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南宋伪后 >

第56章

南宋伪后-第56章

小说: 南宋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得开膳,荷妃自是不断与刘昱布菜,极是殷勤细心,其余嫔妃亦是拿了眼神盯着刘昱,频送秋波。郗徽提出喝酒行令,众人酒入肚肠,本来众人之前与刘昱喝酒作耍均是疯天疯地的胡闹,此番便渐渐放得开来,虽未做出以往那般大胆行径,众人却也有说有笑,很是开怀。刘昱本是少年心性,极爱玩闹,之前一直未来亲近后宫,一则是刘昱好玩,每日里出宫玩耍便占了时间,再加之亲自监管采办立后物什又要陪着郗徽自是没了时间去光顾后宫美人,二则也是刘昱心中爱上郗徽只想要郗徽一人的缘故,自己亲近后宫,怕惹郗徽生气。此时众人喝酒作乐,刘昱见郗徽笑意盈盈,亲当令官,便也没了顾忌,与众人玩闹起来。






、59、禁城春至又一年

郗徽寻来刘昱,请荷妃邀了众嫔妃一起玩闹,荷妃自是不敢松了警惕,心中不断琢磨郗徽这番作为究竟何意,生怕郗徽下了套子与自己来钻,又细细回想之前遇见郗徽自己所言所行,不过是纵了众女言语间的不敬,指桑骂槐罢了,这等手段在这后宫中算是极轻的,便连手段也算不得,多少让她吃些气,给她寻些不自在而已,倒并未真的害到她,难不成为了这几句口头上的言语,那郗徽便特特寻来皇上与自己为难?

荷妃暗暗咬牙,本想这郗徽虽是皇上属意皇后人选,自己早已在太后、太妃那儿听了消息,知道太后太妃均是不允,但自己哪里不知皇上性格,此番不允,怕皇上自己作主最后也是允了的,越是不让,皇上越是会对着来干,不说其它,光看那琉璃宫中便是太后、太妃也进去不得,可见那郗徽被皇上护得多严,便是连自己的亲娘也防了。虽是如此,自己却得了警醒,也不敢过分下手,可毕竟现下那郗徽还没过明面,只不过是住在宫中而已,是以自己一边为留了后路不过于得罪于她,一面却也拿话刺她,这回子她竟还来自己这玉脂宫,且说皇上也会来这用膳,到底是何用意,若是与自己交好,全然不像,荷妃总觉自己与那郗徽是两样的人,便是要与自己交好,用哪种方法不成,便是礼节往来也可看出门道,哪个后宫女子愿意让出皇上!荷妃心思转动,那便极有可能是寻来皇上当场找自己岔子,若是如此,这郗徽便极是记仇小性,以皇上如今对她的宠爱程度,她若是对了自己发难,自己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荷妃当时想着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一边让了心腹宫女细心准备膳食万勿出错,一边让人去请自己拿捏住的嫔妃,若真有事,自己随机应变,自是死他人不死本宫。

一席下来,荷妃对了刘昱做尽小意体贴,却也提心吊胆打叠了万分精神看着郗徽言行,哪料那郗徽席中言语却是多多少少为了自己说话,期间更是不着痕迹的让着众人轮番灌醉皇上,待得宴散,那郗徽让自己扶了喝得醺醺的皇上,淡淡一笑,便行离去,只是皇上虽是喝得高了,却还是记着郗徽,嚷嚷着要和郗徽一起离开。而自己清楚的看到郗徽眼中露出的无奈之色。

荷妃斜倚在贵妃软榻上,让大宫女扶着喝了一盏醒酒汤,嘴中含了一颗薄荷糖粒子,口中漫起一层清爽甜意。荷妃深深吸进一口气,舒展着手臂,描金画秀的指甲轻轻敲打着榻沿。

大宫女胭脂收了茶盏,让一旁小宫女接了,拿了帕子为荷妃擦了手,细细观察着荷妃神色,有意引了荷妃与自己说话:“娘娘刚刚喝了酒,不如让奴婢为娘娘按按,等酒意全散了,娘娘再想事也更是清楚。”

荷妃点了点头,檀口微张,胭脂便又捏了一颗糖粒子放入荷妃口中,又拿软靠为荷妃垫了,这才绕到荷妃身后,缓缓为荷妃按着头部。

“这郗徽既不是与本宫交好,却也不像要相害于本宫。”

胭脂早已等着荷妃开口,一个宫女不想走皇上的路子,却想要在宫中混得有地位,自是要得了自家主子青眼,受了主子恩宠才能为自己与家人谋得好处利益,胭脂深知这一点,自从跟了荷妃便时时观察注意荷妃,加之头脑清楚,略有见识,终于成了荷妃手下头面大宫女。

今日郗徽神来一笔,胭脂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亦是同荷妃一般,打点了百万的精神来对待,特特挑了正对郗徽的位置站着,一路看下来,便是郗徽一个皱眉一个眼神都不放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听了荷妃自语,自是知道荷妃虽是自语一般,却是想听人说道的,便开口道:“奴婢站在娘娘身后一直看着那郗徽,觉得她对皇上并无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那种喜欢之情,反到是看到皇上与娘娘和众位贵人之间的玩闹很是高兴的模样。”

“如何说?”荷妃眉目一挑:“你怎地断言那郗徽对皇上并无男女之情?”荷妃说着好笑的看着胭脂:“你这小丫头云英未嫁,哪里知晓什么男女之情。”

胭脂嘻嘻而笑:“奴婢虽没经过,但也看过呀。哪个女子见着皇上跟其她嫔妃嘻闹而不吃醋的,之前皇上来咱们玉脂宫,哪个宫里的贵人们不是绞烂了帕子,便是奴婢出去外头,那些个宫女们见了奴婢也是又羡又妒的。可奴婢细观那郗徽,脸上无半分醋意气恼,并且看着娘娘和其他贵人还有皇上时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好像是看热闹一般。”

“本以为今日那郗徽会来找茬子,让皇上当场发作于本宫。”

“奴婢打点了百万的精神来看着,可奴婢听着她还帮着咱们说话。对了,奴婢发现一件事,那郗徽看着皇上的眼神很是奇特,竟有几分……”

“几分什么?”

“就像是,像是以往娘娘母亲来宫中看望娘娘时的眼神一样,有几分慈爱之色,就像是长辈看孩子一般。”

“你这么一说,到真是有那么一些。本宫也觉着那郗徽眼中神情有些儿奇怪,真是这般!怎么会这样呢?那郗徽自己小小年纪总不会把皇上当了儿子看吧。”荷妃说着,自己却是掩了嘴笑起来。

“谁知道呢!”胭脂便也笑:“难道她家中还有一个和皇上差不多大的弟弟?二人从小玩在一处,感情特别深厚,这郗徽是把皇上当了弟弟看了?”

荷妃摇摇头:“弟弟到没有,有一个哥哥到是真的,可听说她自幼也并不养在身边。”

“那她养在哪儿?”

“本宫哪儿知道这么多。”

胭脂“嘿嘿”笑着:“是奴婢多嘴了。”说着又正了神色:“后来宴散,郗徽不是想把皇上留在娘娘宫中么,是皇上硬要跟着走的,那郗徽见皇上要跟着去,神色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后来奴婢让人打听了,郗徽并未带皇上去她的琉璃宫,而是让了皇上身边的内侍公公就近把皇上安排在了仁寿殿。奴婢作个大胆的设想,她不想服侍皇上,对皇上却是无意。”

“对了,那女子本是皇上从宫外抢进来的。”荷妃坐起身来。

“若是这样,那她便没有害娘娘之心,那娘娘便可高枕无忧了。”

“唉!”荷妃听了本来高兴,却又倒回榻上:“什么高枕无忧,皇上还不是一颗心都吊在她身上。”

“那郗徽有意往外推皇上,这便是一个好时机,咱们娘娘容貌才情各色都是顶尖儿的,皇上怕也是一时得不着又图新鲜才疏远了后宫,娘娘何不就势与那郗徽交好,总不会有亏。”

荷妃斜眼着了看胭脂,轻轻一笑:“你到是个好算计的。”

胭脂闻言忙中跪了磕下头去:“娘娘,奴婢对娘娘的忠心天可为鉴,奴婢只求家中父母兄弟安居乐业,待奴婢年纪到了亦可放出宫外嫁人,娘娘便是奴婢的天和地,是可以为奴婢作主的人,奴婢万没有多的想法。”

“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荷妃半坐起身,抬手虚扶:“你这丫头,你的心思本宫还会不清楚么,放心,本宫自不会亏了你,用不着这么一惊一乍的。”

胭脂自是磕头谢了,起身扶了荷妃躺下,为荷妃掖好锦被,一心一意继续揉着荷妃头部。

郗徽到真不负荷妃所望,果然三不五时便拉了皇上一起来寻荷妃与众人玩耍,荷妃细细观察郗徽,见郗徽当真无害自己之心,且无意争宠,还为自己做嫁衣裳,便也稍稍放了与郗徽为敌的心思,对了郗徽也不再冷言暗语,反到有些亲近起来。

这日,玉脂宫中热闹非凡,各色嫔妃贵人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个个打扮得焕然一新,齐齐聚在玉脂宫前殿,众人嘴中说着闲话交谈打趣,却个个眼角眉梢俱是喜意,频频望向殿门,面泛春色。荷妃自是精心妆点,一袭青葱紧身袍子,衬着桃红里衣并粉色长长宫绦,纤腰楚楚,玉面含春,娇艳而不流俗,极是妩媚动人,宫妆虽盛,却不显浓,端坐主位,那一番贵气却是压了众女一头。那玉脂宫殿外的荷池岸边,一条条画舫列在一旁等候,便连那掌篙舟子都是宫女,各各着了粉色衣裳,眉目清秀,盈盈立在船头,身量窈窕,盼顾生辉。

刘昱携了郗徽到了玉脂宫也不进殿,率先登船。

内侍自是通传玉脂宫,霎时,那玉脂宫中众女,在荷妃的带领下,摇曳生姿,步步生莲,如鸟儿出笼般,纷纷到了岸边登船。

郗徽见着荷妃,自是叫了荷妃与自己一船,那荷妃便在众人羡慕在眼光下,入了主船,立在皇上身边。

“行船。”一声号令,刘昱所乘画舫率先开篙,一点点沿了河池往前划去。

郗徽立在船头,见那一左一右两名划船宫女把着竹篙,那宫女们穿了收腰衣裙,更是显了腰如弱柳,不堪一握。在点篙收篙间那衣袖滑下,露了一截纤纤玉臂,指上更是涂了艳红的凤仙花汁子,这一动一静一白一红间,很是亮眼,又见那宫女儿细细的腰肢款摆,极具风情,郗徽不由得看了眼刘昱。

刘昱见郗徽看来,忙问:“阿徽怎么了?”

“你确定让宫女执篙安全么?”

刘昱先前看着宫女们摇腰摆臀的掌篙,便觉很是舒心,心中想着还是自己聪明,若是让了那鲁男子来执篙,当真是平白坏了这风景如画美人如诗,自己又是许久未乘这画舫游玩,一时极为开心,此下听得郗徽如此问来,再看那执篙宫女,立在船头,纤纤巧巧一个人儿,怕是一阵风便吹了去了,心中忽觉不妥,细观郗徽神色,见之望了自己似笑非笑,便不由得抓了抓头,看着郗徽嘻嘻而笑,嘴上却还是说着:“安全安全。”又朝了郗徽靠近几分:“若是不安全,落了水,我自是会救阿徽的。”

荷妃却是掩唇一笑:“妹妹大可放心,她们均是由了老船工亲自调教,学了这掌篙的本事,且个个精通水性,没事儿的,谁敢拿皇上的安危开玩笑。”

刘昱听了更是连连点头:“阿徽放心,这船稳妥得很。”

众人一路行去,起先,郗徽到了一处景致还跟着说上几句,看了几处,便做了无趣的神色,恹恹起来,坐在一旁,以手支颐,并不参与刘昱跟荷妃的玩笑。

“阿徽怎么了?不好玩么?”

郗徽看了一眼刘昱:“怎么着都是这些景致,早见得多了,再说这荷池也不甚宽敞,看着有些儿气闷。”

“那,那朕便下令拓宽些荷池,再在宫中加些景致。”

郗徽不禁白了一眼刘昱,手上一动,见了荷妃在一旁便放了手,顺手拿了几上茶盏,轻抿一口:“那怎么成,这民脂民膏,皇上哪能轻易便拿来当了玩乐用途,再说这荷池加得再宽,也是这般光景,景致再添,看得久了也会烦了。”

青莲立在郗徽身后见着郗徽手上动作,不觉好笑,又不能在荷妃面前失了礼数,只得低了低头,咬唇吞了那笑。

刘昱便巴巴看了郗徽:“那阿徽说怎么办?”

“就这么着呗,还能怎么办。”说罢郗徽又支了脑袋,歪在几上。

荷妃看了郗徽神色,生怕皇上说出回去的话,便扬了笑脸:“妹妹可不知道了,咱们每次乘了画舫,均会到清音湖一游,那清音湖水域极大,很有一番开阔气象,妹妹看了定能一扫闷气,到时咱们在湖上泛舟玩乐,把酒言欢,岂不是件乐事。”

“真的么?我只听说过清音湖,却没去玩过。”郗徽听了,便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皇上。”荷妃娇笑着往刘昱身上靠了靠,在刘昱身上轻轻捏了一把。

“对,没错,阿徽可得好好看,那清音湖很是不错。”

郗徽这才点点头,露了笑脸:“那什么时候能到呀?在这宫中七弯八绕的,都有些昏了。”

“阿徽晕船么?”

“晕船到不会,只是这船慢慢悠悠晃过去,很是不适应。”

刘昱听了自是让宫女加快行船,一路也不少停,只向了清音湖而去。

郗徽让了荷妃与刘昱说笑,自己出了船舱,不知何时天色竟已变得迷朦,郗徽深深吸进一口气,空中带了丝雨气,果不多时,空中淡淡飘起雨来,那雨并不大,只细细的缓缓的在空中飘着,并不着地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