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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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金面看着平滑如镜的湖面痴痴地笑了。
“罗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戏谑的话语从耳边传来,让金面暗自一惊,忙回头寻身望去,却见到一位翩翩佳公子,头带紫金冠,身穿一席月牙白色宽边长衫,上面绣着纷繁的藏青色花纹,目光含情,秋波微微,嘴角藏春,似有妙语千言。修长身形,立于湖边,轻佻却不失稳重,笑颜中又有些许威严。
“你是谁?”金面对他的出言不逊有些生气,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话似乎应该由在下问姑娘才是。”那公子倒也不生气,上前斜斜身子,略行一礼笑道:“不过姑娘既然这么想知道在下是谁,在下又怎么忍心佛了姑娘的心意呢?在下姓王,名子道,姑娘若不嫌弃,称一声子道便是了。”
“谁想知道你是谁?”金面一听气红了脸,她的嘴又远不如她的身手来得快捷,竟有些语拙。
“现在你不知道也知道了,是否该告诉在下,姑娘的芳名呢?”王子道似乎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眼睛却促狭地眨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金面气不过回嘴,随即又恍然道:“这里除了厨师,就只有橘香和橘红两个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在这里。”王子道依然笑着看着金面,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一问。
无泪(十三)
“不说算了。”金面赌气转身,随即顺势拔出腰际的长剑,反身刺像王子道。
王子道身形一晃,双手平展开,向后滑去,险险避过金面一招,人已退出几尺远近,除却衣袂飘动,面色一丝未变,只笑道:“好凶的姑娘啊!”
“哼!”金面冷笑一声,剑势如虹,毫不懈怠,趁王子道说话间又向前刺出一剑,王子道手上全无兵器,只得一让再让,一时间衣袂剑光飞闪。等到再无路可退,王子道一脸无奈得看着眼前凌厉的剑,身形一矮,伸出二指夹住剑身,直滑到剑柄,另一只手已经点到到金面腋下渊液穴处,金面手上一麻,宝剑脱手而出,被王子道顺势一拉,倒在他怀中。
人被挟住,金面一时挣脱不得,不由羞红了脸,骂道:“臭淫贼,放手!”
“我叫淫贼,叫王子道!”王子道放开手,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见金面脸色又变,忙讨饶道:“算了,算了,如果你不想知道我怎么进来的,我都就是了!”说完,转身朝园外走去。
“那个——等一等!”金面有些急了,这个人如果能进得来,应该也能出得去,要是如此岂不是可以帮到主子的忙?
“是在叫我吗?我不叫‘那个’哦?”王子道快速回转身,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王——公子。”金面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低头轻声道:“金若舞——”
“什么?”王子道凑近,佯装没有听清。
“金若舞。”金面抬起头,有些气结地看着他,声音也大了些。金若舞,这个被她遗忘了有近十数年之久的名字,不知今日怎么就想到告诉眼前这个陌生人。
“金若舞,名如其人,都是那么美。”王子道好笑地看着适才还凶巴巴的女子,现在变得羞涩起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了吧?”金面忽略他的调侃,瞪着眼问道。
“别那么凶嘛,告诉你就是了,你们怎么进来的,我就是怎么进来的喽。”王子道一副怕了她的架势。
“你也是莫名其妙进来的?”金面不防备,脱口而出。
无泪(十四)
“是啊。”王子道刚应一声,又闪向一边道:“你的伙伴回来了,后会有期。”说完,纵身而起,飞向屋顶,没了踪影。
金面愣了愣神,见到园子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正是慕容英和银面。
“金面,你待着这里做什么?”慕容英见金面伫立不动,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想我们一觉醒来周围一切都变了,也许这园中有机关,就留在这里找找。”金面不清楚为什么要撒谎,可能是怕主子觉得她被人调戏而看不起她吧?
“分明是一样的风景,可我怎么就觉得我们是在不同地方了呢?”慕容英没有置疑金面的话,只四周看看,说出了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疑惑。
“属下也觉得奇怪,这沐风殿怎么一夜之间就失了踪影了呢?”银面思索一阵,也回答,转头看金面道:“金面,你有什么看法?”
“啊?”金面正发楞,被叫到名字心下一惊,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怎么了,失神落魄的?”银面奇道。
“没什么,这几天可能一直想着怎么出去,想得有些累了。”金面避重就轻地回答。
“也是,先不想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大家养足了精神再想办法吧!”慕容英提议。
三人到了厨房,那个聋哑厨师早准备好了热饭菜等着了。
“你倒是聪明,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要来吃饭!”慕容英有些讽刺,反正这厨师也听不到。
众人坐定,慕容英问道:“你们再想想,我们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
“应该都找遍了,连这厨房我们也翻找了一边了。”银面答道。
慕容英叹口气,端起饭碗,看着桌子,忽然如福至心灵一般叫道:“不对,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哪里?”银面问。
“我们这饭桌底下就没找。”慕容英踢了踢脚边围着布幔的饭桌,上几次他们来的时候,总是摆满了饭菜,现在想来,一定不是这个厨师知道他们要来吃饭,而是为了掩饰什么。
想到此,慕容英朝他们两人使个颜色,将整张桌子一掀,露出了一个足矣容纳五六人的洞口。
无泪(十五)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找了这么久才找到这里!”身边话语传来,大家都一愣,说话的居然使那个聋哑厨师。
“我早该想到,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派一个又聋又哑的废人过来。”慕容英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话音刚落,身子已经斜斜地飞了出去,到那厨师面前,落地出掌。
是他?
金面听得那厨师声音心中一惊,她早就该想到的,这悦宫中总共才六个人。是她大意了。
心念一动,人已冲了出去,宝剑出鞘,斜里一刺。
“来得好!”那厨师惊喝一声,将剑一弹,将剑尖移向慕容英那边,又化开了慕容英的掌势,趁慕容英挡住金面的剑,他人已出了厨房门外。
“金面,你!”慕容英有些气结地看着金面。
“属下这就去追。”金面有些歉然地看着慕容英,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帮那个人。
“不用了,先出去再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慕容英只走向洞口,跳了进去,金面银面无奈,只得也跟了进去。
叶问情三人自沐风殿回到住宿的园子后,大眼瞪着小眼,半天都没人开口。
“少主,我们现在怎么办?”最先沉不住气的居然是康伯。
“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想想怎么出去吧。我就不信这悦宫真没有出口可寻了。”叶问情看着他们俩安慰道。
“少主,你觉得他们最有可能把出口安放在什么地方?”久未开口的踏雪开口询问,脸上略微显现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稳重。
“这——,还没有头绪。”叶问情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江湖险恶,果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我们刚来这里没多久,各处环境还不熟悉,不如我们分头看看什么地方最可疑,再回来大家商量一下。”康伯提出一个中肯的意见。
“也好,不管找得怎么样,午时之前必须回到这园中集合。”叶问情点点头同意了康伯的提议。
三人确定方位,各自散去。
无泪(十六)
踏雪出园门朝着左边行进,一路楼台经过五六间楼台,也有独立的小楼,也有并列的房子,都取着好听的名字。分别有:沐清殿、沐淋殿、沁风楼等。不光如此,连殿内一些大的房间上都挂着牌匾。
奇怪,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人住的园子见不到一块牌匾呢?
踏雪盯着那满园牌匾沉思起来。
“哎,这不是踏雪小哥吗?”眼前忽然走出个紫红衣衫的清丽佳人来,正是无泪亭主的贴身丫鬟——恋凝。
“恋凝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踏雪有些诧异。
“这沁风楼本就是我的住所,我不在这里,又该再哪里呢?”恋凝笑着,缓缓行自踏雪面前。
“那多有打搅了,望姑娘赎罪,踏雪这就离开。”踏雪拱手行一礼,转身就打算离开。
“哎,进门是客,既然来了,哪有不请客人进门一坐的道理?”恋凝上前扯住他的衣衫,娇声说道。
“这?”踏雪狐疑地看着恋凝,不知她又想搞什么花样。
“坐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请你喝杯茶,一尽地主之宜罢了。”恋凝看这踏雪的样子,有些不屑地笑道。
见恋凝这样说,踏雪倒提不出拒绝的理由来了,而且他也确实想从恋凝嘴里套取些有用的信息。
“来,喝茶吧。”进得沁风楼,恋凝招呼踏雪坐下,殷勤地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谢恋凝姑娘。”踏雪举起茶杯,浅呷一口,环视起恋凝的房间来。
房内墙上挂着几幅书画,靠窗的案几上插着几支绢花,地上铺着绒毛的地毯,除了这些,整个房内就剩他身边这几张椅子和前面的桌子了。
“这是今年新到的明前龙井,加北方今年深秋下的新雪水泡制而成,踏雪公子可要多尝一些。”恋凝见踏雪东张西望,忙找了个话题。
“好。”踏雪收了心神,举茶又饮了一口,果然清香扑鼻,不由赞道:“好茶呀。”
“看来踏雪公子也是爱茶识茶之人啊。”恋凝见此笑道。
踏雪公子?
刚刚进门还叫他小哥,这会就成了公子了?
无泪(十七)
踏雪疑惑间,只见恋凝站起身道:“恋凝见公子对我这陋室的布置甚感兴趣,不如随我参观一下这沁风楼如何?”
“好!”踏雪心中分明想拒绝,可不知怎的,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
“公子随我来。”恋凝拉起踏雪的手,朝内厅走去。
踏雪知觉眼前的景色开始模糊起来,小腹中有一股怪异的热气正在上涌,迷茫得跟着恋凝走着。
“公子来,看看,这是茶几。”恋凝拉着他往前走没几步便停了下来,道:“公子请看,这是什么?”
踏雪迷糊间,见到眼前一个长方形用粉色布幔围着的物件,便答道:“床!”
“对了,公子想上去歇息吗?”恋凝拉着踏雪往床边行去,脚下一绊,顺势尖叫一声,拉着踏雪一起倒在那粉色纱帐的床上。
踏雪整个人都贴在恋凝的身上,周围的一切都似乎消失了,只剩下眼前这个女子。
“公子,你压得我好热呀!”恋凝娇笑着将被踏雪压在身下的手缓缓游过他的腹下,再至胸前,最后到了颈间,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踏雪身上,将自己衣衫的领子扯开,顿时春光咋泻,酥胸半露。
踏雪只觉得那纤手过处,竟缓解了他身上骤然升高的体温,只觉得舒服之极,见那手骤然离开,心中竟十分不舍。再一看,眼前的美人儿已露出香肩,顿觉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来不及多想,唇已开始在那香滑的肌肤上磨蹭起来。
“公子别急——”恋凝觉得肩上奇痒,咯咯笑起来,手已缓缓摸到了踏雪的腰带处,轻轻一扯,那腰带便被解下,只听“锵”一声,剑光在房内闪过,原来踏雪的腰上系的竟是一把软剑。
剑光明亮,闪了踏雪的眼,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清明,忽然扯下腰带,衣衫敞开,胸前一凉,思绪顿时清晰起来。
那壶茶?
糟了,他中计了!
原本以为扮成踏雪,便不会引起被人的注意,因此自己也有些掉以轻心,没想到早被人盯上了。
一想到此,赶紧坐起身,强用内力将体内的欲火压了下去。
无泪(十八)
“没用的,你这么小年纪,有多少修为?这春药霸道得很,没有几十年的内功修为根本不可能逼出来的。”恋凝也缓缓坐起,衣衫未整,任由那开了领子的外衫滑落下来,光滑的手臂已如水蛇般缠到了踏雪的脖子上。
踏雪并未搭理她,只自顾打坐,恋凝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也并未得逞。
半晌,踏雪睁开眼睛,抹去额间的细汗,沉着脸对恋凝道:“姑娘,请自重!”说完,整好衣衫,像外走去。
“等等!”恋凝顿时也变了脸,拿起床上滑落的衣衫披上,厉声喝道。
“姑娘还有什么事?”踏雪并未转身,冷冷地问道。
“一个小童,有如此的内力修为,怕不是普通的家仆而已吧?”恋凝站起身,冷笑。
“一个丫头,给客人下春药,勾引客人,怕也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吧?”踏雪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哼,彼此彼此!”恋凝看着踏雪离去的背影,生气地喘着粗气。
*
踏雪回到园子的时候,午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