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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盗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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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红露在黑巾上的双眼显出的惊愕还未定神,年轻小捕快用手中的羊皮灯笼照着她,愕然道:“盗,盗徒……”

年轻小捕快喊着,伸出一手去擒抓花语红,却不料,花语红侧身一躲反倒将他的手臂揪去,一个擒手将他摔倒在地。他手中的羊皮灯笼落在了地上,灯笼中的烛火一下子灭了,周围便模糊黑成了一片。

花语红方想要抬脚跃身逃走,就被沈玉一把捏住了右肩头,沈玉习武之人一手蛮力,将她死死的定住了,她也不做多余的挣扎,只是转动着眼眸,注意着身后沈玉接下来的动作。

沈玉伸出另一手将花语红的两双手擒到她背后,抓在一手中,那只本捏着她肩的手便想去扯下她脸上的黑巾。对沈玉来说,这个出现在面前的盗徒身形太过矮小,和他所知花语杰高大的身形相去甚远,且看上去武功也不太深,他想看看这个盗徒是何人。

花语红见沈玉手影伸到了脸边,就知他已靠得很近,脚板向后探着狠跺在沈玉脚上。

不过花语红的这一脚没让沈玉的手从她双手上松开,只是让他把要扯她黑巾的手缩了回去,向一旁已从地上爬起身来的年轻小捕快道:“将绳子拿来将他捆回去,只是个小盗。”

“既然是个小盗,那不用沈捕快动手,我来捆便可。”年轻小捕快从怀襟中掏出绳索,穿套向花语红的手臂道。在年轻小捕快眼中,眼前这贼并不是什么小盗,方才一下把他撂倒在地,他可感到了这小盗的厉害,此时他有捕到大鱼的喜悦之感,便抢着要捆绑花语红这小盗。

花语红这时心中可不快,她一闻沈玉的话语,就知他是那个被她盗了腰牌的捕快。

在京陵城西平民住地花语红初见沈玉,沈玉试探她是女子的话语已让她感到了不悦,只是她没想到沈玉会如此巧的出现在邀君阁,便有了昨日白天戏耍他的戏码。

如今花语红落到了沈玉手里,这让她将他恨得牙痒痒,她心里暗骂:“臭捕快,竟然小瞧我,说我是小盗,有朝一日定把你当猴耍。”

“沈捕快,你可以放手了,我来绑便可。”年轻小捕快将花语红的手臂捆绕上了,沈玉抓着花语红的手阻碍了他打结。

沈玉觉得眼前的小盗没什么武功,就算挣脱也能再抓住,便放心的把手松开了,而沈玉的手这一松,就给了花语红逃脱的机会。

花语红忽然感到手松了许多,便用力地转动了几下双腕,双臂就从年轻小捕快方在打结的绳索中解脱了出来,她迅速地一个返身正面朝向了沈玉和年轻小捕快,向后快速移退着步,一边躲避着沈玉举在手中当刀耍的铁尺。

沈玉夜巡穿便装,因此只带了捕快的铁尺,但铁尺就是铁尺耍不出刀的力度,在花语红的躲闪下,他手中的铁尺竟没一招命中花语红。

花语红将身向后退到与沈玉相隔两臂远的距离,便一转身垫脚跃步上空,快行跃上一堵房墙,顺着房墙疾走逃离。

沈玉见花语红逃走,便急追在墙下,他身后的年轻小捕快已经跟不上他的步伐,累得只能在很远的地方喘着气,小跑追着。

花语红没什么武功招式,但她体态娇小,身手敏捷,只要运行轻功,轻盈得如飞舞的蜻蜓一般,速度也由如一阵风。

沈玉是练过武的人,脚程和耐力都不在话下,只是他不会轻功,只能凭着这三天巡夜以来对路的知晓,跑窜近道紧追着窜行于房瓦上走着捷径的花语红。

五更已过,黎明破晓,雄鸡亮嗓啼鸣。

花语红窜行于房屋墙上见左绕右转都甩不掉沈玉,方懊恼要如何回到邀君阁,眼见着天就快亮了,到时人人岂不都会见到她这身盗徒的样子。

突然,花语红眼望前方铮亮了一下。





第8章 第六章 沈玉遭戏 盗女脱逃案成空
花语红被沈玉追着已到了京陵城北,从那户户大宅高墙宽瓦顶上踏到了家家矮墙院落紧接的墙头上,家家简朴的院中情形尽显于她居高临下的眼中。

天色渐渐亮起。

城北出名的豆腐西施阿瑶早早已起来,她头系包巾,身穿蓝布圆领花袄子、翠色布裙,腰围围裙在院里挑水、磨豆、做豆腐。这情形被停站在邻墙瓦上的花语红瞧得真真的,她灵动的杏眼弯成了一道美丽月牙,眺望沈玉将至她所站的墙下,她的心头有了主意。

沈玉一到花语红所站的墙根下,抬头便见花语红凌空起跃向阿瑶家的院墙迈行而去,落到了阿瑶家院门边的墙头上,竟不走了,他立马也跨了几步跑到了阿瑶家院门边。他却奇怪这盗徒不走了,且是在墙头上蹲下了身拾起墙头上的块块碎瓦向自己丢来。

沈玉躲闪着被花语红投来的碎瓦片,恼了,也纳闷了,他做了几年的捕快,没见过如此盗徒明目张胆地与捕快对着来。

“小盗,泼皮下来……”沈玉浓眉怒翘起,星目圆瞪抬望着墙头上的花语红用手中的铁尺指着她愤愤喘道。但就在他伸手要攀上墙头时,花语红站起了身来,一返身朝阿瑶家院中窜行了去。

“爹啊,哥哥,有坏人”在院中一角磨豆腐的阿瑶闻得院墙上这咋人的动静,又见花语红的身影从她家院中穿行而过,落停在了院中正屋的房顶上,便惊荒得花容失色大喊道。

沈玉已怒火冲顶,见这盗徒如此戏耍他,他也顾不得眼前这是别人家,花语红一离开墙头,他便破门冲入了阿瑶家的院中,却遇到闻见阿瑶惊喊奔出正屋与侧屋的阿瑶爹和长兄。

阿瑶爹和阿长兄不由沈玉分说将他误认为淫贼,便抄起院中的扫帚与扁担,喊骂道:“打死你这淫贼,已是光天化日还敢入门来……”

花语红站在正屋房顶见房下这般情形笑得前俯后仰,连遮在脸上的黑巾也隐藏不住她的喜悦。好戏看罢,她便一个转跃身姿朝邀君阁的方向快行而去,她要乘着城北人们都早起出来活动前回到邀君阁。

黑衫除去更红衫,黑巾揭取露俏颜。

花语红回到了邀君阁院后的自己房中,换上了那身红衫男装,拿着块从房中盆架取下的面帕,坐靠在一张靠椅上擦着满头的汗水,她被沈玉活活在京陵城南追了十几拐,此时一歇下来浑身上下才感到了无力,额上的汗水也浸湿了她的发际。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凤璃上身合披着一件桃红褙子,下露着节白布袴走了进来,望着花语红又急又喜道:“你可回来了,我见你过了五更还不回来,以为你会出事。”

“凤姨,倒没出什么事,只是今日太不吉利,遇上了点麻烦。”花语红站起身来走向凤璃,握住她的一臂道。

“出了什么麻烦?”凤璃微蹙着眉忙问。

“没什么,遇到了昨日那个臭捕快,追了我大半时辰,后来被我甩掉了,这时他呀……应该成了淫贼。”花语红不想让凤璃担心略道毕,想到沈玉被当成淫贼的窘迫样,便“咯咯”的发出一阵清脆笑音。

“你这丫头,我看你收敛收敛吧,等风头过去再行事。”凤璃伸出兰花指,一指花语红额头道。

“怎么说,我也要将秦府那两样东西盗得再说,那两件宝物应当是稀世珍宝,过去我盗的那些放一起或许都不值这两件宝物的价,那白玉观音我倒不好说是什么,所谓一寸观音一寸金,寸金难买寸观音,那定是好东西,鹅蛋大的月明珠听都没听说过,且一起送给刘相爷,那定都是稀罕物。”花语红将双手交于胸前道。

“你这丫头平日教你认几个字,你就懒,观音倒和光阴混一起了。”凤璃嘴角提笑了下道尽,便眉眼中透着忧虑道:“你还是小心点,过去你可没遇到像今日的麻烦。哎,我这心老扑通扑通跳得不行。”

“真是太不吉利了,明日我去天龙寺烧炷香求个平安。”

“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哪有为盗的上寺庙保平安去。”凤璃听闻花语红的话,忙道。

“有何不可,我偷盗又不为己,佛祖普度众生,我偷盗将东西卖了把银两都给穷苦庶人,也不违心,那些为虎作伥,搜刮钱财的人拿香拜得,我就拜不得。”花语红振振有词道。

凤璃看着花语红无言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还是洗洗睡会吧。”

“知道了,凤姨,不劳你担心,你也再去眯一会。”花语红轻推着凤璃一起出了房。

凤璃出了花语红房间后,回房继续休息了,见到花语红回来她总算安心了许多。每每花语红只要去行盗,她总是夜不能寐,只有等到花语红平安回来她才能安寝入眠。而昨夜她一夜无眠的在自己房间与花语红房间来来回回的巡了几遍,为的就是看看花语红回来了没有。

花语红见凤璃回房,让邀君阁的粗使丫头烧了水,便沐浴更衣,洗去一夜乏累,吃了碗羹粥,就睡下了。

……………………

这边花语红方松筋骨小眠,那边沈玉才与年轻小捕快衣衫皱乱地拖着疲惫脚步回到了京陵府尹衙门歇息。

沈玉被阿瑶爹与长兄当成了淫贼喊打着,他虽有武功,但又恐手上铁尺用力过猛伤了人,只能以铁尺抵挡着一边解释自己是追着盗徒而来的捕快。可是那阿瑶爹与长兄却不信他的辩解,都是因那阿瑶长得过于可人,平日就没少招惹那些公子男人的垂涎,阿瑶爹与长兄保女护妹心切,在沈玉铁尺抵挡下,还是不时将扁担与扫帚落在了沈玉身上。

幸好眼见这混乱情景的阿瑶回过了神来,想起那时见到入院的黑影,觉得事有蹊跷,才劝阻她的爹和长兄不要误伤了人,便将见到黑影入院的事说了出来,她爹和长兄才将信将疑的住了手,却要沈玉拿捕快腰牌来看。

沈玉哪有腰牌,他的腰牌还在花语红手里,而他只知腰牌丢了也想不起丢在了哪里,可这时要照实说腰牌丢了,又怕眼前这家人会认为他说谎。他方踌躇,分说着自己的确是捕快之时,年轻小捕快才呼呼喘着气,拖着脚步,弓着身赶到了,问明情况,便亮了自己的捕快腰牌,这才将事解决了。

在京陵府尹衙门休息房中,沈玉和衣挨着床板打了个盹,只到辰时,就起身了。询问衙役听闻府尹用了早食,他便去禀见府尹将昨夜的事细细禀明,且那府尹听闻盗徒逃了,嗔怒着命衙役杖打了年轻小捕快二十大板,才息怒了要衙中捕快速速查来。

年轻小捕快被打了二十大板后,衙役将他搀着到了府尹衙门休息房内,他疼得趴在房中床板上冒着汗哼喘着。

“要追上了……也不用让你挨一顿打。”沈玉走入年轻小捕快休息的房内,看着脸已痛苦得皱成一团的年轻小捕快,愧疚道。

“沈捕快不必这样说……那盗徒行动如此的快……要是让我们……逮住他,我们也是难以办到。”年轻小捕快听出沈玉话中的愧意,咬着牙,忍痛道。

“哎,要不是沈捕快,一年多来我们连那盗徒的影都没见着,只被弄得团团转。”洪捕头手中拿着瓶药酒走入了年轻小捕快休息的房内道。

洪捕快坐到了年轻小捕快身旁的床板边,拿下药酒瓶上的红塞接着道:“这以后还要有劳沈捕快帮忙查案,望早日能把案子结了,我们这衙门的捕头才不用个个屁股轮着开花。”

“啊”

洪捕头道毕,将药酒倒在了自己手心,拉下年轻小捕快的袴将药酒推擦在了他臀上,惹得他发去了惨叫。

沈玉踱步坐到了年轻小捕快房内的一张椅头上,对于花语红这个未谋真面的盗徒他有太多的疑惑,若不是花语红乘机逃走,他只把她当成了小盗,但见识到她的轻功后他才明白她的不简单。

到底那盗徒是何人如花语杰一般用相同的作案手法盗富济贫,这让沈玉百思不得其解。

“应该已巳时了,秦府的人还没来报案。”沈玉转头面向房中敞开着的一扇窗门,抬望了下窗外碧蓝的天道。

“按说是该来报案了,或许晚些。”洪捕头帮年轻小捕快擦完药,拉上年轻小捕快的袴道。

“莫非盗徒没有盗到东西。”沈玉回想起花语红出来手中是空的,便低声自语道。

而就在沈玉的低语方落,有个衙役到了房门口道:“沈捕快,外面有个姑娘找你。”

“是何人?”沈玉站了起来,随口问。

“是个打扮得花哨的女子,说找你有事。”那个衙役道。

洪捕头向沈玉投去了暧昧眼神道:“快去,可别让人家姑娘等你太久。”

沈玉闻罢洪捕头的话,抬脚出了年轻小捕快休息的房间,与那衙役一起朝府尹衙门口走去。

“敢问姑娘是……”沈玉见衙门口外站着个身穿淡青褙子,内衬红兜,下穿翠绿罗裙,打扮妖娇媚俗的女子问。

“哎呀,人家叫翠屏,捕爷的腰牌落在了我们邀君阁中,我来还捕爷腰牌。”

那女子高声的话语,惹来了沈玉身后守衙口衙役的张望。

翠屏将手中的捕快腰牌递到沈玉手中,又高声道:“捕爷有空常到我们邀君阁来。”便一个回身走了。

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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