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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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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初歌看到这样的桑迟,心放佛被细针密密地往心脏上面刺似的。

整个心都,麻麻的、痛痛的。

她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她只知,她宁愿看着那个一脸淡漠、残忍的桑迟,也不愿看着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眉头深锁的他。

这样的桑迟,让她感到难受。

那个男子见到桑迟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后,立马把桑迟抱起后。

不一会儿,桑迟隐进了他的怀抱。

男子对着廉初歌道:“我要去找司娘了,你跟着吗?”



第178章互魂(3)




廉初歌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那个男子一同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入眼的是一间被夜明灯照亮的房子,里面的东西精致而奢华,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案台上在写着什么。

察觉有人闯入,女子一脸寒气、眼泛狠光地注视着有气息波动的地方。

待看清来人时,瞬间恢复了女子特有的柔情。

女子走上前问:“花间,怎么来了?”

花间对着那个女子一脸的焦急,催促着:“快,快,司娘,快,燃魂灯,快把燃魂灯给点上!”

廉初歌瞧着,那叫司娘的女子虽然面露惊讶之色,可也依着那叫花间的男子的话去做了。

她摊开手掌,没一会儿,便有一盏灯显现在她手掌上,只见她对着那盏灯不知念了什么。

本来没有火光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那叫花间的见到燃魂灯亮了起来后,把怀中的桑迟显露出来,轻放到旁边的榻子上。

花间把司娘手中的燃魂灯拉过,放在榻上的小案桌上,点了起来。

司娘一看清花间榻上的男子后,脸色瞬间大变:“殿,怎么这样了?”

“他先是在寒骨连续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又加剧了寒气在体内的入侵,之后更把体内的魂之火抽出,便一直这样昏睡着了!”

那司娘一听,惊叫起来:“什么?”

花间也没有回答司娘的话,只双手织术,看样子,应该是帮着桑迟在治疗!

旁边的司娘也双手织术,她把一道莹紫的光,罩着花间和躺在榻子上的桑迟。

只见司娘嘴里快速地不知念着什么。

然后双手制起食指,不停变换着手中的姿势,一朵紫色的花朵显在她的手中。

她把那花朵发力,缓缓推进莹紫的薄膜,最后落在桑迟的额心,逐渐隐了进去。

然后再一根紫杖在司娘手中显现。

只见那女子右手握起紫杖,左手燃起一抹荧光,向着紫杖不停输去。

最后她一收,紫杖迅速缩小,变成一个手环,套在桑迟的手上。

最后那个女子才缓缓收回灵术,手一挥,那道罩着花间和桑迟二人的紫色光膜,消失不见!

廉初歌瞧着那个白衣女子额间,早已满布细密汗珠。

可她全然不顾,她走到榻边,一片柔情地看着桑迟,眼里充满了担忧。

她一边看着桑迟,一边放佛自言自语般。

“燃魂灯只能保证殿的灵魂无忧,而紫灵只能勉强压制在他体内的寒气,可是要真正醒来,还是得重新要回魂之火才行!不然灼伤的魂魄无法自我修复。”

待花间也收回术力的时候,那个叫司娘的女子把视线转向花间:“到底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样伤他?”

花间看了眼司娘,又垂眸看着昏睡过去的桑迟:“殿,是自愿的!”

司娘闻言,满脸的难以置信。

花间继续解释着:“为了解腐魅香媚骨,在寒骨里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就解媚骨,至于魂之火,就等殿醒来再解释了!”

司娘皱眉了:“为何殿要在寒骨泡十个时辰?”

“殿说,舍不得!”

“你没劝他吗?身体没其他问题,连续十个时辰,会让寒水灼伤灵魂,要静灵才能平复伤害,怎么还解媚骨?如今连魂之火也抽了出来!”



第179章互魂(4)




花间一脸无奈地回着:“我劝了,可是殿不听!”

廉初歌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充满震惊!

她真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桑迟为她做了这么多。

她一开始还认为是桑迟占了她便宜,想着桑迟也是为了帮她解腐魅香媚骨,她也就算了。

可如今听着他们二人的话,这桑迟好像还为她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那边响起女子冷漠的话语:“是谁?”

花间对着那女子的身后指了指。

女子疑惑地转过头,上下打量一番站在她身后那一袭白衣的廉初歌。

突然骤起杀意,一道紫光快速向着廉初歌方向攻击。

廉初歌见到被女子这样莫名地进攻,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织法阻挡她的攻击。

那边的花间见到二人打斗起来,连忙织法阻挡了二人间的斗法:“司娘,救她是殿自愿的,你不能这样做!”

司娘还是不肯停下来,依旧对着廉初歌发起攻击:“寒水已经灼伤了他的灵魂,要是再没魂之火,他就只能这样一直昏睡下去呀!”

廉初歌听着那叫司娘的女子的话,听下了攻击,向她前方一跃,停了下来,一脸的清冷:“你要魂之火,那便拿吧!”

那司娘闻言,立马转手向着廉初歌身上搭去,可还没来得及织法,便被花间伸手阻隔了她们二人:“司娘,你不能这样!”

司娘有点竭斯底里的对着花间说:“我不这样,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直这样昏睡下去吗?”

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你知道五千年前的那一次,我赶到的时候,他也是像今天这样,整个人昏迷不醒!”

“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看着他倒在大殿上,周围都是血,我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我的手都颤抖了!”

“那时,我多怕他救不活呀!花间,你知道吗?我的心很痛呀,我的心很痛呀!花间,花间,你懂不懂,我怕他真的从此再也醒不过来呀!”

那司娘突然蹲下来,抱着头,边呜咽着边在自言自语般:“哪怕他还是像从前那样对我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可是只要他能睁开眼,活得好好的,我什么也愿意呀。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他好好的,他好好的……”

那女子一直蹲着,一边抽噎一边喃喃地重复着“我只要他好好的”这句话。

花间看着司娘如此的情绪激动,颤抖着肩膀在抽噎着,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轻拥着。

把她埋进他的胸膛:“司娘,我知,我都知!可这是殿甘愿的,如若你强行把魂之火从她体内扯出,把殿唤醒了,不难说五千年的那一次不会再一次发生呀!”

那司娘闻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花间,声音带着梗塞:“花间,我只要他好好的,好好的!我不要他这样呀!我要他好好的!”

花间怜惜地擦着司娘脸庞的泪水:“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廉初歌在一旁看着,突然心里难受起来。

为桑迟,为眼前叫司娘的女子,为那个和桑迟七八分像的花间,也为她自己。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很难受。



第180章互魂(5)




廉初歌转头看向榻上,仿若是熟睡般的桑迟。

闭着眼睛的桑迟,脸容一片的安静,瓷白的脸庞映着旁边的燃魂灯。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桑迟那抹,仿若盛开的牡丹花般的璀璨笑容。

心,有点低沉了!

桑迟,你如此的待我,这,算什么呢?

她呢?

你心中那个,你一直执念的女子,她呢?

桑迟,我想,我有点溺水的感觉了。

这感觉,让人难受得,无法呼吸。

待那个司娘的情绪逐渐安抚下来后,她站起来,用手抹了抹两边的脸颊,调匀内息后,开始对着桑迟织法,把桑迟移到另外一个屋子里。

入眼,这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墙壁靠着几颗夜明珠照明。

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妖红色的大床。

旁边的床头矮几上,放着点燃的燃魂灯。

而桑迟,则在那张妖红的大床/上,安然地睡着。

花间在一旁为其织法,司娘则满脸哀伤地看着昏睡的桑迟。

此时,廉初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她看着桑迟这般,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连桑迟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

待那边一切完毕后,司娘对着花间说着什么,花间一脸的犹豫。

司娘最后,有些生气地大声说着:“我说了,我不会将她怎么样,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花间被司娘这么一嚷,看着廉初歌有点尴尬,最终朝着司娘点点头。

他看了眼廉初歌后,便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那司娘看着花间离开后,重新坐回床沿,芊芊玉指抚上桑迟的脸庞,眼里一汪春水。

良久,廉初歌听到一声低叹传来:“五千年了!”

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特别的清亮。

然而,那个叫司娘的女子说了这话后,便再没有说其他,只静静地看着桑迟!

后来,她对着桑迟低叹一声,站起来,向着廉初歌走来,这时廉初歌才看清她的面容,是个少见的美人!

那司娘看着廉初歌,皱起了眉眼,虽然只是一瞬,可廉初歌还是察觉到了。

司娘抬眸看着廉初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才开声,慨叹着:“知道么?这床,他五千年前,睡过一次!”

廉初歌没有回答,她在等眼前这个女子讲下去。

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有一个生命中不能承受的故事!

那司娘顿了顿,神色有些黯然:“你知道‘她’吧!殿,他,等了那人,一万多年了。”

那个叫司娘的女子,说了那句之后,便没有再往下说了。

只是,这点消息,对廉初歌而言,已经足够了。

廉初歌突然觉得,心,酸酸的,很难受。

你的心里,果然是有人。

并且,还念了她,一万年!

难怪在帝国学院的时候,织梦一开始,你便溺了进去。

桑迟,你对她的执,究竟有多深?

当然,这些,都没人来回答。

司娘看着廉初歌突然黯淡下去的神色,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来吧,我带你去休息!等花间回来再过来吧!”

说完,便往外走。

廉初歌打量着这地方,每一处,无一不透露着尊贵!

是的,单单就拿照明来说,这里的亮光,不是靠的灯光,而且全部都是夜明珠来照亮!这地,该是多么的奢华呀!



第181章互魂(6)




走在前面的司娘突然回头,对着廉初歌道:“这里附近有个叫幻蝶宫的地方,你千万别踏足。不然后果自负!”

廉初歌闻言,点点头。

那司娘走着走着,却又突然补充着:“知道幻蝶宫和绯烟殿么?”

“里面的每一物皆是无与伦比的奢华之物!最重要的是,里面每一景,皆是殿亲手布置,里面一直都只有命定的两个打扫人,除了殿,没人能进!”

廉初歌听着,有点压抑了!

这幻蝶宫,听名字便知,是个女子宫殿!

那该是,桑迟为了‘她’而精心建造的吧!

司娘带着廉初歌到一间精美的小楼里面:“有需要直接吩咐门外的婢女便行,有事我再来通知你!”

说完这句话,司娘便离开了!

廉初歌从窗子向外望着,陷入了沉思!

想着想着,思绪便有些混乱了!

她想起了清平王府里面那个,温暖如歌的男子,也想起了拿画册引/诱她到双生镇的神秘人,还有莫名中了名为腐魅香媚骨的媚药。

而她最不敢想的,便是如今还昏迷着的桑迟。

那个精致如画的男子,她每每想起,便会觉得难受。

而这,让她,很不舒服。

听那个叫司娘的女子对花间说的话,该是她伴了桑迟一万年!

可就是这么一个,痴心绝对的秀美女子都无法打动桑迟。

那么她呢,她才和她认识不过几年,交谈也不过几句。

想到这,廉初歌不禁自嘲了!

什么时候,廉初歌,你也开始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呢?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的生活,却翻天覆地变化起来。

那个温暖的清平王府,是再也回不去了,流浪吧!

廉初歌这样想着,待这里的一切都完结后,一个人,到处走走逛逛,逛逛走走!

本来她就不属于这个大陆的人,如落叶柳絮随风飘,到哪儿,就哪儿为家吧!

廉初歌就这样想着的时候,看到外面空地上,有走过的婢女时,廉初歌惊讶了!

这里的婢女,眉发皆白!

这不是她在将军府打坐时候,灵识无意间飘荡到的地方?

如今这么一想起,她又突然记起了那个,仿若梦境般奢华的羊脂白玉宫殿。

这样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里面有两个婢女,一个叫青黛的!

而她们谈话中说到的宫殿,没错,她们说的就是幻蝶宫和绯烟殿!

廉初歌有点疑惑了。

几年前的灵识为什么会突然飘到桑迟特意为他心心念念之人建造的宫殿里呢?

而且刚刚听那司娘说,那宫殿,不允许外人进去!

为何她又,莫名地飘到了那儿?

然而,没人来为廉初歌的疑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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