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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雨霖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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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而为之。”

“那拖欠之事又不是一家仅有,想要钱为何要找我娘家开刀,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好了!”皇帝猛地大喝一声,随即安抚,“今天被抄的何止你娘家!京中大小官员凡是久欠不还的都被抄了家,刚才还有几个老臣来告状。朕才打发了他们,你就不肯让朕好好休息吗!”起身便要离开。

“皇上!臣妾知错了!”梅妃死死抓住皇帝的衣袖不放,眼泪来得快收得也快,“臣妾愿为皇上分忧!”

“你要怎么分忧?”皇帝低下头,冷冷地看着她。

“皇上,现在朝廷正是用钱之时,后宫也当节俭,臣妾身为后宫之尊,自当负起这个责任。”

“但愿如此!”皇帝大袖一挥,走出凉亭。

“母后,”永兴扶起梅妃,“您真要做……”

“哼!”梅妃擦去脸上的泪珠,一副骄矜的颜色,“那几个妖精,我早想治她们了!”

第二十一章

八抬大轿在沐王府外停下,沐霜一脸疲惫地走出来,挥挥手让轿夫离去。

“沐霜,你回来了?”傅云撑着伞迎上去,伸手便去扶他,“累了吧?快进去休息……”

沐霜抬起头,双眼寒芒乍现,袖口白光一闪,手中已多了一柄短玉剑,直取他的双目。


“沐霜你……”情急之下,傅云一把抓住她持凶器的手,沐霜身子一震,如同碰触到不洁之物般,一脸嫌恶地甩开他。

傅云被用力甩出,在半丈外落地,右脚微退半步,还没站稳沐霜已欺到身前,出手凌厉无比招招夺命。

“沐霜,你……”傅云后退几步,气息不稳地微喘,“你怎么了?”

沐霜冷笑着又是一剑:“问你自己!”

“你……”在沐霜招招狠绝的攻势下,傅云竟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郡主!您快住手啊!傅神捕纵有千般不是,也先进屋再说!可别淋出病啊!”管家撑着伞站在门口大喊。

“对啊!沐霜,你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沐霜阴着脸抹开贴在脸上的湿发,冷笑一声:“你现在才想起说这句话,是不是太晚了?”

“沐霜……”

“你犯了我的忌讳,”沐霜扬起手中的短玉剑,出手快如闪电,“今天我就剥了你这层皮!”

滂沱大雨倾泻而下,掩盖了一切声响。一蓝一褐两道身影在雨中上下翻飞,隔着厚厚的雨幕可以依稀辨认出褐色的身影节节退让,而蓝色的身影却不依不饶招招势势直欲置人死地。

然而明眼人却可以一眼看出,傅云不是在让,而是在逃,然而无论他如何行动,沐霜都快他一步,围追堵截分毫不放。褐衣男子渐趋紊乱的步调;不但没有让沐霜停下手来,反而益发狠绝。

不管之前的传闻如何,但若单从此次对峙交手而言,沐霜的武功绝对高于傅云。只一盏茶功夫,傅云已经挡无可挡,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沐霜手中的短玉剑劈空而下。

“郡主,住手!”一枚暗器挟着呼呼的风声穿透暴雨的喧闹打在剑上,沐霜的手微微一震,剑尖略偏,划过傅云左侧的脸颊,连皮带肉硬生生削下血淋淋的一大片。暗器掉落在地上,飞快地转了几十圈渐渐慢下来,竟是一颗棕红色的栗子。

“大哥,你没事吧!”来人奔至近旁扶起傅云,青衫被雨水打得湿透,凌乱地贴在身上,“郡主,您……”

沐霜收了剑,站定,一旁劝阻了许久的管家立刻赶过来给她撑伞。沐霜冷哼了一声,脸上连虚应的笑容也没有:“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白思羽愣了一下,从怀中掏出装金创药的小瓷瓶,低头探视傅云的伤势,视线在扫过伤口处一片薄皮时顿住,神色大变地伸手要扯:“你是谁!”

却不料那傅云头一偏,闪开他的手,反手丢出一颗黑色的球形物体逃走。

“快趴下!是震天雷!”白思羽的惊叫声被随之而来漫天巨响湮没。
 

“小暮你让我看看你的手臂……”狄潆抓着上官暮的手……

“姐,你在干什么啊!” 子楚斜躺在椅子上,一只脚高高地翘着,狠狠的呷着茶。

“闭嘴!小孩子少管!”狄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过头,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突然又转过头来,“你这是什么姿势!太不象话了,以后谁敢嫁给你,整个一小流氓!”

“要我娶亲,也要你先嫁,只是有人敢娶你吗?!”

沈克朗一口茶喷出来,一脸愕然地看着趾高气扬的子楚。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啊!”

沈克朗面无表情地继续喝他的茶。

狄潆回过头,却不料上官暮站起,一副要出去走走的样子。

“小暮啊!”狄潆一把拉住他,“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不好!”上官暮用力挣扎,无奈狄潆抓得太紧挣不开。

“小暮啊!你不好意思是不是?没关系,包在我身上!”狄潆转过头,“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姐,你想干吗啊?”子楚一脸贼笑地盯着她,沈克朗也是一副防备模样。

“去去!”狄潆一把将他们赶出房间,“小孩子要早点睡,你们的房间在隔壁。”

“有没有搞错!”子楚乒乒乓乓地敲房门,“男女有别,你怎么能和上官大哥住一间房。”

狄潆不理睬他。插上门闩,笑咪咪地朝上官暮走过去,才走到他身前就被浇了盆冷水:“你出去。”

“你就让我看一下,看完我马上走……”

两人僵持了许久,看上官暮一点也不退步的样子,狄潆方说道:“我出去好了。”

这时,一声轻微的瓦裂声从头顶上方传来,屋里的两个人警觉地抬起头。狄潆手中的夺命银针在灯火下闪着幽蓝的光,上官暮的天冰剑已有一半出了鞘。

屋顶突然坍塌下来,一名身着异族服饰的男子飞身跳下剑尖直逼上官暮。

狄潆反手,一把毒针向男子射出,上官暮的剑同时也出了鞘,挟着刺骨的寒气袭向对方。

“唔……”男子中针闷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叫喊,上官暮的剑锋一转便在他的颈间刻下一道深痕血如泉涌,未及落地便断了气,鲜血横流满了一地。

“若冰?”狄潆低头探视,大惊猛然偏头看向上官暮,“终于来了!”

上官暮没有收剑,仅是冷冷地凝视着摇曳不止的烛火:“下来。”

屋顶上一名女子怪异地笑了一声,嗓音娇媚无比:“不愧是子夕看中的人,看样子咱们没下去果然是对的。若诠啊,我说咱们还是走吧!”

“也是,”一名男子冷笑道,“后会有期。”余音已在数丈以外。

狄潆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凝重无比,走到上官暮身前,不容他抗拒地撸起他的衣袖,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夕影。”

上官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在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块指甲盖大的橙色纹印,纠结的形状宛如夕阳,不像图画,更不是烙印,根本就是从身体内向体表浮出的。

狄潆一掌打在桌上,恶狠狠地低咒:“就知道那个女人不安好心!”

“狄潆?”

“你知不知道接下夕影纹意味着什么!”狄潆抓住他的肩头猛力摇动,“一年内要受到楚宣宫人的追杀,夕影纹到死才能离开体内,只要杀了你就可以成为楚宣宫四大护法之首……如果失去夕影纹你还活着,那就是楚宣宫的叛徒,格杀勿论,除非……!”

“那子夕不是……”

“没时间管她了!先想想怎么活过这一年吧!”


“白神捕,你还好吧?”暴雨将硝烟冲刷得一干二净。沐霜站起身,抹去脸上的黑灰,微笑着询问。原来的伞已被炸得残破不堪,管家只有叫人再拿一把来。

“在下无妨,”白思羽从地上爬起来,惋惜地看了一眼已经脏污不堪的青衣,笑容依然温雅,“郡主,我此次正是为大哥而来,”旋即摇头轻叹,“现在看来大哥是真的出事了。”

“怎么回事?”沐霜不动声色。

白思羽抹了抹脸,一脸苦笑地看着她:“今天出了件大案子,大哥出去追查就一直没回来。”

“此话怎讲?”

白思羽四下张望一番,笑道:“郡主不是外人,告诉也无妨,此地人多事杂,还请到六扇门详谈。”

 
宫装女子闲适地坐在窗边,拈着绣花针懒洋洋地穿针引线:“既然来了,就喝一杯吧。”

花架后走出一个人影,一袭的黑衣,轮廓如刀凿般深刻分明:“四个月前就看见你在绣这朵牡丹,四个月后你还没绣完。”

女子的刘海垂下,挡住她脸部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语气倒是带这些许戏谑:“我是逍遥公主嘛,逍遥久了就变懒,比不得卫大人冒雨抄家,一天之内便得罪光了京中大小官员皇亲国戚,真是佩服。”

“怕不是懒,而是忙吧!”卫子游冷哼一声,甩开衣袍下摆坐到安平公主对面,端起一杯茶自顾自地喝起来。

“我有什么好忙的?”安平公主懒洋洋地端过自己的茶杯,轻轻敲了敲膝盖,“我一个小女子,衣食住行样样靠别人,整日除了睡觉便是绣花,还有什么好忙的?”

“殿前司都指挥使可是你的人?”

“什么?”安平公主撩开额发,双眼含笑凝睇着卫子游。

“我去抄家时,他可是抬出你安平公主的名号百般求饶。”

“哦?”兴趣缺缺地应了一声,安平公主剥了一粒瓜子送入口中,“大概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卫子游斜着眼睛看她,根本不相信。

“子游啊子游,你是有空审问我,还是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比较好呢?”

“什么意思?”

“你看。”安平公主拎起一根丝线,线的另一头栓着一块布头。

“你给我看一块破布干什么?”

“这可不是普通的破布,”安平公主甩着手里的丝线,轻笑,“澶州可是用它来筑堤哦!”

卫子游徒然色变,站起身抓过破布便走。

安平公主将下巴安在椅背上,偏着头微笑:“你就不问问这东西怎么来的吗?”

卫子游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回过头继续走他的路:“你会说吗?”

“不会,呵呵!”

关门的声音响起,安平公主的嘴角勾起一道诡谲的弧度,手上的绣花针飞出,扎在屏风上。

“殿前司都指挥使吗?”

 
“思羽,”白思羽一回到六扇门,便被颜清莲拦住,“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再说。袁蛟,你把那个口袋拿来好吗?”

没有回头,颜清莲抓住他的手,眼中满是不赞同,“我若不是身子不适,才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回房先去换一身衣服,你还欠我一个解释。”边说着,边拉着他往后走。

“我还有事和郡主说呢。”

“难道便差这一时三刻不成。”

白思羽被她拉着走,只能回头向沐霜报以歉意的微笑,“郡主,你先坐,在下马上就到。”

“恩。”

“郡主!”袁蛟捂着鼻子拖着一个大口袋走进大堂,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随之充满了整个空间。

凌风拧起眉直咋呼:“袁蛟,你就不能稍微处理一下再拿进来吗?难闻死了!”

“怎么处理!你倒说说看!”袁蛟看也不看他,拖着口袋径直走到沐霜跟前,“郡主,您真的要看吗?”

沐霜皱了皱眉,随即恢复平静的表情:“打开吧。”

袁蛟歪了歪嘴,一边拆口袋上的绳子一边碎碎念:“待会儿可别怪我。”

口袋开了,沐霜探过头看,猛地变了脸色,倒退几步:“这是……”

凌风扇了扇鼻子边上恶浊的空气,一脸不齿:“这口袋里装的,全是不到七月的胎儿的紫河车。”

“紫河车?”

“不错。被人丢在一户农家,那里的人吓了一大跳,大哥就是循着线索追查一去不返的的,找遍四处都不见踪影,只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一些打斗过的痕迹和一些血迹。”

“郡主?”眼角的余光瞥见沐霜的手颤抖了一下,袁蛟转过头。

沐霜抬起头勉强地笑了一下:“我没事。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还没处理,我先回去了,告辞。”

蓝色的身影缓缓消失在雨中,凌风又一次拧起了眉。

“以往郡主离开六扇门都有大哥陪伴左右,如今形单影只……”

“算了,我们还是合计一下怎么找人吧!”

袁蛟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将口袋拖走。

 
一名仆役托着饭菜,走到一间漆黑的房间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郡主,该用膳了。”

门内静默良久,才传出低沉压抑的女子的声音。

“我不饿,你走吧。”

“郡主,您这样呆在傅神捕房里也不是办法,总要吃点吧?”

“我不需要。”

“郡主。”沉默片刻,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动里面的人,仆役叹了口气转过身就要离开,却又突然被房里的人喊住。

“……进来吧,我会吃饭的。”

“是。”

仆役推门进入,不一会儿空着双手走出来,转身轻轻关上门。

“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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