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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浮香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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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病是没法医治了,将军,还是提早准备后事吧”

听到大夫的话,白恺愣在原地,但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他很快恢复神志,十分礼貌的说“白某先谢过先生了,不知道,先生可否为白某开一副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只是应记恨

燕堂醒了之后久久难以睡下,这支玉钗让他想到了当年的一些往事,心情也不能平静下来,他披上外衣走了出去,走之前特意看了一下在一旁睡着的老妇人,见她还睡着,便放心的出了门。

那些往事他还记忆犹新,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他清晰的记得那晚上在书房外听到碧鄂和白恺的谈话。

“将军”碧鄂给他研着墨,说道“药已经放在夫人的汤药里了”

“嗯”白恺头也不抬只继续着批公文,他的手一直没停过,碧鄂在一旁看在眼里,“将军”她虽然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了口“夫人,本来时日就已不多,其实,可以不必这样的”

在碧鄂说出这句话时,燕堂正好从过道里经过,他甚是有些好奇,他老早就觉得这个碧鄂姐姐对他爹有意思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俩个老是在一起说些什么,这回可让他给逮住了,他悄悄悄的趴在窗户上掏了一个小洞,睁大眼睛朝里边看。

他们俩个倒是没做什么,但燕堂对他们的谈话起了好奇心,他竖起耳朵想听听看这两人又在嘀咕些什么,难道又是些政治机密?

“你要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更想让雅儿活下来,是健健康康的,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办法了,她现在每天忍受着这么重的痛苦,而我却无能为力”白恺闭上眼,沉声道“与此让她夜夜痛苦,倒不如让她安心睡着离去”

“离药效发作还有半个时辰”碧鄂突然说道“将军不打算去看夫人最后一眼吗?”

“不去了”白恺叹了一口气“只怕去了,会不忍心,甚至……舍不得”是啊,有谁愿意亲手送自己的亲人离开呢?他放下笔问“这之后的事都准备好了吧”

碧鄂答道“都准备好了,燕堂少爷会在明早上被送到学堂去,那边的事我也已经打点好了,将军不用担心”

“那就好”白恺心里的事情落实了,又重新提起笔来,他沉思着“那药……是个什么名儿?”

“子西时”碧鄂答道“夫人去的时候应该不会有痛苦,我让大夫加了些能麻痹的药”

能麻痹的药?不会有痛苦?在外偷听的燕堂犹如被雷击中般愣在原地,爹爹想害死娘亲!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燕堂猛然转身就朝娘亲的房间跑过去。

也许还来的及,他心里想着,脚下跑的更快了,

白恺和碧鄂都是功力颇深的人,之前两人在谈话大意了些没发现燕堂在外面,如今燕堂这一猛跑,有了脚步声,他们才发现,原来有人在外面偷听他们说的事情。

碧鄂动作很快的到走道上,远远的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奔跑,她大惊道“不好了,将军,是小少爷!”

白恺心下一惊,这事给燕堂听到,这还得了,他丢下笔立刻和碧鄂追了过去。

为什么要这样?燕堂心里在呐喊着,娘亲得了重病,爹爹却要杀她,为什么爹爹会变成这样,这么陌生,让他不认识?

“娘!”燕堂用力的推开门,床上的女子正靠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毫无血色,发丝凌乱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病痛又发作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还是尽量保持着温柔的语气说道“燕堂,怎么,回来了,不睡吗?”

“娘,爹爹,爹爹他……”白燕堂的声音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好不容易忍住眼泪,他抱住娘亲的腰身说“娘亲,爹爹和碧鄂姐姐,要致娘亲于死地,方才,方才娘亲喝的药里面,是有毒的!”

“原来是这样”她柔声道“这个,娘亲早就知道了”一向多病的她,对各种中药十分熟悉,在刚才喝药的时候,她就已经闻出来了,想来,白恺还是不忍心,加的麻药要多些。

她看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燕堂莫恨爹爹,其实爹爹是为了娘亲好,娘,不恨他”

这样也好,解除了她的痛苦,其实她早就想到要离开了,只是放不下燕堂,放不下白恺,这里有她最牵挂的人,她又如何舍得走呢?

药已经开始起了作用,她感觉到四肢有些僵硬起来,手沉的,抬也抬不动,燕堂自是感觉到了,他睁大眼睛说道“娘,怎么了?”

“燕堂!”白恺和碧鄂就站在门口,白恺冷着张脸说“过来!”

白燕堂看到白恺冷冰冰的模样,有些害怕,打小,他就是怕这个父亲的,因为他严厉,不苟言笑,还逼着他念书学武,然而此时燕堂却鼓起勇气不听他的话,没有走过去,这是第一次。

白恺显然是生气了,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拎起燕堂,燕堂挣命的挣扎大叫着“放我下来”白恺却是不理他就向碧鄂丢过来,燕堂刚落下地就爬起来朝白恺冲过去,拳打脚夫踢,然而他只是个孩子,白恺动都不动一下。

燕堂打累了,又朝床上的女子扑去,白恺眼明手快的点了他的穴道,燕堂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文 第三十章 只是应记恨

自打娘亲过逝后,燕堂便一句话也不说,成天把自己闷在屋子里,碧鄂来每天都会不定期来看他两三次,但只要她来,燕堂就会刻薄的骂她“狐狸精,是你害死我娘的!”

小小的孩子也知道什么是恨,而且还恨到了骨子里。碧鄂只是每每关上门后叹息,燕堂却当作没有听到一般,说不恨,那是谎言,燕堂就整日的坐着,累了就倒在床上,饿了,就吃些仆人们送来的糕点。

那晚,他睡的迷迷糊糊,睡梦中好像有一双很温暖的手将他抱在床中间,又细心的给他盖好了被子,他梦呓中叫了声“娘……”那双手就蓦然的停在那里了,随后手心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他感觉到后突然惊醒,房里却什么人都没有了,他摊开手心,里面放了一支玉钗,这玉钗他见过,是娘亲头上常带的那一只。

难道娘亲回来了?他跳下床大声叫着:娘,娘,我是燕堂啊,你在哪儿呢……“他一路乱走着,就连什么时候走到了府门外都不知道,因是服孝期间,所有的仆人们都在灵堂守着,没有谁注意到了他走到了外面。

不知走了多久,燕堂累了,他蹲下来歇歇脚,却发现他人已不在府里了,他有些发愣,也不知回府的路该如何走,一想到娘是被他们害死的,燕堂就涌起一个想法,他不要再回去,那个让他感到害怕的地方。

他下了一个决定,从此一个人四处漂泊,做一个与白恺毫无瓜葛的白燕堂。

想到这里,他朝更远的方向走去。手里握着玉钗,捏的紧紧的。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凤诏

雪情在这小镇上一呆就是三天,倒不是她自个儿想休息休息,而是为了照顾王羡明这个病人,在这三天她都没有去找王羡明,只是差了一个大夫,每日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他快些康复,尽管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但她始终还是忍了下来。

在第四天的时候,雪情叫来了照顾王羡明的大夫,问了一下关于他的情况,知道已无什么大碍了,心里便已经做好了打算,她移步到了他住的房间,轻轻扣了门,王羡明在里面道“可以进来”

雪情毫无声息的进了屋,还没说明来意,王羡明便先口道“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晚”

雪情的嘴角向上勾起,款款的道“哦?那是雪情笨拙了吧,不过,这事儿急不得,雪情也不急于这一刻”

“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王羡明问道“姑娘可是姓王?”

在此之前雪情并未透露自己的身份给他,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的,但雪情却是对王这个姓氏颇有些反感,她突而想起青苏姨娘的话,本想反驳却又不好暴露身份,只得有些冰冷的说“先生如何得知?”

“呵”他捏着手指活动了一下盘骨,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不才,老朽算出来的”

看来有时候占卜这东西也不能完全准确,王羡明虽然算的上是神算,可还是没算准,她姓纪,非王姓,她笑了一下,略有些崇敬的说“先生的大名,雪情早已耳闻,如今亲身历行,倒也可以确认这些流传属实了”

“雪情姑娘应该是特意来寻老夫的吧”他缓缓的问,似乎她想做的一切,他都已经明了了。

“先生都知道了,那雪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此番雪情来此,的确是特意来寻先生的,但雪情却是受人所托,今日雪情前来,是希望先生能同我一起回京”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王羡明的神色,见他没有回答,雪情又问道“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这自然是要回去的,但不是现在”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来,颤抖着递至雪情这个方向,她接过去,仔细瞧了瞧,这块玉佩晶莹剔透,手感也不错,从材质上来看,是块上等的美玉,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他把这玉给她看是什么意思,“先生这是……”迟疑了一会儿,她还是开口问道

“哦,我只是想让雪情姑娘帮我拿着这块玉”他答道,又停顿了一下“……呃……,不知道雪情姑娘有没有发现这玉上有什么东西?”

有东西?她翻过面来瞧了下,没看到些什么,她以为是因为屋子里光线太暗的原因,又走至窗户旁将窗子打了开来,仔细瞧了瞧,还是没发现什么,莫不是他拿错了?

“雪情姑娘还请划伤手指,将血滴到玉佩上看看”大概是察觉出了什么,王羡明在一旁提醒到

“小二”雪情打开房门叫来一个店伙计“给我拿把匕首来”

雪情用十分和善的语气同店伙计说出这句话来,店伙计却显然还是误会了,他瞪大眼睛,朝后退了两步,惊恐道“客官,可不要在我们这小店里闹出人命啊,再说,这地方可是要讲律法的,您杀了人还要抵命,这,这不划算啊”说着他又朝屋里瞅了瞅小心的说着“再说了,这老头儿也够可怜的了,你瞧,这眼都瞎了,您说您还有什么跟他过不去的过节呢?放了他,让他好好的安享晚年吧,啊?”

听了店伙计的这番话,雪情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板起脸来“让你去就去,出了事,有我负责,你慌什么?”

店伙计被雪情给震住了,一溜烟儿小跑着回去,很快就回来了,见到雪情时,他双手毕恭毕敬的举起来放在她面前,似乎怕她一动怒就要戳他一刀似的。雪情这才接过匕首,店伙计就飞也似的逃走了。

雪情无奈的摇摇头干笑两下回到屋里来,又锁上门,用力划过指尖,鲜血很快就渗了出来,雪情将血滴在玉佩上,静静的等待它的反应。

“可有什么出现?”王羡明似是很紧张这玉,雪情摊开玉,答道“还没有”

她想既是什么都没有,便将这玉又反手递了过去,王羡明却说道“不急,你再看看?”

雪情又收回手来,这玉竟然变成了青蓝色,且中间还有一只凤凰,雪情愣住,不知这玉竟还有如此凤雕正要去细看,那凤凰却已然消失了,雪情木讷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刚才有只凤凰……”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凤诏

“你看到了凤凰?”王羡明有些激动双手在床边摸索着想下地来“快,快把玉给我”

雪情连忙递过去,又附带了一句话“但只出现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了”她怕王羡明没有听明白,又补充道“现在已经消失了”

王羡明抓住玉佩,喜道“你有没有这玉的另外半块?”

雪情听到他问另外半块心里纳闷了,问道“另外半块?这玉只是一半吗?”

他抚mo着那块玉放在胸口上感叹着说“我还以为我等不到了呢都足足二十年了”说着,他朝雪情招呼着坐下来“雪情姑娘,关于这玉的来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啊”

难道又是一个故事?雪情苦笑着,在这一行中,恐怕听到的是第三个故事了,但他要说的是这块玉什,在刚才看到这一奇状之后,更是对此玉的来历颇感兴趣,所以她倒还是乐意去听一听的,于是答道“那先生请说”

“其实这也不算是个故事”他把那块玉拿起来回摩挲着“那时候我还年少,随着师父四处游历,再顺路拜访一些占卜名师,在那时候我遇上了青苏,也算是投缘吧,我和她结为游伴,师父虽是不大喜欢她,但一路上也并未说起过什么”

“青苏?”雪情心里一个咯噔,这才想起青苏姨娘的遗言来,不知道在这时候该不该告诉他青苏姨娘的事,却见他仍然在回忆往事,雪情也没好意思打断。

“在后来的一次游历中,因为经过暴动的村庄,师父与我们分散后,被村民捆起来烧死了,所以就只有我和青苏继续这段旅程了……”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雪情见他有些异样以为是伤口裂开了,立刻问道“先生,是伤口痛了么?”

王羡明摇摇手说道“不妨事,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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