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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南宋伪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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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徽听那声音已有了绝望之音,只觉心中不忍,便转了脸开口相问:“她是在叫你么?”

刘昱却是不答,只紧紧抿了唇。

郗徽见刘昱这等神情,当真是未曾有过的,只想着这女子与他有何等渊缘,看那女子神情似是之前与刘昱极熟,要不如何会叫了刘昱小字,难道刘昱与人家姑娘怎么了却又不愿认了么?郗徽心下到升起几分好奇,见刘昱不答便又看向船后,却见那女子把脚探入湖中,湖水自是寒凉,那女子的鞋被打湿了,便又缩回脚去。那女子抬头看了看,只见那画舫不曾少停,用了手背在脸上胡乱擦得几下,终于那女子蹿入水中,朝了画舫方向扑来。

“啊!”郗徽惊呼,抓了刘昱衣袖:“她跳水了!”

刘昱一听急急回过头相看,只见那水已没了女子胸口,那女子在水中踉跄几步,往前一滑,水已没顶,那女子用力冒出头来,依然朝了刘昱方向,看那嘴形,嘴中仍是叫着:“阿震。”

“阿依!”刘昱再也忍耐不住,狂叫出声。

刘昱想也不想,急奔至船尾,一脚踏上船舷,跳下水去。

“啊!”

“啊!快来人呐!”

“皇上落水了!”

“救命啊!”

众嫔妃先是一呆,继而大声尖叫起来。

郗徽心中一惊,急步跑至船尾,只见刘昱已是朝了那女子奋力划去。郗徽便也爬上船舷,刚想跳下,青莲急急拉住郗徽:“姑娘别去!你看,已有侍卫去救了,姑娘此时去一则慢了,二则姑娘在船上把着大局方好。”青莲急急说完。

郗徽果见已有几名侍卫朝了刘昱游去,便下了船舷,紧紧看着刘昱。

那女子在水中载沉载浮,刘昱终于靠近那女子,将那女子拖住,看那情形,那女子手脚尚在扑腾,并无性命之忧,此时那些跳下船来救的侍卫已有一名已是靠近刘昱。

郗徽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得“卟嗵”一声,尖叫四起。

“啊!”

“啊!”

众嫔妃挤成一团,惊叫连连。

郗徽忙看向众女,却见众女指了船下:“荷妃,荷妃落水了。”郗徽急步行至荷妃落水处,却半个人影也看不着:“在哪?人呢?”

“被船卷到底下去了。”

一旁瑞贵人早已见着郗徽见皇上跳下水去,郗徽也要跳,只是被那宫女拦了,便知郗徽怕是个会水的,见得郗徽过来便一把拉了郗徽衣袖,哭倒在郗徽身上:“姐姐怎么就这么去了!荷妃姐姐呀!”

郗徽确是想跳下水去寻,可一过来就被瑞贵人扯着,一边却是芬贵人也扑上来拉着自己哭,郗徽不由得心中一沉,便要挣开二女,可这瑞贵人、芬贵人一左一右扯着郗徽,郗徽哪里动作得了分毫。郗徽听着耳旁二女哭哭啼啼扯个不休,眼神一暗,咬咬牙,猛地一把推开瑞贵人,一脚踹了芬贵人,正要跳入水中,却见水底湿漉漉的冒出一个人来,那人手中所抱正是荷妃。

“啊!”

“荷妃姐姐!”众女又是一阵惊叫。

郗徽心中稍宽,却见荷妃闭了眼儿,面色青白,忙探了身子,伸手去接荷妃,一旁青莲也一手把了船舷,一手伸去,那荷妃身旁的大宫女胭脂亦是把了船舷要去接荷妃。那抱着荷妃的男子,却是抓了胭脂的手说了声:“姑娘抓稳了。”

胭脂把着船舷的手又紧了紧,男子拉了胭脂的手,借力一跃,竟一下跃入船中。

“带我去船舱,得为荷妃娘娘救治。”那男子看着胭脂。

胭脂急忙带了那男子往舱中而去。

郗徽呼出一口气,见众嫔妃涌了要跟去荷妃船舱,便伸手拦了:“荷妃娘娘自有人侍候,众位娘娘贵人不如随我去看看皇上情形。”

众女听得郗徽一说,便也止了脚步,瑞贵人还想上前,郗徽盯了瑞贵人:“贵人难道不为皇上着急么?可是要我告之皇上?”

瑞贵人只得停了脚步,却直直盯着郗徽,郗徽瞪得瑞贵人一眼,便又转船尾去看刘昱,众女见得郗徽竟如此直白的威胁瑞贵人,自是不敢过于得罪郗徽,更是不敢担了不关心皇上的罪名,亦纷纷跟了。

郗徽到得船尾,却见刘昱正被众侍卫围着,带了那女子上了离得最近的一艘画舫,刘昱一上画舫,便抱了那女子冲入船舱。

且说那女子只是多喝了几口水,并未被水呛得晕了。刘昱把那女子急急抱入舱中,便去解那女子衣带,那女子静静躺在床上,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刘昱。

刘昱看着眼前人儿浑身湿透,几许头发贴在颊边,兀自滴着水珠,唇色已是发白,显是冻着了,脸上却是满面笑容,痴痴看着自己,刘昱不由得放柔了手上动作:“你这个傻女子。”

那女子听了“嘻嘻”一笑:“我本就是傻女子呀。”

“不要命了么!就这么跳进水里!”

阿依听得刘昱这么一说,眉儿一皱,嘴儿一撇,眼圈儿便红了,一行泪花流了下来:“人家一直叫你,你却不理人家,人家想你了。”

刘昱脱了阿依衣裙拿了被子把阿依裹了,用帕子细细擦着阿依的头发。

阿依坐起来,去脱刘昱衣裳:“你自己也湿了,这湖水太冷了,快快把衣裳脱了到被里来,我与你暖暖。”阿依三下两下把刘昱衣服褪得干净,便拿了被子扑在刘昱怀中,紧紧抱了刘昱:“你已经好久没来找我了,我便天天在那湖边等着,终于等到你了。”

“你天天在等我?”

“嗯,上次你说会来,却没有来,我便日日等着,那儿可冻人了,风又大,吹起来‘呜呜呜呜’叫,老吓人了。”阿依趴在刘昱身上:“还好我终于又见着你了,果然等着了。”说着便在刘昱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刘昱只觉心中极是温暖,不知为何,眼中竟有泪流下。

阿依见了忙亲了亲刘昱眼睑:“阿震,你怎地哭了?是不是我不乖,惹你生气了?阿震别哭!”阿依一一亲去刘昱的眼泪。

刘昱翻身把阿依压在身下,吻了阿依唇儿。阿依亦是搂住刘昱肩膀,刘昱只觉心中又是欢畅又是怜惜,更有那满满的温暖,那处已是轻车熟路寻了阿依幽处,阿依抬了双腿缠了刘昱腰身,此刻春宵,当真胜却人间无数。

荷妃此时已是幽幽醒来,只觉心口处一阵温暖,回过神来便见胭脂立在一旁,见得自己醒来一脸惊喜模样,嘴角动得几动,往前走得一步,便生生立住。荷妃这时才觉竟有一双手抵在自己背部,那温暖的感觉正是顺了这双手传至自己胸间。荷妃正如此想着,那双手已是收了回去,一人便在床边站起身来。

“娘娘感觉怎么样?”一旁胭脂连忙上前扶了荷妃,让荷妃靠在枕上。

荷妃却是只看了眼前男子。

那男子着的一袭黑袍,却是侍卫装束,看那袍上花式,应是侍卫头领之阶。

“卑职已为娘娘逼出落水所受的寒气,娘娘只需喝些浓姜汤水便可,到得太医来了,亦可让太医开些安神汤药,娘娘身体并无大碍。”男子说着便朝了荷妃行了一礼:“娘娘无事,卑职告退。”男子说了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荷妃忙探起身来。

“娘娘还有何事?”那男子回过身来恭声相问。

“你,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卑职王敬则,任越骑校尉。”

“喔。”荷妃目光灼灼看着王敬则。

“娘娘若是无事,卑职告退,卑职不敢久留,怕于娘娘声誉有损。”

“王敬则,谢谢你。”

“卑职不敢当。”

荷妃一直目送王敬则出了舱门,直到那笔直挺立的身影看不见了,荷妃依旧目不转睛看着王敬则离开的方向。

“娘娘!”胭脂一声轻唤,才让荷妃回过神来。

荷妃正待躺□去,忽觉身上衣裳轻便干爽,脸上不由得一红:“我这衣裳谁换的?”

“奴婢换的。”胭脂跪在荷妃床边:“娘娘且先别躺下,待奴婢为娘娘擦干了头发再睡。”胭脂轻轻为荷妃擦着头发:“当时是王侍卫从水中救了娘娘,带了娘娘到舱中,为娘娘控出了腹中积水,便出去舱外让奴婢为娘娘换了干净衣裳才又进来与娘娘运功驱寒。当时时间紧急奴婢不敢耽误便只匆匆为娘娘换了一件小衣。”

荷妃听了也不说话,待得胭脂为自己擦干了头发,荷妃挥退胭脂,静静躺在床上。

当时自己在舱中自是听到有人在叫“阿震!”荷妃便也生了好奇之心,出得船舱,带着胭脂到了船舷处相看。待见得皇上竟是亲自跳下水去救那不知名的女子,荷妃心中刹时闪过一种奇怪的感觉,转念又想若是自己掉入水中,皇上救是不救?正探了身子细看,却忽感有人在自己背后猛推了一把,自己一时不稳便朝前栽去,更有一只腿挑了自己双腿,自己直直便朝水中摔去。皇上跳下水去救人,各船掌篙宫女均是划了竹篙尽量朝皇上靠去,荷妃一入水中,正逢掌篙宫女划船移动,竟一时被水浪卷入了船底。

荷妃只觉满目漆黑,冰冷的湖水劈头盖脸朝自己灌来,那时自己当真是难过得几欲死去,一时间心念如灰,任是如何挣扎也无用处,胸口一阵疼痛,那最后一口的空气也没了,自己竟要死在此地么!黑暗中却突然有一双手牢牢抱了自己,唇上一软,已有空气渡入自己口中。荷妃睁不开眼,只大口大口汲取对方送来的空气,待得眼前有了一丝光亮,荷妃努力睁开眼,那男子坚定的看着自己:“坚持住。”那一瞬间,荷妃轻轻一笑,在那男子怀中放心阖上双眸,苍海桑田,不过如此。

“王敬则。”荷妃轻轻念着,胸中温暖异常。

此番出游,却弄得皇上与宠妃均是落水,刘昱虽在舱中未发命令,众掌篙宫女亦是不敢在湖上少停,纷纷点了竹篙,驾船回航。已有侍卫来报,太医将会到大闸门处与众人汇合。

郗徽让人问了荷妃情形,知她已醒并无大碍,便也放下心来,立在船头,看着船行离开窄岸,心中怅然。

郗徽正自百感交集,心绪纷乱难言之际,一缕萧声忽地划破长空,那萧声清跃激荡,丝丝缕缕,却宛若一人便在耳旁倾诉缠绕,温柔而忧伤,又带了浓浓的暖意,深深的惦念,那思念仿佛能穿越千年的时光,不离不弃,生死相随,更是带了一种坚定,一份守候,一份地老天荒的誓言。郗徽心神俱震,回眸望去,湖上一叶扁舟缓缓驶来,一白衣男子立在舟头,执了玉萧,正自吹奏,双眼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郗徽。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这一章出了几对有情人的说!




、63、安得与君相诀绝

郗徽咬了咬唇,心中又是欢喜又觉委屈,立在船尾,眼巴巴儿的看着范云。范云见了郗徽这般神色,萧声忽转,极是轻柔婉约,情人私语情话般切切殷殷,让人听了如同被那萧声更被那吹萧的人搂在怀中温言细语,轻轻抚慰。郗徽红唇微微一撅,水汪汪的眼睛眨得两眨,那萧声微顿,扬起时却是带了欢快语调,似哄似纵,如倾如诉,范云眼神柔柔,与郗徽目光交缠。

船上众女听得萧声自是又纷纷涌在船舷相看,青莲见得众人如此,便全神贯注站在郗徽身后护了。众嫔妃见得一年青男子立在舟上白衣翩翩,发丝轻扬,更见那男子长相竟是极其俊雅,不由得看得痴了,更有懂乐之人,随了那萧声心潮起伏,如痴如醉,恨不得那白衣男子之曲是特特为自己而吹。一时间,船上众女摆了或端庄或妩媚或清纯无辜的模样,纷纷看着范云,竟是眼波频传,直如那青楼楚馆之女站在门口作态招揽一般。

王敬则是此番侍卫头领,见着范云出现在此地心中却也不甚惊讶,到是讶于他竟敢乘了小舟在湖上追了画舫而来。王敬则便做了样子,带了两名侍卫驾了小舟迎向范云。

只见范云执了玉萧,淡淡一笑,也不知与王敬则说了些什么,王敬则回得几句,便点点头,带了侍卫离开,那范云的小舟仍是不即不离的跟在画舫之后。

却说刘昱在舱中抱了阿依,二人一番云雨,待得刘昱畅快淋漓的发了,阿依已是弱不胜情,阿依紧了紧抱着刘昱的手臂,轻轻呢喃一声:“别再丢下我了。”便沉沉睡去。

刘昱侧身睡下,把阿依搂在怀中,经了一通云雨,阿依脸上浮了淡淡粉色,嘴唇也回了几分红嫩,却仍是难掩青白憔悴之色。刘昱细细抚着阿依脸庞,此时才见阿依脸颊两边均有着细细的裂痕,刘昱轻轻抚着,忽地想起以往在洗衣局看到的宫女手上均有裂痕,那裂痕便是冬日天冷冻出来的。刘昱轻轻掰下阿依紧抱着自己的手,执了阿依的手看着,却见阿依双手均有如此裂痕,比脸上的更要重上许多。此时春天已是回暖,那裂痕虽是淡去一些,却仍是一道道在手上清晰可见,如同刀割,那裂痕开口处更是红肿起来。以往阿依这双手儿,虽不比宫中女子柔嫩,却也是十指纤细,未想竟伤成这般了!想起阿依说日日在那里等自己,刘昱只觉心中一窒,自己已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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