雨打芭蕉声声泣,遥请惊鸿问故人。他乡独闯可安否,莫忘远方思友人。到不知洛阳故人尽可安好?”
皇后眼前一亮,“圣上御驾要前往洛都?”
皇帝轻轻点头:“天策军已成,朕巡视一番,不过此番前往洛都,朕有意带着衡儿前去——”
皇后无奈的望着远处仍旧“哇哇”哭着的小皇子,真心想问,这真是皇帝亲儿子?
小皇子不哭了,欢快的跑过来,又扑到皇帝怀里,睁着大眼睛问皇帝:“父皇父皇,衡儿最喜欢父皇了。”
帝后相视一笑,只觉得窗外雨声亦是带了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还有两篇小皇子的番外,随后会奉上。
这篇文问题十分多,几乎没什么感情戏,算是我固执的写谋略(写的也不成功)的一个尝试吧。
希望下篇文有进步!


、番外(一)

小皇子最近有点儿忧伤。
他总觉得父皇不大爱自己。
听舅舅家的东篱表弟和雁回姨姨家的云珪表妹说,他们的爹爹不仅喜欢抱着他们,还经常下值回家了,给他们带好多东西,偶尔还会让他们骑大马玩。
小皇子表示不信。
一日下学后,陪读的陈东篱小朋友兴致勃勃的告诉小皇子:“表哥呀,明天我要告假一天。”
小皇子沉吟片刻,表示准了。出书房的时候,小皇子禁不住好奇,问他:“你明天为什么要告假?”
东篱小朋友一脸欣喜:“我阿爹从洛阳回长安了,明天要带我去狩猎。”
“啧……”小皇子很是不屑:“不就是个狩猎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父皇每年秋天都会带我去秦岭打猎。”
东篱说不是那样的:“是阿爹带着娘亲和我去郊外打野味,然后我们还能自己烤野鸡吃。表哥你吃过烤野鸡吗?可好吃了呢,上次阿爹回来就带我和娘亲去吃了,阿爹烤的野鸡比御膳房做的还要好吃呢!”
小皇子很是不屑:“不就是烤野鸡么,有什么好吃的,怎么做吃起来都是鸡肉味。”
不过说归说,小皇子一下了学,还是赶紧去了皇后那儿,向他母后请教人生问题:“母后,你说父皇是不是不爱儿臣呀?”
皇后对这想法表示新奇:“你父皇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当然是爱你的呀。”
小皇子表示怀疑:“可是东篱表弟和云珪表妹的爹爹都会带他们逛街,还给他们买糖葫芦,父皇都不给我买,不买就算了,他还抢我的东西。”
说到抢东西,小皇子十分的委屈:“每次母后给我做好吃的,父皇总是要跟儿臣抢。儿臣要是不给他,他就不让儿臣见母后,还总是拿‘抄《帝范》’和‘把儿臣扔到东宫去’威胁儿臣,父皇最坏了。”越说越委屈,小皇子开始掉金豆子:“还有还有,每次儿臣想睡在母后宫里,等到清晨醒来的时候就在自己宫里了,父皇骗我说是我自己走回去的,明明是他让人将我抱回去的。”
皇后扶额。
正说着,荣禄奉了皇帝的口谕来请小皇子:“圣上正在两仪殿里面召见几位心腹大臣,请梁王殿下前去一见。”
小皇子不禁想起今儿个上课的事儿了——因为昨天晚上蹭在母后宫里用饭,被父皇撞见了,撞击了并不打紧,关键是他很没眼色的给母后透露说,听说秦敬妃娘娘快要给他添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
母后有刹那的失神。
自己还没来得及安慰母后,就被父皇拎了出去,还恶狠狠的敬告自己,要是再敢背后告状,就立马滚到东宫去住。
小皇子憋屈的走了。
上午听晏先生讲课的时候,他频频走神儿,结果那个可恶的晏卿先生,就拿父皇一贯惩罚他的办法——抄《帝范》。
“夫人者国之先,国者君之本。人主之体,如山岳焉,高峻而不动;如日月焉,贞明而普照。兆庶之所瞻仰,天下之所归往。宽大其志,足以兼包;平正其心足以制断。非威德无以致远,非慈厚无以怀人。抚九族以仁,接大臣以礼。奉先思孝,处位思恭。倾己勤劳,以行德义,此乃君之体也。”
又看不懂,抄了也没用啊……
他在那嘀嘀咕咕的,晏卿眯着眼在他身边儿晃悠。结果一不小心,小皇子没太注意,墨汁洒了晏先生一身。晏先生是有洁癖的人,当场就翻脸走人了。
这会儿父皇叫自己去两仪殿,八成和这个有关系。
小皇子扭扭捏捏,犹犹豫豫,战战兢兢地到了两仪殿,却见一身墨汁的晏先生正吹鼻子瞪眼的坐在下首用茶。
小皇子磨磨蹭蹭的近前行了礼,还没等皇上问话,就已经很有礼貌的向自己的老师陪了不是:“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方才学生还在跟母后说,先生是个人见人爱,墨汁见了也要黏着的人呢……”
晏卿“噗”的一声吐出了含在口里的茶,差点呛住。那茶叶子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衣袍上。
小皇子满脸羡慕惊奇:“哎呀,父皇你瞧,连茶叶也喜欢先生呢。”
当然,这事儿的严重后果是——在小皇子的哭嚷中,连带着他的玩具,偷藏的零食,书籍等等,一并送到了东宫。
小皇子一个人坐在东宫哭了一天一夜。
皇帝下了旨,没圣上准许,哪怕是皇后也不准踏入。
哭了一天一夜后,小皇子,哦,不,太子殿下饿了,爬起来洗把脸,将肚子塞满后,又散了会儿步,折腾得差不多了,洗个澡,老老实实的睡了。
等到睡足了后,神采奕奕的向着南书房跑去。
见了晏先生,眉开眼笑的行了礼:“晏先生好啊。”
晏卿眼皮子直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到下半晌皇上来检查太子的课业的时候,晏卿终于知道哪儿不对了。
太子殿下言笑晏晏的将抄写的工工整整的《帝范》呈递给了皇帝。
帝龙颜大悦,为以示嘉奖,准许太子殿下许个愿望。
太子殿下微微一笑,“儿臣听说晏先生有一女,名曰鸾歌,明言善辩,知书达礼。正巧母后前几日说要给儿臣找个玩伴,儿臣以为,此女不错。”
晏卿抹了把汗,苦哈哈的求太子殿下:“殿下已有有尚书令府上的东篱公子和王将军府上的云珪小姐相伴,珠玉在前,小女顽劣,实在是不敢入宫陪伴殿下。”
“顽劣么?”太子殿中一副小大人模样:“孤挺喜欢顽劣的。云珪太羞赧了,经不起逗弄。”
晏卿无奈,只得回去将太子殿下的意思告诉了自家宝贝闺女。
谁知鸾歌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正好,上次少衡将我的鹤骨笛糊弄走,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这可真是应了抓周仪式:
先得玉玺,再拿镯子。
储君之位在手,又求美人相伴,可谓是人生一大快事。快哉!快哉!
说这鸾歌入了东宫之后,东宫连连出事故。
先是有天晚上用膳时,鸾歌因为不吃太子殿下亲自夹给他的一筷子苦瓜炒鸡蛋,惹怒了太子殿下,被罚至为太子殿下守夜。
所谓之守夜,就是在殿下所住的寝殿外面的院子里来回巡视,以防有夜袭者。
鸾歌气哄哄的在外面来回走着,冻得发抖,于是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拿了笛子在那儿吹着。
这一吹不打紧,实在太难听了,惊扰了太子殿下的好梦。
太子殿下气得破门而出,亲自拿着笛子吹了一曲《在水一方》,以警告鸾歌:“别将阳春白雪吹成下里巴人了。”
鸾歌发现太子殿下好多才,痴缠着殿下教她。
等到第二天太子殿下醒来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不对啊,那天听鸾歌在母后那儿吹的挺好的,怎么昨晚吹得那么难听?而且,不是惩罚她守夜么,怎么最后她老老实实的回自己寝殿睡去了?
诸如这样的事,数不胜数。
可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作者有话要说:【草稿箱定时滚落……】
明天还会再放个长成少年时候的少衡。
番外随心所写,没什么逻辑,纯属一乐。


、番外(二)

太极十八年,夏末。
元献皇后病重,昭献帝一连数日罢朝,终日流连于皇后病床之前,不问国事。
太子萧少衡以十六岁之龄监国辅政,重用国舅陈岚、首辅宰相晏卿,几次三番削藩,并削减豪门世家名下良田、店铺。
太子削藩之举,激怒以幽州秦王萧延熙为首的侯爵世家。
当年八月十三日,秦王萧延熙以“妖后祸国,太子乱政;兵发长安,以清君侧”为由,在幽州范阳拥兵自立。十四日,自范阳起,叛军朝着长安进攻。
“太子新政”触动萧梁王朝世家大族根本利益,中宫独宠又不为皇亲国戚所喜,故而“范阳之乱”得到谢、独孤、长孙、桓、庾氏等大家族支持。
叛军主力由秦王萧延熙率领,经常山郡直攻安阳。秦王座下第一猛将石天明则帅部众则由范阳直攻太原。萧延熙长子萧少明与秦王在常山郡分开后,帅部众前往太原与石天明汇合,以抵抗宁朔将军梁辉。
当年九月十三日,叛军攻入洛阳。
九月十四日,元献皇后病入沉疴。
九月二十三日,洛阳失守。
十月三日,太子萧少衡命宰相晏卿和国舅陈岚监国,带北府军八万,联合天策上将军王彦明,拦截叛军于潼关。
与此同时,宁朔将军梁辉拦截石天明和萧少明的部众于太原。
十月六日,因太子驾临而士气大涨的梁军开战三败叛军,扭转了潼关局势。
潼关之围既解,太子当即下令命王彦明带五万天策军前往太原,联合宁朔将军梁辉共击叛军。
“十六岁的太子,”萧延熙负手立在军帐前,勾唇冷笑几声:“十六岁的太子,能够用兵如神?本王不信!石奎,查,查出萧少衡背后的军师,见之,杀!”
石奎忙跪地:“诺。”
“百里先生素有‘活诸葛’之称,可窥探得太子背后之人?”
百里融微微一笑,朝萧延熙拱手行礼:“回王爷,山人不能。太子乃真龙天子,自有皇天庇佑,山人不过一介布衣,如何窥得天机?”
萧延熙蓦地冷笑出声:“先生之意,是本王逆天行事?”
“王爷自有思量。山人陪伴王爷多年,虽自诩诸葛之智,然向来窥探不得王爷的心思,山人之谋略,远不及王爷。”
“百里先生谬赞本王了,”萧延熙负手立于江山堪舆图前,望着那万里河山张扬笑着:“眼前,这万里河川就是我萧梁的疆域,本王为之谋划了二十年许。他萧延陵同出身还不如本王,不过是恰巧养在了庾氏那贼婆身边,不过占了个‘长’字,就能稳坐江山,而本王却只能偏居一隅,这让本王如何安心?如今那妖后病势沉疴,能不能过完这个冬天还说不准,昭献帝无心朝政,太子年幼监国,又一举得罪世家侯爵,这是天赐本王的良机,此举,不成功便成仁。”
百里融但笑不语。
与此同时,太子帐下却又是一番情景。
三战告捷,士气大涨,吃了败仗许久的梁军此刻恨不能直捣叛军老巢,一个个全是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神态。
然太子殿下有令,全军戒备,原地休整。
行军辕帐里,副将们吵得热火朝天。
左前锋吼道:“末将虽不懂什么酸儒们的大道理,可也知道‘一鼓作气势如虎’的说法,殿下如今让士气正盛的大军原地休整,这是何道理?”
太子斜靠在圈椅上,让跟着的内侍擦手,闻言眉毛都没抬,“唐楼,你说说孤此举意图何在?”
左将军唐楼正闭眼浅昧呢,听了太子爷的吩咐,忙道:“末将虽不知什么‘一鼓作气势如虎’,可好歹也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的说辞,齐前锋,太子爷自有锦囊妙计,咱就听吩咐就好。”
齐泉被呛,憋屈的垂头立在一旁。
太子终于擦干净手了,又让随扈宫人端了上好的顾渚紫笋,慢悠悠的品着茶。那副意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爷此刻正在茶馆儿里听小曲儿品香茗呢!
半晌,太子吃饱喝足了,才慢悠悠道:“兵贵神速的道理,是个将才都知道,不过孤这番举措自有孤的道理,再等等,等我们的军师到了,再发兵不迟。”
这一等,就等到了华灯初上,月色笼罩大地的时候。
众将以为带来的定是位白衣广袖,羽扇轻摇的诸葛之才,没想到带来的却是位精瘦的老翁,还满身血迹,乌糟糟的。
众将傻眼了:“这就是军师?”
太子恭敬的给老头行礼,奉为上宾。却见那老头昏昏欲睡的样子,歪歪斜斜的靠在圈椅上,唇角还留着口水。
太子慨然一叹:“能请得天下智囊诸葛先生为孤坐镇后方,还愁孤不能平了这乱军?”
原本一众人正瞧不起这老头儿呢,听太子爷这么一说吧,又觉得但凡是隐世高人,一般都会有点异于常人的地方,瞧着和糟蹋样——大概确实是位高人吧。
这主意一打定,众将心就安了。
又听太子吩咐:“将诸葛先生的行帐安排在唐将军之侧,调重兵把守,一定要确保诸葛先生的安全。唐楼,要是诸葛先生有了什么差错,孤可不饶你!”
“是!末将绝不辱使命。”
是夜,诸葛军师的行帐周围重兵护卫,比太子辕帐的守兵还要多。副将唐楼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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