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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娇妻不下堂-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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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苏苏也能猜出他的心思来,轻轻笑道:“大约我说这话你也不信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信,你知道的,我原来是喜欢你的,然而后来得知你接近我其实另有图谋,是风仪派你来……你知道这是谁告诉我的么,就是段景飞,我所以对他——你也知道的,能找到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太不容易,更何况我与他本来就名正言顺!”
这真真假假的话让风池一时迟疑不定,不想信,可是心里止不住已信了一半。原本卓凤仪对段景飞就是一厢情愿,他又不是傻子,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所以他愿意为卓凤仪不惜一切,因为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当她看到自己为她做了这许多,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能不被自己打动。
可是现在听说是段景飞泄露了卓凤仪的迅息给苏苏,他心里反而没有半丝快意,只是为卓凤仪觉得不值,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可是心里突然电光一闪,觉得这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刚才苏苏说了什么,她与姓段的是未婚夫妻,他们定了婚。他本来对卓凤仪让自己勾引苏苏的目的不明所以,这时候突然通透了,原来她是担心苏苏成为她与段景飞之间的一根刺,所以不除不快。
可恨卓凤仪这样处心积虑,全都是为了段景飞,那他呢,他在她心里又算什么,叫他情何以堪?
苏苏清淡的声音又飘过来,送进他耳朵里,使他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不堪:“风公子何苦这样傻呢,你想凤仪喜欢段景飞,她中了毒,也该是让段景飞帮她找解药,就算杀我,也该让段景飞杀,可是她为何让你来,因为他知道段景飞不会杀我,段景飞对我,到底还是有情意的!”
风池把这乱糟糟的念头甩到一边,运气要冲开受治的穴道,一壁扬了头,冷冷一笑:“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呢,若然你现今不杀我,我定然会杀了你,只有杀了你,才能救得凤仪的命!”
苏苏原本还要说“我看未必见得”,苏合却是抢先一步道:“你刚才说凤仪中了毒,我看倒并不像,我前几日才见过她,好好的,根本也不像是中了毒,这观气的功夫,我还是学过一些的!”
苏苏倒听得心里怔了怔,她原本以为是那个阎罗女要借刀杀人,开始要借她这把刀杀掉卓凤仪,或者是要让她们两败俱伤,现在也不过是要借卓凤仪这把刀来杀自己。总之自己在她心里,始终是个隐患,她是认定了自己在段景飞心里的份量很重,至少比卓凤仪重,不然她不会绕着弯的先来对付自己。
可是现在苏合说卓凤仪不曾中毒。那么,她要杀自己,并不是受了别人唆使,而是她自己的意思,是出了什么事,让她改变了想法,要致自己于死地呢?
   



、074心机

苏苏还在焦头烂额地猜测卓凤仪的心思,风池已无声无息地冲开了穴道。索性他手里没有剑,苏苏听得呛呛一声惊叫回了神,眼角瞥见一道绿光扫来,身子自发地向一侧滚了开去,风池这一掌就落了空。若然他手里拿着剑,苏苏定然是躲不开的,这时候他再要发第二掌,却已没了机会,苏合挺了剑刺过来,一招平沙落雁,倒也分外凌利,呛呛也随手拿了他先前的剑跟了上来。风池双拳难敌四手,恨恨地盯了苏苏一眼,转身从窗子翻出去了。
苏苏心有余悸,勉强被呛呛扶起来,身子还忍不住一阵抖,她到底在这方面没经过世面。呛呛倒了热茶给她压惊,又是给她捏肩又是捶背:“小姐,你可别吓我,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苏苏喝了茶,胸口热烘烘的,终于有了点儿力气,支使关切地望着她的苏合:“你还傻站着做什么,你不追出去,万一他再回来杀我怎么办?”
苏合听了不仅不恼,反而眸子里熠熠生光。苏苏这几日忙活着画遗像,定制棺材,已把他吓得不得了,还以苏苏起了轻生的念头。可现在看她这番作派,分明惜命的很,他不由就松了一直提着的一口气。
“原来你没有想死!”
“我为什么想死!”苏苏没好气,“我死了,岂不让卓凤仪那死丫头得了意!”她恨恨一拍桌子,“你说,你在哪里见到卓凤仪,她现在在哪里。人家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姓风的要杀我,根本也是防不胜防……”
苏合才要说“那我一天十二个时辰守着你,绝不让他碰你一根毫毛”然而不等他开口,苏苏一计眼风杀过来,他只得硬生生把这句话吞了回去:“那你的意思呢?”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才不是问你,卓凤仪那死丫头到底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杀了她!”
苏合惊得跳起来:“你别冲动吧,我总觉着那个风池不是个东西,我也不晓得你们先前有什么误会,可是我看凤仪绝不会找人来杀你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凤仪,凤仪人很好的……”
不等他说完这一句,苏苏已气地朝他啐了一口:“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样为她说话?”
苏合为卓凤仪说话,是因为小时候给他好脸色看的人,除了苏苏而外,便是卓凤仪了,在他那种生存环境下,对方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已足够让他感激一生。而且小时候,卓凤仪一直是苏苏的跟屁虫,苏苏说什么她就应什么,根本是为唯命是听,怎么会对苏苏不利,在他想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他以为他自小到大对苏苏的心不变,那么卓凤仪自然也不会变的。
在这方面他总是太单纯。
他垂着脑袋不说话,苏苏头痛得揉脑袋:“算了,暂时我也懒得同她计较,还是做我的事情要紧!”
苏苏所谓要紧的事情,不过是要呛呛找几十个人,四处宣扬自己的死,她要用她的死把段深飞逼出来,自然也不会让段景飞与卓凤仪好过。她写遗信回家给她老爹,说她不能忍受被退婚的羞辱,含恨自杀,可就算死,也要段家给她一个名份,要进段家祖坟。她爹看了她这最后的遗言,自然会向段家伯父施压。
做完这一切,她便叫呛呛明面上带着她的棺材牌位回了家里,她则与苏合乔妆改扮,悄悄尾随。这其间自然也偷偷去过神医家探段深飞,因为忍不住思念刻骨。然而不敢深入,怕他看到她,坏了她的计划。
到底也没能见着一面。
她想如果他真的对她有心,真爱她的话,那么他必然会来找她,哪怕只是找她的尸骨。如果他不来,她还有什么所求呢,便照计划嫁进段家,嫁给段景飞,如果没有段深飞,那么嫁给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大的区别。
走的时候还是深秋,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冬了。
她远远的跟着呛呛一行,看到苏浩然老早地迎在京城的界碑前,老泪纵横。他身边站着苏苏娘亲,身后跟着十几位妾,哭声倒有几分真切,听在苏苏耳里,却多像是做戏。
苏苏原本想把这计划和盘托出,可是想到他爹这样花心,娶了如许多姨娘,对她娘亲不忠,她要让他好好尝尝这伤心的滋味儿!虽然她也没真的把这对父母放在心上,必竟这十几年她都只当他们是她的一场梦。可是从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她瞧不起苏浩然,虽则他对她疼爱有加。所以她总想为她娘讨回点公道来。只恨她娘十几年来忍气吞声,恨与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这也是她所以那样乖戾的原因之一。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之于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她想留下来,因为段深飞。可是也是因为段深飞,她曾恨不能早早离开这个该死的梦境,重回她平静而平凡的生活,回到现实世界里面。
也许她现实里的男朋友已有了新欢也说不定,必竟这两边的时间是相对的,她在这里呆了多久,现实里也就过了多久,她在现实里面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就是一具植物人。
你哪里能要求一个男人守着一个植物人过一辈子呢。
这世上大约也没有这样情深意重的男人吧!
苏苏与苏合挨苏家附近赁了一间四合院住着,虽然离得不远,却是个死角,苏浩然轻易不会往这边看一眼。
呛呛会隔三五日过来报告一次情况,无非是夫人怎么哭,老爷怎么哭,到最后劝她:“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那个段深飞,难道还能比老爷夫人重要么,老爷夫人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我看我爹是老而弥坚,不然如何娶了那么多姨娘!”她嗤笑一声,“你别瞎操心吧!”
呛呛皱起了眉:“然则这几日,老爷头发都白了一半,像是老了十年!”
“你别同我扯这些,他本来就老了,再老十年也是该的!”
呛呛说她不过,也只好闭嘴,却突然又想到什么,忙道:“可是小姐,你撒这个谎,不怕被段景飞少爷拆穿么,必竟他与表小姐在一块,表小姐派风池来杀你,却没杀成啊!”
苏苏嗑着瓜子,把手去火盆边烤:“我说我是自尽的,又非是他杀的,就算她猜出来我没有死,不过是顾布疑阵吧,她又怎么好对段景飞说她派人刺杀我的事呢,只要她不说,段景飞就不能知道,不能知道,就会被他老爹给逼回来与我成亲!”
“然则小姐也必不是真心要嫁他啊!”
苏苏把瓜子皮吐到火盆里,立时燃起一束火花,映得她的脸斑斓生色,别有风韵:“如果段深飞死了心不搭理我,我就嫁给段景飞又如何呢,正好也能让卓凤仪不痛快。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恶毒,她不痛快,我才开心!”
   



、075离别

苏合对苏苏所做的一切都不理解,可是这不妨碍他去执行。然而这疑问积到一定程度,总会暴发。
这晚上他喝多了酒,也有些借酒装疯的意思,大半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来,却没朝自己房里走,径直到苏苏房门前,咚咚咚敲了起来。
苏苏其实还不曾睡,这段日子她哪里睡得着,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苏合一进院门她就知道了,这时候他敲门,她原本也不打算理会,想他也没有什么事,闹一会儿也便回去睡觉了,她也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却听他含含糊糊地在外面抽泣。她侧耳细听,果然是抽泣,就再也躺不住了,起身披了衣裳点了灯拉开了门,瞧见苏合坐在门阶上,背对着他,肩膀一抽一抽地,果然是在哭。
她伸脚踢踢他:“好好的,你为甚作出这种样子来,你不是大丈夫!”
苏合转头望她一眼,她掌着灯,照见他发红的眼睛,心里不由一紧。又看他穿得着实单薄,因为这段日子来她只担心自己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倒不大注意他。这念头一起,她不由分外愧疚起来,自己根本不算是个称职的姐姐,忙把他拉进屋里去,不管他的挣扎,把火盆移到他脚边,又翻出一件披风来给他披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样哭,你告诉我!”
苏合顾自垂着头,半天没动静,她以为他被暖气一烘睡着了,才要伸手碰碰他,指尖还不曾碰到他的衣裳,他猛然抬头道:“给我一口水喝!”
苏苏被他吓得不轻。
她一壁拍着胸口一壁出去点上了小火炉,煮上了一壶水,回来还忍不住叨咕:“人吓人吓死人呀,苏合,你到底怎么了,小小年纪,有什么事情,非要借酒浇愁不可!”
苏合突然狠狠看了她一眼:“你明分知道的!”
苏苏被他这表情唬得一跳,忙笑道:“哎,你别吓我!”
“我不吓你!”他又埋下头去,也不知道望着哪里,脑袋晃了两晃,身子也跟着晃了两晃,仿佛坐不稳,要从椅子上歪下去。
苏苏怕他真歪下去摔恼了他,醉酒的人是不能惹的,忙过去扶了一把:“我送你回房去睡!”
苏合却狠力推开了她:“我不睡,我今天要把话跟你说清楚!”
“有话明天再说吧!”
他恨恨跺脚:“不,定然要今天说,就现在说!”
“好好好,我听你说就是了,你急什么,我去给你沏茶吃!”
等她拎了壶进来,看他又是东倒西歪的一副样子了,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她沏了茶倒一杯推到他近前,那火盆里木炭突地一暴,他跟着猛地挣起了身子:“天亮了吗?”
她想笑又不敢笑,一壁给自己倒茶一壁道:“天才黑,哪里就亮了,你快去睡!”
他一看到她,醉眼里努力又清醒了几分,那暗灰的色泽褪去,清亮的仿佛是水色,一眨,又暗淡了。他复又坐回椅里,把杯子握到手里,任热气熏着他的脸:“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苏苏便安静地坐到了他对话,托腮看着他。他吸了吸鼻子,似乎脑子清楚了,情绪平静了许多:“你为什么骗爹,说你死了?”
她一向很少在他嘴里听到这个“爹”字,从来都是以“那个人”来代替的。这时候听到,倒有些吃惊:“原来你心里头还是认他当爹的!”
他沉默地吃了口茶:“他必竟养了我十六年!”
她点点头:“你说得也是,人不能忘恩负义,那你准备怎么报答他?”
“我娘不是为了他丢了命了么。”
他一向也很少提及他娘,因为这是个永不能愈和的伤疤,碰一碰就痛。苏苏也是明白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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