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帝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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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烨华股指的摇头打断雅静的话:“若不快点走,就要走不了了。”
雅静心中一紧,很明白烨华说的是什么。
强欢 第七章 瞒天过海(1)
用从寒燕来代替雅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要不了多久权易真一定会发现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是个假冒的。所以要趁权易真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快点离开。否则,就是插翅难飞。
烨华带着雅静坐上马车连夜出了帝都,直往南方而去。
马不停蹄的跑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一处山崖上停下了马车。
烨华撩开帘子,将雅静从车子里抱出来。
“我在悬崖下盖了茅庐,从此之后我们便隐居在此吧!”烨华抱着雅静站在崖边眺望着远处的青山。
雅静微垂下眼睑,点了点头:“绿水青山,再好过的了。”
只是,此刻的她,却没有与从前那般的喜悦。
为什么?
雅静迷惑着,却又朦朦胧胧的知道些什么。
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那个曾经伤害自己的男人?
烨华抱着雅静,一拉藤蔓沿着峭壁飞身而下。
万丈悬崖,高不见底,但雅静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因为她对烨华,有足够的信任。
悬崖的最底层,是一片寒潭。
烨华抱着雅静足尖一踢岩石壁面,凌空一转,宛若九天飞旋,衣袂翩跹。
一点湖面,在此下降的时候,人已经着地。
烨华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不让雅静察觉到一丝异样,抱着雅静就朝不远处的茅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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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珊。
从寒燕倚在塌边看着窗外风姿摇曳的海棠花,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此时,房门被人打开。人还没有回过头,就被一方温暖的怀抱紧拥着。
从寒燕心头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又在看花?”权易真低头吻了吻从寒燕的耳鬓:“夜凉,还是早些歇息吧!”
听到这要的邀请,饶是镇定如她也忍不住红了脸。好在权易真并没有抬头看从寒燕,而是埋首在她的发间呢喃着。
伸手抱起从寒燕,权易真微挑了眉:“重了一些。”
“重?”从古至今,不管是任何女人只要听见有人对她说重了,一定会诧异的睁大眼,而从寒燕自然也不例外。
权易真轻笑将从寒燕放到床上:“不过我喜欢。以前你清瘦,总让我以为自己拉不住你。现在,抱着香软。”
从寒燕伸手勾着权益真的脖子,人贴在他的胸口。
这都是她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以前的她,于他,只不过是一件代替品。代替他心中女人的工具,不存在任何感情。只要稍有不慎,就是乱棍打死。
一直都想要就这样靠近他的怀里,默默地听着他的心跳。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她亦是死无憾了。
权易真伸手解开从寒燕的腰带,低头一点点亲吻着她的唇、下颚,然后项颈。
从来没有被他视为珍宝的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此时的从寒燕激动的忍不住有些发颤。
她嫉妒着。
为什么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要背弃他的女人,能够得到他如此的宠爱?
满足却又嫉妒,两种极致的矛盾在从寒燕的心里撞击着。
当权易真解开她胸口的衣襟时,眼眸暗了暗,随后问道:“静儿,若是有一天我与你师父交手了,你会如何?”
从寒燕一时反应不过来,意乱情迷的回道:“自然是帮着你的。”
话才刚一出口,一只手就紧紧掐住了自己的咽喉。
窒息的感觉让所有的意识都为之清醒过来,从寒燕惊惧的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男人。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傻瓜,你应该说,帮着你师父才对。因为真正的静儿,可是恨极了我的。”权易真的声音低沉而魅惑,脸上的笑容从始至终没有丝毫改变:“你,真是愚蠢之极。”
说罢,没有再给从寒燕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两只一用力,了断了对方的性命。
权易真披衣起身,黑色的丝袍将他的体态勾勒出阴寒的妖媚。
“残念。”只是沉声说了这个名字,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间出现在权易真面前。
“主人。”残念单膝跪倒在地,眼眸始终是低着。
权易真将被子盖在从寒燕身上,话说的不疾不徐:“处理掉。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权易真起身,没有回头的离开了华清阁。
连着追查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在清晨的时候权易真得到了消息。
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晚上,边上的茶盏也不知道是凉了几回,权易真始终保持着这个动作看着太阳一点点的升起。
“在昨日申时有四辆一模一样马车的朝着不同方向出了帝都,驾车的都是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残念单膝跪倒在地,一字一句照实禀报。
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残念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他知道,此刻若是发出一点声音,他的主人定是会毫不留情的取走他的性命。
强欢 第七章 瞒天过海(2)
曾今也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断过他的思路,结果就被扔到后山去喂了狼。这,还是他亲手执行的命令。
当残念以为自己会跪死在这里上的时候,权易真忽然说道:“南下。”
残念一愣,没有明白权易真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话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门外就传来一道清亮又藏有千百年不变笑意的嗓音:“我说将军大人呐!我可都已经在外面坐了一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有把事情做完?”
权易真一蹙眉,抬眼看向门外。而残念,则是在司徒流筝出现的那一刹那就消失不见。
司徒流筝打着折扇,一摇一摆的就晃悠进来了。看着权易真就嘿嘿一笑,自顾自得做到了权易真的边上,并且主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看见权易真的茶早就凉了,还特好心的为他也换一盏。
权易真看着司徒流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听到这样的问话,司徒流筝刚喝尽嘴的茶差点全都喷了出来,一脸无奈的看着权益者:“我说我的将军大人哟,在一个时辰前你的管家不是已经来通报过了吗?然后没得到你的回应,便让我一直坐在客厅里。我可是屁股都要坐平了,眼睛都要望穿了,就是没见着您老人家!我说,你该不会把我给忘到天边去了吧!”
“忘?忘了什么?”权易真再次皱眉。
司徒流筝收紧了扇子,恨不得敲开对方的脑袋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有没有回过神来听自己说话,眼睛瞪着他直抽抽:“昨天不是裴龙来了信使,让你私底下见那个女人一面吗?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该不会都忘记了吧!你昨日不是让人传信过来,让我过来商量这事儿的吗?”
权易真一愣,这时才反应过来随即说道:“这件事情就你去办吧!”
“什么?我去!”司徒流筝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哦,我的将军大人,请你行行好!你知道那个女人只有看到你之后才会变得好讲话。要不然谁见了她之后,可不得被她剥下一层皮来!”
权易真斜了一眼司徒流筝:“我有事情。”
司徒流筝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还能让我们战无不胜护国将军如此头痛?”
权易真面色一凝,没有说话。
见权易真不说,司徒流筝极八卦的揣测道:“让我猜猜!听下人说,您似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了!哎呀呀,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您坐在这里一个晚上呢?出了皇帝,那一定是皇后了。然后我进来的时候可听见你说‘南下’咯,嘿嘿……我猜得不错,一定是金丝雀变成了苍鹰,飞走喽!”
权易真忽的一笑,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茶盏,小啜了一口:“司徒,我有说过我可以立即杀了你吗?”
“哎呀,将军大人还真是狠心呢!”听见这样说,司徒流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在一旁唏嘘:“您也是知道的,对于这种小事我从来都不屑于去做免费的宣传。好吧,我承认她对你是件大事。可是对我们这些无辜的路人甲来说,可只能是件茶余饭后的事情了。我可不认为在清珉和裴龙会有人抓住她来威胁您的。了解你的人,都是不希望和你作对的。”
“司徒,你的废话还真是越来越多了。”权易真放下茶盏,笑眼盈盈的看着还想继续八卦下去的司徒流筝:“我可以为你把舌头割了,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流筝耸了耸肩,一脸颓败:“你的火气还真的一点也不小!好了,我可就不在这里继续做让人讨厌的长舌妇了。看来还得好好准备一下怎么去见那个女人!哎,将军大人,你可就去为你的皇后着急去吧!”
说罢,司徒流筝就转身离去。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司徒流筝原本含笑的眼,瞬间变得冰冷一片。茶色的眼眸中,略含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待司徒流筝离开之后,权易真伸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对着司徒流筝消失的背影,勾起了魅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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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大殿上亮的宛如白昼。
暗红色的地毯映衬着耀眼的金色,将这里的一切,彰显出了只有皇宫才有的富丽堂皇。
金色的龙椅上,一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坐在上面。
他的眼睛空洞没有一丝神采,宛如已经死去了多年没有灵魂的躯体。
一身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会让人觉得这厚重的龙袍随时将压垮他的身子,折断他的腰骨。
如同干柴般枯燥的手指上,戴着一枚象征着帝王的血红色宝石戒指。
所有裴龙国的人只要一看见这枚戒指,皆是无不虔诚的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老人的身边坐着的是一名美妇,雍容华贵,气宇非凡。
一身凤袍穿在身上,更显得最贵万分,只差令人为之膜拜。
看着殿上站着的裴龙国颇得民心的四皇子,杏眼微微眯起,不觉间透出一股狠厉的模样:“进攻清珉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了,难道你还想再重蹈你大哥的覆辙吗?”
楚从安冷哼一声,火爆的脾气硬是被压住了:“大哥的死,我是一定要讨回公道的。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这次,我一定要亲自率军攻打清珉。让他们的皇帝,给我跪在大哥的墓前忏悔。尤其是那个叫做权易真的恶棍,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好大的胆子!”裴龙国皇后吕问兰一掌拍在凤椅上,目光冷锐的看着楚从安:“我可还不知道四皇子也有私自率兵出征的权利!何况你以为清珉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你以为清珉的皇帝第五白易就是个三岁的孩子吗?就算是个三岁的孩童,可是权易真也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吗?你可要知道,权易真当初可是一个连士兵都不是的军妓。现在能爬到这个位置上,你以为你能够对付得了!清珉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逆子,你只会给裴龙带来灾祸!”
“我是逆子,那你又是什么!”楚从安不屑的看着吕问兰:“不过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若不是当初母妃小心收留你,你早已经饿死在冷宫里了!出生低贱的奴才,掌控了权势,可骨子里,始终是留着低贱的血!”
“楚从安我告诉你,若不是当初你母妃当初帮过我,现在你也已经躺进棺材了!”吕问兰冷笑,伸手握住龙椅上皇帝的手,细腻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着血红色的宝石:“别忘了,你的父王现在已经不能打理朝政了!”
“贱人,你是在提醒我该怎么向你低三下四吗?”楚从安恼火的瞪着吕问兰。
“如果你要这么做我也是不会反对的。”吕问兰嘲弄的冷笑道:“或许你该回去好好学学怎么对长辈说话这才是主要的。至于率兵打仗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楚从安气愤的伸手准备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剑,不想手刚碰到刀柄,就被人按住了。
一抹蓝色的影子不知何时在大殿里出现。
楚从安顺着手看去,赫然发现正是自己平日看不惯的楚凡之,一时之间火气又暴涨了起来:“你做什么!”
楚凡之一袭蓝色的锦衣,温文尔雅的性格正巧是拥有火爆脾气楚从安的反面。
“四弟是被气昏了脑子才会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还望母后莫怪。”楚凡之笑眼盈盈的看着已经坐了下来的吕问兰。
瞧见这般如沐春风的好脾气的主儿,任谁都会没了火气。
吕问兰也只是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我看你们父皇也累了。”
强欢 第七章 瞒天过海(3)
“是。”楚凡之点头。
楚从安还想再说些什么,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楚凡之拉出了大殿。
楚凡之拉着楚从安一路疾驰,直接来到了宫门外这才放开了楚从安的手。
楚从安没好气的看着楚凡之,冷哼道:“你多什么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