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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宓才通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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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猜到子夜的却并不只有她。许多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沉吟着,不撕破这层想法。

众人中都弥漫着一股沉闷和紧张,苏宓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隐隐中,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和其他人并不一样。与其说是因为明珠丢了害怕被人迁怒,倒不如说是害怕见到那个男子。

然而,并没有足够的时间给苏宓整理自己的思绪。很快一个小厮冲进了庙堂,带了一个小小的惊雷。众人便立刻炸开了,纷纷露出紧张和惶惶的神色,微微喧哗了起来。

苏宓知道。。。传说中的圣驾要到了。






第40章 但愿君心似我心1
素净的山阶两侧整齐地排列着两行人。从山寺入口到山顶,全部随行的人和僧侣都候在山道边。每个人都弯着腰,垂首恭候着大周的天子——彦武帝郁衍。郁衍乃新帝初登,就在苏宓初到大周的时候才正式掌握了政权,以及举行大婚册立凤后。算起辈分来,这郁衍还是郁姓皇族里辈分最小的。在他头上不但有兰王郁徵,幽王郁英,代王郁渊这几个叔父,还有数不清的哥哥姐姐。算起母妃的名位,也不过是个贵人,是烟城隐族的旁系庶女,血统也并不高贵。可这上任帝皇就是独爱自己的幺子,在自己临终前,也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扫清幺子登基的障碍。郁衍的童年并不是在帝都的皇城长大。而是随着母亲在未出阁时住的烟城住了五年,所以也难免与其他兄弟姊妹生疏。郁衍登基后也低调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毕竟许多叔父和皇兄们都不怎么看好他。加上六个不同宗族的长老权利愈来愈大,这郁衍的帝位便有架空的趋势。所幸,年轻的皇帝并不焦躁和激进。冷静地等到了边疆西北战役,设计收回了权臣手中的兵权,并亲自带兵出征,大获全胜,赢得了民心。同年,迎娶斐王张敬的爱女张紫鸢为后,得到了斐王一派的支持,这帝位也便算坐稳了。
苏宓并不知晓这帝皇的种种,她此时只是略带好奇地垂首在众人之中。她还真想抬起头来瞧瞧那帝皇的模样,看看跟电视里演的有什么不同。苏宓忍不住有小小的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约莫一炷香时间,苏宓余光发现身侧的众人都跪下了身子。她一时愣住,慢了半拍才跟着跪下。众人大呼皇上万岁,声音高亢崇敬,将幽静的山林震荡一番,林鸟四散飞去。

银色的龙纹靴踢踏着沉稳的节奏缓缓上阶,脚步在苏宓处微微一顿。苏宓低垂着头,背脊有些僵硬。从余光里,她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以及看见面前一袭玄黑色的丝质下摆。
“你就是这次天花的主治大夫?”清朗的声音在苏宓面前响起,听声音可猜出皇帝还很年轻,声音里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味道。
“是。”苏宓微蹙起眉头。估计是自己慢了半拍下跪才引起了注意,她不禁有些懊恼。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苏宓应诺,微微舒缓了下紧张的面部表情,缓缓抬起头,对上那名少年天子的眼。
“模样倒是不错。”说话的却是皇帝身后的男子,声音低沉带着轻佻的味道。
苏宓往声源一瞧,不禁又愣住。那不正是月溪县里会过的兰王郁徵吗?想到那个男子,苏宓不禁起了一身鸡皮。
郁徵一头如水墨挑染出来的秀发被山风吹得微微浮动,颦蹙间,尽显神采风韵。随圣驾同行的还有其余几位郁姓诸侯王,分别有幽王,代王。跟在诸侯王身后的则有郁姓的各大臣子,分位都是岛主以上,拥有一定的兵马。

皇帝郁衍听小叔父如此调侃,不禁失笑。这郁徵是他父皇生前最疼爱的弟弟,不但封地非常逼近帝都,给了非常丰厚的封赏和高贵的名位,更纵容其在帝都设府邸,准许其随时回来‘常住’。这郁徵做事向来随性不羁,乖张而强硬。别看外表柔美,这皮肉下的心可是比丹顶鹤上的红药还要毒上几分。郁衍眼神淡淡地扫过苏宓的脸庞,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郁徵对苏宓的赞美,随即又道“九叔及冠之年却还未立妃,更是少见有女子能入得了你的眼。难得这大夫能让你开口一赞,倒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说完,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苏宓嘴角微微抽搐,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想挑眉的动作,继续不动声色的垂着眸子,做卑微状。心里却腹诽道,感情这‘长得还不错’随意的一句,她便该感恩戴德,做牛做马了。也不想想,谁稀罕那样的一赞。顷刻,却又听少年皇帝玩笑般的一句道:“不若朕便借着这春神节的吉利,将这美人赐给九叔如何?”
苏宓身子一僵,粉色的小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眼瞳里闪烁着慌乱和无措,霎时明丽可爱。这个初次见面的少年竟然一见面便开口将她‘赐给’他的亲戚?有没有搞错!这封建社会也太黑了吧。苏宓心底像打翻了五味瓶,慌乱而惊恐着。千万别这样乱点鸳鸯,她可受不住。她还等着祭祀结束,给周略研究蛊毒的配方呢!惊讶地又何止苏宓一人。在她身侧的蒋婉儿听到皇帝这么一句随意之话,也似触电般脊背一僵,脸色霎时变白。
苏宓正踌躇着如何开口婉拒,那个最先挑起事端的始作俑者却轻佻的托起了苏宓的下巴,眼神略带挑剔的上下打量着。
“这模样水灵,可这性子却不知如何了。圣上的美意,郁徵心领了。郁徵素来随性,不想那么早安家。若将这美人娶回去,没准闹得整个兰王府都心慌。”轻轻松松调侃几句,倒似暗指苏宓空有其外,不适为妻似地。他心中本是记恨苏宓过去的拒绝,这次无非也是借机搓搓苏宓的气焰。况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面前这个有可能是来自东来的女子纳入房中,似乎并不是明智之举。
苏宓心底恼怒,暗自又将郁徵腹诽一通,才缓缓开口。
“草民惶恐,自身扶柳之质,定是配不上兰王的。恳请皇上收回美意。”语罢,苏宓跪伏在地。
“噢。既然两位都不乐意,那是朕多事了。”郁衍轻笑,姿态闲适地望了望苍翠的山林,看时候也不早了,停下的脚步又动起来,渐渐离了苏宓跪伏的地方。皇帝没叫苏宓起身,她便不敢擅自起来,依旧跪在原地。膝盖渐渐酸痛,苏宓却不禁松了口气。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才开始退回寺庙中。苏宓起身时本想让身侧的蒋婉儿扶她一下。哪知对方却丢给她一个不耐烦的白眼,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说一句。苏宓有些头大了,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这个贵族小姐。

待一行皇亲贵族上了山寺,安顿好车马,再进行一番焚香沐浴,祭祀终于在夜里陆续开幕了。

每层佛塔都有佛徒捧着夜明珠,硕大的夜明珠将漆黑的夜照亮得如同白昼。老主持静立在佛塔大门边,安排着僧侣布置祭坛的物件。不消片刻,众人便井然有序地安排好了祭坛。只是此次的祭祀却并没当着大周的始祖大佛进行,而是在佛塔的最顶层,天机顶进行。

郁衍在进入佛塔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一身玄黑色龙袍显得整个人沉稳内敛,他目光在众人里一扫,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早已察觉到不对,却也不好发作。只得随着主持进入顶楼,开始祭天。而苏宓,则非常有幸的可以目睹整个祭祀的过程。因为。。。。她是捧着夜明珠的‘佛徒’之一。

祭坛约莫有五米高,祭坛下方则围绕着寺庙中的高僧。在一片经文中,皇帝开始点香,祭拜天神。
苏宓需要跪伏在角落里,默念经文,然后在皇帝讲完为苍生的祈福后大声呼喊万岁。
说实话,苏宓讨厌这样形式活。又累,又没意义。

其实春神节除了祈福外,还有一样特别重要的意义。那便是昭示‘国运’,大周的帝皇一直都很信这个。郁衍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玉石水盆,这便是传闻中的神器,拥有昭示未来的能力。郁衍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入水盆中。

只见祭坛上的玉石水盆里发出盈盈的蓝光,将整个环境渲染地似水底般氤氲海蓝。尤其是祭坛,整个祭坛就似被一团蓝色薄膜包裹住,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苏宓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想,自己穿越这样诡异的事情都能遇上了。。。这水盆是神器,也应该能接受吧。。。。就不知,这神器对未来的昭示准确程度有多少。

约莫一盏茶时间,蓝色的光晕渐渐褪去。郁衍脸色有些苍白的缓步走下祭祀台。看那模样,有些失血过多的样子。

这神器该不会是一直吸着血来维持法力的吧?苏宓不禁疑惑。若是这种使用方法,倒像邪器多点。

祭祀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明日起便只是斋戒而已。众人本以为今夜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哪知,皇帝却忽然勃然大怒,关押起了好几个僧侣,连夜传召了许多人。若不是因为斋戒,不宜杀生,恐怕早就将那几个僧侣解决了。皇帝一怒之下,脸色一白,竟是引发了战场上的旧疾。

于是,很光荣的。苏宓苏大夫,在深夜里被召到了帝皇的院落,沉云院。

苏宓跪伏在郁衍床侧,敛着眉目,细心把脉。床上,少年疲惫的闭着双眼,褪去龙袍和表情,白日里的威严和沉着淡了,多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和柔和。
“皇上。。。”苏宓轻唤郁衍一声。郁衍缓缓睁开眸子,示意苏宓讲话。
“皇上的腿疾需要针灸和食疗辅助。想来是最近舟车劳顿,没有休息好,所以便容易发疼。不如让苏宓给皇上扎针吧,若是这样痛下去,想必晚上也没法睡了。”
郁衍淡淡的应了声,继续闭眼养神。
就在苏宓想要一把站起时,却又闹笑话了。这一天之内,苏宓已经跪了无数回,晚上又不给其休息,膝盖早已跪得酸软麻痹。只见她一个腿软,身子向前倾去。电光火石间,她脑袋瓜转念一想,若是向前倒,这压到的是皇帝呀。若对方给她扣个刺杀或是猥亵之类的罪名,她岂不是冤死。苏宓强改变摔落方向,朝左侧倒去。
郁衍感到动静,亦是一副看戏般的神情看着苏宓。只见对方强制不摔落在他身上,而是傻乎乎的往桌角摔去。他连忙伸手想拉她一把,等伸出手时,却发现一侧随伺的护卫接住了少女。

护卫面无表情的揽住少女的腰肢,手腕一发力,将苏宓扶直。这接住,揽住,加上拉起来的动作一气呵成,毫不含糊。苏宓死闭着眼睛,还未发现自己并未摔倒桌角。
“咳咳。。。苏大夫赶快去准备吧。下回起立可要稳住身子了,可没几个护卫有那般敏捷的反应再接住你。”郁衍有些好笑地说道,原本积在心口的不快也一扫而空,眼神在苏宓和护卫间来回扫了一圈。

苏宓的脸本是煞白,如今想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连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出去拿针,生怕那皇帝又乱点鸳鸯将她指给那个接住她的护卫。临走前苏宓看了那个接住她的护卫一眼,一张平凡大众的脸,走在人群里根本注意不到的人,只是一双点漆般幽深沉寂的眸子却隐隐透着一股说不清的熟悉。

苏宓一路上脑袋里都闪着那双眸子,可又想不出个究竟。

她再次回到皇帝的临云院时,手里还端了一个脚盆。脚盆里放了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因为滚烫而冒着淡淡的白烟。

“这是什么?”郁衍有些好奇地看了脚盆一眼。
“这是苏宓刚调制的药水,用来泡脚的。”苏宓一边解说着,一边将一排灼热了的银针铺开来。

“苏宓要开始扎针了。”苏宓提醒一句。然后大着胆子挽起了皇帝的裤脚,将他整个白皙的小腿显露出来。

皇帝却不看她,眸子轻飘飘的落在一侧,正是方才那个护卫站立的地方,那个护卫此时也不知去了何处。
“苏大夫一直在徐家做工?”良久,皇帝缓缓问道。
“是。”苏宓有些狐疑,不知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少年天子又想说些什么。
“徐家给你的待遇如何?”
额。。。这是问她工资多少吗?苏宓想了想回到“每月有十两银。”十两银算是相当高的月薪了,苏宓一直衣食不缺,而且还有免费的房子住。小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皇帝见苏宓很是满意的模样,接着道“若是朕以十两金聘用你做皇宫的御医,你觉得如何?”

苏宓又再愣住。然后垂着脑袋,开始收拾针具,再给少年天子泡脚。苏宓不愿入宫,她答应过那个男子要将他治好。她就绝不会离他而去。可当面拂了天子的面子,又实在太危险。毕竟,白天的时候,她才拒绝了一次他的‘美意’。


“皇上看得起苏宓是苏宓天大的荣幸。只是苏宓早便与徐家签了六年的工期,恐怕无法立即赴任。而且,苏宓还牵挂着手上的一些病人,没将他治好前,苏宓不可离去。”言下之意,六年后,治好病人后,你再聘用她吧。

皇帝沉默半响,倒是没有为难她。“噢,那便算了。”

苏宓轻吁了口气,忍不住腹诽了郁衍一顿。待苏宓回房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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