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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盗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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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公子——”

花语红见他紧闭着眼廓如雕的双目,一动不动地垂着双手靠在书案的椅脚上,不知他怎么了,她就转身跪坐在地,伸出一只葱葱食指放到他的鼻下,轻声唤道。

睡着了……

花语红的葱葱食指感到了他鼻息微微呼出的气息,她知他还活着,寻思他或许是因身体太虚弱才睡着了,她这才安心地斜坐在地,将眼眸望向廊台,见廊台外雨落帘丝,思忆起是该走了已来得太久,便站了起来,回身望了眼他那张消瘦孤寂看不出确切年岁的憔悴睡脸,返身走到房阁中雕花木床边,取了张床上的被毯盖在他清瘦的身躯上,随手拾起离他身旁不远的那把油纸伞,就转身下了这房阁。





第26章 第二十四章 孤音绕梁 且思他是何许人
雨过天晴清新景,竹上坠珠添翠色,芳草暗香爽怡人,心上自来一片舒。

“阿宏,你这是去了哪里?方才那阵大雨可有淋着你?”

小苗站在书房厅堂的门边见花语红手持收起的油纸伞入了书房院落,行过带着莹莹雨珠翠的竹下,朝书房厅堂的方向而来,就向她细声问道。

花语红樱红润唇轻微,莹丽眼眸望向小苗轻摇了下头,那神情带着温煦显在她这书童扮相的脸上,却是别样的俊俏温柔,羞得小苗见她走来便慌忙回身入了书房厅堂另一侧的内房。

花语红方走到书房门边就见刘锦急匆匆走到了跟前抬望着询问的小脸问:“怎么去了这么久,那果子可有送到。”

这小子只顾着那叫文的男子和他的烂果子也不瞅瞅那天,实实真没心没肺,花语红心想着,嘴一瘪应答道:“小的自是送到了,方才好大一声雷,给耽搁了,这才晚回来。”

“文哥哥有赶你吗?他有吃那果子,可喜欢?”

花语红低望着刘锦那张满是期待的脸,心中虽不满地思着既然知道会赶人,还遣她去,这黄口小儿倒会耍人,便有狠掐眼前这小子圆嫩小脸的想法,但她还自知自己是个书童,也就不想多计较了,便满口应着:“吃了,很喜欢,很喜欢。”

“那你再去一趟,把我方做的上联拿予他,让他帮我对上。”

花语红见刘锦高兴蹦跳着返身跑向书房中的书案边,她那睁得圆圆的美眸竟要活脱脱掉了地。

这小子是仗着有把柄,把人当玩物耍,如今与这小子就像一条线上绑着的两只蚂蚱,谁都揭不了谁的秘密——只是这黄口小儿也太会使唤人了。

花语红心里虽不爽快着,可还是接过刘锦从书案上取来的一张纸,嘴上无奈道:“小少爷,小的还累着,休息一会再去行——吗?”

“我要回内院了,祖母可让人来叫了几回。你记得送去就成,明日我可要文哥哥的下联。”

刘锦语毕,就匆匆地走出了书房,羞躲在另一间房中的小苗闻见刘锦要回内院,就快步走了出来。

花语红见她出来,便上前多嘴问道:“小少爷这就要回内院了?”

“嗯,天方晴时,桂妈妈就让夫人身边的五姐来请锦少爷,说夫人想锦少爷了,要锦少爷回内院,可锦少爷见你没回来就一直拖着……”小苗苹果般圆润的脸上带着羞意,微低着头答着花语红的话,眼眸流转间瞥见刘锦方要出书房院落的小小背影便赶忙道:“我该走了。”

这小子原是与宰相夫人一个品性说风就是雨,急骤骤的,自个想着什么就要人从了什么,不过他回内院去倒好。

花语红见小苗道罢小跑着追刘锦去了,便樱唇微提心里嘀咕着,心中喜着得了闲。

刘锦这一回内院,花语红也就清闲了,书房屋院内外的安静,让她感到了百无聊赖。她放下手中的油纸伞后就转身入了书房内,将手中刘锦交予的白纸压放在了书案镇纸下,侧头低望见书案上放着的盘上还剩几颗地果,就心想着红艳艳鸡心小果到底有何好味道,顺手拈起一颗地果咬入了她与地果红艳可比的樱口中,瞬然间果香扑鼻,酸甜爽口的味道回绕在她嘴中。

花语红吃了那地果很是喜欢,不过她觉得这地果是那小子的东西,谁知他会不会发少爷脾气,故也就没再多食,便伸了下懒腰坐到了书房的一张楠木摇椅上,悠闲地摇起摇椅来。

随着摇椅一下,一下摇动着,花语红泛起了阵阵困意,眼睑下沉上提朦胧间那叫文男子的消瘦俊相就映思在她脑中。

见过的,应当见过的,在哪里?在哪里?

花语红沉沉想着,答案似乎就回旋于她脑海里,可她眼睑彻底一沉睡着了……

酉时悄然已过。

花语红这一睡,再睁开眼时,书房窗外的天色已成灰暗,书房中的景象模糊成片,她不知此时是何时,只知天暗了,便伸了个懒腰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出了刘锦的书房院落往书房外自己住处所在的小跨院走去。

怎么?竟没人了,连吃食也没有,这大宅中的人都巴望着主人家做事,那小子回内院,他们也不管饭了。

花语红踏入小跨院中并没直接回住处,而是去了小厨房想着该用晚食了,可当她打开那寂静灰暗的小厨房,见厨房内空无一人也无嗅见饭菜香味,入了小厨房内也没摸寻出什么可食之物,看着只有压着烧水壶的炆火灶台心中不由抱怨。

书房的小厨房平日管着刘锦的吃食点心,这刘锦一回内院,他们也就松散了,过了酉时便做了饭食得后,清理完小厨房也就各自回住所了,谁也没顾上这一觉睡过头的花语红记得给她留口吃的。

花语红噘嘴出了小厨房将门关上了,她倒也不会为没晚食而发愁,她知这小厨房是没有吃食,但那相府中的大厨房中可是什么好菜好饭都有。她那时在相府做马夫就常见方大叔与大厨房的厨役们一起夜里饮酒,那酌酒的菜色可比在仆役食房用的要好。

刘一守与刘相府的男嗣们每日三顿在前庭用饭皆有鸡鸭鱼肉,八碟八碗,而吃的只是排场,也只是拈着几样用了,剩下的菜品自不少,都便宜了厨役与厨役熟络的小厮仆人了。

但这时辰还早,花语红也没觉得饿,便打算去将刘锦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送到凌雨苑,再去大厨房觅点吃的,顺道还能去看看方大叔。

花语红这思量后,回了刘锦的书房取了那张压在书房镇纸下写着上联的白纸揣入了怀中,就往凌雨苑去了。


……………………

凌雨苑庭院中,那楼阁的昏亮寂影孤立在了漆黑夜色下,一阵阵浑厚冷调透着空寂又带急躁的琴音从楼阁中传了出来环绕于周。

花语红避入了楼阁内,进了阔厅,见点着盏盏烛火的阔厅中无人,便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

烛光晃晃映着那张消瘦俊貌潜存的脸庞,眼目微闭,披垂散着的青丝随头于绕梁音律轻摇,沉于其中醉于其中,大袖翩翩挥摆,修瘦指尖拨挑于琴弦间,阵阵浑厚如江河湍急的琴音从那指尖迸发出来,只有抚琴之人才了这琴音所诉。

花语红上了二楼见那叫文的男子坐于琴案前闭目陶醉于他自己手中所拨弹出的琴音中,她方想讲话,又将微开起的樱口闭上了,只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留住了脚步。

“砰——”

花语红才留住脚步不久,他便戛然而止地停住了挑拨琴弦的修指,将两只手掌敲压在了琴弦之上,睁大起暗淡微眯起的长眼,侧头望向了花语红,他那本要发作的怒脸却缓了下来,将头回转为正,干巴巴道:“下去,谁让你上来。”

“小少爷让小的来向文公子讨个下联。”花语红从胸前衫内掏出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道。

“小少爷?是何人我不认识,你下去。”

怪哉!那夜你俩还在下棋,那小子口口声声称着你文哥哥,对你敬仰得五体投地,你倒好竟不知那小子是谁。

花语红心中暗思着,可这时她也很难说清刘锦是何人,因她只称刘锦是小少爷,却不知他的名字。她方苦恼该如何解释,就闻房阁通往楼下阔厅的楼梯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她便眉头一蹙,也顾不得解释了,抬脚向房阁中的房柱奔去,两三步踏着房柱熟练地上了梁。

糟糕,这样躲着有何用,这文公子岂不会怀疑,可不躲那上来之人……他可会说?但那日他是见到的……都是那小子……真是乱透了——

花语红上了房梁,眼眸下望房阁中才惊觉这样做的不明智,这方担心还坐在琴案前的他会对她这举动做何反映,就见一个小厮样的人只在楼梯口边冒了个头,将一个盛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房阁楼梯口的地上便匆匆离去了。

“你是何人?看来不像是在刘奸人府中做事的人。”

花语红闻见他淡然的问话,就从梁上翻身落了地,望着他那张不惊不变的消瘦脸庞,嘴角一提道:“你看来也不像这里的主人。”

他一食指撩拨了一根琴弦,在那声浑厚颤音中他站起了身来,转身缓缓走向了廊台门边,望向了楼阁外的漆黑夜色,他那暗淡眼眸中透出了无底的深邃。

“不想说就算了,谁都有不想提的事,你把下联对上我这就走。”

花语红见他如此心里也就清楚了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他应该是被软禁在了这里。不过她倒不关心这个,她寻思他是被关在了这里故也无法向别人说出她的可疑,而此时楼梯口放着的那托盘中的饭菜方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饭香,引得她都饿了,她想快快拿了下联就上大厨房觅食去。

“咳咳——”

花语红的话方毕,他慢慢回过身来轻轻喘咳着,抬起本一直耷垂的眼皮,将那暗淡中透着微亮的目光投向了他。





第27章 第二十五章 联语嗔骂 怒焰冲冲为哪般
花语红见他将一手平放伸出胸前,就知他是要那对联,便上前几步将捏在手中已微皱的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递到了他手中。

“为我磨墨。”他接过那张白纸,转身走向房阁内的书案,淡淡道。

花语红无话地跟在他身后也走向了书案。

“是那孩子。”他站在书案前将那张白纸平铺在书案上低望见白纸上的字不由讶异自语,又问:“他怎么不自己来?”

“小少爷,他回内院了。”花语红站在书案一角,手中捏着墨在一块端砚上研磨着,没有多思虑答道。

“咳咳……他是什么小少爷?”

花语红闻见他的问话,就将头侧抬望向了神色阴沉激动,消瘦双肩随急促喘息颤动的他,心中觉得他这问话莫名其妙,难道他与人下棋做诗却不知他人是谁,她便看着他疑惑道:“公子不知小少爷是刘宰相的孙儿?”

“刘……咳咳……刘奸人的孙儿……”他眉头紧蹙,咬着牙关气愤急喘着,捏握起拳头似若恍然道。

他怒眼瞪着书案平铺着的那张白纸上的几行字,一手抓过斜躺在端砚上的毛笔,在阵阵咳喘中,大笔一挥将下联写在了那几行字下,将手中毛笔一丢道:“以后让他别来了,我不想见他。”

“哦,哦。”花语红望着他走向房阁廊台上呼喘微弓的背影,愣愣地点了点头,便看向那张平铺在书案乌墨未干的白纸。她认不清他那狂体草书的字迹,也不在意,只觉得将那小子的事办完了,就把那张白纸拿了起来,在半空中晃了晃,见墨渍干了,把白纸一折收入了怀中打算离去。

“文,文公子,你这饭菜再不吃就凉了。”

花语红走到房阁通往楼下阔厅的楼梯口边,低望见那放在托盘上的饭菜,就弯身将那饭菜端了起来,侧头看向坐在廊台长椅上长发披垂在背,时而发出几声轻咳的他道。

“公子不吃吗?”

花语红见他没有回话,便端着托盘走到了廊台中,坐到了他的身边将托盘放到了长椅上,望着他可见颧骨高凸的侧脸问。

他若似沉思地望着楼阁外道:“食不下。”

“为何食不下,不饿吗?你看看有卤鸽,有燕窝盅,还有清蒸桂花鱼,饭也还温着。”花语红眼望托盘中的饭菜口中说着这些话,她的五脏庙中已实实闹得欢了。

“食有何用,再好的饭食都是刘奸人为了让我活下去,他怕我死了,他手中的棋子就没了,食着这样的饭菜会有何味,若死了,也免得被那奸人当成一颗棋子……”

“为何如此绝望?没想过逃走?”花语红见他淡然地诉着话,心里就放下了奴仆芥蒂,将背靠在了长椅背上道着,抓起托盘中一瓷盘上的一只乳得乌金发亮的卤鸽又道:“这卤鸽子看起来不错,你不想吃我就替你食一只。”

“逃——”他苦笑了下,接着用带着气弱愤意的话语道:“要如何逃,我只会文不会武,就算有武功又能怎样,刘奸人手下也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话不能这么说,就算逃不了,也要把身子养好,谁知道何时机会就来了,你看你这瘦弱的身子,就算能逃,又能逃多远。”

花语红边食着那将她十指葱葱玉指都沾得油腻腻的卤鸽,边将头侧望向他道。

“你如何明白,十年,我在这被禁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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