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院里问清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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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先走了。”
也不等他回应,便走出了门。
社会对女子如此不公,她还能怎么样。
刚出了书房,便见到司徒流月进来了。
这丫头自从来了一次,好似不害怕了。
请她进屋来,魏嬷嬷便上了茶点,司徒府不愧是潍城大户,吃用方面无不精致。
“嫂子,娘亲让我来感谢你。还托我给您送了图样子。。。。。。”
陆清秋见她递过来一方丝巾来,上面绣着简单的竹叶,给人一中高风亮节的意思。
“娘亲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能不会女红,且定要有自已的特色,否则很容易被人栽赃陷害的。”
陆清秋知晓三夫人是为她着想,心下感激,便道:“多谢三夫人惦念了。”
司徒流月见她欣然接下,心里面很高兴,便自告奋勇道:“嫂子,日后我来教你吧。”
纳尼?
那她不就连偷懒的时间都没了吗?
她不要。
可嘴上依然要虚伪的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三小姐啊,三夫人定是不愿意你与我走的近吧。
最近几日,司徒府上特别的压抑,先是司徒戟与她冷言冷语,之后司徒亮又三番五次的前来找事,他被三夫人软禁在府上,出行都有看家护院的跟着。
看来二房那边也觉得此事绝妙。
一本人家铁定不会愿意的,但是让温家事二夫人的娘家,两人关起门来一商议,温家自然不想丢面子,这事也是没办法,最终是同意了。
且婚事就定在下月初了,离成婚日子只有半月。
所以最近几日府上很忙,但是二夫人看不上她,自然不用她帮忙。所以她很闲,三小姐就更闲,每日都来指导她刺绣。
刚开始还耐着性子扎几针,每一次都弄得满手针眼,为了表示她拿不了针线,便自已将十个手指头全部裹起来。
三小姐再来,看到她包扎的样子,甚是惊讶。
陆清秋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为了赶上你的进度,这几日我夜夜勤学苦练,就成这样子了。”
三小姐无疑有它,便安慰几句,两人为了打发时间,便决定踢毽子。
为了不吵闹司徒戟,她们就在院子后面的竹园玩耍。
让她惊讶的是,后面竹林非常的大,大的足以养一些小动物,松鼠,兔子类的温顺动物。
一玩便是一下午。
傍晚十分,司徒流月便问了这几日她心中的疑惑,她问:“大嫂,你跟大哥是不是吵架了?”
不应该啊,她听自家母亲说三堂会审当然,大哥还是很护着大嫂的啊。
娘亲还跟她说让她日后寻个大哥般的人儿呢。
这几日她日日来,都未曾见过大哥,大嫂每次用饭也没和大哥一块呢。
“是不是我惹了什么麻烦?”
连她都感觉的出来,怪不得最近总觉得侍候的人儿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就连魏妈妈见了她都未曾有好言语,且给她另外寻了个哑姑娘来侍候她。
若非她日日来,她还真的会憋死。
“没你的事,其实我也不晓得是不是吵架了,更不知晓为什么?大概因为我们不熟吧。”
“啊?”
怎么会不熟呢,他们是夫妻啊。
“流月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要做什么?”
司徒流月很理所且面含红润说:“当然是相夫教子啊。”
就知晓是如此的。
司徒流月见嫂子眼神黯淡,心下不解,问:“嫂子呢,你的愿望呢?”
陆清秋耸了耸肩肩道:“我的愿望啊,其实也不晓得啊。”
“骗人,不仗义。”
送她出了门,就进了屋,累了一天,看到床直接栽了进去,那哑妹进来服侍,我便挥挥手,让她随意,但是不能打扰她。
她很快睡着,可是却一直在做梦,她居然梦到了真正陆清秋,她居然穿越到了现代,抢走了她爸妈的爱,抢走了她的工作与自由,她拼命的喊爸妈,告诉他们那是假的,可是他们听不见,突然间她突然间对着我笑,异常的恐怖,后来我便被吓醒了。
浑身的湿汗,之后再也没有睡好。
睡不着便起来了,没事做,便又起来作画,日次便真的能排解我心中的压抑。
我曾经看过一个电影,名叫杀牛。
很符合现在的意境。
做完,还是无困意,便推开门坐在门槛上,仰望星空。
今晚是阴天,漫天黑暗,唯有几声蛐蛐来回奏乐。
然而隔壁房间,同样没有睡的司徒戟一听到这边的动静,披上衣服便从房间走出来。
他看着她只着单衣的坐在门口,身影蜷缩,斜靠在门框边,目光飘远,宁静安详,好似突然消失掉一般。
他身形一晃,抬脚往前,行动往往更能表达自已的内心。
将身上的披风取下,轻轻的披在她身上。
“夜里凉,进屋去吧。”
陆清秋轻轻抬眉,目光清澈,她问:“司徒戟,你准备什么时候休妻呢?”
司徒戟紧蹙眉头,怒道:“你便这般希望我休掉你?”
陆清秋轻笑,敛眉,不在去看他。
正当司徒戟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且听她小声道:“何苦呢?你我应该是这世上最不像夫妻的人吧。”
他未言语,而她说完那句话,留下披风便进屋去了。
第二日一早,陆清秋还未起床,便听到外面有人隐隐约约说什么有人来寻我,迷迷糊糊听到他让人家等着。
昨上半夜没睡好,天亮了才睡着,这会真心不想起床。
如此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了。
且还是流月来了叫醒她,他才醒来。
醒来之后,便顿悟了。
其实被休掉也无所谓,反正自已一身技艺,在哪都是能发光的。
“大嫂,门外有个丫头,等了你一上午了。”
陆清秋出去见了,是如儿来了。
虽然不晓得青木那小子回去是如何办到的,但好在她来了。
心情突然间大好。
流月见自已有客人。
在她面前,她尽量装着过得不好。
其实不用装,昨夜没睡好,如此她看起来便特别的憔悴了。
如儿长相清秀,举止间温顺得体,看到那张脸,便唤醒了她心中沉睡的记忆。
“姐姐,手都扎破了,别绣了,我替你绣。”
“姐姐,妹妹最喜欢姐姐了,姐姐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姐姐。”
“姐姐,妹妹看上了一公子,可。。。。。。姐姐可否帮我。”
当她名声因此受损,她前来哭诉说都是因为她。当时的陆清秋认为姐妹情深,更没有想过事态严重性,只求为她挡风避雨。
往事历历在目,不得不说,她攻于心计,骗的陆清秋傻傻的为其数钱。
这样子的女孩,好在只生活在小门小户,若是进了宫廷,指不定要死多少人呢。
她面色凄然,进门便趴在她跟前来道:“姐姐,求你,不要让我嫁给别人。”
陆清秋扶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对着她轻轻叹口气道:“如儿,姐姐只问你,你将一生托付给哪个书生,可想过日后?”
“?。。。。。。”
“倘若他未曾高中,一个举人,家徒四壁,你们该如何生存?若是他高中了,回来了,寻的又是陆家小姐,铁定会露陷的。人家是读书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期满。”
“姐姐,我已经与她私定终身,不能如此背信弃义。”
正文 三十一章 锦上添花
三十一章锦上添花
陆清秋见她忍不住颤抖,朦胧的眼睛,伪装的更是好,只是现在的陆清秋,可非两三滴眼泪能收买的,她神情低迷,好姐姐道:“这个不必担忧,他并不知晓与之私定终身的是你,况且我现在已经成婚,即便他回来了,想问罪,怕也碍于礼法,不会前来,试问哪个清白家的男人,会寻一个有夫之妇啊。”
“再说我亲自交代过,夫人那边,不敢糊弄,定会给你指一门好亲事,等你过上好日子,姐姐心中便无牵挂了。”
她摇了摇头面上疑惑,她的姐姐什么时候这般能言善辩了,自小懦弱的她,连见自家爹爹都低眉顺眼该媳妇状态。
如今居然敢反驳她了。
看她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唯一简略的便是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脂粉未施却给人一种自然美的感觉,搭配得当,莹莹中说不出的贵气。
她暗暗敛眉,即便是嫁给一个残废,依然锦衣玉食。
陆清秋,你等着,我必定要比你过得好。
你让我嫁给一个下人,没门。
陆清秋又道:
“姐姐自成婚以来,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你可不能不明白姐姐的苦心啊,古往今来,才子无情,若是。。。。。。你可怎么办才好。”
如儿神情坚毅摇头道:
“姐姐常说人生难得知心人,所以妹妹不会放弃他,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
倒是个痴情人儿。
她故作为难,道:
“你先回去吧,此事我好好考虑考虑。”
如儿心下急切,以夫人雷厉风行的手段,顷刻间便会将其给嫁掉,待成定局,便无力回天。
到时候她以何种理由来退婚?即便是她能够寻到理由退婚,短短数日,也未可筹备。而她并不想自已身上留下丝毫污点。
唯有在事情还未有苗头之时,掐灭掉,方可保住自已名声。
“姐姐,姐夫她对你好吗?”
陆清秋眉梢一挑,知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唯有轻叹一声,道:“如儿,你可知你这些年去当铺都当了那些东西?”
想是要极力撇清,如儿便急解释道:“姐姐,那是您让妹妹去当的。”
陆清秋想到这一层面就郁闷,当年她母亲留下不少嫁妆来,可后来都没了。
当然是被骗的。
当年继夫人严苛,动不动便罚两人,小时候还好,待渐渐长大,虚荣心见长,两人便一拍即合的………当东西。
每一次都是如儿亲自去当的,且那时候的陆清秋极相信她,以至于当多少银子,都是她说了算的。
在往后,她一无所有,她便再也不跟她来往,而她当时只以为是继夫人有意分开他们两个。
现在想来,才晓得她用那些银子收买人心,进而排挤她。
当谣言四起,她忍受不住跳河自杀,她都未曾来看一眼。
越想越觉得陆清秋此生过得如此悲哀。
“还好吧。”讲到此处,她略微落寞,道,“我想帮你,怕也有心无力。”
“姐姐,姐夫真的不喜欢你吗?”
她迷茫的看过去,一脸的无知。
“你我当年当掉了与司徒府的定亲信物,妹妹可知那是什么?”
此刻如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忙站起身来,慌张不已。
“妹妹不知道那东西这般重要,如果。。。。。。妹妹定会劝姐姐的。”
我靠,推得倒是干净。
“姐姐并非责备妹妹,只是那东西即是如此重要,自然是要赎回来的,妹妹你当日当了几两银子,可签了死当。姐姐想去赎回来,又怕人家不给,故而想问问妹妹来。”
她印象中好像是当了几两银子,当时年纪小,眼皮子浅,几两银子便被收买住了,但在如儿的印象中可非如此。
那东西掌柜的一看便知晓是好东西,且她当初留了个心眼,便没有被坑,足足当了五百两银子。且那几年,她从她那里敛了不少银子。
如今她要去赎回来,那不就露陷了。
“姐姐,这,妹妹当初当的是死当,签的当条,又不知放哪里去了。”说着便深吸一口气,“妹妹真是无用,当初就不该听姐姐的。”
好,很好。
她是真的生气了。
“算了,总共也就值不了几两银子,你先回去吧。”
“姐姐,那小妹的事情?”
陆清秋心下冷冷的,面上却无奈的望着他,便道:“我若是能见到府上的管家,会说上几句的。”
如此她便走了。
她知晓,即便是自已说了这样子的话,她也未必会相信的。
她这种人,只相信她自已。
送走她,便想回屋去寻东西,一侧身便见到司徒戟坐在轮椅上,看她的目光那么的凶神恶煞。
“蠢女人。”
这男人,几天不说话,这一开口便骂起人来了。
“你。。。。。你不可理喻。”说完便进了屋,关上了门。
司徒戟在门外待了一阵子,便也回到了书房,只是那微微扯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