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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阿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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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长风就在外面,刚才还问要不要把姑母送到皇宫里。
公主忽然睁开眼,低声道:“去梁王府。”
可是梁王去了巩县,府里都是那个吐蕃王妃做主。华为犹豫不决,去华家那简直就是引火烧身。
华严山却不管了:“就去梁王府,拖一天是一天,总有法子把他们弄出去。”
华为想来想去,指指刘琅两个:“把衣服脱下来,待会我带他们先过去,五叔在这里善后,捡两具个头差不多的尸体,将衣服套上,然后扔进火里烧得面目全非才行。”驸马和他的儿子陈楚文还留在开封,这里没有当家的男人,华严山出面料理是顺理成章。
大的马车已经被烧了,他们弄来几辆还没有烧坏的小油车,这是素日里在府邸里走动用的车子,如今也顾不得了。刘琅两人草草装成侍女混在小车里。
李长风没有起疑心,虽然他半道上就知道废帝被支持,但是他来的迟了一些,并没有听到那些流民们的叫嚷,他以为废帝早已经被明教中人带走,压根不知道人已经藏进了公主府。至于王府侍卫死伤大半,剩下几个都被华为带到梁王府,剩下的两府家丁也被华青山警告不准顺便嚼舌头。
他们先路过华府,结果发现华府也被攻击,已经被赶来的禁军救下,但是近一半的房屋起火,华青君等人都在指挥救火,他偷偷说明状况后,华青君只吩咐:“你看着办吧,把你母亲和婶婶几个姐妹全部带过去,家里住不得了。”
随后的一路上很顺利,顺利的让华为心里发毛,直到进了梁王府,李长风心急火燎匆匆而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是男人,只能和几个侍卫看着姑母被梁王府侍卫抬进去,兰英临走前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她以前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女官,华氏去世后,她就随了姑母。刘琅两人躲在马车里,不敢下去,刘瑜一直忍住咳嗽,憋得满脸通红。
他们被沈雄带去梳洗,华为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血,棉袍已经开始发硬。那个沈雄一直问他们事情经过和外面的消息,看得出他有些紧张。
最后他拿出几件干净的袍子:“华少爷,对不住,这里没有新的衣衫,都是一些旧的,不过很干净,诸位将就着穿吧。”
华为几人哪会真的介意,纷纷客气几句,换上干净棉袍。他提出要见王妃。
沈雄为难:“不瞒您说,王爷一走,王妃娘娘已经小半个月没合眼了,好容易才睡会。刚才就是大长公主进来也没敢去惊动她。她的那些吐蕃侍女和侍卫都油盐不进的主。如果事情不是很急,跟我说也行。”
这要是在以前,谁敢这样怠慢,华为心里不快。只好讪讪的表示没什么急事。等到沈雄通知他王妃要见他的时候,他觉得头发都等白了。
他还是第一次来梁王府。
小梁王向来深居简出,除了去皇宫比较频繁外,跟谁都不亲近。哪怕是亲姑母永林大长公主。梁王妃他只在幼年时见过一次,隐约记得是一个眉目浓艳的回鹘少女。那一天发生了太多对他来说刻骨铭心影响了他一生的事情,一个毫不相干的少女对十岁的孩子而言宛如过眼云烟。
梁王府简肃,规模窄小,看起来远不如他们华府,华为心中有事,无心东张西望。跟着引路的侍卫穿过层层垂花门,匆匆绕过一个结冰的池塘,来到一处僻静的精巧馆舍。大概早就得了吩咐,他们一路长驱直入都没有人通报,他才发现梁王府里满府的侍卫,似乎没有内外之分。
走进那个叫影月轩的偏厅,当中立着一个白衣白裙披着白狐裘的丽人正冷冷地看着他。
梁王妃喜着白衣。他正想行礼,那丽人开口:“别来这一套,还是说清楚你们家干了什么好事吧。”她的声音清冷,毫无温度,华为感觉像是大雪天里吞了一个冰块,从头凉到脚。尽管华家与梁王在外人看起来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他是很清楚刘仲和皇帝刘珉的态度,只要他们安分,那就能阖家平安,如果轻举妄动,当年被灭九族的第五家族就是下场。
想起今早发生的事情,还有躲在车里的两个表弟。华为在路上想了无数次的话此时都无法出口。
见他不语,阿奴皱皱眉头。这个青年穿着一件宝蓝色棉袍,眉目疏淡,长身玉立,看着不亢不卑,落落大方,却是满脸为难。
他还有脸为难了?阿奴心头火起:“今早的暴乱跟你们家有关?”如果是这样,那真是百死莫恕。永林公主讲几话句就气喘,阿奴问不出什么,只好找来华为。
华为吓了一跳:“王妃,不是这样的。今早也算祸从天降。”他连忙原原本本的将今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那你们家的意思是想将他们送出城去?”
“是。”华为看着她,他知道李长风和梁王夫妇的关系,但是不清楚这位陌生的表嫂肯为他们做到什么程度。
“今早的事,肯定很多人都知道了。”阿奴心里很乱。如果不管,刘琅两人断无生理,阿仲若是知道,肯定会伤心。若是管了这真是后患无穷。“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这种事情敢搞得满城皆知,没有多久我师兄就会知道,他来要人我是给还是不给?你们华家倒是聪明,人往我这里一扔就算完事了?让皇上以为梁王一家又想造反不成?”
华为有些发怔,这位表嫂不像京城里的那些贵夫人讲一句话绕三个弯,居然直接骂上了。
刚才永林公主见阿奴不肯答应,抓着她声泪俱下,说自己糊涂了一辈子,无儿无女,只有这两个孩子放不下,如果再来一场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如一起跟着去了,一路上也有个伴。老实人拗起来那是老鼠钻牛角尖——认死理,比聪明人更难对付。阿奴好容易还摆脱她,心里懊恼。他们凭什么跟赶鸭子上架似地认定自己和阿仲就一定要救刘琅刘瑜。
听完华为讲的话,她总算明白石峰昨晚打的什么算盘。大概格杀令下的突然,他们仓粹地四处串联,一面筹划暴乱,一面想在她这里打开京畿的防卫缺口。只要昨晚她能够要抓到二皇子和小槿小洛,要挟她也能要挟李长风,先将妻儿父母送出城外,免除后顾之忧。再能让李长风投鼠忌器,他们行事就顺利多了。只是没想到明教的势力这么庞大,连禁军中的五大校尉之一也是明教中人,刘珉也太急了些。
阿奴越想越气:“那个老奸巨猾的华青君是不是又想骑墙?还指望着刘琅上位,你们华家威风重抖擞?阿仲这些年为了你们担了多少干系,如今倒好,又要他替你们擦屁股?”
华为被骂的满脸通红:“不是的,爷爷没这么想过。娘娘放心,刚才我都做好了,叫五叔弄了两具尸体穿上瑜儿他们的衣服烧了,公主府的侍卫只剩下五个,我都带来了。刚才我留五叔在那里善后,家丁们都是家奴,自然不敢乱说。只要把他们送走,我们来个抵口不认,谁也没有证据。”
他以为自已作的补救措施不错,哪知道王妃冷笑一声:“真是个好哥哥,看来早就打算好了。怎么送?你说给我听听。”看来梁王府的逃生密道要用上了。只是这样被逼着救人,真的很不舒服。
他想说找李长风,又觉得不先说,只有哑口无言。
 “就知道,全是一群没脑子的笨蛋。”阿奴忍不住爆粗口。
华为被骂的昏头转向,沈雄却急急起来:“娘娘,外面谢小虎带着禁卫说是看见明教徒进了梁王府。”
该死,李长风不是说会看住他。阿奴狠狠地瞪了华为一眼,转头叫来另外一个侍卫:“告诉他,我这一亩三分地我自会看着,不劳他惦记,想搜王府,拿圣旨来。沈雄,将人带进密道时送出城,带到成都去给赵惜。”反正都救了,干脆送赵惜一个人情。
有密道,华为大喜过望,华家的宅子里只有密室。
沈雄当初督造王府,对密道知道的一清二楚,闻言一愣。
阿奴不管他如何想:“快点,华为会慢慢告诉你。还有,叫琼玛楚玛将小铁他们三个藏进密室里。”谢小虎不管是来搜查废帝还是公报私仇,都是来者不善。”
华为转身想走,阿奴忽然说了一句:“你也跟着一块走吧,十年内不准回来。”
他愣住了,只看见王妃表嫂幸灾乐祸的从他身边施施然走过:“我从来不给人做白工,没人告诉你吗?”
当沈雄看见那两个不男不女瘦骨嶙峋的兄弟,联想起早上的传闻,头“嗡”的一专用就大了,看向华为的眼神极为不善。
刘琅两人等了很久,简直度日如年,他俩被囚禁了十来年,早就成惊弓之鸟,见他眼神凶恶,吓得哆嗦起来,刘瑜总算敢大声咳出来。
沈雄见状又觉得他们可怜,长叹一声:“快走。”
他们从水榭上的暖阁里钻进密道,华为问道:“十年是什么意思?”
沈雄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王妃娘娘的脾气那是雁过拔毛,要她做事都要报酬。至于这次救你们的报酬就是你给她做十年白工,你惹恼她了。”
华为吞了口口水:“用,用钱赎行不行?”
“怎么?人还没送出去就打算反悔了,也行啊,谢小虎正在上面呢。”沈雄冷笑。华碧宇和刘鹏害死沈浙父女,还有几十名沈家子弟。沈家上下对华家恨之入骨。他一开始对华为客气,那是看在刘仲份上。没想到华家被打压了十几年死性不改,居然还敢劫持废帝。王妃说了送到成都那就成都,这点他不敢打折扣,废帝兄弟半死不活的,折腾了也没意思。有华为在,路上也可以消遣一下,王妃真是善解人意。
华为苦着脸,看样子逃跑了也不成了,可是更惨的还在后头。
密道出口在城外的一个田庄里,沈雄找到领头的黑脸大汉:“老九,昨晚信送出了没有?”
那人正是沈九:“早就走了,王爷很快会赶回来。”
沈雄不怀好意地看着华为:“这位是华家少家主,那两位……”他凑近沈九耳朵,华为只觉得一股冰冷的视线扫过来。
沈九点起十名听风堂的好手,骑上快马走骆傥道,骆傥道几近荒废,没有驿站,这一路上听风堂的暗卫位就将华为当做苦役使唤,每到了宿营地的地方,汲水拾柴,生火做饭,还要伺侯十来匹马的草料。到了城镇,就是住在客栈里也要倒洗脚水,华为一介公子哥,哪干过这些伺侯人的活,一开始老是做不好,误了大家吃饭,他们非打即骂,刘琅兄弟想帮忙,却被阴阳怪气的阻止。
华为知道带头的是沈家人之后,才知道表嫂那幸灾乐祸的笑容是什么意思,暗地里叫苦连天,又放不下两个表弟,生恐自己要是逃了,沈家人会将他们丢下。再说就是逃回去,那个王妃表嫂据说人美心狠,睚眦必报,指不定又想出什么招来,还不如熬到成都,见见那个叫赵惜的在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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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谢小虎听了侍卫的传话,知道进不了梁王府,也不多说话,转身带着禁卫走了。
阿奴将人送走的消息告诉了永林大长公主,公主喜极而泣,抓着阿奴絮絮叨叨颠三倒四又说了许多感激的话。阿奴被她说得有些不耐烦,瞟了伺立在旁的兰英一眼。
兰英连忙解围:“主子,外面华家的女眷还等着见王妃娘娘呢。”
永林连忙松开手:“你看看我,人老了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
阿奴陪个笑脸,兰英送她出去:“多谢娘娘援手。”
“别再谢了,皇姑母的谢家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兰英奶奶,你跟了皇姑母?我说,华家人都这么莽莽撞撞的?”阿奴指指脑袋。
饶是兰英愁苦,也被阿奴滑稽的逗的笑起来:“华家人的确都是这样,心血来潮想到什么就去做,以前太皇太后也是这样,她想绣一幅兰花,兴致勃勃用白绢绣了一半,方想起自己原来是用石青色的绢,于是那半副就不要了。太皇太后去世,我在宫里呆不下去,就跟了公主。
皇上也没有为难。”说起已故的华氏,兰英一脸怅然,“华家人说实在都有些倒三不着两。那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娘娘让我去找禁军统领华恒山,就是华为少爷的父亲,结果他根本找不着,等我回去,一切都结束了。”
“指的是当年太皇太后寿辰,今上发难的时候?”
“是。你知道他去哪了?”兰英语气嘲讽。事隔十三年,她仍然记得那晚惊慌之中还满怀希望,然后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地心如死灰,那种煎熬她再不想尝试第二遍,“那个混蛋在自己姑母大寿的时候,放着九门不巡视,居然上茶肆听小曲,看中了一个卖唱的小姑娘想将人家弄回府,那姑娘骗他说要跟父母去提亲才行,他就傻乎乎地单独进了人家的屋里,外面的护卫一直听到屋子里淫声秽语也不敢进去,直到夜半他们才发现不对劲,踹门进去之后发现他被人打了闷棍,差点没命。”
“圈套?”
“当然。这件事华家没人敢提,还是我心里气愤,从永林公主嘴里知道的。”永林公主老实憨厚,想来是兰英从她嘴里套出来的。
阿奴笑笑:“知道今天暴乱的那些人是谁?很可能就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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