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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娇妻不下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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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与她的仇恨,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有一件事,我告诉你,你便明白了——我杀了她的爱人!”
苏苏尽管瞪着眼睛:“所以她要你补她爱人的位置!”
“你别胡说,我杀了她的爱人,她便也要杀我的爱人,她说我使她生不如死,她要我以十倍偿之!”
苏苏听得心里难受,也说不上来怎么个难受法儿,喉咙在一哽之后道:“你不要拿这话骗我!”
“饼干,你是知道的,我骗谁,也不肯骗你,我们在一起这许多年,我可有骗过你?”
其实苏苏也是明白的,他们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他没有骗过她,这让她觉得他有时候实在傻的天真,分明知道一个谎言能就使她开心,他却不肯说。就连在街上看到个美女,他对对方有性幻想,回去后他也会如实招认,只要她问他对那美女的想法。
这让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她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拒绝的话几乎不会说,更何况是对他,必竟爱了这么多年。然而现在他对她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处呢,到底两人再难回到从前,就算他不介意她与段深飞的这一段,她却不能再诚实的与他相对。
她对他的爱情变了,因为他的隐瞒,这隐瞒使他们错过,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可是她不想再一次错过段深飞,特别是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
她舔了舔嘴唇,把杯子握在手里,那透瓷的热折磨着她的手,有一种烧痛感:“程飞,我相信你,可是,我们,再不能回到从前了,不如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这便去告诉我爹,我没有死,咱们的婚约取消,行不行?”
段景飞终于变了脸,目光钉子一样深深刺进苏苏的眼睛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苏长长呼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突然被困在这里,再不像从前一样,只是在晚上睡梦里才会到这里来,我回不去了,举目无亲,我并不知道你就是程飞,而且这中间的十年,在这个世界,你也不曾来找过我,我,我以为我在这个世界里,是孤立无援的,后来,我遇到一个人,我们,相爱了!”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脸色煞白,一种死人的白色:“你骗我的是不是?”
苏苏摇头:“我说的是真的,程飞,我们,再回不去了!”
他目光一凝:“不,我不能相信,在我做了这许多之后,在马上要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爱上了别人!”
“程飞,我,我很对不起你,可是爱情变了,你是知道的,再回不去……”
他猛地站起来,探身过来抓住了她的双肩:“不,我不能相信,饼干,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残忍,在这个地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压得她双肩刺痛,要拨开他的手,然而他按得太用力,如何她也拨不开,挣不开,心里更不知道怎么这样难受,索性就哭起来:“你每年都问我爹要一幅我的画像,可是你却不肯告诉我知道,你是程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早一点……”
“不,饼干,我们曾经发过誓的,无论在哪里,只爱彼此,是不是这样,我以为,我以为,你心里只搁得下我,不可能爱上别人!”
苏苏也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一股悍勇之气,伸手向他胸前一推,竟把他推得一连向后退了三步,她捂住脸呜呜哭,哭得山河变气,泣不成声道:“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你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陡然抬起脸来盯住他,声音尖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然后你与卓凤仪,又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们那样恩爱的模样都是做假出来给我看的么?”
段景飞目光沉沉,似是一刹那敛尽了光与影,是没有月的夜海,直使人心慌意乱:“这事情不干凤仪的事,你何苦派她的不是,她反倒对你我有恩!”
苏苏抹了把眼睛,反笑起来:“你说的不是天方夜谭吧?”
段景飞猛然欺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黑暗的眼睛像要把她给吸进去:“你知道我说的字字都是真的,我因为杀了阎罗女的爱人而遭她报复,她定要杀我心爱的人以泄心中之愤,是凤仪,她跟我说,愿意假装是我的爱人,以保全你!”
苏苏呆了呆,回过神来狠狠推开她:“我这个表妹,一向说的好听罢了,原来你竟是这样天真,什么都信,她此举,非是为了保全我,而是为了亲近你!”
段景飞深黑的眸子里有光闪过,然而他垂了眼睛不欲让她看到,只低声道:“饼干,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
“什么样?”
“你原来纯洁的相信这世上都是好人!”
“那定然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我从来没想过这世上都是好人,我一直都觉得这世上的坏人比好人多,人的负面比正面多!”
他还要说下去,苏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随手抛下了一块银子,嘴里一壁喊着:“多谢你请我吃的这顿饭,可是我消受不起”一壁推门跑走了。
段景飞待要追上去,不想却被人牢牢抓住了手臂,是那个怠慢客人的女掌柜,她面无表情道:“人家不稀罕你,你又何苦如此死缠烂打!”
   



、088心是沉沉

苏苏跑上通衢大街,看着人来人往,衣香鬓影,心里突然茫然。
只有夜风吹在身上,和着人们的细细碎语是真实的,其它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
段景飞是,段深飞亦是。
虽然段景飞,或者说程飞,与她相爱的这些年来,并不曾骗过她,可她不敢保证他今夜对她说的都是真话,假若他说的话果然千真万确,那么,这代表着,段深飞就是在骗她。
她怎么能够不相信段深飞呢,怎么能够,在他们经过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有了在一起的希望的时候。
她心里实在慌得厉害,不辨东西南北,踉踉跄跄进了一条巷子,也没细看是个什么所在,只是鼻里已嗅到一阵脂粉香,更有莺莺细语,婉转娇媚,传入耳来。
待她转过心思,方才得知自己是入了京师有名的红粉之地,转身要退出去,却已是晚了。一个男子误把她当做是青楼名花,过来纠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娘子,陪爷乐呵乐呵,哄得爷开心,自有你数不尽的好处!”
苏苏到底是身怀武功的人,虽然非常之差,倒也不怕这浮浪子,一把甩开他的手道:“离我远点儿!”
那人嘿嘿一笑,不仅不退后,反而更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就抱住了她:“不离远点儿你又怎么着,爷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苏苏厌恶地别开头,实在不明白,怎么在这种时候,会遇到这种事情,心情闷上加闷,烦上加烦,下手也就不留情面,腿一抬,正中那男子下身要害,他当场变了脸色,哭爹喊娘地跪了下去。
四周围的人本来对这狂风浪蝶的一幕司空见惯的,倒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出手打人,且下手这样凶狠。那男子的随从随即把苏苏围了起来,骂得有多难听,苏苏是不屑去听的,她正想找人发泄,索性把衣袖往臂上抹了抹,解开狐裘,随手丢在了地上。
然那带头的随从才一马当先冲过来,苏苏都还没有动,那随从却是“哇”地厉叫一声随之一头栽在了地上,张嘴吐出一大口血,险些溅到苏苏鞋上。她正不明所以地往后退一步,一道翩翩影子自高楼上掠下,揽住她的腰便走。她一时失神给对方得了手,这时候回过神来要挣扎,那人却在她耳边道:“你别乱动,是我!”
是段深飞的声音,她再不会听错的,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揪起了心:“你怎么会在那楼上,那是妓院!”酸气十足的口气。
其实连她自己也吃惊,在这种时候,她倒还有吃醋的心情,想自己倒底是个普通女人,只是平常人家的小儿女,再大的事情,也大不过捉奸在床这件事来得使她怨恨。
直到进他们赁的那所小院里段深飞才把苏苏放下,开言这先就先叹了口气:“你放心,我去那种地方,绝不是为了寻花问柳,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体这种样子,就算想要花天酒地,也是有心无力!”
苏苏自然一点即明的,可是到底心里不舒服,执意要问出来他的目的。
他只说:“不过是一个朋友来了,非要拉我去那种地方!”他交待了这么一句,挑起一边眉毛来质问她,“你这次偷偷溜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苏苏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次外出是避着他的,偷偷摸摸的行动。上次他是跟踪,可是这次他不承认是跟踪她,只说去会个朋友,她倒不好质问他。可是大半夜的,哪里来的朋友,而且这朋友怎么偏来得这样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她要悄悄去会段景飞的时候来。
想到此间,她脸色愈发的不好,闷声道:“你这朋友好会挑时候,好会挑地方!”
段深飞这样聪明人,自然知道她这意有所指,也不作声,只拉着她进了屋,把她按坐到椅上,拿了自己的裘衣给她披到身上,把炭火拨旺,倒了茶送到她手里,方才于她旁边落了坐,淡然道:“你不信我?”
“我哪里敢不信你!”她原本要质问他有关于阎罗女的事,他说阎罗女对段景飞一往情深,向他要“心心相印”,可是段景飞却说自己与阎罗女势同水火,只有仇恨。他们两个各执一词,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然而话到嘴边上,她又生生咽了下去,她还不能问,她这样一问,他必然便知道她刚才是去见了段景飞,必定追问原因,她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更何况是对他,他又是这样聪明,不能不拆穿了她的谎言,到时候只有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然而现在她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万万不能够说出来。
她捧起热茶吃了一口:“你说的是,何必说这些,夜这样深了,不如早点休息!”她已然下了决心不说出来,那么只好事事自己留心,私下里暗暗打探,他就算瞒得再好,也总有蛛丝马迹露出来。
段深飞却并不应她的话,反而拉住她冰冷的手到嘴边呵热气,一壁道:“先吃点热酒暖暖身子好不好?”
她摸向自己的腹部:“咱们两个的身体状况,似乎都不大适合吃酒。”
“一点点没有关系!”
她不明白他今夜为何兴致这样高,蹙眉道:“你才在妓院里回来,陪着你的朋友,总不至于少了酒吃!”
“我是一向不喜欢吃花酒的,在那里,不过意思的吃了两口,其时便听到那调戏你的小子一声惨叫,我好奇之下,打开窗子往外瞧,却是瞧见了你,哪里还有别的心思,便急急跳了下来拉了你回来!”
苏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拿袖子遮着唇笑起来:“我简直不能信你,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
段深飞却突然作色:“你怀疑我跟踪你?”苏苏不说话,他跟着低低一叹,“苏苏,你知我一向不骗你的,如果是不能说的事,我宁愿不说,也不愿意骗你!”
苏苏真恨不能就把自己对他的怀疑说出来,到底是忍住了,末后只是拿眼睛睨着他笑,神色动人。段深飞自然从善如流地搂紧了她,在她唇上轻蜓点水地一吻:“娘子说得对,不如咱们就上床歇着!”
她却轻推开他:“不,我要先吃点儿酒,要烫得热热的,好暖暖身子,也是难得这样好气氛!”她把手去捧他的脸,看着他蹙眉撇唇,作出种种怪相,不由咯咯笑起来,“如何,冷不冷,凉不凉?”
他便把她的手拉到自己怀里去:“我给你暖一暖!”
她嘻嘻笑着抽回手,起身道:“我去热酒来!”
苏苏虽然不吃酒,却知道段深飞必竟是个男人,多少要吃一些,所以自打他来了后,便买了一坛存在厨房里。
这时候自然手到擒来。
她正望着炉中蓝幽幽的火苗发呆,不期段深飞突然自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把脸贴着她的脸道:“苏苏,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该有多好!”
苏苏拿扇子柄磕他的手:“自然,咱们要一辈子相爱的!”
段深飞没说话,只是长长叹气。
   



、089心倦意疲

相爱一辈子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这在第二日一早,苏苏便明白了。
段深飞再一次踪影全无,她找遍大街小巷,甚至连昨天那家妓院也去找了,可是他没给她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段深飞果然是她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么。她开始怀疑,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不告而别,特别是,在她怀了他的孩子后。
她想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也许明天他便会回来,可是等了三日,段深飞到底使她失望,他没有回来,并且也没有书信捎来。她发疯般把桌椅书案一气推倒,拿了剑要斫,却想起那把家传宝剑已被段景飞折断了,便去厨房拿了菜刀,对着桌椅书案一阵乱砍。
木屑纷飞。
她披头散发,一壁哭一壁砍,终于力气用得尽了,心力用得尽了,眼泪也哭得没有了,便只干巴巴地坐在地上发呆。
呛呛进来看到这一幕,立时惊惶地叫起来:“小姐,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青天白日,难道有人进屋抢劫么!”待看到苏苏手里拿的菜刀,菜刀上沾的木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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