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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娇妻不下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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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蛊圣

“姐姐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呢?”阿凌不耐烦喝茶,紧皱了眉头,“能要一壶酒么?”
苏苏虽自心里不喜欢他喝酒,他到没到十八岁还是个问题呢,可是她也不好说什么,在这落后的古代,自然他已算是成年了,有许多人,在他这样的年纪,都做了孩子的爹。
待酒上来,他满上一杯,要给苏苏也倒一杯,她忙摇手拒绝,依旧是旧话重提:“你到底肯不肯告诉我名字!”
其实这茶楼里本没有酒,还是因为苏苏给伙计的那赏钱起了作用,他自告奋勇去外面给他们打了酒来。阿凌狠狠喝一口酒,咂咂舌头,一副沉醉模样,好像回味无穷,再三思忖道:“姐姐若然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你说。”
“我姓江,讳长凌,至于字么,因为不及弱冠,还不曾取。”
苏苏点点头:“我要你做得事也很简单,你可杀过人么?”
阿凌吃了一惊,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勉强咽了下去,颊上留了浓浓一层红晕:“被姐姐说着了,虽然你可能看我样子是凶神恶煞的,可其实我是外强中干,不过绣花枕头一个,并没有杀过人,难道你要我替你去杀人?”
“并不是!”她呷了口茶,舌尖上一点儿苦,一点香,九曲回肠,“我要你帮我找一位操蛊圣手,找到了,你带他来见我,告诉他,我要同他做场生意,钱财不计!”她顿了顿,看了他一眼,“不管他答应不答应与我做生意,这个钱,我都会给你的!”
阿凌倒没想到她是让自己帮她找人的,怔了怔:“你不怕我骗你,我要是根本不去找呢,然后回来告诉你,这人不愿意同你做生意,反正你会给钱的!”
苏苏点头:“这我自然担心的,可是你说了这一句话,我倒不担心了,你可值得我的托付?”
阿凌慢慢吃下一口酒,重重把酒杯放在桌上,那瓷也许太过于薄了,经不得他这大力,哗啦一声碎作千万片,散在桌子上,像满桌飞花:“你放心,若然找不到这个人,我便不来见你!”
苏苏笑起来,阿凌却又问:“找到这个人,我却要如何找你?”
“你不是识得我家么?”
他被她说得脸红,那时候绑了她索要银子,她的身份,自然打听得格外仔细了。阿凌点点头:“你家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听说你要嫁去段家了!”
“你放心,不管我能不能嫁去段家,你只要到我家里报说找我,自然会有人接待你,若然我不在,他们必然会告诉我,我会尽快回来找你!”
话到此已说得差不多了,阿凌想了想却忍不住又问:“要与你成婚的段公子,就是那一日在水边见到的那一位么?”
他说的自然是段深飞,虽然他们同样姓段,却怎么可能是他呢,早不知他人在何处,可还想着她,念着她,或者这一场情爱,不过是他对她的一场逗弄,不然如何总是这样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记挂她,连她自己也要唾弃她自己,可是她不能抑止,无论如何,她不能眼睁睁的看他死去,她要救他,除去他身上的蛊,给他一个光明的人生。
她垂了眼帘,手轻轻抚上腹部,眼睛里酸涩,声音却是欢快地:“不,不是他,是另一个人!”像是自言自语。
喝完了这一巡茶,她安排阿凌在客栈住下,把身上仅余的十两银子塞给他道:“这钱你先拿着,我身上也实在没有别的银钱,等我回了家,明日再送定金来给你,一百两,总够你与你爹过一段日子了!”
阿凌又是一阵脸红,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少年,虽是做了这个行当,却是还这样子的纯良。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开心,想,他到底还是有救的。在嘱他不可乱花乱用后,她便出了客栈,打算回家。
其时夜已深了,她耽搁了这样一整日,又是昨个晚上被掳走的,算起来已失踪了一日夜,不知道家里会急得什么样子。然而这一整日,也并不见街上有寻人招贴什么的东西,她倒狐疑起来,难道爹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了么,只因为她对他们耍了个小手段,他就算气,也绝不至连女儿的生死也不管了呀。就算他不管吧,娘也不能不管啊。还有程飞,或者该叫他段景飞才对,他呢,他口口声声说爱自己,难道他的爱就这样廉价,在她失踪了后,找也不肯来找她。
还是他们对卓凤仪太过于自信,觉得她绝不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她长长叹气,果然卓凤仪没有杀她,不知道是什么因由,可是现在想起被她双手狠掐着脖颈的情景,心里也还是毛毛的,脖子跟着痛起来。索性她穿的这件衣服,是立领的,包得其严,所以别人才不曾注意到她颈上的淤青。
然而痛是实实在在的,纸包不住火,她突然恨起来。
留着颈上的淤痕也好,她想,至少这证明卓凤仪的的确确是想至她于死地,至于为何到最后她平安的回来,随便她去唐塞什么理由呢,娘见到她定然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去问这些劳什子的问题,更何况,这事情诡异得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一壁想一壁转出了巷子,不想突有光射来,刺着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拿手去遮眼睛,还搞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脑后突然重重挨了一下,眼前跟着一黑,身子便软软地倒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若然她醒着,看到那抱着她的人,定然要惊喜地叫起来,那竟是段深飞,而他旁边站着那面无表情的女子,却是阎罗女。
这两人像是最熟的朋友一样,配和默契,段深飞打横抱起苏苏,对阎罗女道:“后头的事,便有劳你了!”
对方正重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他们就此分道扬镳,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渐渐他们的影子都溶进了黑夜里,再看不见。
后脑的钝痛却迫使苏苏醒了过来,眼睛张开,看到一抹幽幽灯光。
那光下一张光华无限的脸,是她思念已久的脸,段深飞的脸,她猛然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抱她,可手在半途中突然僵住,慢慢缩了回来,渐渐冷了脸:“我为什么在这里,是你掳了我来?”
段深飞叹气:“苏苏,我不过才出去一会儿,为什么就发生这样的事,你告诉我,难道你果真要嫁给段景飞,带着我的孩子?”
她别开脸不看她,生硬道:“这话不该你来问我,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是走了么,无声无息地走了,既走了,又回来做什么,想让我再一次为你伤心?”
他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吻。她起先还挣扎,可是他倔强地不松手,那么一点热一点痒,灼心灼肺,她身体便软了,只好任他施为,她吻遍了她的手,才淡淡道:“你要相信我,我是迫不得已,并非是要丢下你的!”
   



、094双飞燕燕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的迫不得已!”苏苏原本想要语调强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度,倒好似撒娇,“你若然说不清楚,那么,咱们就算完了!”
段深飞像听不懂似地眨了眨眼睛:“你怀着我的孩子,还能嫁给别人么?”
“有人要,为何不嫁!”
“你说段景飞?”
她不作声,自然是默认了,沉默了好半晌,方才赌气似地道:“反正他也不在乎!”
段深飞猛地掐了她一下:“谁都可以,决不能是他!”
“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没有关系!”
“我只是,不希望你守寡,你知道的,我定然要杀了他!”
“也许到最后,反而是他杀了你!”她完全是一种发泄的口气,就是要塌他的台,就是要他说不出话来。他叹气道:“你说的是,也许死得那个会是我,可是这也没有关系,反正我的命也不长……”
她不许他说下去,虽然她自己说他死咒他死,那却都不是真心的,绝不可能当了真,可是由他来说,那就好像证据确凿,要被判死刑,她如何能够允许。就猛然一抬身子,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他痛呼一声,不退反进,细细地与她唇齿纠缠,彼此的气息渐渐混乱粗重起来。然就在他手摸上她胸前的时候,她突然推开了他,起身到窗边推开了繁花锦绣的窗子向外张望,夜色混混沌沌,像是天地未开时的厚重,远处两三点灯光,稀稀落落,像是张着无辜孩童的眼睛。她转头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他稍一迟疑,随即笑道:“依旧在城里,不过一家客栈罢了,我倒不记得名字了,天也黑了,我随便找到这一家,交了银子,自然人家就给屋子住。”
她分明听出他话里的不真不实,叹气道:“你似乎有许多的秘密,若然你不肯说出来,我们很难再相处下去!”
“我能有什么秘密呢,我的事,你都知道的!”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譬如说,今天晚上,你怎么找到的我,却为何不现身相见,反而要打昏了我,难道打昏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他表情不那么自然了,咳了一声,慢吞吞地道:“这完全是巧合……”
“你别告诉我,其实打昏我的不是你!”她顿了顿,拧着眉头,踱到桌边坐下,看着幽幽灯火,“你分明是跟了我一段时间,最后才决定打昏我的。”
“何以呢?”
“你先是用强光刺激我的眼睛,让我看不到人,我又是无所防备,你正好从后击昏了我,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与你合作的人是谁!”
“你别胡思乱想吧,我并不曾蓄意,也没有人与我合谋!”
苏苏却不听他,依旧自言自语似地说下去:“你这样谋划,定然是有原因在里头,用强光刺激我的眼睛,分明是不欲我得见其人,那么,那一定是我不能见的人了!”她轻轻下了结论,抬了眼睛望向他,饱含了夜色的深遂,“我不能见的人,会是谁?”
段深飞不说话,只用深情款款的目光瞧着她,她如何能不动容,只是强抑着心里翻江倒海的要投入他怀里的念头,强迫自己说下去:“难道会是我那位好表妹卓凤仪,你与她联合起来要算计我——可是这也不能够,你是要杀段景飞的,而她绝不能容许你杀段景飞,你们没有合作的基础!”
段深飞不能容许她再胡猜下去,过去抱起她,把下颌轻轻抵着她的肩,颊紧紧与她的相贴:“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过度用脑可不好,会伤了孩子的!”
“那么你就告诉我知道!”她躺在床上依旧不依不饶,“你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己再胡猜下去,我制止不了我自己!”
“你真的想知道?”
她狠狠点头:“对!”
“其实与我合作的人,是阎罗女。”他半真半假地笑起来,她的心脏却无来由的地咚咚跳,乱了节奏,陡然伸手狠狠抓住他的胳膊:“你,你竟然与她合作,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说是不是?”他拨开她的手,帮她脱掉鞋子,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从这一点来看,我与她的确有合作的前景!”
“怎么个前景?”
“她对段景飞由恨生爱,这也是我才知道的,她告诉我,原本她对段景飞恨之入骨,因为他杀了她的未婚夫,可是一路追杀下来,他们之间接触的愈多,她竟渐渐爱上了他。”
苏苏吞了吞口水,这一次,他说的话,终于与段景飞告诉她的事情接了轨,心里焦灼起来:“这,这可信么,她竟然爱上他?”
“她和我的交换条件你忘了么,她要一颗‘心心相印’,可见她说的八成是真。而且段景飞武功高强,很有侠名,又生得这样好,又有几个女子,能够对他芳心不动!”
苏苏也信了七八分:“原来阎罗女,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
“这自然,她再特别,地位再崇高,她都是一个女子,只要是一个女子,便会爱上一个男人,你说是不是?”
苏苏无话,闷闷不出声,只叫他继续说下去:“她已试出我给她的药是假,可是竟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反而很通情理的说,心心相印这种药,大约不能真的存在,这不过是她痴心妄想罢了,可是因为我到底骗了她,就心存不义,所以她要求补偿!”
苏苏终于透过一口气来,急问:“什么补偿?”
“她知道段景飞将要与你成亲,亦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也有可能,我与你的关系,是让她对你放下杀心的原因,她的意思,是让你主动推掉与段景飞的婚事。我就告诉她,其实成亲是假,段景飞要对付她是真!”
苏苏猛地抓住她的衣袖:“你,你竟然对她说了这话!”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为何不告诉她呢,如何这能造成她与段景飞的仇恨,我何乐不为。不过可惜,即使如此,她似乎也并不把段景飞当敌人看待,却是出乎我意料。”
“她要怎么办?”
段深飞扬了扬眉:“还能怎么办,她要去把话与段景飞挑明,这个女人,发了疯了!”
苏苏反而松了口气:“挑明了也好,她把话挑明了,这场婚事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不,你错了,在她对段景飞说出她的心思后,段景飞依旧不肯妥协!”
“也许是因为她变得太快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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