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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浮香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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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那县官儿,左边一个师爷,右边一个捕快,坐的是稳稳当当的,脸上一脸的横肉,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决对是鱼肉百姓的家伙。

“现在几时了?”县官问旁边的师爷,小声道“可以行刑了吧?我还要回去陪我夫人呢”

“现在还没到时候啊,离午时还早着呢”师爷俯下身附在他耳朵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通话,那县官儿马上笑眯眯的摸着下巴连说“好好好”

言罢了,那师爷又站好鼻子里吭吭了两声,县官儿这才拿起桌上的惊堂木拍了几拍“呃……,因现离午时未近,本官又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呃,现在,呃,所以现在本官决定,由午时行刑改为,改为,改为即刻行刑!”他支晤了半天总算是把全句说完了,他又对着下面的几个捕快大声喝道“快,赶紧行刑”

一个捕快不确定的问“大人,现在吗?”

“是是是”他站起来指挥着“赶紧点火”见他姿态不雅,一旁的师爷赶忙小声道“大人,注意仪态,注意仪态”县官儿这才又赶忙坐了下来,见下边的人还不动又踢了旁边的捕快一脚“一群没用的废物,愣在这里做什么”

捕快挨了一脚赶紧拿了一个火折子朝预先准备好的火把上一点,整个木棍燃烧了起来,他朝那老者走去,到了他面前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趁现在,赶紧说了吧,能办到的,我尽量给你办”

“哼”老者大笑一声“真是昏官,这样的差不当也罢!”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劳烦这位老哥儿到时候替我看着这个世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换新帝,也好,到时候找这个昏官给我还我一个清白”

捕快面露为难之色,本不想答应,可一想到他马上就要死了,就算答应了又何妨呢,于是点点头小声道“你就安心的上路吧”

“呵呵”他垂下脑袋低笑了两声“我王羡明暂时是死不了的”

王羡明?雪情在下面听的一清二楚,原来这老者就是王羡明,他不是在洛阳的吗?为何会在这个小镇上出现?还是文青嘴里的那个算命的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人呢?

眼看着捕快就要点燃那些干柴,雪情也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在下面大喊了一声“住手!”

台上的县官坐的悠然自得猛的听到这么一声,吓的腿一软“叭”的声椅子一歪整个人扑在地面上,师爷赶紧把他扶起来,并大喊着“谁,刚刚是谁在说话?”

雪情刚才那一声声音洪亮,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想抵也抵不掉,于是她缓缓的走上台说道“是我”

县官见前面出现了一个白面小生,说话又不亢不卑,气质超群,不像是一般人家,但在众人面前又不肯失了面子,于是清了清嗓子问“你是何人?胆敢阻止本官行刑?你可知当众扰乱该当何罪?”

雪情不急不徐的道“那么请问这位仁兄是犯了何事,大人您要行刑火刑?”

“本官做事要你管?”那县官还是不知死活的不依不饶“你若再生事,我可要将你拖出去打个三十大板了”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权力了”雪情冷眼道“你可是这里主事的?”

县官不禁一个哆嗦望着师爷,却见他似乎也有点惧怕这个男子,但面子上还得撑过去,于是他道“我是这里的县令,不是我最大,难道还会是你吗?”

雪情冷笑一声“那你可就说对了”她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来,在这县官的眼前晃了晃。这块令牌是那天刘少青给的那面,这种事情不好惊动王府,于是就用刘府的名义出面干涉好了。一来介入比较方便些不露痕迹,二来,也给刘少青那小子留个好听点的名声,免得下次一听到刘少青,别人就把他和强抢良家妇女联想在一起。

“刘,刘……”县官一时头脑晕眩,口齿不清起来“原来是刘……”他本想说原来是刘公子,却被雪情给打断“知道我的身份就行了,”然后又提高了声音“还不快放人?”

“是是是”县官和师爷哆哆嗦嗦的跑去亲自给王羡明解开绳索,被绑在上面的王羡明一直默默的听着,直到他被放下来的一刻才缓缓的道“我说过,暂时死不了,看来,我又赌对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县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雪情旁边“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下官总要好好招待一番才行,不知公子现在有无安住下来,不如到下官府上留宿,这样也好方便款待公子以尽地主之宜……”

“不用了”雪情打断他的话“你派两个人帮我把伤者抬到我住的客栈去就可以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多年来的秘密

在经历了白天的那件事情之后,雪情已经安排了大夫给王羡明冶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已经化了脓,实在是惨不忍睹,雪情在房间里一直睡不着觉,躺在床榻上一闭眼就是青苏姨娘的话,她左思右想,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王夫人是要杀她全家,为何她在王府里十年了却一直安全呢,难道是因为如果她死在王府里会招人嫌疑?毕竟是王府,会受到很大的重视,可如果要做的天衣无缝对王夫人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如果真凶真是她的话,那么,又是因何原因王夫人没有对她下手呢?

猜不透这其中的玄机,雪情想着就觉得头痛,又记起丁香和文青来,本来,她是发现丁香这丫头对文青有点意思,但毕竟是个姑娘家,不知该如何去说,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心里就打算着不如摄合她们俩个,单独相处,日久了,总会生情的,看的出文青是个好男儿,所以她也比较放心将丁香托附给他。也不知道他们俩个能不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呢。

“哎……”雪情长叹一口气,盯着房梁上的几根木头,心里思忖着如何向王羡明打探些事情。

“少在这里跟我装穷鬼,你每月的工钱比我还多呢,还说没钱?!”屋外传来一阵打骂的声音“还有,你都欠了我一年的债了,还不还?就是养头猪现在都能宰的卖钱了!”伴随着叫骂的还有一堆叮叮嘭嘭的声音,大概是开始砸什么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了。

“我娘现在还病着,我每个月的响钱都拿去买药了,您就再宽限几日成吗?”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这声音雪情听着耳熟,却一时间记不起是谁了。

雪情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祼露着上半身,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木棒,这阵势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来讨债的。

而在这个中年男子的对面是一个白净的小生,这人是雪情见过的——他便是白天锦锈衣庄的店伙计。

此时他满脸通红,半佝偻着身子,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愧疚的样子,雪情站在他们面前,那中年男子也都不看她一眼,只顾着训那小厮,雪情也不知为何,本不想管这些俗事,却一时动了侧隐之心,她上前一步问道“这位兄台,不知他欠了你多少钱?”

中年男人挪了挪他膘肥的身子看向她“三十二两!欠了他妈的一年多了……”他叉着腰还想再说下去,一锭白晃晃的银子就毫无生息的放在他眼前,“够了吧”雪情冷冷的道,“够了,够了”中年男人的脸上都快开出一朵花儿来了,“够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她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这样的男人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算你小子运气好”中年男子拿了钱还不忘骂他一句,又将银锭子朝裤腿上擦了擦,牢牢的抓在手心里,这才欢喜的走了。

“没事了”雪情风轻云淡的吐出这句话,观察这小厮的反应,只见他刚才还满是绯红的脸顷刻间恢复正常,在看到雪情刚才的举动后连一声谢谢的话也没说,就这样直起身板站在那里。

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空气就像被冻结了起来停在这一刻,雪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而他却一直紧盯着雪情的脸不放,“喵~”一只黑色的小猫突然凭空冒了出来,走在小厮脚边,他弯下身抱起它又看了一眼雪情一句话不说的就转身走了。

那只猫在他怀里很乖,丝毫没有挣扎,看样子,应该是这小厮养的了,只是这猫异常的瘦,毛发也很稀少,一副长期吃不饱的样子,唯一双眼睛大的吓人,因为小厮是背对着雪情离开,这猫就正好正面看着她了,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得雪情有些发麻,出于好奇,雪情跟了上去。

这是一家客栈,是雪情下踏的地方。

但是她没料到,这个看起来装饰的十分堂皇的地方也有一个十分简陋的小屋,她是跟着这只猫和它的主人来的,大概这间屋子能容纳七八个人,但里面摆着两张床就已然没了多余的位置,在后面有一个窄窄的小地方,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厨具,锅,灶台,刀和一块厚实的木板便什么都没有了。幸好这地方虽小,但总算还干净。

“坐吧”小厮招呼着她坐下,雪情左右环顾了一下,这里除了这两张床,就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小凳子也没有,里边的那张床上躺了一个老妇人,她侧着面,看不清她的相貌,雪情也不嫌弃就坐在外边的那张床上了,就在她离这床上的被褥很近的时候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很难闻吧”小厮往油灯里添了一根灯芯“我姓白,名是燕堂,燕子的燕,”他解释了一下,却不说堂这个字“这是我娘”他指着床上的老妇人。言辞之间一点卑微也没有,脸上的表情也如一谭湖水般平静。

“可是得了顽疾?”雪情问道,从她一进来开始就没有听见他娘说过话,心想大概是重病在身吧,正思索着该怎么给他一些银票让他带着他娘去看大夫。

“不是”燕堂摇了摇头,靠在墙边。

“坐着吧”雪情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这里总归是他的家,让他站着似乎不大好。

“男女授受不亲”他的回答很简洁,还不等雪情说话,他又道“白天给你量身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男人的身子和女人的身子总是有些差异和不同的”他做这个做了这么些年,也就积累了这个经验,如果连这点都分辨不出来,他就真是白混了。

“那你娘是什么病?”雪情很巧妙的移开话题,她不想跟他表白身份,不说虽不是不承认,但总比承认了的好。

“不是病”燕堂突而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来“只是手筋脚筋被挑断了而已”

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了?谁这么狠毒,连个老妇人都不放过。雪情虽是心里有疑惑,又不想触及他的往事,便没继续问下去

“知道是谁做的吗”燕堂突然问雪情,她不明白燕堂为何这样问,一时间回答不上来,话停在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暗暗的想道,莫不是又一个慕容楠?她那个爹爹又做了什么伤天伤理的事把人家害成这样了么?但随即她又将这个想法给否认了,在她的印象里,纪君然虽然不是什么豪侠,但也决非小人,挑人家筋骨这样的事情是断然不会做的。

燕堂也没有替她解决她的疑问,而是走到床边握着老妇人的手,软绵绵的,他轻声道“娘,醒醒,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雪情看见老妇人缓缓的将头挪动了一下,燕堂又将她扶了起来靠在床头,老妇人一见到她两眼就冒出了泪光她嗯嗯了两声便望着燕堂,像是在恳求什么,燕堂将被褥又给她盖好,说“嗯,好的”

燕堂坐在老妇人的床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他平静的看着雪情“你听过后不要惊讶,因为它是完全真实的一个故事”

“嗯”雪情微微颔首静静的坐着准备好听燕堂的故事

“有一个王爷他有两房妻妾,因为皇上恩典过爵位可世袭,所以这两房妻妾有必要给他生个男孩儿以廷续香火,恰巧此时两房妻子同时有了喜,于是皇帝亲自颁布荣恩,谁生了儿子,王爷一称就给这个孩子,而正房有一个哥哥,为了保证他妹妹在王府里的地位,在预产前的几天,他托人找了一个才出生的男孩儿,在生产的当夜,他哥哥收买了一个稳婆将正房的女儿给调了包……”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紧盯着雪情的脸“这个稳婆就是我娘”

在燕堂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心里有了底,知他是要说他娘的故事,但却不明白为何又牵出一个王爷的事情了,于是她问道“那是不是正房的哥哥为了隐藏这个秘密就要灭口呢?”

“不是”燕堂双手交叉,“他只是给了我娘一笔钱让她离开这里,而下手的是一个叫傅清的女人”

傅清?雪情马上警惕了起来,如果燕堂说的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雪情忙问“那那个女婴呢?不是被调包了吗,那真的那个女婴是被丢了还是……?”

“正房哥哥的婢女将女婴丢在浮心寺门口,被打算出家的傅清看到,便把女婴抱了回去抚养,也算是她的造化,傅清回到家后,在路上无意中救了被刺伤的皇帝,于是皇帝将她册封为第一诰命夫人,并下嫁给了皇帝的皇叔,只是这个皇叔去的早,所以她从此以王夫人居称”

原来如此,听完燕堂的话,她才有了此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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