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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谋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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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们一一上前拜见,李怀瑾或是不发一言,点头完事;或是问范诚悦:“将军以为如何?”

范诚悦刚刚端起酒杯或刚刚举起筷子便只好放下,他平日里只擅于用兵打仗。政事上,却不是十分擅长。每每有些疑惑,也都是问苏子云或是其他幕僚。此刻让他当着众人面解答,实属为难。问到后来他也烦不胜烦,直言道:“春佳节,良辰美景,众位勿要再用锁事烦扰王爷贵体。今日只准饮酒作乐,不准再谈政事!”

玉昌群臣忠于清王府不是被罢官就是降职,能坐到这明月堂内觐见清王有一半是范诚悦军中将士,另外一半就是类似张家这般早早投诚倒戈之臣。因而,范诚悦一发话,众人便不再多语,大厅之内一片窃窃私语。

李欣笑了下,给钟全使了个眼色。钟全公公见状忙往前走了两步,两掌相击,口中宣道:“宣舞者觐见,礼乐起!诸位大人请赏鉴九歌舞。”

侯厅内角落乐者早已准备妥当,听得命令,金石土革、丝木匏竹一一奏起。大厅内一下子被音乐声覆盖。

轻灵音乐声中,九个身穿彩衣,头束倾髻妙龄女子鱼贯而入,她们赤足踏进,裸臂而舞。绚丽轻衫薄纱下纤腰戏舞,浓妆艳抹美妙双目随着音乐勾魂锁魄。这样澎湃惊艳,就连大厅内自视清高男人都无法移目而视。

当然,所有端庄大方臣妇都低头敛目,一手捂住家中幼子不安双眼,另一只手恨不得将自家老爷喷火双目抠出来扔到桌子上。

一曲舞罢,九个姿容出色舞姬并未退场,而是自发退到一侧。她们神色娇羞,眼神躲闪又好奇看着场中众人,不再带有一点刚才热舞时媚艳模样。这番变化,真是叫男人看得心痒,女人看得心伤。

李怀瑾微微一笑,开口问道:“众位爱将,不知刚才歌舞可是让诸位兴?”

众人自是交口称赞。

“这几人都是王府家奴,得了乐坊几天教导,才排了这么一首舞曲。”李怀瑾望着几个舞女,慈爱好像望着自己养宠物一般:“年前王府动荡不安,来不及为诸位准备大礼。这几个庸脂俗粉便赐给诸位略作补偿吧。范将军以为如何?”

范诚悦一个武将,戎马生涯中没什么大毛病,只有一条贪恋女色。他早就几人热舞时就恨不得将这九人全部收纳房中。听到清王如此一问,毫不犹豫就点头赞道:“王爷真是大方!微臣先替他们谢过王爷了!”

范华氏一旁双目喷火,恨不得立马掀了桌子离去。范荣华见母亲气急,不由心中暗爽,她甚至给李欣虚空敬了一杯酒。

李怀瑾点头:“那便赐两名给范将军。其余分给将军几位副将吧。”他看到张秋然一副惋惜样子,又道:“张知府不必心急,美人多是。下面还有很多。”

正说着,钟全又宣了两个歌者,一人姿色端正抚琴,一人娇憨纯净颂歌。

一派清雅之像。

张秋然心中满意至极,再看之前赏几人都已经分自个人位上给老爷夫人端酒夹菜,心中是艳羡不已。歌曲一连忙谢恩。

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夫人身侧拉长着一张脸时,又有些后悔刚才答应得太。

起码先推让一番。

李欣自己座位上细细观察着众人神情,心情愉悦。这趟送美人里,有自己身边四个彩,母妃身边四个彩连同一些张府插进来不太安全钉子。送人之前,她便和钟全公公细细筛选,打乱了再给送出去:张府送给范诚悦,范诚悦见过送给他副将们,如此一来,至少她与母亲身边相对安全了一些。

至于父王身边四个方,却是不能动。当然,李怀瑾也需要这四双眼睛时不时给范诚悦禀报一下自己是如何安分守己。因而李欣当初提议时,根本就没考虑过这四人。

只要不动这四人,范诚悦就对父王老大放心。

这场宴会,可谓是宾主欢。

唯一不开心,也就是那些府上被塞了美人夫人罢了。

李欣于宴会中途退席。头上金凤冠垂了十八颗璀璨夜明珠,间以紫玉玛瑙镶嵌,沉沉压她脑袋上,压得人头疼。

征战沙场武将们此刻都已浓酒正酣,许多竟当场离席跑到宴席中央调戏舞女,令一群久居后宅夫人小姐们直呼脏了眼睛,不能提她那个以诗礼传家外祖陈家,甚至比她还要早就找了借口匆匆离去。

见过这群犹如土匪流氓乌合之众,陈老爷子只怕没信心将陈家老大陈靖除族了罢!

然而历史上多是泱泱大国被一文不识武夫、头发长见识短妇人甚至身体残缺宦官覆灭。前卫分裂,朱氏与李氏力战百年,这之间,北方也是诸多势力割据,终统一卫既不是富庶南陈部落,也不是谋士多魏楚两家,而是为彪悍铁骑部落尔朱氏。如果不是尔朱氏三代之后,再无人能上战马,也不会轻易被朱氏谋夺江山,重建立前卫后续政权卫。

所以,国家强盛,重要还是军队是否骁勇?

李欣觉得以她现能力,也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何况,这个范诚悦并不是个只会打仗武夫,他身边也有不少智谋无双幕僚助他开拓政见。

比如苏子云。

不过年后他便要随梁王妃扶柩归乡。北峭紧邻卫,若无智谋无双之人镇守北边防线,光靠几个留守武夫,始终让范诚悦觉得不太放心。

“王爷王妃……张某家中……先行告辞……”

李欣正看着苏子云,不妨场中又一个官员要退场声音拨开了喧闹乐声冲进耳中。定睛一看,咦?被赐了两个秀雅歌者张秋然居然也不堪忍受,想要提前退场?

她略略嘲讽看着这个满面忠贞,一脸和善知府。是真醉了还是书生气爆发看不下去这有辱斯文场面?

“张知府……”范诚悦脸色绯红,大声打断张秋然话问道:“何故抛下众位兄弟先行离去啊?难不成……你也跟那些酸儒一般瞧不起范某人列位兄弟不成?”

张秋然觉得浑身燥热难挡,脑门子上全是密密汗珠,他挥手擦了一把回道:“将军啊……下官岂敢轻看各位军爷……确实是刚才下人来报,族里出了逆子,张家要开宗祠将他除族……下官不得不去……”

范诚悦听了反倒有兴趣:“哈哈!本将军就说,你们这些软蛋是管不住家里那群怂孙子!张家今天又要除了谁啊?前不久不是刚除了一个叫什么宇吗,陈平?你说是不是这个张家?”

陈平倒是十分清醒,闻言回道:“回禀将军,叫张靖宇。不过是路上冲撞了本官,张家便要送他给本官为奴。那人倒还有些骨气,宁死不从。倒弄得下官十分没面子,似乎非要逼人为奴一样!”提起这事,陈平就十分气愤。他又愤愤地数落了张家一番,接着有些不屑对张秋然道:“不是我说,你们张家也实太小心了点,多大点事才!老子是那种一点点小事情也要斤斤计较、图谋报复人吗?!”

张秋然连忙点头称是,接着又恳求范诚悦放他回去。

冲撞了陈平?李欣想起来那天进城见到一对兄弟,哥哥似乎说自己是张家旁支,陈平才没有追究。这么说,张家宗族不仅没有为此而高兴,反而诚惶诚恐将那人送给陈平为奴?

冷笑一声,李欣又觉得很正常了。连嫡亲孙女性命都可以舍弃家族,让你一个旁支子嗣去赎罪做个奴才怎么了?!

这个张家,真是寡义无耻。

而范诚悦见张秋然实是很没意思,便挥手准他离开。

李怀瑾是没意见。

张秋然大松了一口气,忙领着家眷匆匆而去,临了也没忘记拉上赐两个美人。

打断乐声再次响起。

李欣望着因多数女人离去而渐渐变得失控狂乱宴席,与陈文慧一道借口不舒服先行退席。李怀瑾忙摆手让侍女们将陈文慧搀扶退下。

片刻之后,光华阁内换上常服李欣,上到后院一顶青衣小轿,悄无声息地回了含英院。

笙箫丝竹之声渐行渐远。

李欣待书房内看了一天书。来到天舟后第一个年,就这样度过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张靖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秋然熏熏然下了轿子,就看到张府门口三三两两不时走过人那指指点点。

他脸一下子拉长下来。对着自己随从道:“哪里来宵小,知府门前也敢指点,给老爷我赶远点儿……”

随从听了忙躬身答应。

张夫人因为王府受了美人刺激,下了轿子也冷着一张脸。她见丈夫到了家门口还要耍威风,便也不管他,先行一步进了门。

张秋然本觉得没面子,待要发火,却看到夫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娇娇怯怯地美人。于是有些惧内张大人憋住了一口气,跟自己夫人后头进去了。

张府是张家老宅子,这么几代一直是嫡系居住,所以老祖宗栖身祠堂一直没挪过地儿,安然不动地福佑了张家这几代近百年。

张秋然是这一辈嫡子,府里还有个老爷子,也是张家这一代族长。张老爷子下面总共两个儿子,老子没死,儿子们也不敢分家。因而两家全都住一块。

张夫人沈氏上头没有婆婆,娘家争气,又是张府当家主母,腰板子自然硬气。今天若不是清王给赐美人而是张秋然自己领回来,只怕这时候身边这两个清水出芙蓉丫头就不是竖着站这里了。此刻她一进门,身边耳报神就自然而然凑上来禀报详情:“夫人,您总算回来了!今天您和老爷刚一出门,那位就领着两孩子过来了。说是三少爷逼死了他嫂子,气死了他兄长……要族里给个说法……”

“老太爷呢?”张夫人皱了眉头:“既然找是三少爷,那二老爷跟二夫人哪去了?”

张家嫡系目前就三个少爷,两个是老大家,余下一个就是这个被二房捧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头怕化了独子三少爷----张东霖。

那丫头见后面老爷也跟上来了,忙给行了个礼。

张秋然慢腾腾地问:“这天寒地冻,夫人怎么站院子里说话。”

张夫人闻言头也没抬,憋了一肚子气终于可以撒了:“还不是你那个好弟弟惹破事!我真是不晓得前世做了什么孽,修了来跟你做夫妻。上要伺候糊里糊涂老,下要拉扯只知道疼媳妇儿小。还有你这个一大把年纪,孙子都要抱到手却整日里惦记狐媚子老不老小不小……”

张秋然往日里听她内室里头唠叨倒也习惯了,没成想夫人今日气大发了,居然院子当中就数落起来。看到一院子丫鬟奴才,还有那两个领进来“狐媚子”,张秋然觉得面子全丢没了。太过分了,他忍耐也是有限!遂大声喝道:“够了!你有完没完!别仗着平日里让着你,你就可以真无法无天……”他看到妻子愈加愤怒脸色,声音不自觉地也低了许多,但到底还是将心声说了出来:“得寸进尺娘们……”

可是他夫人到底没给他机会将全部牢骚发完,暴怒道:“张秋然!你搞清楚是谁让着谁!越发出息了是吧……你等着!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平西侯府!”

随手还瞪了碍眼美人一记冷眼,甩袖而去。

张秋然这才恢复了理智,他真是得意忘形了。正要上前劝慰一番,转念又收回了脚——现如今自己好歹也是个知府了,是范诚悦跟前排上号人物。平西侯府?!哼,不过是名头上好听些,又没什么实权,怕他作甚!

自己还没问问他家怎么教出这么个善妒女儿呢!

于是他瞥了一眼刚才正回话丫鬟,问道:“刚才夫人问你什么呢?”

那丫鬟正吓得缩着脖子,听到老爷问话,又仰起头说了一遍,后又加了句:“老太爷被气着了。拿了名帖请几个族老来,要除了三少爷名呢……”

“什么?!除三少爷名?”除不应该是张靖嘉名么。张秋然大为疑惑,忙问:“人都哪儿呢?带爷去瞧瞧!”

那丫头回道瑞松院。几人脚步匆匆便往正院里头赶。

刚一进门,便见到正对着大门主位上坐着自己白发苍苍老父。两边侧坐排了十来张椅子。左边坐着五位族里长老并神色焦灼老二一家子。右边做是老二家娘家人。剩下便是那个闻名不如见面张靖嘉及他一双侄儿侄女。

张秋然仔细瞧了瞧那个张靖嘉,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个俊秀人物。

老太爷一看见张秋然,便道:“回来啦?”又见他身后没有大媳妇,便问:“素琴人呢?”

张秋然有些恼火地回道:“她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然后气呼呼地往左边一张空椅上坐下。身后小厮见状,立马将准备好解酒茶给敬了上来。

张老爷子一看,便猜是两口子又闹起来了。但是老大家也太没眼色了。两口子再大矛盾不能等解决完家里事情再说,除族这么大事……这样想着,脸色便有些不。

往日里,大房老爷子这里卖不了好时,二房夫人林氏是开心。但是今日不同,她还想着让大夫人帮衬着点呢:“老太爷……要不妾身去请一请大嫂吧?”

老太爷一看到林氏就一头火,闻言手一挥立马拒绝道:“不用了!总归这事跟大房也没什么关系。秋然场做个见证便行了。”

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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