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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盗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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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红话未道罢,阿瑶转头抬望了眼花语红,又羞低下头道。

“你说的人是谁?”

“娘娘,阿瑶说了你别笑话,沈公子,荆州来京陵的捕快沈公子。”

阿瑶头如羞花,斜低微垂,秋波流转,回花语红的问话道。

“你说的人可是沈玉?”

“沈玉”这名字似乎已是如此的遥远,远得花语红自入宫来就没再思起,可她也没忘记,阿瑶这一点提她就立马回想了起来。

“正是。”

阿瑶脸上羞意未散,花语红这一问她的脸上更加的羞红起来。

“哦——那次吃豆花,我就觉得你与那沈玉有些什么,你俩是许了终生?”

花语红盈盈一笑,将双手搭在阿瑶双肩上道。

“娘娘,没有,只是我许了他终生,他是无意于我,但我与他讲我等他。”阿瑶道着,秋波显得失落。

“这沈玉……”

花语红方想骂沈玉不知好歹,可又思起沈玉是对她有意的,或是因此才无意于阿瑶,这骂语到了嘴边,就又咽了回去,便转而问:“沈玉去了哪里?”

“那时在娘娘的通缉令发过不久,沈公子来我家豆腐铺吃豆花,我见他心情不佳,与他闲话间,他说不想当捕快了,决定离开京陵去投军,我说我等他回来,可他没应我,故我也不知他是否会回来。”

花语红闻了阿瑶这话,心中不禁泛起了微微的波澜,她隐隐能清楚沈玉为何不当捕快,她心中轻轻地为沈玉对她的用情之深感到叹惜,可随之又对阿瑶这般的单相思觉得愧疚起来。她思着要不是因为自己在先,沈玉是不应当拒绝阿瑶的,阿瑶生得就像方出水的嫩豆腐一样娇美美的,哪个男人见了不爱,他沈玉又有什么可挑的。

“阿瑶妹妹,你别担心了,要沈玉真的不回来,我,我让陛下给你寻个王爷贵公子做夫君,定也要比那沈玉好上百倍。”

花语红见阿瑶低垂脸上的美丽哀愁,思着劝慰道。

“娘娘,我是非沈公子不嫁,若他不回来,我就在宫里陪着娘娘一辈子。”

阿瑶微微侧身转向花语红道着,便扬起头朝花语红微了下薄唇。

“阿瑶妹妹——”

花语红望着阿瑶那轻微的笑,心中不由为她心酸起来,可却又不知如何劝慰她,也只怜惜地望着她。

“娘娘,洗澡水备好了。”

此时,铃人走到了阿瑶的房门边向花语红欠身行礼道。

花语红转身令铃人给阿瑶削些南闽墨玄赐她的贡梨,也就去沐浴了。

亥时,夜渐入深。

微凉的秋风微微地从碧纱窗中拂入被盏盏红烛照得昏亮的春暖阁内寝。

花语红已换上了一身轻纱薄衣,墨发披垂在身后,侧坐在菱花镜台前让铃人为她梳理着那半干长长垂直到蛮腰间的墨发。

“阿瑶妹妹,可好?”

花语红沐浴后,一直等不见阿瑶过来春暖阁,要是常日阿瑶总会过来串串门,但她知阿瑶今夜定是心情不佳的,或许想一人静静故才没来,但她还是有些担心阿瑶,便问。

“阿瑶姐姐,吃了娘娘送的贡梨很喜欢,她让奴婢代谢娘娘。”

这几日铃人与阿瑶渐熟,也就称阿瑶“姐姐”了,她此时并不知如何回答阿瑶好不好,但她思起阿瑶交代过的话,便回道。

“喜欢就好。”花语红若安心道。

在花语红与铃人这说话间,南闽墨玄悄悄地步入了内寝。他方移驾到春暖阁,但却没让小九宣到,就这么进来了。

“陛……”

南闽墨玄夺过了铃人手中捏着的象牙梳,铃人觉察象牙梳忽离了自己的手心,便一惊,忙回头见到南闽墨玄就要行礼,且见南闽墨玄对她摆手,她就悟了南闽墨玄的意思,悄然低下头出了内寝。

“这发已干得差不多了,陛下今夜说要过来,可此时还未来,不等了,我也困了。”

花语红伸起一手,顺摸了下自己头上的发丝,道着,便樱口微张打了个哈欠。

“淑妃困了,那就寝吧。”

南闽墨玄举着手上的象牙梳轻梳了下花语红垂直的墨发,便将双臂搂在了花语红的肩上,低头嗅吻花语红那头顶上沐过蔷薇花瓣浴留下的淡淡清香。

“陛下。”花语红被南闽墨玄这突来的举动一惊,将她的困意惊去了大半,却又樱口含微道:“陛下真是坏,吓了臣妾一跳。”





第81章 第七十九章 浓情蜜意 一夜过去
“你还说朕坏,历代的皇帝哪有如朕这般,要临幸妃子,还要好说歹说的才同意。”

南闽墨玄道着,就将花语红从妆椅上横抱起来了,花语红身上那轻纱薄衣的裙摆便飘然地顺着他健实的臂腕垂曼了下来,随着他走向那香罗床的脚步慢摇轻晃。

“臣妾是怕……”

“你不用怕的,朕不会再让你感到不快。”

南闽墨玄凤目低望着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肩头,眼波流转着的花语红。

红罗帐中一片春意绵绵,南闽墨玄将花语红轻放在了香罗床上,凝望着花语红那张桃粉脸庞。

花语红与南闽墨玄交望着的杏眼美眸如南闽墨玄一般饱含着情意,诱着南闽墨玄低头吻夺她那半张的樱口。她的杏眸在南闽墨玄吻下那刻微闭上了,只用舌感受着南闽墨玄湿滑如鳗的舌给她的愉悦之感,一点一点身便也随着舌的愉悦销魂欲满却又渴求更多。

那轻呼粗喘成了花语红与南闽墨玄这丝丝情意的最美合奏。

在这深迷交吻间,南闽墨玄一手抚移到了花语红的蛮腰上,轻扯了下花语红蛮腰上的红绸腰带,便退下了花语红那如蝉翼轻薄的纱裙,另一手也顺着花语红圆润的肩宽下了那披在花语红身上的纱衣。

“为朕宽衣。”

南闽墨玄将自己湿热的唇吻移到花语红的耳际旁,声音软魅道。

花语红微微睁开迷情双眸低望着南闽墨玄的身,便将双手摸向了南闽墨玄的衣襟处生疏地为南闽墨玄宽解身上的袍衣,而南闽墨玄也察觉她宽衣的生疏,就一边吻着她的美颈,一边自己也宽着衣。

片刻后,那身下身上的人便都是赤条条地坦诚相见。

一夜过去。

南闽墨玄将身紧贴在花语红曲线有致的滑肤美背上,拥搂着花语红一起入了眠。

晨光透过碧纱窗照入了春暖阁的内寝。

花语红与南闽墨玄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醒来,他们面对面的相视一笑,轻吻小啄。

“淑妃,可否再一次?”南闽墨玄跨撑着身在花语红身上,对花语红魅笑着道。

“陛下,真是讨厌。”

花语红睁睁地望着南闽墨玄,含羞一笑,一手揪着被角拉到自己半遮羞着脸,给了南闽墨玄肩头一粉拳。

南闽墨玄露出犀白皓齿“呵呵”一笑,便夺拉下遮在花语红脸上的被角,吻下了花语红的樱唇,两人就又是鱼水之欢了一场。

此后,花语红与南闽墨玄的日子过得算是融洽。花语红要为盗,时常是日暮时分就出宫到邀君阁、市井去探听盗物对象的消息,直到夜入三更才回宫,偶尔也忙活至快黎明才回宫,这样与南闽墨玄亲昵的时日就少了,不过南闽墨玄自是由着她,只让她想他时,就到乾盛宫去找他,无奈道言是妃子临幸皇帝。

八月十五,满月如盘,且到了家人团聚之时。

在南闽墨玄心中由是深藏着对南闽墨文的那份手足情,虽他如今是皇帝,经历了宫中诸多事,让他已树立了皇帝的威严,也习惯了皇帝的作风,但那份情在这月满人团圆之日却稍稍起了波动,故在今日中秋之夜,他便派了小九驱着马车出宫将南闽墨文从天龙寺接入宫中一同团聚。

明月照路马车驱,游子在外返家忙。

戌时方过,载着南闽墨文的马车就驶入了皇宫的跃虎偏门,南闽墨文下了马车就转坐小九安排来的肩舆往云霄殿附近的摘星台去了。

摘星台筑高十丈,台顶是一座占地五里的观星宽亭,飞檐亭顶层层上垒若塔尖,亭为双层,二层上视野开阔与天若比邻。

此时,观星亭上下只点着三四盏泛着微弱烛光的宫灯,直让那亭外若触手可得的明月霜白月光洒亮观星亭。花语红已和南闽墨玄坐在了这观星台二层的宴桌主位前,边是赏着开阔亭窗外的满月,边是品食宴桌上的糕饼瓜果。

“阿瑶妹妹吃个饼吧。”

花语红见阿瑶低头羞坐不语就拿了块宴桌上盘中的月饼放到了阿瑶面前的小盘上。

“娘娘,我,我还是与铃人妹妹一起站着吧。”

阿瑶抬头望向花语红,坐立不安道。她心里是不自在的,她这穿着一身与铃人一般的衣裙,却有别于铃人地坐着与皇帝、娘娘同席,而她非出身宫廷,庶民的心让她见了皇帝就与见了神般,这又是个英貌的神,真叫她难自在,难不羞怯。

“铃人不如你也坐下吧,大家一起赏月吃酒说话呀。”

花语红杏眸一转就侧过身,伸手拉过身后铃人的一只手臂道。

“娘娘,奴婢站着就好,娘娘——”

花语红这一拉铃人,将铃人惹怯得轻语如铃般地求着花语红。

“哎呀,阿瑶你怎么也站起来了。”

花语红这边还劝不动铃人,又瞥见一旁的阿瑶这会也站了起来。

“淑妃让你们坐下,你们就都坐下吧,难得佳节。”

一旁手中握着个银龙石榴小杯饮着小酒的南闽墨玄,望着花语红这番忙活的趣样微微笑起,便令道。

“陛下。”

铃人与阿瑶方闻南闽墨玄这命语,便犹犹豫豫地挪步要坐到宴桌边的亭边长椅上,就见小九从停下上来,走到了南闽墨玄身边弯身要禀话,她们又都立住了脚。

“请文上来吧。”

小九还没禀奏,南闽墨玄就心知肚明地发话了。





第82章 第八十章 中秋赏月 琴音共鸣兄弟情
“文,不必多礼。”

南闽墨文上了观星亭二层,南闽墨玄起身迎接,见南闽墨文要朝他行礼,便忙道。

“娘娘。”南闽墨文直起弯下的身,瞥望见站在南闽墨玄身旁的花语红便是一愣,又向花语红弯身恭敬道。他没想花语红已回宫,那日与花语红在天龙寺分别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相见。

“文公子,快起身,别拘礼了。”

“文,这只是家宴,并无外人不必如此。”花语红话方毕,南闽墨玄将一手握在南闽墨文抬起的一只手臂道着,便又回头向小九命道:“给文看座。”

南闽墨文抬起头巡望了眼观星亭见亭中只有南闽墨玄、花语红、小九和宴桌边的两个宫女——铃人与阿瑶,才轻松微了下嘴角。离开皇宫十年,他已不将自己看作皇子,他时时谨记着自己只是个庶民,也怕在皇宫招惹上事端,可皇帝要召见他,他也不得拒绝。

南闽墨玄与花语红都回身入坐到了宴桌前,小九将宴桌旁的一张靠椅拉开了一个身位。

南闽墨玄方端坐稳,见南闽墨文也入坐稳了,便道:“给文斟酒,朕记得文过去最喜欢食白莲双黄月饼。”

“陛下还记得。”南闽墨文低眼若思忆过往道,这抬眸又见小九为他斟酒,便忙望向南闽墨玄,微点了下头道:“多谢陛下美意,如今庶民文已在佛门,虽是带发修行,但也要守佛门戒律。”

“文公子,可真是想当和尚了,你不过是俗家弟子,喝点酒又怕什么?”

花语红望着南闽墨文盈盈一笑,打趣道。

“庶民文正有此打算。”南闽墨文看了眼主位上的南闽墨玄与花语红,将头转望向亭窗外,望着那轮犹如明镜的圆月,淡然道:“庶民文已心无旁物。”南闽墨文清逸一笑又回望向了南闽墨玄与花语红。

“心无旁物为何要当和尚,也可找个地方生活。”

南闽墨文看向花语红,浅浅一微嘴角双手合十道:“庶民文没有能为做之事,唯有诵经念佛,为陛下,为娘娘,为天下人祈福。”

“文,可真定下了决心?”

“陛下,庶民文决心已定,回寺后会与一心主持相道。”

“既如此……”南闽墨玄凤目低垂,心中有一丝惜情,毕竟南闽墨文若入了佛门那就是出家人了,这兄弟情义也就隔得更远了,但他没有挽留南闽墨文,只在心里暗叹十年前这兄弟情已注定要散,如今在眼前的是庶民文,二皇兄已没。

“不如文与朕相弹一曲。”

南闽墨玄凤目抬望向南闽墨文,轻微了下嘴角道。

“陛下和文公子要弹琴,臣妾可要好好听听。”

花语红杏眸眯笑起道着,将手中一块已拨开包衣的柚子肉放入自己嘴中。

三人轻笑间,南闽墨玄与南闽墨文已都起身走到了那早已备在观星亭内的一架金丝楠木所制仲尼式琴前,双双落坐于琴案后的亭边长椅上。

“嗡——”

南闽墨文一手拂过那一根根马鬃镶制的琴弦,瘦细的手指轻勾起了一根琴弦,琴弦与琴木共振发出了浑厚响亮的鸣声。

试罢琴音,南闽墨文侧头望了眼坐于身旁的南闽墨玄,那抚在琴上的手便轻挑、慢拨起琴弦,一声声缓若清泉泻谷的琴音从他的手指间流淌而出,与此同时南闽墨玄便也抬起一手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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