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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娇妻不下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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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呢,他已成了她的过去,他们的爱情已经过去,现在她只有段深飞,这便够了。
他却突然又沉了脸,心事重重。她的笑也不由跟着僵在了脸上,才要问他怎么了,不等她开口,他突道:“先回去吧,外面冷!”
进了屋,他打开铜罩子拨了拨炭火,红炭的光把他的脸灼成一种明媚的颜色,可他依旧心事重重。苏苏沉不住气,蹲下身来问他:“你有什么心事,你不开心么,我们有孩子了,前些日子,刚到清浦的那会子,你不是急着想要孩子么!”
他垂着眼睛望那红炭,仿佛望得出了神,好半晌才默默别开脸道:“我想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
“我就能这样自私!”
“你自私什么,我听不明白!”苏苏腾地站起身来,忍着心口的微微刺痛,扶着桌子坐到椅子里,“你同我讲讲明白!”
他把罩子罩好,跟着站了起来,于她对面坐下:“你知道,我时日无多了,有了这个孩子,不过是拖累你!”
“我自己的孩子,说什么拖累,拖累也是我情愿的——还有,我不许你讲什么时日无多的狗屁话,”她气喘吁吁,密白的肌肤渗出一片片红来,“总有法子除去你身体里的蛊,我要你长命百岁,要你看着我们的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
她眼睛像两支灯,灼灼射过来的光,让他不敢迎视,他坐立难安,扶桌子站起来道:“天实在冷得很,我去烹壶茶来,给你暖暖身子!”
他说着转身要走,她气得说不出话,可是他走到半路上又折回身子,到被子里翻出一只铜手炉,往里面添了些炭,硬是塞进苏苏手里:“你先暖暖手!”这才转身出屋去了厨房。
他到底是病人,苏苏不放心他,候着疼痛褪去,便急急到厨房里去要给他帮忙。他却正站在炉旁拿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睛却是呆呆的,没有焦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把手按在他的肩上,他目光一凌,突然回过神来,扭脸看她:“你怎么到这来了,怪冷的!”
“我说你傻了么,大半夜的烹什么茶喝,难道不要睡觉了!”
“喝一点点,并无大碍。”
苏苏也不和他争,掇了个小凳子过来要坐,他却一把拦住了她:“你要说什么,咱们回屋说,这凳子凉得很,你现在不好坐!”
虽然他这话并不止是关心她,更关心的是她肚里的孩子,她心里也是甜的,知道他其实很在意孩子,其他的也便都好说。她笑着拉住他的手:“好,那我便不坐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出去的,你装睡?”
他摇了摇头:“我原本真睡着了,只是做了个恶梦,惊醒过来不见你,这才着了忙。四处找不见你,便想去苏家碰碰运气,不想果然在半路上遇见了你们。”
他说得这样真诚,可是眼睛却不敢直视她,她便知道他这话多有不实,冷笑道:“你又骗我,你总是我把作傻子待,我果然这样傻么?”
“并不是……”
“那你同我讲实话!”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水却在这时候开了,他提了壶,一手拉着她的手回了屋里。待沏好了茶,他把一杯推到她面前,方才不紧不慢地道:“不错,我是装睡,我无意间听到你与呛呛定的计策,我不放心,所以悄悄地跟了过去。”
苏苏想他不放心,却不阻拦,那么他定然也有心去试试段景飞了,也或者想趁机杀了他也说不定。这卑鄙的猜想让她心直往下坠,他在她心里虽说不是多么光明正大的形象,一直是喜欢耍小手段的,可是从来不曾做过这样恶毒的事情。
她飞快地瞧了他一眼,垂下了眼帘:“你为何不拦着我?你既知道我是去找段景飞,为何不拦着我?”
他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我知道他不会杀你!”
“你怎么这样肯定,你知道的,他一直不大喜欢我,特别是在我这次逼婚之后,也许他开始恨我了!”
他却摇了摇头:“不,他不仅不恨你,还很担心你!”
她不由皱起眉头:“你为何这样说?”
“你不知道么,他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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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深心

苏苏身子晃了晃,险些从椅上子摔下去,一手撑住了桌子,勉强坐稳了,烛火里面色如鬼。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段景飞喜欢她爱她,他们怎么会这样认定了,莫非只有她一个人是傻瓜,而他们全都知道段景飞其实就是程飞,是她的初恋男友么。
这怎么可能!
这是万万没有可能的。
她端起茶啜了一口,也顾不得它热的烫舌头,只想让这茶雾遮住她不自在难看的脸色,眼睛却透过蒙蒙烟雾,细细打量段深飞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她咬了咬唇道:“你为何这样说?你怎么知道他爱我?”
段深飞拿指尖敲了敲桌子,垂着眼帘,音色很清淡:“怕这事,所有人都知道,只你一个人不知罢了!”
的确只她一个人不知道,她更焦急:“你说,你为何这样认定了他爱我?”
“每年,令尊都会把一幅你的画像送到段家去,而段景飞则把这些画都宝贝似的收在锦匣里,放在床头上,时时拿出来赏鉴,你可知这事么?”
苏苏的心不由快跳了一拍,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此事,这事,是我爹做得太过,他为何不同我说一声!”
“这非是你父亲的意思,这乃是段景飞求了你父亲,你父亲勉为其难应下的!”
“他为何这样做,要我画像做什么?”
“你还不明白么?”他的目光突然生冷起来,像含着一柄冰的刀子,“因为他爱你!”
“他为何爱我?”
“这你怎么反倒来问我,我该问你才是,他为何爱你呢?”
苏苏心脏漏跳了一拍,这叫她怎么回答他呢,告诉他,段景飞有可能是她的初恋男友程飞,而他们通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不过是由她的梦造出来的一个世界,而这里面的人,不过是她的“梦想”。她不能说,这教她怎么说,就算是说了,他可会信么,他定然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她假装着恼地站起身来,狠拍桌子:“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些人,全都莫明其妙,这个段景飞也莫明其妙,最莫明其妙的就是我爹,当初也不同我商量,就定了这门狗屁亲事,到头来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而现在,你们非要把我与他扯到一起,说他爱我,他爱我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与他总共见了不过三四面,说过有数的几句话,我哪里会知道,他怎么会喜欢上我,甚至爱我!”
吼完了这一通,她心里竟有莫明的舒泰,再不理会段深飞,躲到床上去,缩在被子里,再不出声。
屋里静得像出了鬼,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她的呼吸又重又急,连她自己也感觉得出里面的心浮气燥,而他的呼吸是缓缓的,平静的,细水长流的,不动声色的。为何他可以在这种时候,还保有这样的风度?
她心里发闷,却突听得衣袂磨擦之声,近在耳边,他竟是已走到床边来了,伸手掀被子。她死压着被子,不让他掀,他用柔柔软软的声调与她说话,悄悄话,又像是哄她:“外面怪冷的,你也知道,我蛊毒动不动要发作的,你忍心看我难受么?”
苏苏虽然没理会他,可是心已经软了,原本她也生不起他的气来,她只是气她自己,手已然悄悄放开了被子,他就势爬进被子里,伸手抱住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你还生我气,是我不好,你不要气,你气坏了身子,将来儿子生出来,身体不好,可要怨我了!”
“胡说个什么!”苏苏被他说得忍不住嗤地一笑,“谁说是儿子,说不准是女儿呢!”
“是什么都好,我都是喜欢的!”他轻轻叹气,把她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去,俯脸亲了亲她的额,“是我太急切了。”
其实苏苏知道的,他想她告诉他,有关于段景飞今晚上对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话,使她那样失魂落魄。
然而她不能说,至少在确定段景飞的身份以前不能说,至于以后,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她虽然并没有消极到打算过一天是一天,可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她的意料,让她恨不能做缩头乌龟,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不知道,只想着过一天是一天,能与段深飞在一起多恩爱一日,她也知足了。
可是她脑里念头一转,忍不住又问:“你如何得知我爹每年送画像给段景飞的事?”
他拿指尖轻轻描画她的眉毛眼睛,一点凉一点痒,她的身子跟着酥成了一片,手脚无力,气喘吁吁,猛然抓住他的手:“你快说!”
他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好说,我与他的恩怨你是知道的,如何能不关注他呢!”
苏苏想想也是,却又突然想到卓凤仪:“卓凤仪也知道这事么,所以她会以为段景飞喜欢我,所以那样恨我?”
他倏地压到她身上去:“也许,可是你为何这样关心她的事,咱们的事,还要好好说说才是,不要去管她了,娘子,你不明白春宵苦短么!”
他的表情那样认真,仿佛是在说一件有关国际民生的大事一样,这自然也算是大事,可是他这样的口气与表情,逗得苏苏忍不住笑起来。他可不管她笑不笑,动手去解她的衣裳,她就任她去解,乐得受他的服侍,反正这里的衣裳复杂的她都懒得去碰。
两人恩爱了十多日,几乎把段景飞的事情要忘记了,这之间呛呛也来过两三次,可是万不敢在苏苏面前提段景飞,怕她又出什么差错,那晚上苏苏那番样子可把她给吓坏了。所幸也都没有大事发生。眼看着年关将至,时气愈冷,人人都在忙着备年货过年,唯有苏苏不急不徐,这两日只顾着购添厚衣。她是个顶怕冷的人,一点点冷也能让她翎毛倒立,像只生活在热带的鸟,硬是在屋里搁了四个火盆,手炉脚炉都备了三套,轮换着用,若然要出去,手脚头脸都要包得极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为了看路,如果不需看路,她简直连眼睛也要包起来了。
段深飞被她这木偶似的打扮弄得哭笑不得:“我蛊毒发作都没有你这样厉害!”他笑着捏她脸。她推开他手:“你还有心思说笑,有这心思,不如想想怎么解这蛊!”
他便不言语了,她苦闷的思索,突然叫起来:“不如这样,咱们直接去找段世伯,我不信他这样毒,人家所谓虎毒不食子,到底你是他的亲儿子,他不能这样待你!”
段深飞脸色突变,才要说“你莫要胡来!”不想呛呛忽地闯了进来,青白的一张脸,一壁喘气一壁急道:“小,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说,年三十这一日,便要把你嫁过去!”
“你说胡话呢!”苏苏蹙紧了眉,“段景飞他分明知道我活着,他还……”
段深飞猛然拉过她的手,紧紧抓住:“你不过是想将错就错!”
   



、083思君迢迢

“如何将错就错!”苏苏抓了抓头发,坐立难安,“他果然要娶我么,当真要娶我么,不行,我要去找我爹,把这事情讲明白!”
呛呛自然也赞同这个法子,老爷与夫人看到小姐竟还活着,不知道会有多欢喜,与段景飞成亲的事,自然要往后放一放了。不想段深飞却有不同意见,他硬是把苏苏按进椅子里:“你稍安勿燥。”
苏苏却急得挣着要站起来,他便拿手死死压住她:“他既知道你尚活在人世,却又如此安排,要娶你的牌位回去,那自然是有深意了!”
苏苏其实不笨,她只是当局者迷,看不透,急道:“你索性把你的猜想说出来给我听,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什么也想不出来,你就别同我猜迷似的了,行不行!”
段深飞却不急不慢地剥起橘子来,脸上有一种凄迷的笑容,好半晌不作声。苏苏忍受不得,急得抓耳挠腮,呛呛也在一边道:“姑爷,你就说吧,莫不要急死小姐么!”
他把剥好的一片橘子塞进苏苏嘴里,她本要吐了出来,可是看他深深的目光,终于没敢这样吐出来,嚼了两嚼咽了。他这才开口道:“你们总是不记得,最不愿意看到他成亲的人,是谁呢?”
苏苏想也不想:“这还用说么,自然是我那亲亲的表妹,卓凤仪了!”
不想段深飞却摇头:“你再往外想想!”
她眼睛一亮:“你是说阎罗女!”
他不动声色,又撕下来一片橘子塞进她嘴里:“我的想法,他是想引蛇出洞,阎罗女行踪诡密,段景飞定然对她也是防不胜防,所以他欲要引她出来,把恩怨与她彻底了结。”
苏苏抓了抓头发:“阎罗女对段景飞一往情深,倒不会把他如何,我怕我那表妹生命堪忧!”
呛呛忙插话道:“表小姐这样狠毒,竟想要小姐的命,小姐你还担心她做什么!”
苏苏想自己被阎罗女下毒的时候,又何尝不想要了卓凤仪的命呢,她倒不是特别怨恨她。可是突然想起来段深飞与阎罗女的交易:“可是你说过,给了阎罗女那味传说中的‘心心相印’,难道她还没找着机会给段景飞服下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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