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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庸脂俗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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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到半夜就发起烧来,婉莹被喉咙的干渴折磨醒,才觉得全身发热,迷迷糊糊叫了两声,才记起绫罗被自己打发到了外房,内房的耳房里没有人。

婉莹烧得出了幻觉,又叫了几声绫罗不见有人理,心里难受只当自己重新一世只是一场梦境,绫罗已经死了自己有家不能回被困在王府偏僻的别院里,每日只能睁大了眼看着天空,羡慕云朵鸟儿自由自在,每日强撑起精神应付捧高踩低的奴才,以免送来的吃食都是残羹冷炙,片刻都得不到安宁归属,记不起自己以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破晓的光辉洒下,清晨微凉的阳光透过雕着花草树木的扇门,照在红木桌上将桌椅茶杯拉出一道斜斜的黑影。

绫罗在门口敲了敲,不见婉莹应声,看着已经已经在云中露脸的太阳,只当昨日婉莹玩的尽兴,今日睡得沉了。

绫罗去端了洗漱用的水,推开门进了房,隔着帐幔由唤了几声小姐,还是不见婉莹答应,便放下了水,掀了床帏,见到婉莹满脸通红,眼角还有已干的泪痕,惊了一跳。

“小姐,小姐。”绫罗推了推婉莹,焦急地喊道。见婉莹皱着眉,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

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对外面守着的两个婢女说道:“枝儿你快去找总管小姐生病发热要请大夫,画儿你去正厅告诉老爷夫人小姐生病了,都快点。”两个婢女也是机灵人,看到绫罗着急上火的样子,知道小姐怕病得厉害 ,就刻不容缓地按着绫罗的吩咐办了起来。

绫罗见两人走了,立刻转身回房,拿着锦帕沾了水擦着婉莹的脸,嘴里不停地喊着小姐,婉莹除了不舒服地扭了扭,眼睛没有要睁开的迹象。绫罗看着婉莹额头出的汗,怕是身上出的汗黏在身上更是发冷,便掀开了婉莹的被子,婉莹只穿了一件肚兜,绫罗扯了绳,吓得手抖。

只见婉莹白玉的胸上青紫斑斑,绫罗虽不明是什么事,但想起婉莹昨日特地赶了自己出房,不要值夜,绫罗隐隐觉得不好,想着夫人马上就要过来,立刻到衣柜里找了一件衣服,仔细帮婉莹穿上,在盖上被子只求不被夫人看出不对来。

下朝的夏侍郎早与丁氏坐在正厅里谈论家常,府里的其他人也坐的的规规整整,只是婉莹的位置还是空着。听到门外传话似是婉莹的丫鬟过来,厅里的众人只当婉莹累了些多日的早起,这日终于受不住,传了丫鬟找托词偷懒。

夏侍郎这几日在朝中如鱼得水,心中颇有欣喜,觉得宝贝女儿偷懒没有什么,乖了几日便是最好了,吩咐说道:“叫婉莹的丫头进来。”

画儿进了厅就急急忙忙地跪在地下,说道“老爷夫人小姐病了。”

“什么?”夏云起听了话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莹儿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奴婢不知道,只是早上绫罗姐伺候小姐洗漱,发现小姐不对,就立刻我来告知老爷夫人,叫枝儿去请了大夫。”

“老爷,我先去看看莹儿。”说着抬了衣摆就要走出厅去。

一旁的吴姨娘也站起身立马说道:“我陪夫人一起去。”说完福了福身就跟在了丁氏的身后,见状杨姨娘也学着吴姨娘急急走过去跟着丁氏。

“我也去。”夏云起也说道。

夏侍郎也没有阻止,叫了身边的随侍拿着自己的帖子去太医院请太医为婉莹看病,交代完了也去了婉莹的明院。

丁氏一行人到了明院,夏府供奉的大夫也恰好赶到,对丁氏行了礼,便入了婉莹的房,绫罗立刻让出了位置,让大夫把脉。

丁氏见大夫进了房,让众人都留门外,自己跟着大夫进了门。

大夫摸了脉,说道:“夏小姐这是心中抑郁,受了凉风寒入体,我开了药喝了发发汗,在调养一番就无事了。”

丁氏听到大夫说婉莹心中抑郁,心里一惊,想到杨姨娘母女做出的那件事,心中恨恨,想着若是嫁夏婉姝的时候一定要往破落户里嫁,就是落得个待薄庶女的名声也无妨。

自己亲自送了大夫出门,对门外守着的吴姨娘等人说道:“莹儿还未醒了,等吃了药醒过来你们在来看望她,现在都散了吧。”

夏云起担心妹妹也无法,听到大夫说了婉莹的病症,想起这几天父亲与母亲都连着说他害了婉莹,让他远了王瑾。如此想来夏云起道平凑了婉莹生病的原因,见看不了婉莹,便急急忙忙地出了府想着找王瑾好好教训一顿。因此扯出的事暂且不提。

而后太医院的太医到了把脉过后得的结论,也是风寒入体,看了先前大夫开的方子,点头说如此抓药即可。又说道发热之症可以用酒精涂抹身体散热。

身旁的绫罗听到吓得抖了一下,等丁氏送了太医出了房门,转身走回婉莹的身边,绫罗就立马跪下,“夫人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我偷懒小姐也不会着凉伤风。”

丁氏闻言瞪了一眼绫罗,“枉你是莹儿最得力的丫头,竟然由着莹儿病成这样。我现在不怪罪你,等莹儿醒来你再去领罚,莹儿这里的大丫头你也不用做了。”

绫罗倒是不怕处罚,就怕丁氏听了太医的话脱了婉莹的衣服,擦拭酒精,便急急说道:“绫罗受什么罚都是应该的,奴婢现在就给小姐搽药,夫人先回去吧。”

“不用,你去拿酒精来。”丁氏低头掀了婉莹的被子,摸到领子,准备亲自帮女儿脱衣搽药。

见状绫罗怎么能不惊,立刻从地上爬起扑倒了婉莹的床边,手上乱挥将丁氏的手打开,哭喊道:“小姐快醒醒啊!夫人要赶了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能伺候着小姐了。”说着右手伸进了被子,用力掐着婉莹的手臂。

丁氏皱了眉,感觉到绫罗打着自己的手背,只道平时看着乖巧伶俐不想是个傻的,便叫了身边跟着的嬷嬷,扯了她莫让了她惊了婉莹。

嬷嬷力大,绫罗被扯着衣领,不得不退后,心急上火便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掐着婉莹,大声哭喊:“小姐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婉莹被掐的疼了,眼睫动了动似要睁开,绫罗泪眼朦胧地见到了此状,急切的大声说道:“小姐你醒了吗夫人要脱了你的衣服擦药。”

丁氏被吵得耳朵疼,气的头上的坠簪发颤,怒声说道:“怎么还没拖出去,来人来人,快把这贱婢拖出去。”

婉莹挣了眼茫然地先看着床帐,听到绫罗的呼喊声和丁氏的声音眼珠子动了动,侧了脸看向她们,声音沙哑地说道:“怎么了?”

病弱的声音虽小,但丁氏和绫罗都是听到了,绫罗见婉莹醒了连忙把刚刚的话再说了一遍,“小姐得了伤寒,太医说要擦了酒精降温。”

婉莹听着绫罗急切说得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觉得生病而已怎么值得她哭闹成这样,感觉到手臂的上的疼痛,奇怪怎么就伤了手,突然思绪想起昨日,不禁冷汗直流。

拉了拉身边的丁氏,婉莹说道:“莹儿让母亲担心了。”

丁氏握住婉莹伸出来的手,心疼地说道:“我的儿,怎么就突然病成了这样,快别说话了,喝些水,等会吃了药就好了。”

听了丁氏的安抚,婉莹微微一笑,“莹儿等会儿就吃药,娘先去休息,娘你在这里守着莹儿,莹儿安不下心。”

“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娘就在这里守着你。”

“娘在这里莹儿真的不能好好休息,让绫罗守着我就行了。”

“她,”丁氏回了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绫罗,狠狠地说:“若不是她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刚刚还一直吵着你休息。”

“娘,绫罗只是担心我,昨天是我不想有人守着,叫她出去的,娘你快走吧。我让绫罗给我搽药,你在我就想撒娇药熬好了我也不想喝。”

“你这孩子。”丁氏点了点婉莹的鼻子,见她执意,便起了床边的笼凳,走到绫罗的身边时说道:“你好好伺候小姐,等莹儿好了再跟嬷嬷学学规矩。”

“是,夫人。”绫罗跪在地上,将头埋下说道。

见丁氏出了房门,婉莹撑着的身体又倒回了床上,说话的声音犹如耳语,“绫罗帮我搽药吧,要到了在叫我起来。”

听到绫罗发出惊呼跑过来,婉莹摆了摆手,睁着眼看着床幔轻纱,不到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VIP章节 13打架

婉莹支起身子,就着绫罗递过来的碗,一口气将药汁喝完,推开了绫罗拿来的蜜饯碟子,“端水让我漱漱嘴就行,不用这蜜饯,那有多苦。”

绫罗接过婉莹漱口的杯子,神情忐忑地想说些什么。婉莹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绫罗不问自己少一番应对何乐而不为,所以就悠闲地倚在靠枕上,拿起枕边的未看完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小姐,你……”绫罗见婉莹拿起了那本看一页就会眼皮沉沉,没一会就会睡下的书,欲言又止道。

婉莹知道绫罗欲言又止地话是什么,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书,舌头舔了一下嘴里未漱尽苦涩,说着:“今日你做的很好。”

“小姐,”绫罗的表情除了担忧还有一丝惧怕,“不若告诉夫人吧。”

床上的牡丹绣的真好,栩栩如生,婉莹移了目光看着自己被面上的素色牡丹,想起那天自己在百花园头脑发热做的事情,最初便是自己先不知羞耻地去勾引楚旭,早在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一切都回不去了,与母亲说了又怎么样,告诉她自己是为了爹才做出这样的事,难道爹知道了会高兴,自己的女儿选了最下贱的办法来助他,再然后呢?怒其不争之后想办法把自己嫁给楚旭,自己再过上仰人鼻息的日子。

“既然你想告诉母亲,又何必拼死拦着母亲脱我的衣服。”

婉莹说得哀怨,但不知为什么绫罗吓得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地说道:“小姐出了这事,夫人向来疼着小姐,一定会给小姐讨回公道。”

扣了一下凸出的牡丹被面,婉莹轻笑一声,似讽似嘲,道:“我有我的担心,你别想着告诉夫人就成,起来吧莫让旁人看到还以为我刻薄身边的大丫头。”这一番调笑似的嘱咐,也是因为婉莹本来就对绫罗放心,她上一世能陪自己出了夏府,就是只认自己一个主子,婉莹也清楚以绫罗的性子就是担心自己,有了吩咐也不敢乱说。

“是,小姐。”绫罗只得把眼中的担忧压下,与婉莹谈起其他,想转移婉莹的注意力,忘记那难以启齿的事情。

婉莹听着绫罗说着她们丫头的争闹,和府里自己许多不知道的事情,听到好笑处也会哈哈一笑,倒是让绫罗放下了心。

*

再说夏云起去寻了王瑾,先去了王府说人未在家,找遍平时常去的酒楼也寻不到,找了平时与王瑾交好之人询问,那人提醒道不若去桃玉馆去寻寻,说这两日王瑾正迷着桃玉馆的一个清官儿小桃红,去那说不定能找到。

听了这话夏云起想起正躺在府里的妹妹,若真如猜想一般是王瑾害了婉莹,夏云起捏了捏拳头,气冲冲地去了桃玉馆。

白日里花街的楼阁亭台都是紧闭着的。夏云起先是敲了桃玉馆门唤了龟公出来。

吃花酒这事都是夜里才来,白日里会来的大多是不懂事的妇人来捉采野花的丈夫,龟公打着哈欠开了将门开了一道小缝,打量门前这人一番,眉清目秀衣抉翩翩,一看便知是大家公子,却不想那么猴急。

夏云起见有人开门,问道:“王家公子王瑾可在此处?”

原是找人,龟公点点头,将门敞开,说起别人龟公可能不知但这王瑾昨日出了大价钱将最近正红的清官小桃红给梳拢了,到现在都还是春宵帐暖。

“公子,你若是找王公子这时恐怕还未起来。”说完还窃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夏云起自觉的龌龊,夏侍郎家教甚严,夏云起房里也有两个通房丫头,但也从未与王瑾这些自诩风流才子眠花宿柳,人人可碰的女子,想来有多恶心。

扔了一块银锭给在旁为自己开门的仆人,“还请小哥带我寻了王公子,我找他实有要事。”

龟公的注意力立刻被手中的银锭吸引,直愣愣地看着从天而降的赏银,口里不住地说好,脸笑皱着菊花的样子,领着夏云起是小桃红的院子。

穿过脂粉味颇重的大厅夏云起才觉得呼吸畅快些,不知王瑾那一伙怎么爱都这地方来,多种香粉汇集在一起熏都能熏死个人。

到了小桃红的门口,龟公自先离去,夏云起站在门口也未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便敲了敲门。

“谁啊!”虽是不耐的询问,就有一股酥人入骨的媚态。

夏云起想着这就是所谓的小桃红的了吧,语气偏为厌恶地开口说道:“我找王瑾。”

便听到里面,女子娇声地唤着王郎,说是叫人不若说是求欢,夏云起听得又是一阵气恼。

王瑾被小桃红叫醒,看着她那个似露非露的乳儿,一阵情动先是噙了小嘴吸允,待小桃红娇喘地捶着胸膛才将其放开,开始抚摸起来。

见闹了一晚上的王瑾又来起了精神,小桃红才急急说道:“王郎,外头有人寻你。”

王瑾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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