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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夜皇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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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严附美虽然地位不高,但仗着秦非宠爱,一向不把人放在眼里,今天居然在冰天雪地里朝她下跪? 
“皇后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与你争什么了……”严附美一边磕头一边哭道,“求你帮我向皇上求求情吧!我不想住冷宫!这么冷的天,那里连炭都不烧……” 





钟庶人

“冷宫?”墨箴疑惑地看向挽情。
挽情没说话,淡淡地瞟了严附美一眼:“不烧炭就多裹几床被子!没有被子就绕着屋子跑几圈,不要来烦娘娘!”
“我……”严附美着急地看着她们,“那冷宫不是人待在地方啊!皇后娘娘,你大人有大量、好心有好报,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啊!”
墨箴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一叹气:“本宫怎么饶你呢?你说了这么多,但本宫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起驾吧。”挽情说,“娘娘还没用膳,别饿着了娘娘。”
墨箴示意琳琅将帘子放下,太监就抬着她的步辇走了。挽情这边,太监也想动,她伸手压了压,要他们稍等。等墨箴的辇走远了一些,她对严附美道:“你是急疯了吗?来烦她?”
最近的事,墨箴根本还什么都不知道。被她这一闹,怕是要回去问清楚的!要是听后出了什么事,谁负得起责?
严附美哆嗦了一下,满脸泪光地望着她,结结巴巴地道:“我听说……钟庶人死了……”
挽情惊了一下。
严附美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还不知道:“是刚刚的事,应该还不到一个时辰……是皇上赐死的……”
挽情总算明白是为何了。
钟庶人是这两个月才得宠的,皆因严附美假怀孕、伺候不了秦非,秦非找新鲜发现了她,连着临幸了好几回,也的确对她青睐有加。后宫都盛传她有取代严附美之势,谁知……人红遭人恨,才起来就被人害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若不到母后面前嚼舌根,母后也不会受刺激气坏了身子,再怎么样也还有两年,两年后太医医术精进,指不定还有两年……两年两年的下去,想看到儿孙满堂不是难事…… 
但是,那一切都没可能了。 
挽情知道她会死,但没想到会是这般的快。看来她果然没猜错,这背后的事不那么简单。只是这严附美没多少脑子,见她死了,一对比自己的错误更大,就以为该轮到自己了。 
但现在这时间,秦非哪有时间管她们?钟庶人的死,必然另有隐情! 
。 
墨箴向琳琅和宝奁问严附美的事,但她们也不是很清楚,只说太后病重后秦非就把她打入了冷宫。 
宝奁说:“她先前住的旖旎殿冬暖夏凉,是有来历的,听说是八世白帝为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建的。那个公主就叫旖旎公主,她住了后,少有人住过。皇上若不是特别宠爱严附美,断然不会让她去住。结果,一说打入冷宫,就让她搬去了凝香宫!凝香宫以前是殉葬的宫女和妃嫔赴死的地方,阴气沉沉,夏天都冷得人发抖!” 
“怪不得她喊得那么大声,一定不想待那个地方。” 





一箭双雕

上次夏兰还说,等皇上气消了,会再去宠她也不一定。现在看来,怕是没机会了。其实她长得很美,是佳人一个,如此结局,未免可惜……
“我见她脸色也不大好,还以为是穿缟素的原因……”
琳琅看她一眼:“怕是本身也有病吧?那次落水她肯定也受了寒,但皇上真没给她派太医……女人哪里受得冷?如此一来,怕早已落下病根!”
“为什么太后突然病重,她被打入了冷宫呢?”墨箴突然想起太后薨逝那天,出门前夏兰的嘱咐。看来,有人将严附美假怀孕的事告诉了太后,才害了太后!
她站起身,对琳琅道:“去叫兰姑姑来,我有话问她!”
夏兰来后,委婉地笑道:“娘娘好好养胎就是,管别人家的事做什么?她们都已经那样了……”
“本宫不是要管!”她说,“但本宫既然在这里,对这周围的事总要有个数,何况这件事还与本宫有关!只有了解了才知如何避开,否则,哪天硬生生地撞了忌讳怎么办?”
夏兰听她这话,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在这宫廷里好好地活下去,便不再隐瞒:“皇上前不久宠了一个钟庶人,是她到太后面前说了严附美假怀孕的事,害得太后受了刺激。太后素来不喜欢严附美,皇上大概为了安抚她,加之又的确生气,就把严附美打入了冷宫。
“钟庶人那里也不好过,皇上把她大骂了一顿。她才刚刚得了几回宠幸,若不出这事,过了年就可能晋封了。如此一来,怕是一辈子没机会了……”
墨箴沉默一阵,愤怒地道:“那也是她活该,谁叫她害了母后!”
 
 
夏兰叹道:“严附美那么得宠,谁不抓住机会呢?想来钟庶人也知道太后讨厌她,才想去太后面前邀功吧?若太后没出事,现今就是钟庶人的天下了!不过,钟庶人现在也完了,真真有点鹬蚌相争的感觉!奴婢想,钟庶人地位那么低,就算得宠,她一时半会儿也该没胆子去隆福宫嚼舌根,指不定这背后有人唆使……” 
“你说什么?”墨箴看着她。 
“其实奴婢真不愿把人想狠毒了,但有些事,不想透点,真会糊里糊涂被人算计了去!”夏兰无限哀伤地一叹,“娘娘要知道,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指着皇上活,平时丁点错不敢犯。皇上孝顺,太后的事事必躬亲,大家都是知道的。太后有什么事,她们必然打听得清清楚楚,就算不能博取皇上欢心,也必然不会做错了来让皇上怪罪! 
“太后需要静养的事,稍微有点地位的嫔妃都知道,只除了那些庶人。她们原本没什么机会,只等着下一次选秀的时候,新的秀女来了她们就回家,平时自然不会去打听这些。 
“钟庶人侍寝了,还连着好几回,谁都怕她成为下一个严附美、成为新的威胁,自然想除了她。若有人趁机唆使她去刺激太后不是没可能的事!若太后真出事,就是一箭双雕之计!” 





如若这样

墨箴一惊:“你是说……有人故意害太后?”
夏兰摇头:“是害钟庶人和严附美。”
“可是太后——”墨箴一愣,“她们居然不顾太后死活?只为自己铺路?!”
夏兰见她大受打击,同情地点头:“这里就是这样,比这更阴暗的事,奴婢也见过……娘娘,你冷静些,奴婢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以后能过得更好,不是拿来‘刺激’你的!”
她将“刺激”二字咬得极重,显然在指太后受了刺激出事的事。
墨箴点点头:“本宫明白。本宫一进宫,就是你在身边……你教了本宫许多东西、处处提点,让本宫免遭了许多伤害……若没你,本宫怕早就出事了……”
过了半日,夏兰才得知钟庶人已经死了,也打听了一些细节。本不想太快告诉墨箴,但她猜测钟庶人怕要给太后做陪葬,那墨箴明天去给太后哭灵就可能知道,于是就马上向墨箴报告了。
墨箴惊讶得不行,喃喃地道:“她怎么会死了?”才听说她害了太后,她心里还在责怪这人,但突然间就死了,未免太……
“开始都传是皇上赐死的,其实不是。”夏兰说,“她是自缢的,皇上亲自去看过。想来皇上也猜到她害太后的事没那么简单,才亲自走了一趟。听说她临死前大叫淑妃的名字,说淑妃害她……”
咚!
墨箴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淑妃……
淑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呀!
“娘娘……”夏兰握住她的手,“你不要这样。若真是淑妃,她会亲自去唆使钟庶人吗?”
“我不明白……”墨箴双手捂住脸,哭起来。她接受不了这些事!接受不了……
“总之,如果钟庶人一口咬定是淑妃,那最不可能的就是淑妃!淑妃是太后的侄女,她若想要什么,还得指望太后!只有太后好好的,她们冉家才会好好的,她不会与自己过不去。”
 
 
墨箴摇头,突然扶着肚子:“痛……” 
“娘娘!”夏兰吓了一跳,脸都白了,慌忙将她扶上床,派人去叫太医。 
墨箴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或许……她也是来害自己的…… 
这个皇宫,她该怎么留下去? 
感觉腿间有一股温热缓缓流出,她突然释然了。若这样流掉一切,自己也一睡不醒,或许是最美好的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到一双热手覆在额头上。那宽厚粗粝的掌心,略带茧,是知秋哥哥吧?他常年练剑,就是这样的手。 
他略通医术,有一次她染了风寒,因是半夜来不及下山,就是他为自己把脉煎药,坐在床边守了一夜,一双手时不时地探着她的体温…… 
“知秋……” 
“嗯?”手的主人应了一声,想是没听清她的声音,低下头来,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我叫秦非

“知秋哥哥……”
额上的手突然愣了一下:“知秋哥哥?”
“知秋哥哥……”她头朝床边挪去,想要靠近他。
“他是谁?”床边的人问。
她一惊,猛地醒过来,睁开眼看见秦非的脸,吓得脸都白了。
“原来你在外面有男人。”他冷笑一声,双眼如芒般地盯在她脸上,然后突然伸出手勒住她下巴,阴鸷地道,“怪不得你不要朕碰你!怪不得你天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放开我……”下巴好痛,她伸出手打他,“痛——”
“墨箴……”他手臂颤抖,放下她,双眼殷红地看着她,“你要知道,成为了朕的女人,连想也不可以想别的男人!”
她被他的神情吓住,想后退,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感觉肚子还高高的隆起,她手颤巍巍地伸过去:“孩子……还在……”
“怎么?你以为他不在了吗?”秦非闲适地坐下来,冷冷地盯着她,“想流掉朕的孩子来与朕撇清关系?”
“我没有……”她摇头,哭了起来,“你们宫里的人怎么总是这么坏?别人好好的,也要把别人想坏……”
“你们宫里的人?”他靠近她,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你也是宫里的人,你撇开不了。”
她颤抖着,难受地哭起来。
“不许哭!”他低喝一声,“你以后只许笑!你可知你差点害了肚子里的孩子?你怀着他,没有伤心的权利!”
墨箴倏地止住哭,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灰意冷地道:“你果然是他……”
“你说什么?”他眼睛一眯。
“臣妾说……臣妾今天没有做梦。”
他微愣:“做梦?”
“我有梦见你……”她看着他,淡淡一笑,“梦中的你,好温柔……果然,那是梦。”
他一呆,心中莫名有些急躁。他想抓住她说清楚,想告诉她那不是梦、他真的对她温柔过,却见她缓缓闭上眼,试图入睡。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覆在她额上,低下头在她唇边一吻。她没睡着,身子猛地一颤。他一笑,很开怀,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发出沉沉如钟的声音。 
“墨箴,这还是梦吗?”他笑问。 
她眼皮颤了颤,没有睁开眼。 
“朕从不曾对女人这样过……”他又低头吻她,这次吻了许久,直到撬开她的贝齿,滑入舌尖,去勾逗她的。 
她轻喘一声,睁开眼。 
他放开她,手指抚着她的眉:“你和她们不一样,朕也不想害了你……也不想受你影响……” 
她看着他,没说话。但他的话,让她莫名心伤,双眼不知不觉地就湿了。 
“朕答应了母后,就会让你一生平安。”他手蒙住她的眼,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神情,“墨箴……你记住,我叫秦非。” 
墨箴嘤咛一声,哭了。等睁开眼,却见他的背影缓缓走远。 
秦非……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呢?我什么都不懂,我才十五岁,我还是一个孩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可我的心好痛,你可不可以说清楚? 





奉茶宫女

墨箴差点小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开始下床,也只在屋中走两步。突然想起自那日起没见过夏兰,一问才知,她被秦非掌了嘴,正在养伤。
墨箴有些过意不去:“她伤得严重吗?怎么没人告诉本宫?”
宝奁说:“她就是因为多嘴才差点闯大祸,谁还敢在你面前说什么?”
她一叹:“我是说,这些日子怎么都没人告诉本宫外面发生了什么呢……”
“还不是那样,也没什么发生。还要过几天才出殡,皇上没说娘娘到时如何。等临近了要是没动静,娘娘就请求见他一面,亲自问问?”
墨箴一笑:“你倒懂事了,居然连这些都想得到。”
宝奁嗤了一声:“能不懂吗?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墨箴仍是困在屋中,偶尔想起秦非那夜的话,心中隐隐作痛。
太后出殡前两天,荣贵亲自来传话,叫宫女收拾行李。此去帝陵,路途遥远,不是一两日的事。
出殡那日,从隆福宫出发,一路上都是人。到朝阳殿前,更见白茫茫一片,直绵延到宫墙下,分不清是铺在地上的雪还是裹在人身上的缟素。
触目所及全是侍卫和仪仗,场面壮阔、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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