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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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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明鉴,咱苏府上下都晓得太太菩萨心肠,对待庶女也如己出。太太体恤二小姐自小丧母,性子孤僻了些,也不爱见人。多少年来都免去二小姐的请安,但三五不时总会让老奴去关心二小姐的生活。今日老奴如常去西苑探问二小姐生活上可有短缺,岂料……”


 、第一卷007 人至剑则无敌
说到重要处,许妈妈突然停了下来,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后怕,怯怯地看了一眼苏喻歆。
方氏别具心意地扫一眼苏喻歆,示意许妈妈继续说下去。
“岂料二小姐突然发了狂甩了老奴一巴掌,还诬蔑老奴不分尊卑,说要找太太把老奴活活打死。天见吾心,老奴进府十几年忠心耿耿,劳心劳力,怎敢对主子不敬,老奴怕太太误会便追着出去,想拦下她。可是没想到……没想到二小姐一边跑一边大声诬蔑老奴,这才让人听了去,传到了太太耳里。二小姐还……还把老奴推下池塘里……老奴对不起太太,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请太太责罚。”
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
恃着一张厚脸皮可行走天下。
苏喻歆在一旁听得白眼连连。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叫鬼话连篇,什么叫厚颜无耻颠倒事非,她今日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连从头到尾都没吭过一声的流云也愤怒不己,即便她也不太清楚方才发生的始末,但她就是知道小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谁诬蔑谁,明眼人一看就晓得了。
苏喻歆不得不说,许妈妈的话说得很有技巧。先将方氏抬高,夸她人慈心善,时刻关怀儿女,连苏喻歆十几年不向她这个嫡母请安都不计较,可见她心胸豁达,有当家主母的胸襟。
再而,把自己推出来,之所以有今日的闹剧,皆是苏喻歆发了狂。指责她恃宠而骄,仗着嫡母的宠爱,横蛮无理,不分青红皂白体罚嫡母的妈妈,打的也是嫡母的脸面。
再三,又指骂苏喻歆毫无礼数,不仅不懂得知恩图报,更像个村野山姑在下人面前疯跑大喊没规没矩,将苏府的脸都丢光了。
一番话,既给了方氏脸面,又将过错推到苏喻歆身上,自己反而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人,一举数得。
最后来一句自责的话,要求方氏责罚。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还要担这个罪责,更是显得她有礼数,那苏喻歆骂她不分尊卑话更像是她无中生有,诬陷下人了。她又得了个无理取闹的坏名声。
这番话真是绝妙了!
苏喻歆听了,差点没破功笑喷出来。若不是场合不允许,她当真会为许妈妈鼓掌。
她不得不承认,古人真的很会说话,含沙射影,有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使用武力或者凶器,一句话足矣。
方氏听了果然眼眸里闪过赞赏,这顶高帽她算是戴得稳稳的了。再看一眼苏喻歆,立马冷了下来,冷哼。
“你这个刁奴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指责我教女无方。”她看着的是苏喻歆,但嘴里骂的却是许妈妈。
许妈妈当即吓得磕了个响头:“太太息怒,奴婢没有指责太太的意思,奴婢只是将事情始末交待与太太听。”
语毕就噤了声,跪在地上观察着方氏的神情。见对方并没有真正怪罪自己的意思,也就放宽了心。
“老爷每日起早贪黑处理生意,老夫人静心礼佛,为我苏家诵经积福,才将这个家交予我打理,我劳心劳力毫无怨言。你是我的老妈妈了,为我分担事务是你的本分,喻歆平日深居简出,性子孤僻,但毕竟是主子,再不济也由不得你来指责。以后说话前要思量三分,祸从口出,明白么?”
方氏轻描淡写地责备了许妈妈两句,也没有说要罚她的话,许妈妈自是高兴的边说明白了,边嗑了三个响头。
苏喻歆则是无语了。
就这样?
责备几句就算是解决了此事?
她还没说过一句话呢,方氏问都不问就断定许妈妈说的都是实话?
那叫她来干什么?看她们对戏吗?
屋里只有方氏、柳芙、许妈妈,还有她和流云,一共五人,看来她是设计好的,传来她只是做做门面堵住悠悠众口,私下怎么处理都是她说了算的。
至于她是怎么向那两位交待的,怕又是另外一番说词吧。
苏喻歆气得想当场发作,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来日方长。
那厢方氏又开口讲话,这次是对苏喻歆说的。
“喻歆,你是我苏家的小姐,走出去也代表着我苏家的脸面,以后跑闹的事情切忌再发生了,让外人见了去,定会说我苏府不会教女,说我这个嫡母善妒,笑话老爷的不是,影响了生意不是我能担得起的。日后你更加要恪守本分,要有正经小姐的风范,时刻记住我的教诲,以苏家为主,勿为一点小事闹得满城风雨,扰了老夫人的清静,耽误了老爷的生意。懂吗?”
这次,苏喻歆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一卷008 老夫人 (二更)
极品!
脑海中突然就浮起这两个字,这方氏将极品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方氏的口才一点也不比许妈妈差,歪的都被她说成直的,这样的人才就该去菜市场,指不定遇到个谇死的,也会被她口吐金莲说活了。
她什么都不问,只听了许妈妈的片面之词就断定了是她的错?还责怪她无理取闹,扰了老夫人的清净,连苏家的生意都扯出来了,生意受到了影响也是她的责任。
按她所说的,某天家里突然死了只鸡,打翻了个茶杯,家宅不宁也都是她这个祸害惹出来的吧。
真是可笑!
方氏之所以如此淡定,是料想到她不敢反击吧!
苏喻歆暗自冷笑。
他们以为她还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苏喻歆吗?她今日就算抗不了方氏,也要给许妈妈一个惩罚。
敢颠倒是非,敢中伤她,那就要有为此付出代价的觉悟。
惩治许妈妈不难,就难在方氏挡在中间,当着方氏的面教训许妈妈那是不可行的,听方氏的语气就是要让苏喻歆啃下这只死猫了。
凭什么?
爸爸常教道,这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可以吃,但亏是绝对不能往肚子里吞的。
苏喻歆还在想着办法,方氏挑着眉睨着她,眼底闪过得意和狠劲。
就在她们各有心思之时,一个婆子匆匆走了进来,对方氏行了礼:“太太,老夫人来了。”
方氏的脸立马沉了下来,眉头也可见的蹙紧。她的反应很快,语落便起身往外走。
没多久就听到窸窸窣窣衣物的摩擦声,还有方氏略带讨好的话语:“老夫人有什么吩咐让下人来唤我一声就好,何必亲自走一趟。来人呐,快给老夫人彻壶上好的碧螺春。”

苏喻歆扫了眼依然跪在地上的许妈妈,见她神色畏缩。苏喻歆顿时乐开了花,终于想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她对付不了方氏,总有人能对付得了她的。
如此想着,苏喻歆就迫不及待想见这位老夫人了。抬眸看去,方氏在老夫人左边扶着,一个老嬷嬷扶着右边,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簇拥着她徐徐走来。
她身穿一件木兰青双绣缎裳,搭一色黑色褂子,褂子上绣着几根青竹,绾了个半翻髻,头发黑亮,头戴一根青玉镂空香瓜簪,装扮十分素雅,神色慈祥。
苏喻歆讶异,没想到老夫人这么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罢了。不过细想,古代女子十四五岁就要嫁人了,一般都是十六七岁当娘,三十岁当祖母的,按辈分也该是老夫人了。
但真遇见了,还是忍不住惊吓。不禁想到日后自己真嫁人了,是不是三十来岁就被叫老夫人?
想想都打个颤。
待老夫人坐定,苏喻歆怯怯地给她施礼问安,老夫人明澈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询问地看着方氏。
方氏咬牙,暗骂着。
也不知道老夫人这次来是有意还是碰巧。方氏面露愧色地对老夫人说:“儿媳有罪,老夫人不辞劳苦日夜为我们苏家诵经积福,老夫人信得过儿媳才将这个家交给儿媳打理。儿媳不才,后院事务繁杂,就对儿女的教育有所疏忽,这不……唉……”
老夫人认真地听着,听方氏在重要地方停住,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苏喻歆,又问着方氏:“怎么一回事?”
方氏向许妈妈打了个眼色,她也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精,就绘声绘色地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点,当然少不了加盐加醋一番,听得流云着急如焚。
这帮人分明就是合伙来欺负她的主子。苏喻歆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她们说得越多,那付出的代价也会与之挂钩。
果然,老夫人听了之后脸色微霁,看了立在一旁的陈妈妈一眼,似是有所保留。
老夫人转而看着苏喻歆,没有凌厉和指责,对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



 、第一卷009 惩罚
苏喻歆头低低的,闻言怯懦地抬眸看一眼方氏,似是在害怕些什么,才咬着唇慢慢走过去。
老夫人看着她半新不旧的衣裳,裙摆处还有明显的几处被磨得褪了色,心里一阵心疼。
慈祥且怜惜地抚摸着苏喻歆的头颅,后者受宠若惊地盯着老夫人,黑白分明的眼眶立即冒起了雾气,委曲地喊了一声老夫人。
见状,老夫人的心更心疼了。
今日的事她自然也是听说了,她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一开始她听说苏喻歆无理责罚下人,还心肠歹毒想活活淹死下人,心里难免有些怒气,怒的不是苏喻歆,而是嚼耳根的下人。且不说事实真伪如何,苏喻歆好歹都是正经小姐,闺誉怎能被人败坏了。
如今见着了她,心底怒火更盛,也更怜惜她。
“好孩子不怕,告诉祖母发生了什么事?”
老夫人是个礼佛之人,大多时间都在佛学里,所以她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让人闻起来心里很是舒畅。
苏喻歆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微妙的变化,血液在翻滚着,这……该是亲人相见的激动吧。
“祖……祖母?”苏喻歆假装不确定地唤了声,声音中明明带着欣喜,却又偏生颤抖着。
老夫人心里又是一涩,歉意就溢了出来,对苏喻歆更是和蔼。
“是啊,我是你的祖母。来告诉祖母,这个奴才所讲是不是真的?”
听老夫人问起,苏喻歆马上紧张起来,眼里布满着害怕与无助,怯怯地看方氏一眼,大颗大颗地泪珠儿就滚落下来。
“祖母,我……许妈妈讲的没错,确实是我不识大体,发了狂。求……求祖母责罚。”
苏喻歆的回答着实让老夫人惊讶,看但到她眼底里的惧怕才明白,脸色当即就沉了几分。
她拿出帕子替苏喻歆拭去泪水,骨瘦的身板,腊黄的皮肤,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头了,真是难为了这么小的孩子。
眼利地发现苏喻歆脖子处的伤痕,气得手指都发抖,冷着声问道:“怎么受伤了?是谁欺负了你?”
许妈妈一听脸色顿时煞白,她巴巴地望着脸色很不好的方氏,后者看都没看她一眼。
苏喻歆慌张地拉紧衣领,惨白着小脸拼命地摇头:“喻歆没有受伤,也没有人欺负喻歆。”
这副模样落在老夫人眼里便显得欲盖弥彰了,她挤着慈祥的笑,眼眸却深邃不可见:“孩子别怕,有什么委曲就跟祖母说,祖母虽不管内院的事务,但绝不允许府上有以下犯上的下人呆在我苏家。”
冷冷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最后落在跪在地上的许妈妈。
许妈妈一颗心都悬在喉咙上,本来就心虚,此时见老夫人冷冷地看着自己,被吓得即时边叩着头边颤着声求着:“老夫人饶命呀,奴婢没有以下犯上,更不敢伤了二小姐。”
苏喻歆差点就笑了出来。
这个许妈妈胆子也太小了吧,对着自己仿佛她是主物者般,却被老夫人一个冷眼吓成这样。
太丢人了!
“许妈妈这是怎么了?是指责喻歆冤枉你吗?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呀。”苏喻歆无辜地看着她,对她的作为甚是不解。
许妈妈顿时僵住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暗骂自己沉不住气。
方氏一开始整颗心悬了起来,此刻的脸色更是难看,抄起茶杯就往许妈妈身上砸去,滚热的茶水烫在身上,许妈妈愣是不敢吱声。
“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背着我做出这等歹毒的事情来……”
老夫人不等方氏说完便打断她,睨她一眼说:“媳妇打算如何?”
口气淡淡让人猜不出她的心思。
方氏生怕这个死贱蹄子说出些什么话来,几次三番怯懦地看着自己,这是要想暗示些什么么?真真想把她的眼珠子挖了出来,怎么看怎么厌恶。
还有她那张脸像极了那死去的贱娼妇,心里的妒火更旺了。
本想可以早些处理好,免得落人话柄,没想到这个老东西也来了,由不得她糊弄过去,于是就扯了个笑脸应道:“老夫人在此,儿媳怎敢独挑大梁,还请老夫人主持大局。”
虚伪!
苏喻歆不禁啐了一口。但神情依然没变。
“媳妇是当家主母,家中事务媳妇打理理所应当。”老夫人不卑不亢。
方氏也料想到老夫人会如此说的,她先前也不过是跟她客气两句罢了,毕竟这个家也不是她说了算的,总要顾及些老夫人。
既然老夫人都这样说了,她就更是名正言顺了。
其实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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