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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娇妻不下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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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无人敢反驳。
呛呛把伞遮在苏苏顶上,一络阴影压下来,压得她那眉眼,愈有一种阴郁之气。
她愈加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话,怕有一句惹得苏苏不开心,又要挨一顿骂,虽然苏苏骂也骂得无关痛痒。
卓凤仪在前面走着,不时回过头来瞧苏苏一眼,像是怕她逃了,这时候突然看到这一把伞,欢喜地过来摸着伞道:“姐姐,这伞好别致精巧!”
苏苏哼了一声,是不屑搭话,想自己的东西,哪有一样儿是不精巧别致的,这还用她多嘴么。
卓凤仪却全然没感觉出来苏苏这低气压,依旧叽叽喳喳地说:“姐姐,能不能把这伞送给妹妹,妹妹实在喜欢!”
苏苏暗道你真厚脸皮,我与你也不熟啊,虽然是这样近的亲戚吧。
卓凤仪哪里听得见她的内心读白,一味的软求,摇着她的胳膊:“好姐姐,送给我吧,送给我吧!”
苏苏自然话也不能说得太僵,才要说“这把伞却是我的心头好,等以后我再送你别的吧”,却突个更暗的影子遮了过来,她抬头看,是段景飞,他那白玉似的脸上,望着她,就透出几分讥诮,拉着卓凤仪说:“何苦强人所难,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回头我去叫人给你定做几把便是了!”
苏苏哪里听得这话,这分明是说她小气,连把伞也舍不得。立时瞪起了眼睛,把伞从呛呛手里抢过来,塞进卓凤仪手里:“说得是,什么稀罕东西,妹妹尽管拿去玩便是了!”
卓凤仪再傻,也有些看出来苏苏与段景飞之间有问题,可她哪里顾得到那些,乐得把伞接在手里,不住把玩,亲亲密密地拉住了苏苏的手:“还是姐姐待我好!”
苏苏一甩手道:“我还有事呢,就不奉陪了,若然妹妹回去,请代我向姨母问好!”
卓凤仪却死活地不肯放她走,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可与段郎相识么?”
她“哈”的一声尖笑:“人家段景飞段大公子,大小是尊人物,我哪里有这机会与他相识呢,不过是听过他的大名罢了!”
卓凤仪却傻傻地感叹:“原来姐姐以前见过段郎!”苏苏对她这自我感觉良好无话可回,只好不作声,她却涎着脸,顿了顿又说,“姐姐,咱们许多年不见,总要聚两日方好,你不知妹妹有多想你,你总要给妹妹一个机会,一解这相思之苦啊!”
苏苏听得好笑,什么时候她们之间交情这样深了,还需“一解相思”。可是人家笑脸送过来,你总不好一巴掌打回去,只好敷衍说:“实在是没有工夫,这趟出来是父亲吩咐,还有事情急等我去办,真不方便,下次吧!”她说着施施然要走,不期然撞进了一个胸膛,有暖暖的香气,似水绵长,在鼻尖回环,她却分辩不出这是什么植物的香味儿,也许是合香吧,她猜测着,往后退一步,要看看这被她撞到的倒霉人是谁,现在她眼里是一张少年艳异的脸,这脸孔着实使她怔了怔,迅速有热气自心底升上来,她结巴着:“你,你怎么这样阴魂不散,而且无声无息地,简直吓死人了!”
少年正是风池,他也不恼,淡笑道:“苏苏姑娘难道不曾听说过么,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呢,莫非你做了亏心事?”
“你别乱讲!”苏苏止不住自己脸上红的消息,避到呛呛身后,推她道,“呆站着做什么,快回去了!”那意思当然是叫她做开路先锋,打发了风池。
呛呛义不容辞,雄纠纠地站到风池面前,仰得高高的脸,才要开口。
不想一阵凉风吹过来,拂在脸上,带着一捧潮意,她眼角一瞥,看那西边飘来了一大片乌云,急得一拉苏苏道:“小姐,赶紧回去,这天说变就变了!”
果然,她话音才落,天整个暗了下来,却还有一种黄黄的亮色,缠上来,把人淬成了一尊尊泥相。
苏苏任由呛呛拉着她要跑,哪里想到这雨来得竟是这样急,一霎倾盆而落,仿佛跟谁有冤仇一般,她衣衫跟着就湿了一片。倒还算卓凤仪眼疾手快,一把将她主仆两个拉进了伞里,可是这伞到底太小,哪里容得下三个人,只好任那雨点泼泼洒洒地往身上落。
到末了五个人狼狈不堪地跑进了附进一间茶楼里。
苏苏那衣服湿了大半,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身形,惹来了楼里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就连风池也是兴味地打量个不了。呛呛忙把苏苏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平板的身体护好,悄声道:“小姐,我这便去估衣铺给小姐买身衣服去,才进来的时候,我恍惚瞧见前面有一件估衣铺!”
对于这些如狼似虎的目光,苏苏也有些觉得,自然点头答应。呛呛才要去接卓凤仪手里的伞,不想有人先了她一步,把那伞擎在了手里,磕开了她的手。
风池拿着伞笑道:“这点小事,还是在下效劳吧,姑娘到底娇嫩,冻坏了你,你们小姐可要谁来伺候呢!”
索性里衣并不曾湿得很厉害,无须换的,苏苏也乐得有人效劳,叫呛呛拿钱给她,想了想道:“也给凤仪和呛呛各买一件!”
这时候跑堂地过来了,引着他们上了二楼雅间,风池便出去给他们料理衣物之事,段景飞也不知是为了哪般,很注意地盯了苏苏一眼,然而苏苏回望过去的时候,他又匆匆把目光调开了。苏苏不明所以,也不作声,等茶点上来,呛呛终于说:“小姐,咱们与风公子也并不熟,万一他拿钱跑了可怎么办呢?”
苏苏想说,那几个钱,谁还搁在心上,他跑了便跑了呗。不想有人比她先一步插口道:“姑娘说得哪里话,在下难道就这样眼皮子浅么,为了这么几个钱,犯得着么?”
   



、011心术不正

风池推门进来,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在呛呛身上一滑,便让她觉得有如芒刺在背,哼哼着埋下头去吃茶,颊上飞了两朵红,将她那张清秀的脸衬出一种娇色,却再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
他将手里提的一包衣衫塞进苏苏手里:“小姐们赶紧去换衣衫吧,感了风寒可是我的罪过了!”
苏苏盯了他一眼,风掠过花,轻飘飘没有份量,可是这目光却染了他身上的火气,一霎被烧得烟云缭绕,分不清前世今生。卓凤仪突推了她一把,苏苏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渡上一层浅红,随她出去,叫跑堂的新开了一间屋子,以供她们换衣衫。
等她们再回来,段景飞与风池身上也早是清清爽爽了,然而并没有更换衣物,想来是用内功烘干的。苏苏也并不多想,重又入坐,端了茶慢慢地喝。
那茶饱含春色,碗下碧色叶子托着水,沉浮着几朵小菊花,像是开到最饱满的时候,道不尽的芳华绵绵。
茶液却是苦里纷绯,她是个顶吃不得“苦”的人,伸手解下腰间一只小荷包,拉开带子,拿出几粒冰糖放进茶里。
见她如此,别人还没什么表示,唯有卓凤仪嚷着也要。
苏苏随手把荷包递给她,对方便很不客气的,把冰糖与荷包一并笑纳了,到雨住,也没有个要归还的意思。苏苏对她真是恨得咬牙切齿的,不明白段景飞到底喜欢这丫头哪里,若说长相,她虽也能说得上是“如花似玉”,到底也非是拔尖儿的,个性更是要不得,走到哪里撒娇到哪里,苏苏最是受不得她这脾性,所以小时候她每来苏家,苏苏都要把她弄得鬼哭狼嚎地哭。
就是这样,卓凤仪还是死活地缠着苏苏不放,口齿不清地表白说“喜欢姐姐”。
这时候整间屋子里也只有卓凤仪的声音,不停地把她们小时候的事拿来说,她们那时候是如何如何要好,自然许多地方被扭曲了。苏苏不由蹙眉,却也不表示,总不能所有人都静默着不说话,那气氛会有多怪异,她便只当卓凤仪在讲笑话儿。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是给这镇子洗了一个澡,彻底把残留的那一点雪意给清洗一空。段景飞拉着卓凤仪要走,说是:“苏小姐既然不得闲,咱们也不该厚着脸皮一直耽搁人家!”
卓凤仪不干,吵着要搬去苏苏下处,要与她住一间屋子,睡一张床。
苏苏变了脸,刚要斥她两句,呛呛却在一旁猛给她打眼色,苏苏不明所以,倒说她“你眼睛坏啦,作这怪样子干嘛?”呛呛被她说得面红过耳,低头不响,倒是风池笑道:“原本我是个外人,不该说什么,可是表姐妹相见,小时候又是那般要好的,自然想要格外亲近些,这也是人之常情,段兄何苦作难卓姑娘。”
苏苏震了一震,不知道这两人何时通了名姓,风池怎么知道段景飞姓段的,难道他们本来就认识么,可是看样子又不像旧识啊。一转念,又想到半个时辰前自己出去换衣衫的时候,大约两人彼此道过久仰了,自然名姓也都互通过,这没什么好猜疑。
卓凤仪见有人给自己说话,兴头的不得了,左右摇着段景飞的手撒娇道:“你就答应吧,答应吧!”她能如此,也全是因为不知道段景飞与苏苏之间的尴尬。
苏苏不无恶意的想,当她知道自己与段景飞是未婚夫妇后,不知又做何感想。
她一念才起,就听段景飞道:“那不如,让苏苏姑娘搬来一品鲜暂住两日”目光望过来,是肯求的眼神。
苏苏才要严词拒绝,然而一接到他这目光,竟然说不出狠话来,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回去的一路上,她后悔得恨不能抽自己两计耳光,五脏六腑有一种压挤的疼痛。索性这一路上还有风池作陪,她们住同一间客店,自然无比顺路的,她只好把种种情绪抛到脑后。
夕阳余辉把街道涂成丹红色,走在上面,人也是虚浮浮的。
苏苏把目光斜斜瞟过去,本要偷偷看看他,不想他竟也把目光投过来,四道目光在半空相遇,电光石火。
她慌地别开脸,咳了咳,没话找话地道:“风少侠来南平,是有什么事么?”
他笑起来:“并没有什么事,我是走到哪里,玩到哪里——只是这个地方,比较特别。”
“哦,怎么特别,我却看不出来。”
“怎么不特别呢,”他笑得别有兴味儿,“在此结识了苏姑娘,它自然是个最特别的地方!”
苏苏倒闹了个大红脸,想不到古代男人原来这样大胆,他这话算不算是表白呢,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她对他来讲,是特别的呢?
她又看了他一眼,如雕似镂的一个侧面,线条却是柔媚的,只有那两片薄薄红得异样的嘴唇,像刀,带着几分杀气。
他怎么能这样好看呢!
苏苏心里感叹着,不想一直像个受气小媳妇般缩在他们身后的呛呛,突然喊叫起来。那声音刺耳,有如汽车鸣笛,然而她已许久不曾听过汽车声了,只有马车辘辘,琐碎而安静的声调。
她不耐地瞪了呛呛一眼,嫌她不会看风色,没瞧见自己与风池才渐入佳境么?呛呛自知得罪了苏苏,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小姐,走过了。”
“你说什么?”苏苏挑了挑眉,像犯胡涂了,“过了什么?”
“客栈,客栈,刚才,已走过了!”
苏苏往后望过去,果然那客店招牌遥遥地招着手,他们已走出来有四五百米远了。这事实在够让人难为情,却听风池轻笑一声道:“瞧我都犯胡涂了,走过了都不知道,倒带累了苏姑娘多走了许多路!”苏苏也便搭讪着说自己也没有注意,跟着松了口气。
他们一路上了客店二楼,一东一西分道扬镳,各向往自己屋里走,苏苏才要推门,不想身后风池突又喊了一声:“苏姑娘,我能叫你苏苏么?”
苏苏心里欢喜,面上却尽量地表持着平和:“自然可以,姑娘姑娘叫得多生份,咱们算是朋友了,你叫我名字,再好没有。”
“那么,你自然也要叫我的名字了。”苏苏表情认同,他又说,“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这最平常的要求,在这时候突然生出许多暧昧的意味儿,苏苏张了张嘴,却像是喉咙被什么卡住了,当着他的面,如何也喊不出来。
风池已推开了门,干净如同日光的一张脸,却笑得清莲妖妖:“算了算了,何必为难,总是来日方长!”说着进了屋里,只留了一痕惘然的影子,随那门一关,也便烟消云散。
然而他那一句“来日方长”,却在苏苏心里扎了根,发了芽,有花开出来。
呛呛推了推发怔的苏苏。
苏苏回过神来,推门进了房里。
   



、012明争暗斗

苏苏才收拾好了东西,卓凤仪与段景飞就到了。
呛呛扒着窗户看见两人从马车里下来,瘪着嘴道:“小姐,咱们果然要过去与表小姐他们一起住么?”
苏苏看着她这如丧考妣的脸,不明所以:“我都没愁,你倒愁什么?”
呛呛苦着脸道:“小姐你哪里知道,小时候每次你欺负过表小姐后,她都会在婢子身上找回场子去,婢子想想又要过这样的生活,心里就难受!”
苏苏倒是不成想,卓凤仪这个丫头,原来一直偷偷对呛呛下手,颇觉得不可思议,原来那丫头还有些心计,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不由扬着眉道:“她当初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怎么没告诉过,可是小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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