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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娇妻不下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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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你还看不明白么,她不过是要借你的手,除了令表妹,到时再除了你,真正一石二鸟。”
“我与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爹杀了她爹,所以她要找我报仇?”
“你爹虽然武功不差,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可是同森罗殿比起来又算什么呢,何能杀了她爹!”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能让一个女人处心积虑的,也不过是为了男人!”
她激灵灵打个哆嗦:“你说段景飞?”
他默然无声的一笑:“你明白就好了,只要你断了对段景飞的念头,嫁了我,她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难你!”
“然而我对段景飞并没有那种念头!”
“你没有么,”他愈发笑得深,“那你嫁给我又怕什么呢?”
窗外已是艳阳万道,苏苏却依旧觉得冷,冷到骨子里去,她伸手摸了摸脸,腮上已起了一层小疙瘩,她把两手扣在一起,用指甲狠狠掐住掌心里一块肌肤,声音像不是自己的:“好,我嫁,我嫁给你,就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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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洞房

婚礼是来不及举行的,特别是在这狭僻的镇子上,他们连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苏苏原本也没有打算举行什么婚礼,原本,他要的,或者说那个女人要的,不过是要她失身于段深飞。
想到“失身”这个词,她心里焦起来,她讨厌段深飞么,不,她不讨厌他,甚至还有些喜欢他,更何况他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如果把第一次给了他,也并没什么好遗憾。可是她恨他对她的隐瞒,他有太多的事情隐瞒着她,虽然说情侣是因为不了解而结合,因了解而分手,可是“不了解”到这个地步,怕也难凑到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她一壁自嘲,一壁把自估衣铺买来的大红嫁衣往身上套。这嫁衣真是金碧辉煌的俗艳,可是俗的雅,处处透着精致,只是不大合身,有些大。幸好只是有些大而不是有些小,不然穿起来紧绷着,伸胳膊伸腿都难受。
她把帔子披在肩上。
店伙计送了两只红烛来。
苏苏也不要什么凤冠,也不要敏复的发式,只叫个娘姨来简单地把头发绾成一个髻盘在脑后,鬓边斜插一只红纱扎的芍药,剩下一切描眉扑粉这些,她便不要娘姨来管,拿了两钱银子把她打发了,自己却对着铜镜叹气。
这就要嫁了么!
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这梦中世界,她这都还是人生第一次嫁人。
真说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因为这里旧俗是洞房之先不许新人见面,一切都只是苏苏自己料理,段深飞便躲在另一间客房里不出来,自然那间客房也顺便做了他们的新房。到晚上,她从这间客房到了那间客房,便算是嫁了。
不过走走过场,想想真觉得好笑,简直像小孩子玩过家家。
她打开新买的一盒榴花胭脂,拿上好的熟丝帕子沾一些,在腕上掸一掸粉,像用腮红刷子一般沿着颧骨横画U,淡淡的麝香味在鼻端散开。
又揭开口脂盒子,指尖挖一些些,轻轻抹在唇上,极淡的粉紫色,她一向不喜欢太重的颜色,她也不适合那种浓艳的妆扮。
段深飞在隔壁敲了敲墙,她没有动,可是耳朵已然竖起来了,听他隔墙道:“原来成亲这样麻烦的,连面也不让见?”
她拿细管毛笔沾了些墨粉画眉,笑了一声:“我是人生头一遭,不知道也便罢了,你未何也不知道?”
“你这话说出来就怄人,你是头一遭,难不成我是第二遭么!”顿了顿,突又叹气道,“若然你不愿意,我也并不强迫你!”
她画完了一边眉毛又画另一边:“我怎么不愿意,我愿意得很!”
“然而这样草草,太委屈你!”
“算你还有些良心,”她放下毛笔,拈起一片特制香片含进嘴里,它沾了热,便如糖般静静化开了,浓香满口,“那么你告诉我,你家里高堂还在么,若然在,你这样私自做主成亲,他们可依你,他们若是不依,将来你要拿我怎么办?”
他冷笑一声:“你若要打听我的身世,我自然告诉你,何苦绕这样大弯子呢,我虽高堂健在,也与没有他们是一般的!”
“你怎么这样说话,他们待你不好,不疼爱你?”
“何止是不疼爱呢!”他笑得愈发尖利,似是一柄剑,挟了万千气势直刺云宵而去,他却蓦然止了笑,轻声道,“今天不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么,能不能不谈他们!”
“好,你说不谈就不谈。”她乖乖闭住了嘴,倒了茶喝,托着杯子的手却有些抖。
停了半刻,他却又说:“那么,你爹娘呢?”
“我爹娘待我自然是好的!”
“你分明知道我的意思,别来气我好不好!”
她呷了口茶,白瓷杯沿上印上一些些胭脂,她不由皱眉,拿指尖抹了,方淡淡道:“我怕我把咱们私相授受这事告诉我爹,他老人家会气死,你是知道的,他自小给我和段景飞定了亲,就是希望我嫁他!”
他便又沉默起来,她却突然惊起来道:“哎,我饿了呢,你饿不饿,叫小二哥送些吃的上来吧!”
然这顿饭到底是等到入了“洞房”才得吃。
段深飞把酒杯交在她手里,要喝合卺酒,她笑着喝了,推开他要去吃饭。店家一早送上来一桌子的好菜,他们是不惜银钱的人,店老板自然乐得讨好,虽然心里觉得这对男女委实古怪的紧。
他捱上来,搂住她的腰,按她坐在床上,捧了她的脸,凑上脸来要吻。她突然别开了脸,他便没有吻到她的唇,却也不在意,就狠狠吻在她颊上,吃了一嘴的胭脂,苦的,这样苦,从舌尖漫延出去,一路向下向下,直苦到心里去。
他把她压在床上,她其实紧张的要死,却故作无所谓地笑着推他:“你起来起来起来,我还饿着呢,可与你做不来这事!”
他一手按在她胸口,她红了脸,却没有挣扎,他道:“我却是等不得了,人家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么!”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俯下脸来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苏苏开始身体还是抗拒着,渐渐被她吻的神魂颠倒起来,她想他实在是个接吻的高手,以前听人说一个吻也能荡气回肠,她是从来不信的,可是现在信了,这人实在是个极品。
身上忽然一凉,她才意识到衣衫已被他尽剥了去,才要惊呼,他欺上来,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她便酥软了,再喊不出来。他的手也似带着魔力,从她的肩滑到她的背,再向下,酥酥的痒,她在他身下着了火,漫天的大火,从她的眼睛里鼻子里嘴里耳朵里直烧出来。他就一路吻下去,带着夏雨的凉意,她听到有细细碎碎的如哭如诉的声音,以为是幻听,可是它们近在耳边,挥之不去,她才意识到这些声音原来都出自自己之口。她羞愤地咬住了嘴唇,他却不许她如此,翻回来吻她的唇,扣开她的牙齿,轻轻辗转,他身子一挺,她狠狠痛起来,不能想象不能容忍的痛,像是有人把她撕成了两半,还不解恨,要撕成粉碎。她痛得叫起来,可是她的叫声都吐在了他的嘴里,更像是因喜悦发出的呢喃。
她想她是喜悦的,在这痛平息了之后,那身体虚飘飘的升起来,有那样一种巨大的快乐。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猛烈的节奏里起起伏伏,突然流了泪。
窗外的月亮已升到中天了!
   



、055道破

苏苏不习惯与人睡,一整个晚上几乎没怎么合眼,可是窝在段深飞怀里,有一种安全感。她第二日早早起来了,段深飞自然也醒了,不过是装睡,也许还有些不能适应新身份,自这日起,他们要夫妻相称了。她看他这番样子,就觉得好笑,自己倒没什么不自然,他反而作出这种样子来,好像她才是个男人,而他是个女人似的。
她推他:“为什么不起来,快起来!”
他动了动,突然张开了眼睛,把她抱个满怀:“多睡会不好么,为什么起那样早!”
她任他搂着在她颊上偷香,把脸贴在他胸前,隔着缎被的凉,有些微的热透上来:“我想,咱们还是去找段景飞他们!”
他听了,脸色就不好看,推开她:“怎么,才新婚头上,你就想别的男人了,难道是为夫伺候的你不满意么?”
这泼辣的话顶得她脸红了红:“你乱说什么,我并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怕……”
然而怕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他却一语点破:“你怕是我哄你,怕阎罗女不肯给解药是不是,所以还想靠近令表妹,如果最后没有法子,还可将她一刀杀了!”
苏苏的脸就白起来,他说的,的的确确是她心里所想的,谁能不想着自己呢!也许之前她对卓凤仪是存着怜惜的,可自打确定了这位表妹存了不一般的深心,这样暗暗算计自己,她突然就觉得,用对方的命换自己的命,并没什么下不了手。
她步步为营难道还有错了么?
他望着她,突然叹了一口气,猛掀被坐了起来,她一眼扫到他被子下光光的身体,一件内衫也不曾穿,白而光泽的胸膛,修长的腿,有紧致的肌肉,虽然秀色可餐,他们的关系也已这样亲密,可她实在不敢多看,红着脸别开了头:“你赶紧穿衣服吧,也不怕受了凉!”
他又促狭笑起来:“娘子,你来帮为夫穿衣服吧!”
她啐了他一口,说下去让伙计给他拎水来净脸,行到门边,却听他在身后道:“咱们怕还要在这里耽搁几日,不能去寻令表妹!”
苏苏心里跳了下,她必竟时日无多了,不由问道:“这是为什么?”
“自然是等解药,你放心,阎罗女会来的,我想,她大约不会为难咱们——难道让你白嫁了我么!”突然有点自嘲的语调。
她想说自己非是抱着那样功利的心思嫁他,可是哪个人不贪命,她贪命,难道不应该?根本也没什么好为自己辩护,本就应该理直气壮。反而是他,他这场挟命逼婚,算不算趁人之危,然而这也非是他的意思,是那个女人,也或者他并不想娶她,他从来没有表示过喜欢她,前几次虽也摸过她吻过她,却多是耍弄的心思,这耍弄大约是因为对段景飞的“恨”,他不是说他恨段景飞么,而她偏偏是段景飞明正言顺的未婚妻,能戏弄自然要戏弄的。
她默然推门出去了,剩他在屋里若有所思,把衣衫一件件套上了身。
昨夜的大红喜红服乱七八糟地睡在床角里,泥金镶滚,石榴花红,千褶百皱地堆成一堆,像是花的残骸。他突生出些怜悯心思,把它们拿过来摊摊平,不期然看到那件女嫁衣上比衣色更重的一块红,怔了怔,随即心里就生起来无限的快乐。
他随手归拢好头发,拿带子松松束起,去推开窗子,远远的望见蓝的天,天空下一幢幢红甍的屋顶,整洁,像是一副顶极的牙齿。他深口气,迎着这清而爽寒战战的空气,它们不服他的指挥,一股股地往屋里挤,把屋里仅剩的一点儿销魂蚀骨的香气拂散了,灰飞烟灭。他恨不能抓住一缕那昨夜的香艳之气,只是手伸出去,空空的,只是惘然。
苏苏拎着一只木盆进来,身后跟着伙计,拎着一壶水,她依旧梳着少女的发式,不曾绾起头发来,然而在他看来,她颜色与昨日却大不同了,原来不过是一味清丽,这时候却带了几分艳气,他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这一夜欢爱喜礼的缘故,可是他喜欢她这般样子。
伙计将盆里注满了水,知道人家新结了亲,不愿碍人家眼,便走了,苏苏倒有些坐不是站不是的焦虑,突然间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似的。
刚才也还没有这样,也许只是他穿上衣衫更有一种压迫感,特别是他灼灼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溜,一阵烫疼。
她在心下叫自己不要慌,却避开了他望过来的眼睛:“还不洗漱么,我可饿死了,要先下去吃饭!”
他却过来一把拉住了她:“娘子自然要为夫君梳头了。”
她却他不过,更因为他脸上有伤,净脸果然是不方便的,她自然要帮他。弄了半个时辰方才整束好了,这才欢欢喜喜地携手下去吃了早饭。
不想这样一住,就是七日,段深飞脸上的伤已结了痂,已无须再包厚重的布,苏苏却愈是焦心。她每一天都是数着过来的,虽然很多时候快乐的有些不像是活着在人间,他太会哄人了,可是她的命危在旦夕,再多的甜言蜜语也填不满这恐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不能不会自己难过。
这日一早起来,却是不见了段深飞,她的心像突然给人撕裂了,那样一种闷疼,说不得叫不得,却使人生不如死。难道他又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么,他把她到底当了什么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妾,还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脚下的泥?她恨地抓起搁板上的灯,狠狠摔在地上,砰咚一声厉响,门就被人急急推开了,段深飞一脸惊愕之色地跨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好娘子,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她看到他,心里就是一松,然而眼泪止不住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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