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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盗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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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红蹙着秀眉道:“我本就不是宫中的女子,我本就是盗徒,我本就不该待在宫中,这些陛下都是知道的,陛下有一后一妃,还有一后宫的女子,陛下可以让她们为陛下交出心,为陛下生养后嗣”

“你们好生照顾着红淑妃。”

南闽墨玄一手握住了拳,愤愤站起了身道罢,便转身迈着恼怒的步伐出了春暖阁。

“娘娘——”

阿瑶见花语红神伤地闭上了眼将一手轻捂在额上,便轻唤道。

“阿瑶妹妹,我好累,想再睡一会,你能出去一下吗?”

“娘娘要休息,阿瑶就出去了。”

阿瑶秋波担忧地望着花语红,向花语红欠身道毕,就转身出了内寝。

花语红听闻阿瑶的脚步出了内寝,泪便滑落下了眼眶,是病得难受,还是因对南闽墨玄的愤恼,花语红已分不清这泪是为何而落,但如今她的确是感到身心具疲的难受。

若知爱上会伤,留下会是痛,早知不如远走。

花语红后悔着那时没有远走高飞,那时的犹豫不决。那时留在京陵,她心里虽告慰自己是为了凤璃留下,可心底深处她是清楚不想走,是因这京陵皇城中的人让她割舍不下,让她欲走还留。

“娘娘,陈太医来了。”

在花语红方落着泪时,铃人踏入了内寝朝花语红欠身行礼道。

“让他进来吧。”

花语红忙拿起那落在床上的湿面帕,擦了下泪渍道。

“是。”

铃人回应了声,轻迈着脚步到那香罗床边,将那红罗帐放了下来,才返身出了内寝,把陈太医请入了内寝中。





第95章 第九十三章 惊闻无子 伤上添伤心愁加
陈太医坐在一张小太监为他搬到那香罗床帐边的太师椅上,为从红罗帐内伸出一只白嫩手臂出来的花语红把着脉。

“嗯,淑妃娘娘是外感风寒,气集于心,故发热难消,微臣予娘娘开贴驱寒散热的方子,娘娘放宽心服用便无大碍。”

陈太医抬起为花语红扶脉的手,捋着半白的胡须道。

“哦,多谢陈太医。”

“哎呀,娘娘如此微臣受不起。”

红罗帐中花语红的道谢之语,将陈太医惊得忙从太师椅上欠着身,拱手朝红罗帐中的花语红道。

“还有……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太医在太师椅上坐定,边收起放在花语红手腕下的脉枕,边犹犹豫豫道。

“太医何事?不用与我多礼。”

“娘娘可在意屋中人?”

太医抬起手轻捋着须,转着乌珠,踌躇道。

花语红将声抬高问:“铃人屋中可只是你在?”

“娘娘,还有阿瑶姐姐也在。”站在香罗床边的铃人朝红帐边低头轻语道。

“那无事,太医你道吧。”

“娘娘的宫虚,有寒邪入体,恐难有孕。娘娘有隐疾在身,不知娘娘犯过何病,食过何药?”花语红让陈太医道话,陈太医便小心翼翼不敢造次问。

“陈太医可有听过一种毒药,断毒的解药是无情果。”

花语红思索着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无大病痛,除了每月要服用那解毒的药丸以解毒发,便无食过它药,于是忧思问道。

“听闻无情果是盘国生长在断肠崖上的一种枯木所结,千年不开花,开花等千年,难得有果,果有何用,只有盘国人知道,若有此毒也应来自盘国。啊,微臣学识浅薄,请娘娘莫怪。”

陈太医道着,觉得自己无法说清花语红道的毒是何物,便忙站起身向红罗帐中的花语红拱手道。

“我不怪太医。”

从红罗帐内传出了花语红浅浅虚叹般的话语。

“娘娘,好生养病,微臣告退。”陈太医再次向花语红拱手行礼道。

陈太医在铃人的送陪下离开花语红的内寝后,阿瑶便将那红罗帐帘卷起挂在了香罗床梁的挂钩上,就见花语红那烧病得无气色的脸上愁思积得更深了,旧愁难消,新愁又起。

“娘娘啊——”

阿瑶担心地对望着红罗帐顶,微着眼出着神的花语红唤道。

“太医是说我不能有孩子,是吗?不能有那可人的小人,是吗?”

花语红那似若无力的话语将阿瑶问得有些泛羞,毕竟阿瑶是还未出嫁的姑娘,被问及这话,她也不知要怎么回答。

“娘娘——”

阿瑶又一声担心的唤话方落,花语红便道:“阿瑶妹妹,让我安静的睡一会吧。”

“是,娘娘。”

阿瑶向花语红微微欠了身,踌躇转身便离开了。

花语红辗转翻身,闭上了眼,泪滑落下了她的眼角,湿了她烧热的脸颊,润着她干渴的喉。

一个女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伤;一个女子要与人共处夫君,伤。

花语红本以为遇难得福,盗得了个天下至尊的有情郎,可如今却是如此的难当,真是离不开,逃不掉,留不下。

而南闽墨玄带着满心的恼怒出了春暖阁后,迈着烦忧的脚步入了凤鸾宫的一座不见绿木唯有枯木凉石的小园,见了这小园之景便心更是有几分寒凉。他这皇帝对花语红的忍耐可谓到了极限,他自觉得自己作为皇帝已将能为红淑妃做的都做了,可红淑妃却不能为他而想,为他而忍。

“陛下。”

南闽墨玄方入这小园不久,背着一手正抬望碧蓝天宇掠过的一群大雁,平复着心中的恼怨,就闻身后传来了一声清灵灵的唤声。

“是你,你起吧。”

南闽墨玄侧身望见还保持着行礼姿态未起的木兰昙,凤目微立了下轻语道。

“奴婢奉太后之命送了些糕饼予皇贵妃,方见陛下入了这园子,便身不由己地跟了进来。”

木兰昙直起行礼的身,眼波低垂地转着,拧拽着捏在双手间的丝绢,轻声细语道。

“昙儿。”

南闽墨玄眼角斜看木兰昙,叹声道。

“陛下,不要嫌弃昙儿,昙儿虽比不上姐姐,可昙儿对陛下的心与姐姐相同,昙儿只要能看到陛下,时而……能在陛下身边便可,请陛下千万别嫌弃昙儿。”

木兰昙一下扑身到了南闽墨玄的怀中,将头靠在南闽墨玄胸膛,纤纤双臂搂着南闽墨玄壮实的腰,娇声道。

“昙儿。”南闽墨玄将双手伸抬放在木兰昙的那双美人肩上,凤目透着淡冷下望着木兰昙,叹唤着,便又淡淡道:“若她也能如你道出这般话,便好。哎,她的性情就如此,难以如你姊妹俩的贴心。”

“陛下可是为红淑妃的事烦忧,红淑妃真是不懂陛下对她的情,若是姐姐,姐姐才不会让陛下这等烦忧,陛下是皇帝有皇后妃子是平常不过的事,在富贵人家公子少爷也有个三妻四妾,陛下对她这般有情意了,她怎么还能为难着陛下,昙儿见陛下如此为红淑妃神伤,昙儿心里也为陛下伤着神。”木兰昙在南闽墨玄的怀中娇语道。

“她要知朕的心便好了。”

南闽墨玄轻轻拍了拍木兰昙的一边肩头,嘴角轻提了下,不冷不淡道。

此时,南闽墨玄对于自己怀中木兰昙的情感是迷离的,她是木兰香的影子,可他又深知她不是木兰香,不过她的出现总是恰到好处,在这烦思的冷院中,在心需要慰藉时,她这般的出现,对他来说是种慰靠。

喜欢的不理他,不喜欢的他不想碰,怀中的却不过只是一时慰藉。

在这般的秋愁中,秋风未消,冷冬渐临。

花语红没能出宫,也只能留在宫中,这春暖阁也快成了无人理的冷宫般,她还是与南闽墨玄堵着气,南闽墨玄来瞧她,她还是依旧与他闹着要出宫,把南闽墨玄气烦了,南闽墨玄便十天半个月才来见她。

宫中的宫女太监虽各顾各做着事,可这哪个妃子被皇帝宠着,哪个妃子被皇帝冷淡了,他们也都瞧在眼里,这花语红被南闽墨玄十天半个月才瞧一次明显是过了气,花语红失宠的传言也就传开了





第96章 第九十四章 烧衣取暖 春暖阁冬夜失火
初冬寒凉,虽还不到用暖炉之时,可也该添置衣物了,不过春暖阁的人依旧穿着秋时薄衫。

这后宫的月钱与各个嫔妃所用的东西都是由皇后安排,可皇后年纪尚轻,才方入宫,故这后宫之事也都听从皇太后的,皇太后没有下令,皇后也不甚清楚。而皇太后即不喜欢花语红,又恼怒着花语红拒绝参加皇后加封典礼的事,现也听闻南闽墨玄少理花语红了,因此就将春暖阁中的事宜弃之不顾了。

“娘娘——”

“娘娘,你这是在找什么?”

阿瑶咬着冻得苍白的唇,一边抱搓着自己的双臂望着正从内寝一具红木雕花衣柜中掏出衣衫纱裙往地上扔着的花语红道。

“今夜天太冷了,我不能让你们跟着我受凉,这衣物那么多,可都是薄衣暖不了身,不如把它们都烧了取火。”

花语红还是一面掏着红木雕花衣柜中的衣物,一面道。

阿瑶怯怯懦懦道:“娘娘这人没死就烧衣,不吉利……”

“不吉利,我进这宫以来就没吉利过,铃人将那盛水的铜盆拿来。”

花语红一转身将拿在一手中的衣裙往地上一丢,插着腰,望着同站在内寝冷得有些发抖,但还依旧静立着的铃人道。

“是,娘……娘……”

铃人发冷地应着,便转身去取放在内寝中盆架上的铜盆。

片刻之后。

铃人将铜盆拿到了花语红面前,花语红便拾起地上的一件襦衣命着铃人拿过一盏烛台来,便引燃了自己手中的那件襦衣,丢入了铜盆中,望着在铜盆中攒动着的火苗,微了下樱唇道:“这就不冷了。”

“哎呀,娘娘怎么在屋内烧起东西了,小心犯了火神。”

守在春暖阁门口的一个小太监嗅见这从内寝飘出的焦臭味,就顺着这焦臭味入了内寝,见到花语红再烧衣服便大惊道。

“犯什么火神,这都快冷僵了,你看你也是冻得一脸通红,快过来烤火吧。”

花语红边往燃烧着的铜盆中加着衣物,边对那惊慌慌的小太监满不在意道。

“哎呀,娘娘,这要让陛下,太后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小太监嘴中虽道着,人却已靠到了铜盆边取暖,那阁外的夜寒风冷,他也是冻得实在受不了了。

“我在我这屋取暖他们怎么知道,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花语红烧够了衣物便返身走到了离这铜盆不远的香罗床边,上了床,将双腿盘在床上道。

花语红道罢,小太监也没再道什么,毕竟这天实在是冷,一靠近火盆,身体一暖他也不愿离开这火盆了。

这之后,花语红和阿瑶一起卧在了香罗床就寝,铃人与那小太监就坐在火盆旁添烧着衣物,这主仆四人便这么窝在了内寝中取暖。

四更天后,香罗床上的花语红和阿瑶熟睡了,铃人与那小太监也在火盆边垂头打起了盹来,而火盆中的火苗还在徐徐跳动。

忽然,一阵风吹刮开了内寝一扇半掩着的花窗门,那窗外阵阵的风便续续地吹入了内寝,吹得火盆中的火苗乱窜,吹得夹带着火星的灰烬飞出了火盆,那带着火星的灰烬纷飞而落,落在了火盆前不远铺着红毯的地上,引燃了红毯,迅速地在窗外风的吹刮下,火就在红毯上燃旺了起来。

“娘娘,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

被寒风扰醒的铃人望见眼前红亮一片,不禁失声喊道。

“失火了,失火了,娘娘怎么办,火挡在了出房的去路。”

这时,小太监也被眼前的火惊吓得精神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就到了香罗床边,对着也被惊醒的花语红慌道。

“这,这,从窗出去。”

花语红瞪着睁大的杏眸慌巡望着房内,见那被风吹开的花窗,就边急道着,边拉着同在床上的阿瑶朝那花窗奔去了。

“阿瑶妹妹,快爬出窗,铃人也快来,还有小山也快点。”

花语红边急推着阿瑶上窗,边回头对跟在她身后的铃人与小太监道。

这火势蔓延很快,熊熊燃烧着就到了花语红他们方逃离的香罗床,床一下就被引燃了,在火焰的包围下花语红他们也就只站在巴掌不到的地方。

花语红在将阿瑶推出窗后,她自己也窜出了花窗,便在火势蔓延到这花窗边前,把铃人与小山也拉出了花窗。

而在花语红他们从春暖阁屋后绕到春暖阁前,就见那观到火势前来救火的一群太监已是拿着水桶忙活开了。

花语红没作声只站在了一旁望着那越燃越旺的春暖阁,在花语红心里倒想这场火能烧掉她为妃的名份。这里是她为妃开始的地方,这里也承载过她与南闽墨玄的喜怒,可如今妃子这个名份对她来讲是那么的沉重。

铃人和小山也同花语红望着熊熊燃烧的春暖阁,不过他们的眼神可没有花语红与阿瑶那么淡然,他们只担心着糟了,这将后宫弄出了火来难保不会被怪罪。

“淑妃,红淑妃。”

南闽墨玄赶来了,他在乾盛宫得知春暖阁着火了,便以轻功快步而来,这一见花语红完好无事地站在春暖阁庭院中,就上前一把将花语红揽入了怀中。

“太好了你没事,朕真担心你万一……罢了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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