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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娇妻不下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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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一壁把衣服一件件叠好塞进包袱,一壁道:“你送的黑珍珠我也要,这个,我也要留着!”
“为什么喜欢这个,分明是假的?”
“就是因为假,所以新鲜,”她想说你不知道在这个落后的时代造个假真珠是多么困难的事,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当然不是问题,然而这必竟是个落后的古代社会,所以这假得格外珍贵。可是这些话她不能说,说了他定然以为她是个疯子,也不一定能听得懂,所以她抿了抿嘴道,“人家要是不说,你能知道是假的么!”
“你小瞧我?”他眯了眯眼睛,“我像是穷的没见过珍珠的人么,真假还分不清!”
“不是这个话,”她摇了摇他的胳膊,“我只是喜欢他这个工艺,他的技术难得呀,你瞧,我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真的呢!”
他对她这说词不感冒,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
“那有什么关系,”苏苏依旧是不知死活,“只要他假得招人喜欢,那不就行了,再者说,人家也是能乱真了!”
他的脸一刹阴郁,一甩袖子,转身往门口走。苏苏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这气生得实在太过于莫明其妙,可她还是喊他:“你要去哪?”
他推开了门,也不回头,只闷闷道:“去雇车子,好太太,不然你这许多东西,往哪里放!”说着去了,明青色的袍子划出一个纹,像是水波微起。苏苏追到门口去望他,直到他下了楼,再望不见了,才敢自己跟自己作鬼脸,恨恨地骂他“小气”。
   



、058意绵绵

到清浦走了半个月,苏苏不知道它那样远,他们先是坐马车,她被颠得七晕八素,后来换坐船,她从不知道自己晕船,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是有坐过船的,当然是观光船,却也坐了四五个小时呢,自己并不曾晕,这古代的船也还算稳,她不知道怎么晕得厉害?坐了七日,吐了七日,她只好怀疑是这个身体的问题,这个身体,到底不是原来的那个身体。
上了岸,她已动不了了,一切全是段深飞料理,他倒也没有怨言。到了客栈,他汤汤水水地伺候着,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两日,终于觉得好了许多,精神足了,看看时气,已是初冬了。然而在她看来,这南方的冬天,与秋天无异,不过有那么一点意思,树叶子依旧是落,一片片远望如蝶,近望如花,飘飘洒洒,绵黄的,嫩黄的,干黄的……扑得行人满身满脸。
段深飞端了饭上来,她这一趟坐船不吃东西还吐,到下船就瘦了有五斤,却在这两天,被他死死地往下塞饭,又吃回来了两斤。可还是高兴,瘦了三斤也是好的,她想藏在家里的那件许久以前做的绿缎衫可以穿了,以前总是穿不进去,她太胖。
段深飞却不满意她这瘦,拉她到桌边坐下,捏了捏她的胳膊:“愈单薄了,脸色也难看,早知道你坐不了船,我们就绕些路,哪怕多走几日呢,瞧你瘦得不成人形!”
她掏出一面掌大的小铜镜照了照,觉得自己挺好,脸色红润,眼睛乌浓,精神饱满,哪里看也不像“不成人形”的样子。不由撇嘴道:“分明好好的,你净胡说,现在瘦了才好,穿衣服才漂亮,脸瘦些也更漂亮,我以前脸的两边,腮上,有些胖,不好看,现在多好!”
段深飞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把筷子递了过来,一并把一小瓷盆红烧肉推到她跟前,红鲜鲜油腻腻地满满一盆肉,她看得直皱眉:“我不吃这个!”
“为什么不吃,这是我特意叫厨子做的,你该多吃点,你太瘦了!”
又是瘦,她听得耳朵发痒,心里发烦,恨地道:“这又不是唐朝,以胖为美,我才不吃呢,等胖起来要减就减不掉了!”
她原本以为他不会知道唐朝,也许会追问唐朝是什么,或者唐朝是哪里,她自己说完了也有些后悔,不想他却点头道:“虽然不是唐朝的时候,可是太瘦了也不好,你现在就太瘦了!”
她倒没有想到原来这里也有一个唐朝,也以胖为美,不管是巧合还是其它,她都觉得松了口气,然后不由又拧起了眉:“瘦了多好,瘦了哪里不好,你看我瘦了不漂亮么?”
他搛了块肉到她碗里:“太瘦了不好生孩子!”
她的脸立时就红了,他为什么会想到生孩子这个问题上,她才多大,他才多大,她十八岁,她虽未曾问过他,然看他的样子,也决计不能超过二十五岁。他这样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会想到了生孩子,她窘地低了头:“那什么,生孩子,太远了,以后的事,以后的事当然以后再说!”
他却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逼着她吃肉,她没有办法,应付着咬了一口,不想这肉味大不一样,竟然分外的好吃,而且一点不腻,有肉桂和淡淡的香荚兰的香味,吃下去口齿流香,她不由地舔了舔嘴唇,想动筷子,可是看到他闷笑的表情,终于忍下了这个冲动。
他忙把笑意抿了下去,劝她:“你吃,你吃,这肉不错吧?”
她却把肉推开了:“不,我不爱吃红烧,我喜欢清炖!”
“那我去叫下面清炖条鱼上来好不好?”
“不,我不吃!”她也犯了倔病,定然要同他强到底,“我不饿,我不吃,我要减肥!”
“减肥”这个词在他听来当然新鲜,也让他尤其烦恼,叹气道:“穷人家恨不能自己胖起来,却哪里有这种机会,你还处处抱怨自己胖!”
“你也知道,我自小虽不算锦衣玉食,可是也没有为钱愁过,你和我说这些,我也不能体会。而且人是这样的,他们整日为了饭食愁,自然没有心思要减肥,人只有衣食不愁了,物质生活丰富了,精力才会转到精神生活上来,我现在精力就放在精神生活上,所以我觉得自己胖,要减肥!”
虽然这段话里面用了许多的现代词汇,所幸还不难懂,段深飞也听得明白,苦笑道:“你别绕弯弯,就算你要减肥,也要等到生了孩子以后!”
又是生孩子,她现在能确定他说这话不是开玩笑,她吓得从桌边跳起来:“不行,我不生孩子!”
他立时拉了脸,望过来的目光深不可测:“你不愿意跟我生孩子?”
这是哪跟哪啊,苏苏根本有点儿搞不清状况,什么叫不愿意跟他生孩子,既然都嫁了他,虽然有点私定终身的意思,可是看在他对她很好,又这样殷勤的份儿上,她也算认了。可怎么他就说到了生孩子这个问题,就算要生,也应该是很多年后的事情,是将来的事情,但是绝对不能是现在的事情。
她有些抓狂,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他却等不及了,咄咄逼了过来:“你果然不愿意!”跟着一声冷笑,“原来全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做多情!”说着摔了筷子,扭身要走。
她慌了,急忙拉住他:“你这人怎么这样神经质,我,我没有说过不愿意!”
他不明白什么是“神经质”,可是后面的那句话却听得明明白白的,又欢喜起来。他表情变得这样快,苏苏不得不以为刚才那生气都是装出来给自己看的,可是她也不愿扫他的兴,顶撞他,只好犹犹豫豫地道:“生是要生的,可是不是现在,现在,太早了,你瞧,我才十八岁,你又才多大,太早生小孩是不好的,至少要等到我二十五岁,那时候才好生!”
他的眉又皱起了两座山:“为何要等到二十五岁,我瞧人家二十五岁的妇人,都是四五个孩子的娘了!”
她听得吸冷气:“你没想我也生四五个吧,我又不是猪!”她又想不对,自己怎么现在变成了与他讨论生几个的问题了,生不生还是问题呢,忙又把话转了回来,“总之,太早生孩子,对女人的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我听大夫说过,生孩子,最好是在二十五岁以后!”
他是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大夫也不能给你说这个吧!”
她脸红了红:“自然不是对我说的,是对我一个姨娘说的,我正巧那天在那陪姨娘说话,就听到了!”
他才要接话,不想突有人来扣门,他只好去开了门,看到堂官那张油光润滑的脸。对方笑得分外谄媚,把手里一张招贴递了过来:“幸不汝命,客官瞧瞧,这可是您要找的?”
   



、059情怯怯

段深飞拿一两银子打发了堂官,把招贴拿过来给苏苏看。这自然是呛呛贴出来指引苏苏去找她的,苏苏看了地址,居然离他们住的这家客栈甚近,一时欢喜地叫起来:“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段深飞不依她,面无表情地重又从回桌子边,拿了筷子敲碗,叮叮几响,干脆如同风里银铃招展:“先吃饭,你不吃完这肉的话,咱们不去也罢了!”
苏苏气得大瞪着眼睛,恨不能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你怎么能这样!”
“为何不能,人家不是讲,出嫁从夫么,我说的话,你自然要听!”
她原本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时候肚子跟着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段深飞看着她揶揄地笑,她只当没看到,坐下去拿了筷子趴饭,他就把肉一块块搛进她碗里,看着她吃,他自己反而没怎么吃。
到最后她真是吃不下去了,很不文雅地打了个饱格,段深飞才算满意,又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道:“走吧,好太太,去瞧瞧你那丫头去!”
苏苏见他吃得这样少,反而不好意思急着走,忙道:“你再吃点儿,等你吃好了再去,反正都到这里了,还急什么!”
段深飞扬了扬眉,过来搂住她,在她颊上狠狠吻了一下:“有你这句话我就饱了,还吃什么,我看你着急,心里也会难过!”
苏苏心里被他说得甜蜜,面上却装得不动声色,推他,推不开,只好由他牵着她下了楼,一壁嗔道:“就知道胡说八道,油腔滑调!”
“对你油腔滑调还不好,难道要我去对别人油腔滑调!”
她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捏一把,小声道:“我怕你太快把这些甜言蜜语说完了,到时就对我腻了!”
他轻轻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指:“除非我死!”
她忙握住他的嘴,不管不顾,等她意会到自己正与他站在楼梯上,众目睽睽之下,登时羞红了脸,恼得恨不能自尽了事,急急收回了手,在众人惊诧和调戏的目光里匆匆奔下楼,跑出客栈去了。
段深飞始终是一副不慌不忙地样子,到外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笑得别有居心:“你怕什么,咱们夫妻的事,你管人家怎么瞧!”
她恨得跺脚:“你这人就是脸皮厚,不要脸,你不要脸,可是我还要呢!”
他也不恼,帮她理一理白狐毛氅衣的束口,便顺捏了捏她的颊:“好啦,是我不要脸,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才让你知道什么是不要脸!”
她红着脸推开他,管自往街外走,日头下冷而甜的空气,缓缓地吹过来的风,生意人叫卖的声音,都仿佛蒙着一层细纱,离得分明这样近,她却有种格格不入之感。然而一瞥眼间,看到一抹暖绿的影子,于这寂寞干净的黑白色里,这样扎人眼睛。
她手心里一阵冷。
段深飞赶上来,瞧她脸色不对,握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那抹绿已走得远了,转进一条巷子里,再看不到。
她呼出几口气,暖气才出口,便散在冷的空气里,一刹消失无踪:“我才看到一个人,大约是眼花吧,也许看错了!”
“谁?”
她迟疑:“好像是苏合,我弟弟!”
他拉着她到一个糖水摊子上坐下,要了一份冰糖山楂水,递到她唇边:“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就算看到你弟弟,也没什么好吃惊吧?”
日头已微微西偏,白茫茫的光,照着她白茫茫的脸,像是乍然开在秋日的一朵新莲,却懵懵懂懂错过了时气,美得有些呆气。他托着水碗在她面前,她却顾自幽思,他就不由蹙起了眉:“要我喂你么?”他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不知道人间的规矩,不去管人间的规矩,只要随心所欲,他低了头含了一口糖水便凑过脸来,一手揽上了她的颈。然他的唇才沾到她的脸上,一点柔软的热,使她终于回过神来,脸往后猛地一拉,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脸:“你你你,你别胡闹行不行?”
他笑着把水咽了下去,把碗送到她手里:“水很甜,喝些压压惊吧,你弟弟难道还生了三头六臂不成,你还怕他吃了你,你要是不喜欢他,咱们不见他就是了!”
她勉强笑了笑,可是心里却发冷,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一种不安。苏合还算是个懂事的小孩子,知道察言观色的生活,因为在苏家里,老爷不喜欢他,他要想容身,不得不处处讨好,这让他过早的学会了事故圆滑,只除了对她。
她喝下一口糖水,一种酸里夹甜的味道,顺喉而下,她的胸口便有一片热铺开。她一口气把这水喝完了,喘口气道:“咱们去找呛呛,也许真是我看错了,并不是苏合,虽然我也担心他,你知道,他离家出走了,我不能不担心他!”
他握着她的手笑:“你既担心他,过后我请我的朋友帮你去找找好了!”
她倒吃了一惊:“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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