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庸脂俗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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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卷缩成一团,被婉莹踩的鲜血溅出,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恶心恐怖,引的婉莹心中一阵翻涌,她想到脚上有它的血,有些抖,也不敢跑,只有放轻了步子,从它的身旁绕过。
手已经被婉莹掐的血肉模糊,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了疼,心中的恐惧把一切疼痛都压下了。
过了蛇,婉莹更仔细看着脚上的路,生怕不注意就踩上了什么。
……
“啊!”觉得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婉莹受不了地大声尖叫。
刚才飞鸟从埋头走着的婉莹的头上掠过,她被吓了一跳,没注意脚下,被石头一绊就跌倒了地上。而后闭着眼蹲在地上一步都不想再走。
楚旭听了婉莹的尖叫也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是我是我。”
听到是楚旭的声音,婉莹侧脸仰着头,看清了是楚旭,立马转身狠狠地抱着了他。
楚旭拍拍婉莹的背,柔声地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楚旭的声音,婉莹慢慢冷静下来,不发一语,就是面前的楚旭是妖怪变的她也舍不得放手,手紧了紧,更用力地环着他的腰。
感到被婉莹更用力地抱紧,楚旭的眸里有了淡淡地笑意,也像她那样将手臂收紧了些,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别担心了。”
闻声,婉莹越发觉得面前的楚旭是妖怪鬼魅,不然怎么会那么温柔,那么不像他,但是婉莹还是点了点头,就是将自己的血吸干了又如何,反正自己再也不想走了。
见到楚旭,婉莹的身上的力气瞬间抽空,脚软成了一团泥,要不是有楚旭搂着,整个身体就会直接瘫到地上。
婉莹的手越来越无力,渐渐也觉得眼前开始花了起来,什么都模模糊糊起来,嘴角勾了勾微微一笑,想着可能是这个变成楚旭的妖怪开始吸她的精血了,眼睛一眯,就晕了过去。
天黑着,楚旭也没看清婉莹现在的状况,直觉她有些不对,将她拉离了身体一点,就看到她双眼紧闭,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楚旭勾了勾嘴角,见到她白嫩的小脸满是疲意,手往她的膝盖一伸,将她抱了起来。
见她皱眉,楚旭才看到她的衣裳满是血迹,脖子也是一片乌青,楚旭脸上的表情未变,还是含笑看着婉莹,周身却释放出一股戾气。
婉莹感觉到了,不安地动了一下,楚旭才缓和,抱着她向前走去。
VIP章节 29第二十九章
楚旭的夜视不错;就着月光;才发现婉莹现在的状况只能用狼狈来形容;脸蛋苍白,双眸紧紧地闭着,白色的衣服不是血迹就是地上的泥土;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楚旭眼眸的眼神深沉了些,看见婉莹放在胸前的手腕还在渗着血,先从怀里掏药给她撒上,又撕了她内里干净的衣裳包裹上。而后抱着婉莹翻身上了马;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一手牵着缰绳;往城门赶去。
婉莹不知道自己是被马匹颠簸醒的,还是疼醒的。睁了眼,先是眯着眼看着眼前楚旭的下颌,又迷茫地低头。看到手腕上都缠了一圈白布,愣了一下,恍若喃喃自语道:“你撕我衣服了?”
包裹着手臂的白色布料蓝色细线勾花,的确是她身上所穿的衣服。
“嗯?”
听到婉莹的声音,楚旭应了一声,回想了一下才知道她说了什么,笑了笑,嘴角的棱角都变的柔和,“对。”
因为他架着马四处寻她,衣服都沾了汗,所以就撕了她的衣服。
“你怎么能趁我睡觉撕我衣服。”婉莹委屈地说道,微微挑的桃花眼里蓄慢了眼泪。
见了婉莹的眼泪,楚旭不禁手忙脚乱起来,怎么说哭就哭起来。
楚旭连忙解释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我给你包扎伤口。没什么其他……”
“那你也不能在我睡觉的时候撕我衣服。”
婉莹抬起了脸,在月光下眼睛里面星星点点,目光有一些迷茫散漫,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知道婉莹现在是迷迷糊糊的,楚旭也不跟她争,顺着点了点头,
听了楚旭的承诺,婉莹又傻乎乎地看了眼睛放空了一阵,才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又睡了过去。
楚旭看着倚在自己怀里只露出小巧耳朵的婉莹,明白她刚刚说得话其实是埋怨他,要不是他不情自去了她的闺房,也不会出那么多事端。
夏侍郎脸色难看的找上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还未等夏侍郎开口,他就先问起了婉莹。
他自知他俩的事要是被外人知道,婉莹要受的责难绝对要比自己多得多,起先虽然是婉莹主动勾引,但这事情就是你情我愿,既然自己受不住引诱,自然要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常说女人心海底针,不管婉莹怎样变,自己也不该计较才是。何况她还是未嫁之身委身与自己,心情复杂也是对的。
楚旭早就开始后悔,那日在夏府没有刹住手,婉莹那样一看就知道是在闹性子,自己怎么也跟着疯了起来,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也罢,说这些也是无用,还是早些成亲才对。
……
楚旭将婉莹送回夏府,丁氏见了女儿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心生气。
看着婉莹一身的狼狈,抹着眼泪,说自己不该生那么大的气,让婉莹离家出走遇到了这事。
夏侍郎也叹息连连,不忍再去责怪。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才摊上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楚旭抱着婉莹回来倒是把整个夏府都惊动了,各院的灯火都亮了起来,嘈嘈杂杂,不外乎是猜测霸王大小姐出了什么事情,要让一个外男抱着回府。
夏侍郎去找楚旭,是发现了婉莹不在房内,夏府里四处都寻不到,想到了才问出的糟心事,怒羞成怒地就去将军府要人。
可没想到,楚旭听了夏侍郎的话,顿时紧张了起来,虽然和婉莹相识不久,但也知道她是在正事面前不会任性的人,何况她都能为父亲想出委身与他的法子,可想而知她是在乎家人的,怎么就会做出离家出走让家人生气的傻事。
楚旭从开始就没往婉莹会想不开的方向想,主要是婉莹完全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听到婉莹不见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给绑了。
听到了丁氏认为婉莹是离家出走,他没有立马反驳,说不定就是夏府里的人搞的鬼,也不必打草惊蛇,只等着将婉莹安顿好,在细细的查出。
楚旭抱着婉莹熟门熟路地到了明院,这倒是将夏侍郎气的不轻,这楚旭是将夏府当成自家院子了?要不是女儿的状况不对,他现在就想将楚旭破口大骂一顿。
将婉莹放到床上,楚旭也没说走,一直守在床边,待大夫来了,说了婉莹都是皮外伤,搽几天药就会无事,楚旭才放下心,知道自己也不方便继续多留才说了告辞。
丁氏一心扑到了婉莹的身上,听到了也只是点点头,楚旭早些走了她才好给婉莹换衣服。
夏侍郎可不像丁氏一。听到楚旭要走便随着他一同出了房门,看楚旭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吃了。
如此吃人的眼光,楚旭要是感觉不到就太假了,对着未来的岳父,楚旭有些紧张,也不敢就这样无视,没走几步,就直视了夏侍郎的眼睛,僵硬地说道:“我会负责的。”
听了楚旭说得话,夏侍郎看楚旭紧张的样子,稍感欣慰,至少楚旭是认真的,自己的傻女儿也算嫁了一个好人家。
虽然是这样想,夏侍郎还是板着脸,他们做的事实在算不上光彩,特别吃亏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声色俱厉地说道:“你引诱婉莹做出错事,使得她非你不嫁,你这样的人品我要不要将女儿嫁你还是一回事。你也不要以为出了事,我女儿就只能嫁你,大不了夏府养她一辈子。”
不难听出夏侍郎是怕婉莹已经吃了亏,不被楚旭重视才说了这一番话,楚旭也没多想什么,连连点头,将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表情谦和沉稳挑不出一丝错来。
而后夏侍郎又说了些话出气,才将楚旭放离夏府。
过程中楚旭都是认真聆听的状态,夏侍郎也抓不出什么错,说完了自然就将他放了回去。
VIP章节 30第三十章
我十四岁的那一年;父亲在朝政上的差事出了差错。至于是个什么差错也没人能说的清楚;只听得是陛下龙颜大怒;立刻下令将犯错的父亲关入了大牢。
也是那一年我知道了什么是人情淡漠,人走茶凉。
那些夸我有灵气的夫人,见了我都远远地避开。
那些上门提亲的人家;恨不得将曾给过的拜帖都拿回。
母亲一病不起,而我也已眼角涩涩,忘了眼睛里面会涌出珍珠。
母亲病逝后我到了杨府。那时的我已经懂的了收起小女儿的脾气,能笑眯眯地聆听每一件事情;能将每一样喜欢的东西让给别人。
身为一个寄居他家的表小姐;我以为这样的我就够了。
遇到杨彦后我才知道;若是他人屋檐下,只是安分守己是远远不够的。
他人屋檐,太多东西都由不得自己。
在杨府与杨彦初遇,我先见到的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笑如春风的杨勋。
他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与其他人的不一样,没有恶意的打量,没有勉强,我不自觉的嘴角勾了一抹笑。
我不知道我笑的甜不甜,但那也应该是我去杨府以后第一次与最后一次真诚地笑。
后来我被杨彦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曾说过便是初见的那一抹淡笑,让他惊为天人,一个没张开的小女娃竟然能笑的像九天仙女似的,怎么能不让他放在心上。
闻言能如何,不过是放空的眸子闪过一丝嘲讽罢了。
我清楚的记得,明明刻意放空的思绪听了他的话,是翻动的。
那一日杨勋笑得那么真诚不过是快要迎娶了心上人,与自己这个表妹没什么关系,自己却因为他而落入了杨彦的眼。这个因果让我想笑,而杨彦好像到了关键处,进出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呢?
“表嫂好。”
在亭廊遇到了许敛莲,我停住了步子微微福身道。
她穿了一身淡黄镶领粉绿暗花对襟褙子,头上插着翡翠镂空雕花簪子,脸上的笑与杨勋同出一辙,有些让我刺目。
她笑着应了,便迈步要与我错开而去。
走得近了我才发现她的眉勾得很淡,怪不得整张脸上才只看得见她的笑。
大清早就让人心情烦闷。
在她要走过我的时候,我又笑了笑说道:“听说表嫂擅长刺绣,不知道可不可以教教我。我一直喜欢针线却手拙的很。”
许敛莲听了愣了一下,旋即脸上又带了如先前那般的笑,颊间芙蓉花一般的嫣红将她的脸衬出了些许的娇艳,“我的手也笨得很,怕你跟着我手艺只会越来差。”
他们夫妻一定琴瑟和鸣吧。
不然离得近了,我看着她说话,怎么会隐隐有她与杨勋眉眼相似的错觉。
才没过多久,竟有了所谓的夫妻相吗?
许敛莲是个聪明人,这也是我后来才慢慢察觉的。
我原觉得她处处普通,可是之后我也才琢磨过来,她的普通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长的端庄普通,对事物永远都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我其实一直想见到杨勋若是纳了小妾她会怎样,平静的脸会不会出现裂痕。
不过直到我离开了杨府,杨勋也不过只有她一个罢了。
有个那样的弟弟,真没想过杨勋却是个痴情郎。
许敛莲越是想划清界限,我越是不想让她如意。我与杨彦的腌渍事杨府的人除了外婆真是的糊涂,谁不是在装聋作哑。
那个所谓的舅妈不愿亲生儿子娶了我这个背后没有靠山的狐女,却也知道若不是妻,而是纳了我会招来闲言碎语,就将我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
现在还真把我当成了签了卖身契的婢女,不给我丁点的体面。而我怎么就那么傻如了她的意,乖乖巧巧地让人看轻。
那一瞬倒是许多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翻滚,脸上的笑,笑得越发无辜,“表嫂这是不想教我吗?那我也不烦表嫂了。”
语气楚楚可怜,我还没真没想过,我以前清脆的声音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语气。
“哎,表妹你别这样说,只要你不嫌,我自然愿意教你的。”许敛莲看见我委屈的表情略紧张地说道。
“恩。改日我就去叨扰表嫂。”
看得出许敛莲也不是到了绝对狠心的地步,不然怎么就应了,而不是找其他的话拒了。
不过后来发生的那件事与她狠不狠心也没什么关系,一个狼性大发的男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迷晕了的女人。
与自己当初一模一样。
我在王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禁有些发笑,自己永远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种感觉真是有些奇异。
日日在杨彦耳边提许敛莲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那么一遭。
我去了王府,不在了,他该多寂寞。
而看到许敛莲就会想起我吧。
我想起了许敛莲端庄的样子,却又觉得我抬举了自己。
之后杨彦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