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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误相逢-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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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我岂敢拿毒药给你吃?嘻嘻嘻,待会儿你会觉得全身发热,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然后,我和你就会在巫山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嘻嘻嘻……”曹钦一把将丁溪按倒,大腿牢牢压住她的□,左手掐住她脖子不让她咬舌,右手拼命扯开她的衣服。丁溪想喊救命,却喊不出声来,两只手不停击打曹钦。可曹钦像一座大山似的岿然不动。她用手去抓曹钦的脸,顿时抓出几道血痕,曹钦还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上还是那副狰狞的面孔。她开始绝望了。
曹钦扒开她的衣服,看见她雪白的肩膀,嘴里不禁流出口水,滴在丁溪脸上。可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曹钦整个身体突然下沉,倒在丁溪身上一动不动。丁溪被他掐得快要气绝了,曹钦一松了手,她便拼命地吸上几口气。接着,曹钦的身体被人掀开,丁溪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手里拿着根木头。她万分惊讶,道:“怎……怎么……会……会是你?”
站在她面前的人,居然是荣百韬!他急忙扶丁溪坐起,道:“你先别问那么多,赶快离开这里。”
“不,等等,我女儿紫荇还在那边。”她用手指了指几步远的地方。
荣百韬走过去抱起紫荇,回来对丁溪道:“你放心,我帮你带上她,快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说完,拉起她的手一同逃出地牢。
曹府地牢的出口设在后花园,荣百韬领着丁溪母女从后花园一直摸到前门。门口有两个曹府的家丁把守着。丁溪看了紫荇一眼,心里暗暗盼道:荇儿,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醒来!
只见荣百韬从怀中取出一些银子扔到一旁的地上。两个家丁听到有声响,连忙过去看看究竟。趁着这个空当,荣百韬和丁溪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曹府。




、第二十四回:唐瑀离魂销异地,丁溪泣血逝胡疆

第二十四回:唐瑀离魂销异地,丁溪泣血逝胡疆

荣百韬和丁溪逃了好一段路,直到走不动了,才于路旁歇息。此地已离开京城约数里。他看看怀里的紫荇,还在安稳地睡着。
丁溪问道:“荣赖子,你怎么知道我在曹吉祥手上?”
荣百韬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无赖的气息。他把紫荇交回丁溪手中,自己从怀里取出一只耳环,呈到她面前。丁溪十分惊讶,道:“你认得出这耳环是我的?”
荣百韬微微一笑,深情地说道:“你身上还有哪件饰物我是不留意、不记挂的?”
丁溪低下头沉默不语。
“那天,曹吉祥购得一把用上等布料做的扇子,想请人在上面题诗,于是找到了我。在曹府,我意外地发现案几底下有一只你的耳环,上面还沾有血迹,当时便料到你出事了。虽然我想不通你和曹吉祥有什么瓜葛,但我相信你一定来过这里。我经常去帮曹吉祥题诗作画,他的家我还算熟悉。我偷偷摸进曹府好几次,又借和曹钦饮酒作乐的方便暗中查探,都找不了什么线索。幸好我没有死心,今天终于让我发现曹吉祥的地牢,并找到了你。曹钦这家伙也真够狠的,想打你主意。敲他一棍算是便宜他了。”
荣百韬说着说着,发现丁溪嘴边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便问道:“丁溪,你嘴边的是什么东西?”
丁溪心头一震,急忙用手将嘴擦了几下,又想起之前曹钦强迫自己服下春药,便惊恐地搂住女儿跑开几步,颤抖着说道:“荣赖子,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她害怕身体一旦温热起来,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苟且之事。
荣百韬一脸茫然。此时此刻,他感受到丁溪的话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痛楚——事已至此,她还是那样时刻防备着自己。
“丁溪,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想向前走近一步,可丁溪的第一反应还是后退一步。
“你不要过来!”
“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想保护你们母女俩。请你相信我!”
丁溪流下眼泪,道:“荣……百韬,我没说你会伤害我,只是……你不要过来就行了!”
“丁溪,我承认自己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可是,你可以不喜欢我,却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但是刚才曹钦那禽兽逼我服下春药,所以你不能靠近我。我已嫁为人妻,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没有什么比贞节更重要。荣百韬,请你答应我,不要过来好吗?”丁溪知道不能再隐瞒他,干脆把真相说出来。
荣百韬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道:“曹钦你这混球,老子他日一定宰了你喂狗!”
丁溪道:“荣百韬,你我往日的过节,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放在心上。今天我母女俩得以逃出生天,全靠的是你,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荣百韬长叹一声,道:“今天我们能逃出来,不得不说是一次侥幸。如果曹钦他们追来,我们未必能逃得过第二次。”
“那……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俩先找个隐蔽的地方呆着,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山洞之类的,过了今晚再说吧!”说完,荣百韬头也不回地走了。丁溪明白到,自己刚才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伤了他的自尊——因为他离去的背影明显地带着愤恨与不甘。
却说曹吉祥歇了一阵,胸口没那么痛了,便下了床再到地牢去看看。发现不见了丁溪母女,而曹钦却死死地趴在地上,旁边丢放着一只药瓶。曹吉祥气得火冒三丈,上前狠狠踢了曹钦几脚。曹钦苏醒过来,揉了揉眼,见是曹吉祥,当即吓得面如土色。
“你这兔崽仔,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叔……叔父,我……”
“她人呢?”
“我……”曹钦用手摸了摸后脑揉着痛处。
曹吉祥拾起地上的药瓶,指着曹钦骂道:“谁叫你自作主张杀那娘们?”
曹钦委屈道:“叔父,我没打算杀她呀。”
曹吉祥一个巴掌朝他脸上打去,接着把药瓶往他身上一摔,痛斥道:“你睁大狗眼看看这瓶是什么东西?”
曹钦抓起来一看,原来这瓶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他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哀求道:“叔父,我……只是一念之差,才拿错了药。我该死!我该死!”说着,一个接一个巴掌往自己脸上掴。
“你小子的脑袋真是装屎了,意敢打那娘们的主意。如果她死了,玛瑙项链还叫谁去拿?”
曹钦战战兢兢道:“叔父不必担心,侄儿现在就去找那娘们回来。”
曹吉祥又恼又怕。他害怕丁溪逃了,既丢了玛瑙项链的线索,又担心她会找于谦告发自己。
荣百韬果然在附近找到一个山洞,还逮了一只野兔,烧了个火正烤着。丁溪感觉刚才身子热了一阵,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以为春药的药力消失了。其实这是她的错觉而已,先前身上的热根本就是逃跑时散出来的,与春药无关。野兔慢慢被烤成金黄色,她肚子又开始饿了,连连咽了几口口水。紫荇已经睡醒,坐在母亲旁边看着荣百韬烤兔子,专注得连眼珠子也没动一下。瞧这样子她也是肚子饿了。荣百韬把烤好的兔子扯下一块腿肉递给丁溪。丁溪将它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和紫荇分着吃。荣百韬在想:这个吃惯山珍海味的富家小姐,现在要吃平日不值一提的兔肉,不知道感觉如何。然而看着她们母女二人狼吞虎咽的模样,就料得不习惯也得习惯。
丁溪吃了一些,倒见荣百韬坐着不动,问道:“为什么你不吃一点?”
荣百韬道:“我不饿,你们吃着吧。”
丁溪的双眼噙着感激的泪花,正如她之前所言,过去被荣百韬戏弄的尴尬事早就烟消云散了。
“你们母女俩有什么打算?”
“我的家没有了,丈夫又不知所踪。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打算!”
“曹吉祥两叔侄为什么要抓你们两个?”
丁溪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不问了。你一个弱女子带着女儿无处可投,我倒可以介绍你一个好去处。”
“去哪儿?”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张瑜杰,住在京城以北的密云县。他家虽然不算非常富有,可也有点家财,住的地方绝对不成问题。我可以跟他商量一下,让你们先到那儿避些日子,免得曹吉祥叔侄找到你们。”
丁溪已经走投无路,对于荣百韬的建议,除了接受,还有什么选择?
回头说说蒙古瓦剌。也先败归,方悔先前鲁莽侵明,自此愈加礼待英宗。也先有一幼妹,乃父亲脱懽的妾侍所生,年方十九,仅比自己的女儿尼雅兀木古娜大不足两岁。也先想将她许配于英宗,遭到英宗严辞拒绝。也先心愈敬之。北方天气寒冷,也先怕英宗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将妻子御寒之用的“铁脚皮”让出给他享用。英宗纳之,问也先道:“你把朕抓住,视为奇货可居,何故如此厚待?”也先答道:“视君为奇货,为何不能礼待?”英宗无言以对,心中对也先的憎恨有所减退。
也先败兵后,渐有与大明议和之意。赫宁进言道:“于谦顽强难敌,我军输了士气,已无法与之相拒。其次,脱脱不花与阿剌知院深畏明军,从摆在面前的形势来看,也不由我们不议和。”也先点头称是,决定派回回人皮儿马黑麻充当使者前往大明议和。又放心不下,命哈图一同随行。
唐瑀获悉哈图出使一事,心中大喜,想借助他给丁溪捎个口信,让她知道自己平安活着。他想提笔写信,但手伤未愈,不能执笔。秦筱露见状,提议由他口述,自己执笔代他写。唐瑀允之,遂直抒胸臆,把满怀思念之情倾吐而出。其辞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秦筱露听了不禁满面潸然,泪水一直滴到墨砚里,使得墨汁越来越稀,墨色越来越淡。不知不觉,所书之信已有十数页纸,唐瑀仍觉余兴未了。秦筱露心中暗自慨叹,如果自己能得到唐大哥这般深切关爱,则虽死亦无余憾。有诗云:
怅望军营守卫严,千行锦字待深缄。
身遗塞外心应苦,泪到唇边味竟咸。
良夜未消人落寞,前园尽是燕呢喃。
思归最恨无沧海,枉有长风不挂帆。

唐瑀找来哈图,言明所求,并把写好的书信交给他。又取出怀中的金蝴蝶钗,道:“麻烦哈图兄保管此物,他日见到我妻子时,可教她辨认此物,便知道我活着。”
哈图道:“你们夫妻情深,让我深受感动。这件事我一定为你办妥。只不过单凭一件信物寻人,恐怕是大海捞针。不如我请画师前来,你详细描述唐夫人的长相,让画师画下交我带上,这样就容易多了。”
唐瑀恍然大悟,连忙多谢哈图。
却说皮儿马黑麻和哈图来到北京,见过景泰帝,具言瓦剌诚心言和,恢复进贡及奉还英宗等事。景泰帝没有立即回复,而是先让他们下榻歇息,自己就召集大臣们商议此事。于谦道:“议和可也,进贡亦无碍。”
石亨不满道:“先前瓦剌乞和,于大人断言拒绝。何故现在又接受他们的要求?”
于谦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之前瓦剌败了几阵,心有不甘,仍想卷土重来。他们遣使言和,其实是想引诱我们出迎,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形势大有不同。也先所依靠的喜宁已被我擒杀,他们也就失去掌握我方军情的间谍,想再度出兵犯境,基本上不可能。再者,脱脱不花、阿剌知院对也先一直心怀鬼胎。前番他俩同意出兵,是以为打败我们后可以分一杯羹。现在他们都吃了我们的败仗,心中自然会对也先有所不满。如果也先仍死心不息,执意侵我大明,脱脱和阿剌一定会动用武力阻止他,到时也先就成了涸辙之鲋,自身难保。因此,议和对于也先而言是势在必行的事。我们不必担心其中有诈。”
石亨知道自己辩不过于谦,便不敢再吱声。景泰帝虽也认同于谦的看法,但却皱起眉来低头不语。徐珵是个善于捕捉皇帝心思的人,连忙道:“瓦剌若然奉还太上皇,那么皇上天位如何?”
大臣杨善正色道:“天位已定,哪能随意变更?仍奉为太上皇即可。”
于谦亦奏道:“杨大人之言甚是。皇上仍为皇上,毋须变更。”这样景泰帝才舒展了愁容。
经过商议,景泰帝同意了瓦剌的议和请求。皮儿马黑麻又提议,现在北方天气寒冷,不是恭送太上皇回明的时候,可推迟到来年春天再作定夺。景泰帝觉得没有问题,便赏赐了瓦剌使者们许多礼物。
哈图没有忘记唐瑀的托付,四处打听丁溪的下落,可惜毫无音信。他十分失望,觉得有负唐瑀所托。
却说荣百韬与丁溪找了个山洞过了一夜,第二天,便一起去投靠张瑜杰。张瑜杰为人疏爽,答应给地方丁溪母女俩住,暂时避避风头。张瑜杰的父母起先见儿子带了个漂亮女人回家,甚是欢喜。当时丁溪觉得身体不适,紫荇由荣百韬抱住。后来他俩知道那小女孩是丁溪的女儿,就十分不高兴,不过就没有明言。但张瑜杰的长兄张琨杰及长嫂雷氏就诸多怨言。时间长了,丁溪觉得很不惬意,几度想不辞而别,均被张瑜杰劝住。
这张琨杰见弟弟不肯赶走这个来历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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