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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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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恍然大悟,这小子,善心大发,去看他其中一个小娘了!我朝阿沫点点头,表示我已经知道了,阿沫半张着合不拢的嘴,整个一副痴傻了的模样。
我径自往床上滚了一圈,心里面检索着,姓舒的太嫔么?我竟然没有印象呢。看来称病不接受他们请安,实在不是长久之策啊。
“主子,舒太嫔今年才十七,她、她就是从前的舒贵嫔啊!”阿沫恨极了我如今诸事无为的模样,仿佛在极力点醒我什么。
她又趁热打铁道:“咱们皇上,如今后宫还是空着的呢!”
我眨巴眨巴眼,要给我儿子讨媳妇儿了?难道要把舒太嫔给了我那便宜儿子做后宫?咦,太血腥了~
阿沫被我气了个绝倒,倒下去后想想不甘心,又爬了起来,这次她吸取教训,直奔主题:“主子,舒太嫔就是先帝爷驾崩的时候,守在他跟前的那个。”
哦,哦!那个水蛇腰!
我这会算是听明白了,她就是那段水蛇腰啊,先帝是在她的榻上挂了的!论年岁,她却是充入当今皇上后宫的年纪!
我终于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撑着脑袋问道:“先帝在大婚之夜在了她的宫中挂了,她居然还稳妥地封了个劳什子太嫔?我不问事儿,文贵太妃火眼金睛一样儿的,就容了她了?”
阿沫得意地抛给我一个“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咬着牙恨恨道:“谁晓得她去哪里找了个破道士,算了一卦,说是先帝爷不愿见她,到了跟前扰他太平,看她灵前哭得那个模样,太妃索性就封了个太嫔留下了。”
这、这话说得。先帝爷 不愿意见她 !么!
我在床上滚了一圈儿,这样儿的理由也可以!那边竟然也是个繁华大世界,能享福养老么!太妃果然是老了,忒仁慈!
哎,不对啊,这话又是谁说的?破道士?破道士?!
“等等,你说什么,破道士?”我猛地坐了起来,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个画面,一个骨瘦如柴,破布烂衫的老道,捏着一个如画少女的手,眯细起一双死鱼眼,嘴里鬼话连篇:
“姻缘之命天上定,今生富贵无极边,总是青墙出彩凤,半缘修得天子心。哎呀!姑娘,你是个母仪天下的娘娘命啊!哈哈哈哈————”
一干路人甲乙丙跟个惊呼:哦~!原来注定是要母仪天下的!哈哈哈哈——
哈哈你们个棒槌!
我这头一听道士算命之流,就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来了气,招呼了几个宫女道:“哀家要梳洗梳洗!”
阿沫屁颠儿屁颠儿迎上来:“主子是要去给那小妃子立规矩?”
我一挑眉:“不,是给小寡妇儿开开眼。”
哼,岂止是立规矩,哀家今儿要去扒了她一层皮,看她还找破道士妖言惑众!
我领着一堆人风风火火地冲到了玉堂轩外,麻利地掀翻了迎上来的小宫女,朝我自个儿的小太监努了努嘴道:“通报!”
小太监使刚上了吃奶的劲儿喊着“太后娘娘驾到”,我这边已经风卷残云大摇大摆地往里走了。
玉堂轩小小一块儿地方,连排场都撑不开,我对舒太嫔的印像就更不好了。
院子里寂静地连个鬼都没有,我才纳了个小闷儿,抬头瞥见正堂外守了一堆开小差开到周公家去了的宫女们。
阿沫冲上去一人给了一脚,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就吓得连话都说不麻溜了。
正堂里时不时还传来轻微的笑声,我琢磨着,这个舒太嫔不仅是个聋子,还是个胆大包天的聋子。
阿沫踹完了小宫女,一脚又踹开虚掩着的门,我蓄了一脸的怒意,正等着那个舒太嫔一个俯首帖耳的跪拜然后爆发。
只见正堂上首端坐着那个玲珑妖娆的水蛇腰,玲珑妖娆,妩媚生姿,下首却坐着一个扮相颇很异域的外族女子,轻纱覆面,神神秘秘。
大丧刚过,水蛇腰居然粉面红妆,一身玫红的宫装熠然生辉。
下首的女子眉眼清丽魅惑,虚掩在一袭宝蓝的头纱之下,通身翡翠色,我略一皱眉,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居然含笑看着我。
你们居然还笑得出来 !
我怔了一怔,然后低头,那我这一身灰蓝色的丧服一样的东西算怎么回事!
哎哟,哀家的头好晕!我快要晕倒了,士气即将大跌,而阿沫,显然是来给我提高士气的。
“大胆!”她断喝一声:“看到太后娘娘居然不下跪请安,舒太嫔,你跟谁借了胆子么!”
水蛇腰愣了一愣,旋即领会,莹莹跪拜,口中道:“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我直着眼睛瞪她,都这样儿了,还长乐无极么呢!有你在,哀家保不齐哪天就哭瞎了!
阿沫继续给我助威:“舒太嫔,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些。方才内侍那么大声的通报,你当是玩儿的么!”
她巧笑嫣然:“是,是。”
我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还“是“?是什么是?!
她掩面又一笑:“哦,不是,不是!素闻咱们太后是最喜清静的,并未想到会来臣妾这里。方才,方才臣妾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小太监吓唬臣妾玩儿呢。”
素闻?谁那么无聊传这个谣言。我冷哼一声,哀家都被编排上了,看来太嫔你,着实不太好吓唬啊。
作者有话要说:铛铛铛铛~小太后要立规矩啦~
上一章的字数有些少啦,往后每章三千是基本量哟~封面很快就来啦,大家屏息凝神~收图~

、第五章

宫女们早已经让好了道儿,阿沫搀着我,舒太嫔也很有眼力地已经从上首位置退了下来,侍立一旁。
我坐下后,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茶水,听着阿沫继续借着我的胆儿道:“太后也是你们可以拿来消遣的?舒太嫔,你胆子大了!”
我心下点了无数个赞,你的胆子这么大,你要倒霉了!
舒太嫔蹙着眉微微愕然,却不能发作,只得不住颔首:“臣妾知错。”
阿沫近来越发像个穷凶极恶的老嬷嬷的模样了,不难想象多年以后,她拿着针,恶狠狠地问:“说!是谁派你来勾引皇上的?!”销魂之景~
我咳了一声,装作是很通情达理慢条斯理地说:“无妨,哀家就是得空来看看妹妹。”
这声妹妹喊得又着实很经典,舒太嫔又怔了好几怔。
阿沫哼了一声,继续道:“娘娘,您也太顺着她们了。咱们皇上又是个年轻的,这往后,不好管啊。”
不好管?我瞧着阿沫挤眉弄眼越发嘚瑟的模样,终于来了些兴致,也想起来今儿来干嘛来了。是了,我要治治这个皇帝的小妈,好好扒她一层皮的。
于是我词不达意地由衷赞了一声:“舒太嫔穿得很鲜亮。”
在这样一个大悲的日子,舒太嫔你,委实喜庆的过了头啊。
我是预备她“扑通”一声自己跪倒,然后筛糠一样抖着,大声告饶的的,却不承想,接下去我连台词儿都编好了,却被人抢了风头。
“噗嗤——”
下首的女子掩在面纱里嗤笑开来,我正好被呛了半口水,憋红了脸重重咳了起来。
放、放肆!
我气得心肝儿疼,撒气一样搁下茶盏,瓷杯碰撞的清脆声把舒太嫔的脸色弄得不太好看了,她僵硬地抽了一下嘴角,终于不动声色地跪了下来。
“舒太嫔,这是怎么回事!”
阿沫也瞪圆了眼,比出指尖指向那名女子道:“你又是打哪儿来的,不请安问礼,居然在长乐宫穿成这个模样?!”
那女子端得高,舒太嫔也只是闷着头不说话,低着头神色也看不分明。
那女子却还不欲行礼,只慢悠悠站了起来,隔着面纱,轻柔委婉道:“民女巫郡慎儿。”
哎哟,我头也疼了,心肝儿又抽搐地愈发厉害了。
我管你是谁啊,慎儿?我管你伸儿啊还是缩儿啊的!今儿是什么日子呢,怎么我好歹一个太后,却处处不遭人敬畏了?从前我还是傅家琼乐郡主的时候,名声放出去,也是能吓跑一条街的人好么!
“主子,约莫是慎良相的族人。巫郡在南疆边陲,慎家……慎家以作筮著称,能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存亡,期以岁月论断如神。建国之始便赐居占星楼,委以重用,先帝还册封了现任楼主良相之职……”
阿沫越说越声儿低,越说声儿越细,最后干脆全沉在了嗓子眼儿里,大抵是嗅出了我的火药味儿。
我整个人却听得振奋了,好一个算命问卦的哈,我看你今儿还能不能伸缩自如!
我扯了一下嘴角,笑眯眯道:“慎良相的族人么?”
她仰着脸,眸色清丽,一派天真的模样:“正是家父。”
我于是绽了一个更大笑脸。好样儿的,依仗先帝求仙问药对算命的痴迷的劲儿,因了她父亲,她八成还封了个小郡主了。
我在冲喜大婚之前也是个朝廷册封的郡主,赐号琼乐的。在我爹和长姐的庇佑下,我一向是横着走的,现在碰上个下绊子的鼻祖,我必要好好感谢一番。
我围着她走了半圈儿,假装虚心又虔诚地问道:“姑娘也会卜卦问鬼神?”
她又是一派天真又谦虚的答道:“神明之事不敢妄言。只不过家父从小栽培,略知一二。”
我不无惋惜道:“哦,看来姑娘属于晚慧的,从小栽培,却只是略知一二啊。”
啧啧,真是遗憾。
她却不气不急,星眸璀璨地,望着我的眼神儿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意味,看得我一时竟然有些怯场忘词儿,僵了半晌,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转圈儿。
我转啊,转啊,转啊…… 
阿沫恨恨的瞧着我这提不起士气的模样儿,作势要倒,眨巴眼睛暗语:话家常呢?水蛇腰的皮不扒了?
我立马耸了耸肩,扒,当然要扒,一起扒!
冤有头债有主,我冲阿沫使了个眼色,她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扶起了舒太嫔,陪笑道:“哟,太嫔怎么跪着,太嫔娘娘起身说话罢。”
“罪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劳驾嬷嬷。”
“这话说得,妹妹啊,哀家很是好奇啊,方才来的路上,听了点子鬼话,怪吓人的哦。说是先帝怨恨妹妹,不愿妹妹下去伺候呢!那你说咱们这些喘气儿的,先帝居然……”
我猛然一咋呼,随即做出了一脸惊恐的模样。瞧着舒太嫔的脸色霎时间五颜六色的,好不热闹。
先帝烦你,竟要留着你的小命儿,那咱们这群被他宠着的。。。。。。嗯哼?!
“臣妾、臣妾……”
舒太嫔才刚被搀扶起来,只听了两句话,便软泥一般瘫了下去,被阿沫一手半提着,要跌不跌的,还被同样“吓坏了”的阿沫不住地抖着半个身子。
然后她声音发颤,求救似的盯住了那个慎儿。
我顺着她的目光,疑惑道:“难道慎姑娘有高见?”
她笑开了眼,解释得一派通明:“先帝仁慈,太嫔娘娘芳龄正艳,先帝自是舍不得她以身殉葬,辜负了大好年华的。”
我听得一脸受挫,扶着额头:“哦,原来是这个解释。哎呀阿沫,哀家看着像是很老么?”
护短的阿沫登时涨红了脸,跳将出来,厉声呵斥道:“什么芳龄正艳!我家郡主二八年华才是芳龄正艳。被召选入宫,继位为后,原来咱们先帝是个仁慈的,是被进了谗言了!”
我隐隐上了悲戚之意,抹了抹眼睛:“阿沫快别说了,哀家命苦,还折了先帝的晚节,这可如何是好……嘤嘤嘤……” 
屋里屋外的人一时间吓得全跪了下来,都是筛糠一样抖得颇有大难临头的意味。只听阿沫正色道:“主子,看来太嫔娘娘果然有些能耐,惯能支使那些庸人妖言惑众的。咱们可不能叫那巫蛊之风浸淫后宫啊!”
舒太嫔当真是怕了,扑通一声跪倒,眼泪鼻涕混为一遭,大哭道:“太后娘娘明鉴啊!臣妾万万没有本事编排太后啊!这、这一切都是慎郡主卜算出来的,不关臣妾的事情啊!”
好嘛,你早说啊!我给阿沫递了一个眼色,原先只想着找个撒气桶的,未曾料想却逮到了正主儿。
那就让哀家来看看,能揭掉你几层皮 !
阿沫一副大仇得报的神色,扬声道:“长乐宫乃是清静之地,不比占星楼能问鬼神。慎郡主年纪轻轻,无甚道行,却口出狂言,诋毁先帝和太后的名誉,今天不好好教训一番,实在有失公允!来人,庭院设杖刑台,太后娘娘今天要给后宫好好立些规矩!”
我带来的人自是明白我的想头,准备工作早就就绪,只待阿沫一声令下,早就将预备齐全的东西安置完毕。我得意地拨了拨额间的碎发,眼神儿递给了慎郡主一个“请”的暗示。
她掩着面貌,看不出神色,却能望见两蹙皱起的眉。
“太后娘娘这是要对我实施杖刑?”
我心下很鄙视她这种装傻充愣的样子,废话,不打你,我架着那儿预备坐着和你促膝聊天么?于是不耐烦地一扬手,示意把她拖下去。
她被人有些粗鲁地拖到庭中,却不反抗,只轻蔑地嗤笑一声:“那太后娘娘可不要后悔。”
我个暴脾气,我后悔什么,莫不是打残你了,再截开真相,你还能说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么?!
别闹了!
我心中隐隐有些膈应,打板子这种事情我小时候却是没少见,姐姐也会罚人,别的娘娘也会,可也没有死了残了的吧?想吓唬我呢,我挥了挥手:“暂且打个30大板吧,别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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