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院里问清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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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进来,看陆清秋的目光很是不悦。
“清秋,你身为他的大嫂,怎可如此不知礼,一而再再而三的佛了亮儿的好意来。”
这话便是说她为人狭隘,嫉恶如仇,更与蕙质兰心,端庄贤淑沾不上边了。
老太太看他的眼神更是配不上她孙儿了。
“祖母莫要生气,都是亮儿的错,怪不得大嫂。”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她的罪过更大了。
陆清秋眼皮直跳,怪不得这丫的突然间转性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乖巧的孩子就是很讨喜呢。
“是,孙媳知错了。”
装柔弱谁不会啊。
她上前一步,想要搀扶着老太太,见老太太并未不悦,便道:“三弟这次病的不轻,经过一夜调养,方有好转,只是还有些说胡话。”
呵呵
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如何能不知。心下虽然心疼,但毕竟是隔着一层,不好说什么。
但如今差点闹出人命来,她绝对不能容忍。
温家,逼走了他一个孙儿,如今又差点害死一个,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表情严肃,道:
“可开了药?”
“还未,三弟身子虚弱,有些药孙媳不敢下。”
哼
老娘药不死她。
老太太身子灵便的走至床畔,看到自家孙子面色虚白,心疼极了。
乖乖的叫着,宠溺的很。
“你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这点小病如何不能用?”
杀鸡焉能用宰牛刀啊。
“三弟身子虚,且这银针扎下去,疼痛入骨,常人极难忍受,这。。。。。。也治病不治根,三弟可否。。。。。。”见他害怕的拉了拉祖母的衣袖,甚是可怜,陆清秋便转话音道,“身为医者,建议慢慢调养,循序渐进,如此方可痊愈。”
老太太心疼自家孙儿,忙说不必了。
然后一句你且先回去,便打发了他。
陆清秋如获恩赐,便走了。
回到竹园,沾床便倒,丫丫的,他还未入眠,便听外面有人嚷嚷。
但竹园这地特殊,一般人可不敢随意冒进的。
所以她便可以补上一觉。
只可惜,这竹园如今也不安静啊。
魏嬷嬷敲了敲门,进来便要掀开她的被子,毫无规矩。
“大少奶奶,三少爷病情又加重了,请您过去呢。”
“我刚回来,他还好好的。”
“这。。。。。三少爷病来的快,谁也不敢耽搁。”魏嬷嬷心中讥讽,即便你是主子,也是外来的,三少爷想要折腾你,你不要乖乖的去侍候。
“大少奶奶,咱快点,那三少爷的病可耽误不了。”
陆清秋看着魏嬷嬷,也不说话。
魏嬷嬷被看的发憷,但一想起自已有人撑腰,腰板自然的直起来了。
“魏嬷嬷这话说的极好呢,三少爷的病啊,是不能耽搁了。”她从床上起来,坐在梳妆台前,道,“魏嬷嬷,麻烦您老人家为我梳理秀发了。”
“少奶奶,三少爷那还。。。。。。”
“魏嬷嬷还是快些吧,耽搁了三少爷的病情你怕是吃罪不起。”魏嬷嬷被反将了一军,却也不敢反驳。
看着魏嬷嬷像是吃了秤砣一般,有气不能出。
当发髻梳理好,魏嬷嬷又催促,陆清秋便道:“魏嬷嬷,我记得我有个玉蝴蝶,给我找出来戴上吧。”魏嬷嬷又想催促,陆清秋便先一步,道,“那只玉蝶,乃是我母亲遗物,据说是在金陵寺开了光,曾祖母送过来,保佑我平安康健,还可护身边的人早日康健之功。”
魏嬷嬷一听心下大慌,少奶奶嫁进来多日,从未过问过银钱,故而由他代理,而她看重了这份油水,便从未交给旁人接手。
那雨蝶她见过,看着甚是讨喜,便偷偷拿出来送给了自家的儿媳。想着大少奶奶不会过问,即便是将来问起来,时间久了,她便以坏了为由,搪塞过去。
这陪嫁陪了个坏玩意,量她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吆喝,只能闷在肚子里。
可是她却说那东西是老人儿送来,且还在金陵寺开过光,意义重大,就算是坏了,也会说是她感念老人家心意,一片孝心,天地可鉴啊。
她开始慌了。
“魏嬷嬷,怎么了,担心三少爷的病?”
“是,三少爷好日子将近,若是这身体调养不好,让外人看笑话不是。”
“也是,我这就去了。至于那雨蝶,麻烦魏嬷嬷找出来,给我送去便是,这回过去怕是要到晚上方可回来了。”
“是。。。。。。”
陆清秋不去看她强颜欢笑的嘴脸,缓缓起身便往门外走。
有些事她可以不在意,但并非代表她不知晓。
上次翻箱倒柜一番,为见到那玉蝶,但她的嫁妆单子可就在她梳妆台前呢。
可不止少了那只玉蝶呢。
陆清秋刚走出大门,二夫人的奶妈子赵氏就在,两人刚招呼了下,刚要走。
便听到铁子回禀,说是大少爷犯病了。
如此她自然的转身便回去。
赵氏拦截道:“少奶奶,大少爷这病也有些日子了,没甚大事,先去给我们家三少爷。。。。。。”
陆清秋忙回望过去,冰冷眸子迸射出刺骨的寒意。
“赵妈妈,请你慎言。”
哼,那司徒亮本就是故意,屁大点事,再说了,他有何资格敢跟我相公相提并论?
赵氏被她注视的骇然,忍不住后退两步。
书房内
司徒戟安然的坐在书桌前,并无大碍。
司徒戟略微抬眉看向她,见她薄施脂粉,娇艳欲滴,让人欲罢不能。
“把门关上。”
陆清秋莫名的想到他是说谎,心下莫名的开心,但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定是不大好。
她关上门,刚想揶揄他两句,却被抱个满怀。
“你是鬼啊,怎么走路都没个声音的。”
正文 第三十六章 下毒
第三十六章下毒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大白天的。。。。。你别乱摸啊。”以前听别人说什么新婚燕尔什么的,只觉得夸张了,可如今。。。。。这男人简直就跟个禽兽似得,回回见了她思想便不纯洁了。
他比较怀念以往那个‘伪君子’啊。
“相公,咱打个商量好不?”
某禽兽那里听得进去,一头迈入人家颈窝处,轻轻绣着。
“夫人今日身上好香。”略施薄粉,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吸引人了;“你这是诱惑我。”
什么?睁眼说瞎话,这世间还有比他这般不要脸的人吗。
“你别.....痒啊。”温热的气息惹得她脖颈出一丝丝痒,轻笑出声,只可惜这声音在男人听来宛若催情毒药,司徒戟苦笑一番,“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你说什么?”为毛他刚才听出了些许的悲哀,“司徒戟?”
“如是你在负我,此生......”哎,算了,最终还是不忍心他受半点委屈。
“你怎么了?”莫名其妙。
司徒戟俯在她胸前,隔着衣服,一口便咬在她胸前樱桃,害得陆清秋哇哇大叫。
“疼啊。”
疼才好啊,如此便不会忘记。
不待陆清秋询问,他便将陆清秋抱起,一脚便踢了书桌上的东西,腾出了地方将陆清秋放在上面。
陆清秋心下一咯噔,这便是要在这种地方要了。
丫的,他还要不要脸了?
陆清秋一脚踢出去,他一时不察,正中他下部,她忙翻下身去,逃脱他的胡来。
只是自已忙着逃走,一不小心便崴了脚。
顿时没了支撑,摔在了地上了。
“你怎么样?”顾不上下半部疼痛,忙上前去查探,轻触那脚腕,“如何?”
“啊,都是你拉。”一声娇斥,似责备又似撒娇,惹得他又是情动。
“如此看你还如何使坏?”
说着便得得意的哈哈大笑,他伸出手去便将欲要抱起她,却被她推开,娇斥道:“你.....想干什么?乘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
还双手环胸。
真当他是恶狼了。
“你的脚,若是不处理,怕是要肿起来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若是夫人对为夫有如此期盼,那为夫自然会满足夫人的.....”
陆清秋微微一愣,忙挤出两滴泪水来,道:
“相公,我脚疼啊。”
还来,我的脚不是白崴了啊。
病榻上,陆清秋斜靠在榻上,一只脚便落在他的腿上,男子敛眉间,一丝青丝流落,洁白纤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纤纤玉手握着一快冰,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关怀。
“司徒戟,你刚才说我若负你,你便如何?”
浓密的眉毛微微扬起,他笑道:“夫人,你会负我吗?”
陆清秋摇了摇头,她并非如传言那般水性杨花。
“那你之前见过我吗?”
在她的印象中,并未有他的影子。可是司徒戟?
女人的知觉,他心中藏着事情,是他不知晓的。
第一次见面,他面色如常,未露出半分惊讶。
这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夫人,你为何如此问我?”
理由还真的是说不上来,唯有打哈哈的道:
“相公你如此宠爱与我,又派人调查我,所以我便想着你是不是早就暗恋与我,就等着我投怀送抱.....”
咳咳
她还真敢说。
司徒戟唇角微微抽动。
“夫人,你确定这是你本来面目吗?”没有戴面具吗?
说她面皮厚呢,这下子该陆清秋嘴抽了。
真是不懂风情。
想讨一句甜言蜜语都不给。
她撇撇嘴,不在多言,而司徒戟似乎也不想多做解释,所以两人便沉默下来了。
接下来司徒戟便派人去通知司徒亮,便说她崴了脚,不能前往了。
那边倒是真的没有派人来。
实际上是派人来询问了,只不过都被司徒戟挡在了外面。
不能在折磨陆清秋,他没必要‘病’下去,所以很快便好了,且刚好能参加自已的婚礼。
这婚礼嘛。自然办的及其风光,当然某女因为脚伤,不能参加了。
但是婚礼隔天,司徒亮便带着新娘子来给他们请安来了。
今日,那温.....应该是三少奶奶,并未嚣张跋扈,且相当的温婉和气,陆清秋客气的说了句不用多礼。人家直接说礼不可废,非要给他们两个敬茶,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好在司徒戟早有准备,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且毫无风波的便走了。
这两人变化都好大。
事后她问司徒戟道:“未来我们可能搬出去住吗?”
司徒戟木有回应,但那停顿了一下的姿势,表示他有听得进去。
“呵呵,我想着,你我不事生产,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总是要被嫌弃的。”出去自食其力,比在这里胆战心惊的好啊。
司徒戟不置可否便道:
“司徒这两个字便代表潍城,一旦分开读,不过是两个字罢了。”不可能分家。
所以这个家将来只能是某个人的。
“二弟不是离家出走了吗?以现在的情况他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吧?”自已的女人成了弟媳,这关系太尴尬了。
以司徒韦经常替他人着想的心思,似乎不会回来了。
“你想说什么?”司徒戟话音突然间转变,很严肃。这似乎是驳斥他不该有的想法。
陆清秋伸伸脖子,又缩了回来。
唉,未来的日子艰难啊。
正说这话,陆清秋突然间闻到一股药味,端起自已的茶杯来闻一闻,大不好啊。
快布起身,将司徒戟桌边的茶壶拿起,轻嗅,还是一样呢。
司徒戟问:“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单过比较好啊。”
司徒戟秀眉轻蹙,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银簪,轻轻搅拌,那银簪不多会便呈现出黑色来。
就差那么一丁点,他便入口了。
“铁子,去查查,今日谁当值?”
司徒戟怒了,竹园的管制何时这般松弛了?
“去,请魏嬷嬷来。”
竹园的一切都由魏嬷嬷管辖,看来她的确是懒散惯了,丁点的挫折便让其心生怨念,且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铁子很快便回来了,道:“主子,魏嬷嬷前几日说要回家一趟,这一去便好些天没有回来了。”
“她的家人可说什么了?”
陆清秋在旁听着,细想着从那一次见面,她就未曾见过她了。
难道是逃了?
不至于吧。
她那嫁妆里,好似没什么特别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