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机穿虐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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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出版社打来电话。
第二十五章
出版社近做了一个策划，他们想尝试出版悲剧类型和幻想类型小说。
这种题材爱情小说过去不是没市场上投放过，只不过开始几本书效果反应不佳，与同期甜蜜型爱情小说相比，直接就被淹没了，所以那之后，各大出版社都放弃这类题材。
市场上一窝蜂甜蜜文学和梦幻爱情小说。
如今冰淇淋一样甜蜜小说体裁渐渐让读者们审美疲劳，市场有些饱和，小说销量越来越低，出版社敏感注意到这一点，就想尝试对出版书刊类型进行创。
林小雨正好赶上了他们创策划，她投稿四个小说，有三个是带着悲伤气息，一本是鲜吸血鬼题材，都是出版社转型急需类型。
所以虽然她只发了一万字和大纲，出版社主编却点名要和她详谈。
……
电话打来时，林小雨还沉浸电脑调试中，她这几天忙着整理桌椅、发传单，监督门面装修，写小说事几乎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直到接到电话，她才想起自己一直等出版社回音。
电话那头，一个很有说服力声音对林小雨说：“姚小姐，我们正推出一个悲剧五小天后联合出版计划，是由五个文笔上佳作者每人写出一个悲剧类型中篇小说，集合成一册联合出版，如果市场反应好，我们就会主推悲剧类型小说做主打书刊，你投稿四本小说大纲我们都有兴趣，不知道这四本小说你是不是都已经写完了全文，现方便都给我们吗？”
“额……”林小雨按着鼠标手顿住了。
“姚小姐？”电话那头传来疑问。
林小雨忙道：“我现没有电子档全文，只有未修改手稿，我需要用几天才能打出来，您看……”
她没想到出版社会一次要四份稿子，当初她寄出多份大纲，是对小说出版没多大把握，心想大面积撒网，捞到一条鱼是一条鱼。没想到出版社不来消息则以，一来就要四个稿子全文，这让她既惊喜又有些忙乱，四本小说加一起至少有六十万字，她就算临时打也要打二十天。
“那不如把手稿直接邮寄给我们吧。”对方道。
“……”
林小雨：“可能有点困难……”她到哪去变四份手稿去。
“你是不是对小说出版稿费有什么疑虑？”对方以为林小雨迟疑原因是对出版社不信任，忙解释道：“你不用担心，这次稿费支付方式是预付加版税。只要你把稿子全文邮寄给我，我会选出一个放悲剧合集里，保证不出一个月你就能收到小说第一笔稿费，我们出版社给出稿费业内算是高了，这次又是题材创，所有风险都由出版社承担，我们不会侵害你作品版权，不会拖欠稿费。”
周伟同正旁边电脑上看电影，他看到林小雨说小说手稿什么，疑惑望了过来，问：“小熙，你写小说吗？”
林小雨忙对周伟同比了个噤声手势。
电话那头又说：“这次推出书已经策划了很久，定月底发行，如果你稿子不能及时校对制版，可能就要错过这次机会，那就太可惜了，这次合集我们特意设置了读者反馈，五个小说受欢迎一部将得到一万元奖金，以后还会成为出版社重点培养秀，我是真觉得你不该错过这次机会，你文笔很不错，很有机会得奖。”
可能是由于林小雨态度不太主动热情，反而让出版社那边人有些紧张，事实上林小雨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给出版社稿子是另一个世界筛选过良品，那个世界也许不算太出众，但这个小说出版还处传统氛围世界里，她发出小说就显得别具一格，充满鲜感和想象力，而且文笔也不错，出版社看来，她是非常有潜力作者。
只是让出版社编辑好奇是，一般人作者听到自己小说要出版时，都应该欢呼雀跃主动交稿，或者说些太好了……感谢之类话。可林小雨语气淡淡，还对交稿表现出迟疑。
这让编辑心中疑虑，生怕她一稿多投，或者对稿费不满意跑掉了，为了争取作者，对方把没对外公布奖金都提了出来。
林小雨听说有奖金，精神了，她想了想，道：“我手稿很乱，剧情也不完整，这样吧……您把有希望录入到悲剧合集题材告诉我，我把它整理成电子稿，只是中篇，我保证三天时间就把小说电子档发给您，其他稿子以后慢慢交齐，这样比邮寄稿子还点，您看怎么样？”
对方一听只要三天，倒也松口气，他和林小雨讨论了一会儿，后敲定了一个结构简单，风格悲伤大纲作为入选题材。
林小雨直到挂电话时才知道联系她人是出版社副主编，名叫孙思园。
她意识到自己被重视了，她问孙思园这次稿件稿费有多少，孙思园回答：“预付是八千元，等书籍出版，销量超过二万本，你至少还能拿到一万八千元版税，如果加印，版税会多，小姑娘，好好写，我觉得你很有天分，这次读者投票你很有希望得第一。”
一本书如果拿到奖金，加一起少说有三万多块。林小雨嘴角弯起来，预感自己要发财了，她手机里至少有五十本小说能够用于出版。
高高兴兴挂了电话，她把手头软件关掉就要打小说。
周伟同一直注意着林小雨动静，见她挂机，凑过来问：“外甥女，你还写小说？这么有才。”
林小雨很低调摇摇头，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可能利用资源投机商人。
小说要七万字，她要重整理删减，明天还要网吧开张，时间紧任务重。
她走到二楼，心无旁骛打字。
这一天下午周雅出院，周伟同去接她时候就说林小雨特别有才华，还会写小说，这让周雅一个下午都用好奇眼光看着林小雨，说真，如果不是脸上胎记还，她都怀疑自己女儿被掉包了，她印象里女儿倒是喜欢写日记，可是从没见她写过小说。
林小雨也不想表现太过与众不同，她抽空跟周雅聊天，说自己近几天学了很多电脑知识，聊一会儿又回去打小说，一整天加夜晚就忙碌中度过。
第二天，周末。
让人期待网吧开业终于来了，林小雨门口按照惯例点了几挂鞭炮。
噼噼啪啪爆响声中，她世界第一份生意终于开张。这让她心潮澎湃。
阿宽叔很给面子带了十几个兄弟来捧场，萧汪然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特意送了两个巨型花篮，上面写着开业大吉，生意兴隆。这让本来小排场网吧开业都变得体面。
林小雨都没想到，没等她做什么宣传，网吧机器，一下子就坐满了。
周伟同这几天迷上了电脑，也没花心思去找房子开饭店，周雅同他一样，他们都等着林小雨这家网吧第一天营业收入。
周雅站门口，看着林小雨忙碌收钱调试软件，教别人使用电脑聊天，她感觉自己心就像生，忽然间充满了鲜活生命力，她发现自己女儿终于长大了，她居然自己经营了一份生意。
这一个月前她完全不敢想象。
不管林小雨赚多少钱，这都是一份生活希望。
她看着女儿，眼眶有些湿润。
林小雨很忙，她发现这个时代人和自己生活那个时代有太大不同，她生活那个时代几乎人人都有电脑，没有人会为了上网特意跑几条街。
而这，有人会因为其他网吧找不到空位置而特意跑出老远，当看到网吧没有机器，他们会门口等着，只为了花两块钱网上看一会儿流行电影，或者找妹妹聊一会儿天，他们聊天内容特简单，多半是：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你哪？
电脑上只装着几个单机游戏和一个外国引进q版网游，如今连一个像样点大型网络游戏都没有。
林小雨心情愉，收款机器上打小说，顺便监督各个电脑程序。
电脑座位始终没有闲着，有几个人用了优惠券，但用过以后就开始消费上网。
到了夜里，林小雨把网吧设成了每夜包宿十元，高档机器收费十五。
她收过钱就去了二楼，和周雅周伟同一起统计今天收入。
周伟同很兴奋，帮林小雨数钱，后他数了两遍。算出，包括白天出售饮料零食内，今天一天网吧一共赚了六百多元，这是净利润，是排除了所有成本剩下来。
“这样算下来，八个月，投入成本就能收回来。”周伟同兴奋说。
第二十六章
林小雨目比周伟同复杂，她想要不止是收回网吧成本。
第二天一早，林小雨就电脑上发了招聘启事。
招收擅长手绘校生一名，擅长电脑绘画兼职画手一名，招聘擅长编程兼职程序员两名，工作内容面议，待遇面议。
这年头，网上看招聘和发招聘启事人其实都不多，只有专业搞软件和一些必须用到电脑行业以及早期接触网络网虫才会聚集专业论坛上。
林小雨发招聘网站就是之前秦安泽发招聘启示地方。那里聚集着很多优秀学子。
……
发过招聘启事。
从二楼走到一楼，林小雨就看到网吧里一片灰蒙蒙，与昨晚喧闹杂乱气氛完全相反。早上七点到九点，是网吧萧条时间。这里看起来就像个残破战场。
“老板，早。”一个带着浓重黑眼圈青年揉着眼睛跟林小雨打招呼。
“昨天又有三个人包宿，卖了一包泡面一个面包，三瓶矿泉水，钱都这。”年轻人说着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一沓钱和两张优惠劵。
林小雨：“身体吃得消吗，不然你以后就晚点来，接晚上11点班就可以。”
“不用不用，我早点来，跟你学点东西。”年轻人很客气说。
这青年就是前几天林小雨从电脑城里挖过来电脑技师。
刚开始他对来网吧工作有点犹豫，他不相信自己网吧里可以学到东西。
但是接触林小雨两天后他发现林小雨电脑水平非常高，软件安装，局域网架设，监控软件调试，都是她一个人完成。那天他还看到林小雨自己做了一个教程，专门用来教不懂电脑人如何使用聊天软件和看电影。
简简单单几十个视频截图链接一起，配合三五段文字，放桌面上，刚接触电脑人点开研究一会儿就能自己操作电脑交友聊天，比起需要网管手把手教学方法方便多了。
他那之后就觉得林小雨是电脑大师，决定辞职跟着她。
其实编这类小教程只是将截图和文字连接。稍微熟悉软件操作规律就行，并不需要技巧。那些局域网架设，基础软件安装，是简单。
林小雨做起来就像喝水吃饭一样顺手，年轻人却觉得这些东西非常难学。
对此林小雨感觉很囧。
早上七点包宿人多数离开了，只剩下两个累倒窝座椅里睡觉，林小雨关了电脑，打扫垃圾，打开网吧大门通风。
忽她看见自己放置高配置电脑区域有一个男人弯着腰，似乎正拆她机箱。
林小雨立即警觉，早配机器时候她就知道，网吧电脑配件很容易丢，为了防止发生这种情况，她装电脑时候特意做了加密，那机箱壳是锁起来，除了耳机鼠标和键盘，别人想偷东西很难。
“这位先生，你……”林小雨走到那男人身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那个弯腰鼓捣电脑机箱男人坐了起来。
男人转过脸，很凶说：“你干嘛？！”
“……”
林小雨被唬得一楞，清晨光照下，她看到眼前男人穿着一身粗格子衬衫，衬衫上满是皱褶，消瘦脸，带着黑框大眼镜。头发不长不短，乱像鸟窝，下巴上带着青色胡茬，眼睛四周深深黑眼圈，简直就是十年后经典宅男造型。林小雨不记得昨天晚上有收过这位客人包宿费用。
林小雨说：“七点半了……”
“这不是没人吗？我多用一会儿不行吗？”宅男很凶打断了林小雨话。
林小雨面色不变，她早就知道做生意不容易，尤其是开网吧，流氓混混无赖随时可能光临。
她笑着说：“这台机器需要装个软件，我给您换门口那台。”她说着手指旁边电脑，那是靠门位置，电脑配置较低，有人要偷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到。
宅男闻言很不高兴，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优惠劵，说：“等我走了你再装，我这有优惠券，再用这机器两小时行了吧？”
一旁还没走网管凑过来说：“兄弟，昨天你包宿我就收了你两张优惠劵，还少收你一块钱，你这又用优惠券……也太抠了吧。”
宅男暴躁揉揉头发，说：“别废话，上面不是印着每天可以用两张吗？让不让用？”他说着话又弯腰去摆弄电脑机箱。
林小雨看到他手里拿着个黑色35软盘，好像是找软驱接口。可她装这台电脑是准备以后做编程用，配置量高级，用是sb接口，只有一个虚假软驱壳机箱上，根本打不开。
宅男却卯着劲低头研究机箱。
林小雨说：“同学，这机箱没有软驱，只有口，你要倒资料，拿个盘来吧。”
“这么好机箱怎么能没有软驱！我就是看到你宣传单上配置特意选这电脑，现没有软驱，你这是欺骗消费者！”
“……”网管被宅男大嗓门吓到了。
那宅男忽然站起来，大吼道：“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