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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无计悔多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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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近身三步,必死!
王老板的第三间绸缎铺开张了。
店门上方高高悬挂着“王记绸缎”的大排匾,四个鎏金大字十分气派,要知道,这不但是王老板的第三间绸缎铺,也是知府大人亲自题写的排匾。前两间店,都是知县大人题字,含金量可是绝对的不一样。
当然,代价也绝对不一样。
知县大人题字,四个字,五百两纹银,知府大人嘛,后面就得加个零了,整整五千两。
但这钱花的值!既然王记绸缎是知县和知府大人亲自题写的排匾,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上这里收税?这万一有个纷争,比如有人要告王老板以次充好啦,尺寸不足啦,王老板手眼通天人人皆知,又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
所以王老板十分的得意。他正在幻想着有朝一日皇帝也能给他题个字。如果皇帝愿意,他王德顺花上五万两也认。
他站在店门口,不断的微笑、拱手,来贺他的人可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花花轿子人抬人,王老板黑白两道通吃,上下打点精明,谁敢不卖他的面子?这小小城里的乡绅名流,基本都到齐了。
“王老板,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严老板,改天我请你喝茶!”
“唉哟王兄,恭喜发财啊!”
“哈哈李兄,有财大家发。”
王老板站在那里春风得意的应酬着,虽然站的腰酸腿软,脸上直冒油汗,但他心里那个舒坦,比躺在太师椅上喝冰茶还爽。
“你是王老板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王德顺一愣。在这城里还有不认识他王德顺的人?但这声音清脆的如同银铃一般,绝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王老板虽然向来眼里不揉沙子,但对年轻女人嘛,则很有宽大的胸怀,特别是,如果这女人再漂亮一些,风骚一些,那么王老板不但胸怀宽大,手面上也大,当然,顺带的,下面的某个东西也会变大。
他转头看去,一个年轻的女人就站在他身边。这女人弯弯的眉毛,一双眼睛活泼水灵,粉嫩的脸蛋上正绽放着可爱的笑容。
王德顺的眼睛一扫,就把这女人看了个通透。那高高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向下垂着。唉呀!这是谁啊?王德顺这几年来把城里的女人几乎看了个遍,怎么就没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呢?
他下面的某个东西开始变大。
“请问小姐是。。。”
那女人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继续在问:“你是王记绸缎的王德顺王老板?”
王老板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
现在还有哪个人敢当他面直呼其名的?这小妞儿条儿是够顺,但也太野了点儿吧?没关系,现在野味难寻呐,野味吃起来才别有风味儿。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啊,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不妨到里面谈。”
他很得意自己的这句双关语,里面,嘿嘿,里面,这个里面嘛,既可以说是门外的另一面,也可以说是屋子中更隐秘的一间,或者,是这漂亮小妞儿的某个部位。
那女人再次绽放开她可爱的笑容:“不必了,我只是想弄清楚你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王老板。”
“为什么?”王德顺大感奇怪。
剑光一闪!那女人的袖子里飞出一把短剑,一下刺穿王德顺的胸膛:“因为我想确定我没杀错人。”
王老板的笑容奇怪的扭曲着,嘴里发出如同母鸡下蛋一样的咯咯声,胸口流出的血是黑的。
没什么可奇怪的。此前她已经用十斤乌钱子酒把剑浸泡了七天七夜。
既然要杀人,那么,就要用一切手段保证能够杀死。所以她的信誉一向是优秀。
四周一片惊叫。场面乱的如同官府突然派人来收税一样。
她收剑,身形一展,一下子冲进了王记绸缎的店铺里。
她已经观察了七天,王老板肥肥胖胖,头脑虽然精明,但身上却没有一点的功夫。他的功夫在嘴上、手上和床上。所以杀他是很容易的。
但想逃跑却不容易。
王记绸缎三号店开在主干大街上,两侧百多丈内都是一间挨着一间的各种店铺,根本没有小巷可供逃走,而且左边不远处就是县衙所在,右边还有一间武馆。如果从主干大街逃走,一定会被人纠缠住。
然而主干大街的后面,却是一片贫民窟。她必须从那里出逃。
当王记绸缎三号店开张时,王老板一定会站在门口应酬,而那时也是人最多、最容易不引人注目的接近他的时候,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同时,绸缎铺里也一定有许多人,只要人一多,就会乱,一乱,就有机可乘。所以,最好的逃生路线是:王记绸缎铺三号店内!
她一冲进店门,立刻一把拉过一个正在挑绸缎的女人,只一下,这女人的衣服就被撕开,一对丰满的**立刻跳了出来。她手一震,这女人被摔倒在地上,大声嚎叫起来。
她立刻向左侧冲去。
身后一片大乱,女人们尖叫着四下躲藏,男人纷纷冲到店门边去救那个被撕开衣服的女人,奇怪的是几个男人、好几双手在那女人身上上下起劲儿的帮助,那女人的**却一直露着,而且很明显,几个男人的眼睛根本没有看这女人的脸,而是一直盯着她的胸口。
门外,几个带剑的人想冲进来追她,但被门口那一群热心救美的英雄给挡住了,急的大声乱叫。
她已经冲到了店铺最左侧,向右一转,那里是一面墙,一扇缕花木窗关着。
她一把拉开木窗,头一低,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窗后,就是大片的贫民窟。
她向前狂奔!污水四溅,她的鞋上、腿上、身上都溅满肮脏的泥水,但她毫不在乎,十几丈外,一个更窄的小巷出现,她一闪身,消失在小巷里。
巨大的喧哗声从打开的木窗传到贫民窟。低婑的茅草房里,露出一双双混沌的眼睛,胆怯的向外窥视着。
过了好一会儿,几个差役才吃力的从木窗钻过来,四下吆喝着寻找杀手。他们不是一定要找到杀手,但必须要找一找,而且一定要找的惊天动地才行。不然,他们怎么回去交差?
天已黄昏。
城外,一片乱坟岗,风不时的吹起一些纸钱。
没有纸人纸马,没有果品供奉,只有一些纸钱。
葬在这里的人,家人是不会有钱去买纸人纸马的,能够买一些纸钱都已经是很奢侈的了。
不远处,乌鸦哇哇的叫着,风吹得树叶哗哗直响。
她就坐在一块碑前。已经坐了半个时辰。
这里很不错,很安静。没有人需要她杀,也没有人会杀她。虽然她仍然感觉身后总是有一些奇怪的声音,虽然后背总有凉嗖嗖的感觉,但她没有回头。
至少到目前,这里的活人只有她一个。如果是鬼魂在她身后,那么,她不打算理会。因为她只能杀人,不会杀鬼。如果鬼魂想杀她,就请便吧;如果不想杀她,那么,各自干各自的事,谁也不要打扰谁。
她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
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味道,可能要下雨了。
她微微闭上眼,深深的呼吸着。感觉着湿润的气息流满她的胸膛。
远处传来一阵嘶哑的哭泣声。
她皱了皱眉,向声音处看去。
一个衣不弊体的老妇人,一手拄着一根乌黑的木棍,一手吃力的拎着一个大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厚布,蹒跚着向她走来。
老妇人走到她身前五六步处,停了下来,看着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姑娘,你坐在我老伴儿的坟前了。请让一让,我要给他上一点贡品。”
她连动都没动。
老妇人又说了一次。
她干脆闭起眼睛养神。
老妇人被激怒了,迈步向她走了过来。
剑光一闪!老妇人的咽喉处鲜血涌出,张着嘴想叫却叫不出声,向后直挺挺的倒下去。
一阵风吹来,吹起老妇人已经僵硬的双腿上那破破烂烂的裙子。
老妇人的裆下鼓鼓的,居然是个男人。
她用剑挑起老妇人掉在地上的篮子上的布。
里面盘着一条蛇。血红的蛇信吞吐,随时准备扑人。蛇身下是摞的整整齐齐的四方银锭。每方一百两。
她从地上拾起两块石头,向蛇砸去,蛇哧哧的游走了。
她从容的把篮子拎过来,从里面拿出银子,慢慢的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个结实的皮口袋,把银子装了进去。
树林里传来一声叹息:“小心心,如果每个给你送钱的人都受到这种款待,要不了多久,你就收不到钱了。”
“这个,一百两。”她根本不去看是谁在说话,而是指着老妇人说出价格。
人影一闪。一个全身黑衣,连头脸都被罩在黑布中,只在布上挖出几个洞露出眼睛和鼻子的人出现在她身前不远处。“你杀了我派来给你送钱的伙计,还管我要杀人费?”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愤怒,说的十分平静。
“是你要我杀他的。”她也平静的回答,“你明知男人不能近于我身前三步,仍让他走到这个距离内,当然是要我杀他,而我是杀手,有人要我杀人,我当然要收费。”
、第二章  活人的灵位
那黑衣人好象感觉十分有趣。“你仍没被男人碰过吗?”
她闭上嘴,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黑衣人突然迈步向她走来,高高的身体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一步。两步。三步。
她的手渐渐握紧了剑柄。
黑衣人在她身前四步处站住,黑布后面,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握剑的手。“如果我走到你身前三步,你也要杀我吗?”
她不说话。她的眼睛看着黑衣人的脚。
“如果你杀了我,就没人为你介绍顾客了。”黑衣人的语气仍是那么平静,好象不是在威胁她,而是在说一件与他们都无关的事实。
“你杀了我,你可以再找新的杀手,我杀了你,我可以再找新的中间人。”她慢慢的回答。
黑衣人又发出一声叹息,好象他满腹都是忧愁。他手一扬,一个布包扔在她身边,布包掉在地上散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大信封。“一千两,你的服务费。”然后,他慢慢退开两步。
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两个脚印深深的陷入泥土。那是全力戒备她暴起攻击时下盘用力的结果。
她慢慢弯腰,拾起信封,打开。里面的字迹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脸色立刻变了。
“这个人我杀不了。”她对黑衣人说。
“一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黑衣人答非所问。
“再加十倍我也不做。”她坚决回绝。
“五百两就足以收买他们的任何一个下人杀了他。”黑衣人淡淡的说,“无论是不是你杀的,这孩子的最终结果都是死。区别只是这笔钱给了谁而已。”
她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手指相互用力捏着。
“你的口碑一向很好,”黑衣人说,“从没拒绝过任何顾客。”
她抬起眼:“十天。”
“七天”,黑衣人立刻回答,“顾客急等着这条命,晚一天杀都不行。”
“八天,否则告诉他,我的口碑变差了。”她冷冷的说。
“七天,”黑衣人说,“但我可以告诉他我晚找到你一天。”
她把信封收进怀里。
“还有一件事,”黑衣人看她要走,急忙说:“你看出了几处破绽?”他轻轻踢了一下已经僵硬的那个假老太婆尸体。
“五处。”她回答。
黑衣人眯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
棍子乌黑发亮,但十分结实,明显经过精心打磨,而且居然是上好的松木做的,绝非一个贫穷的老太婆能使用得起。
裙子很破,所以衣领在脖子处松松垮垮,露出了明显的喉节,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男人。
篮子的布又厚又大,纹理密实,而且十分干净,只有象“贡料居”这样的高档店铺才会有,这可不是一个贫穷的老太婆能买得起的。
加上这个假老太婆刚才走路时居然没有喘息,向她走去时步伐矫健,一共四处破绽。
“第五处是什么?”黑衣人问。
她动了动身体,黑衣人看到了她身后石碑上的字。
石碑上刻着:“慈母王张氏之墓。不孝男子微立。”
黑衣人的眼睛里现出笑意:“不错,我的伙计扮成一个老妇人,说这是他老伴儿的墓。但是,你知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结婚的?”
“不知道。”她心里有点恼怒,不知他这么胡说八道干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能生孩子吗?也可以有儿子为他们立碑?”
黑衣人第一次不再叹息,而是发出了笑声:“当然不能。”
她转身就走,不打算再听他胡扯。女人和女人结婚,扯蛋!照这样说,男人不是也可以和男人结婚了?那成什么世界了?
“下次别再放蛇。”她边走边说。
“我以为你会杀了那蛇。”黑衣人看来还不想结束谈话。
“第一,我的工作是杀人,不是杀蛇,第二,没人付钱让我杀了这蛇。”她的声音渐渐远去。
黑衣人悄立良久,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心心,你这是何苦呢?”他轻声说。
天空中一声霹雳,雨点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不一会儿,黑衣人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没有进城。现在城里一定在大肆搜捕杀手,虽然最终一定是抓上几个倒霉的了事,但现在风声正紧,她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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