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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盗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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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进宫盗皇上的心……”

花语红闻罢刘一守这番话,本是灵动的杏目茫然了起来,口中不禁叹问。

前一刻命还是自己的,后一刻命却捏在了别人手中,刘奸人……奸人……

花语红双手紧捏成拳,痛恨的目光投在刘一守身上,她知此时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要想活只能先照刘一守的话做。





第30章 第二十八章 花语待诉 凡花初放娇艳红
五月。

花语待诉,凡花初放娇艳红。

这本是花语红最爱的月份,因花语杰曾告诉她这月份的喻义与她的名字相似,因她还隐约记得这月就是她的生辰,虽过早失去父母让她遗忘了一些事,但她不会忘了那小时记忆中的美好——每当山花初放时,她爹就会带着她上山去采几朵山花带回家中,她娘就会给她亲手擀一碗加了鸡蛋韭菜的面条,慈爱地笑着端到她面前,吃着热热的面条,享有爹娘满满的温情,这就是她记忆中的五月。

但花语红忘了这是五月中的哪一天,于是她只习惯于每年的五月都为自己采几朵初放的鲜花,养放在自己房中,隔几日便再换上新采下的鲜花直到五月过去。

可今年五月,花语红完全没了这个心情,或说她已顾不得了——生死的堪忧,她只能照着刘一守的安排一步一步走下去。

在刘一守的安排下,花语红入了宫中的大乐司舞道坊学习舞技,以备来日作为宫廷舞姬送到当今皇帝面前,也便于她学习一些宫廷礼仪。

斜阳夕照琉璃瓦,微波浮动金光色,红花绿堤相映衬,琴乐漫漫声声婉,美姿摇曳香腮魅。

在碧波环绕的舞道坊烟波亭榭中,花语红一头墨发高绾成素髻,着一身飘飘洒洒的淡翠襦衣罗裙,双手舞动雪白水袖,腰肢轻摇,脚随乐动,眉眼生媚,如若风中娇美飘摇的娇花。

花语红来舞道坊有几日了,已把舞道坊大舞司殷丽教予她的舞技学得有模有样,这源于她自小习得轻功那伶俐的身手与腿脚,只是还稍显一些刚劲,少了些许柔韧。

那花信年华的殷丽站在花语红身前不远,微蹙蛾眉拍了下手,同在烟波亭榭内弹奏着曲子的乐姑们就将乐曲戛然而止了。

“小红,甩水袖时要飘逸,不得太过用劲,要用巧劲,如清风推波,移动腰胯要如蛇柔美不得太过用力,跳舞的同时除了眼眸要灵动,唇也要有笑颜。”

“知道了。”闻罢殷丽的话,花语红微喘着气,点头应道。她额间刘海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练舞已好几个时辰,从日头斜顶到此时快日落西山。

“今就练到这,明再继续。”

殷丽道毕,转身出了烟波亭榭,随后那些乐姑们收拾完乐器也出了烟波亭榭,只有花语红还独自逗留在烟波亭榭内。

花语红用挂垂在手上的水袖轻拭了下额上的汗水,斜身依在了烟波亭榭内的长椅上,想歇息一会再离开。

要不是为了命谁学这样的舞累死人又变扭,你们说是不是?你们也不愿只在这池子中游来游去吧,外面多好……

花语红将瓜子尖的下颚枕于自己搭在长椅背上的一只纤纤玉臂上,眼眸低望着亭榭下那汪碧池中鱼影攒动的锦鲤想着。

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了这地方,不过待在这里应比坐牢好些,花语红啊花语红,你真是流年不利……

皇帝是怎样的人……听闻过好色花心……要掠取他的心,应是不难,事成之后定要向刘奸人讨了断毒的解药远走高飞。

花语红翻了个身坐正来,将头仰靠在长椅背上寻思。

皇帝居于宫中,民间自无人能详知他的为人品性,可皇帝的生活又被民间所关注、好奇、猜测,何况又是在都城之中,人们对皇帝的事虽不敢明言,但却不能不私语,有些出宫办事的小太监为了显示自己对宫中事物的熟知,便会将皇帝的一些事偷偷传出宫外,而这些琐碎的事汇在一起,便是当今皇帝是个好色之徒。

坊间有传,当今皇帝,顺昌皇帝为先帝和隆皇帝第四子,正值青壮血气之年,两年前和隆皇帝与太子相继去世,原为豫章昌王的他便继承皇位成为南襄皇帝。如今这位皇帝即无子嗣也无后妃,但每回伺于龙榻之上的宫娥女子却都不同,而也有相传这皇帝本非如此,只是继位那年不久他身旁本是王妾的女子死了才如此。

宫中的尔尔说不清道不明,花语红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但她认为皇帝即是花心好色,那么以美色诱惑准没错,此心要盗应也不难,要不刘奸人也不会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要她进宫,利用她的美貌。

………………

一日匆匆而过。

次日,缕缕晨光透过花窗薄纸洒入花语红在舞道坊梨香院的住处内。

花语红便在晨光的刺耀下眯着眼醒了过来,一伸懒腰起了床榻,随手抓了枕边一件桃粉襦衣合在只挂着绣锦红兜的身上,就下了床。

“红姑娘,你这才起身,殷丽姑姑已在烟波亭里等着了,她见你不来,让我过来看看。”

花语红方才取下挂在床榻边一件屏风上的白底翠花罗裙穿好,那殷丽身旁的小宫女丫儿便推开花语红的房门,喘着气站到花语红面前急慌慌道。

“这几日练得太累了,没想今日就睡迟了。”花语红不急不慢地走到房中菱花镜台前轻梳着自己的墨发道。

花语红没想这练舞可比为盗还累人,连个休息的时日也没有。自她入了这舞道坊,五更天就要起身下腰拉筋,用了朝食,就要在殷丽的督促下练习舞技,饷午后只能休息片刻,就又是长时的练舞,而她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学习舞技,只为保命而已。今日她实在觉得累得慌,也就不管不顾地睡上了。

“你倒是快点,殷丽姑姑要罚的。”丫儿见花语红这一会梳头,一会盥沐,一切都不慌不忙,不知着急,她便皱眉急道。

“这不是好了。”花语红整了下身上的衣裳朝房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花语红从没迟过,但此时已晚她也不以为然。她想这刘奸人要她去盗皇帝的心,就要保她的完好无伤,而殷丽姑姑又是刘奸人所安排,故殷丽姑姑也不会轻易动她一根寒毛,且殷丽姑姑看上去就是温雅冷淡之人,应也不会如何,迟了也就迟了。

烟波亭榭。

殷丽一腿翘搭在另一腿上,坐在亭榭中的长椅上,青罗裙垂搭披盖着她那双腿,随微风轻摆,光泽清丽的面上透着冷冽,往日她就是不苟言笑之人,只有舞蹈时脸上才会有平日难见的亲和笑颜,此时她面上的冷冽更难以琢磨。

“殷丽姑姑,我太累睡过头了,让你等候失礼了。”花语红走到殷丽跟前赔了个笑脸道。

“丫儿,让你请个人,你却磨蹭到了这时。”殷丽眼角一瞪丫儿冷冷道。

“殷丽姑姑,是她……”

“还敢多嘴,跪下,抬起双手。”

殷丽带着怒意的令语下毕,丫儿就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将双手端平了起来。

“现是何时了?”

殷丽拿起长椅上的一根竹制教棍,狠狠一下打在丫儿的双手心上,眼角却瞪望着花语红道。

花语红却惊愣了,她不知这到底是因丫儿,还是因她,可是殷丽姑姑想质问的人的确是她,不然那眼神不会是在她身上。她方迟疑着,殷丽又将竹制教棍抬起狠狠地打在了丫儿的手心上,丫儿那哼哼的抽泣,顿时成了凄凄的哭泣。

“约辰……辰时。”花语红被丫儿的哭声惊缓过神来道。

“你累,我们候着你就不累?”殷丽又将竹制教棍打在丫儿手心中道。

“是我睡过了头,为何姑姑要打着她,这算什么,你罚我好了。”花语红蹙着眉低望着泪流满面的丫儿道。

“还多嘴,要知入了宫有些事不由你,也由不得你。”

“殷丽姑姑……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打她。”花语红暗暗觉得殷丽这话有其他意喻,赶忙连着点头道。

“丫儿去把香炉拿来。”

丫儿得了殷丽的命令,缓缓起身边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泪水,边转身出了烟波亭榭。

花语红望着丫儿离去的身影,心中感到了愧疚——都是因自己的过错却要害得丫儿也一起受罪。

“小红,去练习压腿直到这炷香烧尽。”

片刻后,丫儿端来了插着一炷香的香炉,殷丽示意丫儿将香炉方在长椅上,起身道。

花语红没有二话就照做了,那些本在烟波亭榭候着她的乐姑们就与殷丽一起先离开,只留下丫儿督促着她。

“妹妹,不好意思,我不该如此害你受罚。”

花语红边压着腿,边望向坐在亭榭中长椅上的丫儿,见丫儿看似比自己要小些,便故作热络称她妹妹道。

丫儿边低头呼吹着手掌上的伤,将身背了过去,不理会花语红的话语,显出了满满的愤意。

花语红见丫儿如此也只好无奈将头一垂,自顾压腿了。

但花语红没料想,就因她这一觉的过失,竟害得她一日没有正饭吃。殷丽一整日也都冷着脸看着她练习舞技不与她多语,只用摇头和点头评价她的舞技,丫儿也是不搭理她,她也不知这是殷丽姑姑故意的,还是平日给她送饭菜的丫儿生了她的气,反正她就是没地哭饿去。





第31章 第二十九章 暗夜相见 陌路情意两相结
夜色沉沉,肚子饿饿,四下无声,只闻咕噜。

咕噜,咕噜……

真是的叫什么?去找点吃的就是了。

花语红躺在自己昏暗无点蜡的房中,被自己饿得难受吵闹的肚子恼得无法入眠,她整整一日未进正食,只饮了些茶水和食了前日食剩的香酥饼。要说觅食这事倒也难不了她,只是她对这大乐司还不熟,练舞又让她累得懒得活动,故才没去找食,只想熬过这夜。

可此时花语红是受不了,眼见当下是黑夜,也没什么好顾虑,便起身穿了衣裳,出了房门,用她饿得仅剩的余力,跃身上了房顶。

花语红在房顶上观望迷离夜色中宏伟壮阔的大乐司,已不由赞叹。

而远处望不到头起伏如山峰的殿阁楼宇,以富丽、气魄来形容都稍显不够。

这就是皇宫……观世音菩萨,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找厨房——

花语红一捂肚子,叹思着,抬脚便朝与她所站房顶另一相连的房顶凌空踏去,她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里,但既上了房,也就勾起她到处逛逛的念想,眼见如此气势辉煌的地方,她为盗的念想又开始燃烧了。

皇宫啊,那可是集聚天下宝物的地方。以前花语红没探盗到此,因这是森严禁地,她不想惹麻烦,如今她就这么搭着一条命进来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若要真被逮住了就拉着刘奸人下水,他不是什么都可以得到,不是多威风八面,谁让他弄了个盗徒入了皇宫。

花语红边翻跃急行于那座座房宇间,心里边寻思着。

大乐司除了花语红所在的舞道坊外,还有了音阁、梨园院、月舞轩、梁音殿,而舞道坊恰恰就在这些殿阁的最后面,花语红费了约两刻时才绕出了大乐司。她自那日与到刘一守府中接她的大乐司管事公公一起坐着马车从皇宫西门入了宫,与那大乐司管事公公进了这西门北侧的大乐司在舞道坊见了殷丽,就没出过舞道坊。

这时出了大乐司的花语红有种方出一重天又入一重天的感觉,眼前又是重重楼阁座座庭院。

……有人……官兵……

花语红落脚在一道宫院高墙上,就见这宫院内有起夜太监从房中出来,又见宫院外有禁军巡逻,便猫趴下了身子,待这宫院内外的太监禁军走过,才猫腰急走跃到了另一堵宫墙上,瞭望见前方不远处耸立着一座雄伟的殿阁,想必那能有好东西,就往那里窜行而去了。

重檐庑殿宇落座在黑夜下雕栏玉砌灰白的石台基上,殿宇内泛着昏黄的烛光,殿宇外的三交六菱花隔扇门外站着几个守夜太监与宫女的微小身影。

这真是不一样的地方,何人住在里面?一定有不少好东西……

花语红猫趴在这座殿宇周围一面宫墙顶上,望着眼前这座显得雄伟壮观,至尊威严的殿宇思着。但她此时只怪道那殿宇外有太监与宫女,殿宇内又亮着烛火,这主人这么晚了还没歇下,要让她怎么动手。

花语红心里一专注偷盗的事,似乎肚子也不饿了,只顾着想怎么入盗。

“喂,喂……”

花语红方专心思着,忽觉的背后被人轻拍,有阵低沉声音窜入了她的耳中,不过她过于专注巡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并没反应过来身旁有人,只不耐烦地伸手拨着那只拍在她背上的手。

“你是何人?是宫女?”

这成句沉缓的话语终将花语红问过了神来,她猛一回头就见身后曲膝而坐着一位在夜空月光下隐隐呈现着头顶高髻的英貌男子。

“你是何人?”

“啊——”

花语红紧张回过猫趴在宫墙瓦上的身子问着,却因太过慌乱一个重心不稳向宫墙下仰摔了下去。

“这应是你该回的话,在墙上做何?”

那英貌男子从墙瓦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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