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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妻折红杏妾偷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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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七手疾眼快,早纵身过去,伸手曳住狗儿的尾巴,从阴姒怀中将小狗儿曳出来,抖手扔了出去。
小狗儿被啪地掼到地上,摔得嗷了一声,拼命地摇晃小脑袋,显然是被摔晕了,站都站不稳当。
沈思慌忙过去:“夫人不碍事吧?有没有被伤到?”
横了沈思一眼,阴姒冷笑道:“侯爷该去问问你们家的狗,有没有被吓到。”
被阴姒冷言冷语一噎,沈思的脸色也并不太好看,就在此时,后院传来群狗乱吠和稀里哗啦的声音,眨眼间,就见十来条狗拉着一辆小车跑进来,那车上跪坐一个少年,手舞皮鞭,抽打着群狗,那少年得意地吆喝不停,正是苏望天。
让开啦,狗毛了!
看到前边的众人,苏望天连忙叫喊起来,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下去,被抽中的狗痛叫一声,疯了似地向前冲过来。
别人还未做反应,杜十七冲着车上的苏望天眨了下眼睛:“乖乖,怎么落到你手里,狗都会毛?”
纵身,夺鞭,杜十七的身形利落地让人来不及眨眼,苏望天还未哎呀,鞭子已经落到了杜十七的手中,杜十七手腕一翻,将长鞭掼出一道凌厉的锋线,立时间,血光迸现,拉车的十几条狗都被飞舞的长鞭抽晕了,横七竖八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
随着群狗倒地,狗儿们拉着的车子也倾斜翻倒,车上的苏望天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
众人都不禁凝目,看着满地狼籍的东西,有青铜小斧子,鎏金铜如意,青铜风铃,铜钹,铜蜡签,还有两三个青铜的花瓶,叮当作响,甚是热闹。
阴姒扑哧一笑:“小混蛋,你一天天折腾得不累吗?要搬家啊?”
这两天苏望天都在阴姒这里玩闹,性情乖张的阴姒好像和苏望天很是投缘,不但不会驱赶他,兴致来了,还会和苏望天一起嬉戏。
滚得浑身是土,苏望天气呼呼地站起来,双手叉着腰:“奶奶,我娘欺负我,您老人家要给我做主!”
拍了拍手,杜十七瞄了一眼满地的青铜器,笑眯眯地看着苏望天:“乖乖,不当魔王改做贼了?放着金银珠宝不偷,弄这些破铜烂铁做什么?”
横了杜十七一眼,苏望天嘟着嘴,解开衣襟,将长衫脱下当成包袱,依次将满地的铜器捡起来,一边捡一边嘀咕:“要你管,要不是青铜的东西,早被你摔碎了,欺负我也就算了,狗也碍到你了?”
等苏望天将东西都包好了,杜十七毫不客气地走过去,一把夺过来,苏望天吓了一跳,有些失神地看向她,眼中掠过一丝惶惶,不过瞬间后,又恢复平静,委屈地眨着眼睛,炯炯晶亮的眼眸里,泪光闪闪。
这丝稍纵即逝的表情落到杜十七的眼中,不觉心花怒放,面上却不露声色地瞪了苏望天一眼:“前边开了家宴,你去不去?”
苏望天立时堆出满脸的笑来:“哎呀,天儿的肚子正好饿了,娘要去的地方,天儿自然跟了去。”他说着话,猴腻腻地黏着杜十七。
沈思的脸,都能够滴下水来,沉声道:“既然都在,正好一起过去。”
苏望天一手拉着杜十七,一手拉着阴姒,显得极为欢喜跃雀:“走啦,奶奶,娘亲,我们一起去哦。”
侍立于旁的寒惜裳终于站立不住,晃了两晃,跌坐在地上,因为撞到了伤口,不觉泪落如雨,哀呼失声,引得众人侧目。
寒惜裳臊得玉面绯红,低着头:“侯爷,夫人,姐姐,惜裳……”
她话音未落,就痛得昏了过去。
沈思更是面沉似水,问杜十七:“惜裳怎么了?”
杜十七看了看双目紧闭的寒惜裳,心中暗道寒惜裳也晕得还真是时候,她将身后的包袱掂了掂,然后皱着眉:“她怎么了,我怎么知道,病了吧?”
哼。
沈思微怒:“你们方才一直在一起,你如何不知惜裳怎么了?”
干嘛!你老婆给你气受,你就拿我来发泄,真是柿子专拣软的捏!
杜十七心里忿忿,脸上却露出很认真的表情:“回侯爷,我想起来了,她呀,是方才看雪看月亮的时候感染风寒,感冒了!”
简直忍无可忍,沈思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不过阴姒面前,还得强压着,阴姒却笑意盈盈,对此番情景极为满意:“感染风寒了?这孩子的身子也太弱了,快点儿叫郎中过来瞧瞧,也别送回去了,来人,把寒姨奶奶扶到歇香阁吧。
过来几个丫鬟来搀扶晕厥的寒惜裳,杜十七大喇喇地把包袱也扔过去,有个丫鬟接过来,也随着众人扶了寒惜裳进去。
见杜十七去搀扶阴姒,没有注意自己,苏望天用眼角余光溜着那个拿着包袱的丫鬟一眼,那丫鬟立时低了头,看向别处。
阴姒嫣然一笑:“侯爷,咱们走吧,别让前边的人等得不耐烦,在那儿打鸡骂狗乱发脾气。”
骤变
这场家宴,众人吃得异常沉闷凝郁。
每个人都揣着别样心思,杜十七更是心不在焉,坐立不安,心里惦记着自己辛苦设下的香饵,有没有钓上一条两条的金鳌上来,最好老的小的齐上钩,让斛律京和苏望天两个一起原形毕露。
宴席上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唯一谈笑风生的就是阴姒,或者用恣意放肆来形容,会更恰当些。
郁久闾氏夫人在侧座相陪,她既不附和阴姒的话,也不侃侃而谈和阴姒争抢风头,安静如水地坐在那里,偶尔看向昌安侯沈思的时候,眼角眉梢才涌起浅浅的笑意。
为了不让场面冷清下来,偶尔沈思也会接着阴姒的话茬儿说两句,这个时候席上的紧张气氛就被推倒了剑拔弩张的程度了,郁久闾氏夫人和阴姒的目光,彼此交汇、碰撞,又互相躲闪,沈思也意识到这一点,显得有点儿尴尬。
和阴姒相映成趣的就是沈七城,自顾自地浅斟慢酌,偶尔会夹菜给杜十七,两个人四目相望的时候,中间还隔着一个满面阴云的豆卢汀。
草草吃了几口,杜十七就放下了筷箸,她的目光时不时溜向挨着自己的苏望天,此时的苏望天很是沉稳,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安和惶恐,看来,他们也是有备无患了。
看着杜十七放下筷箸,豆卢汀也随之将筷箸放下来,她吃的更少,夹在沈七城和杜十七中间,有很明显的碍事儿感。
被人忽略的感觉自然不爽,豆卢汀气鼓鼓的模样,令杜十七心中窃喜,high了的时候,忍不住冲着豆卢汀挤眉弄眼,惹得豆卢汀脸色更加阴晴不定了。
终于熬到家宴快结束了,沈思没话找话地谈起了驻防军务,言说北凉这两年有蠢蠢欲动之势,在魏国与凉国的交界处,频频惹起事端来挑衅,看来用不了一年半载,恐怕就将兵戎相见。边防上的众军将戍边日久,圣上有意趁着两国为起刀兵之时完成换防。所以他麾下的禁卫军,很有可能被调派戍边,做为统帅的他,十有八九也会随之赴边。
这个话题一开始,立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了沈思,包括悠然自得的苏望天,也情不自禁地望了过去。
仿佛在众人注视之下,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沈思立时转移了话题。
苏望天开始坐不住了,眼光闪烁,偷偷地溜来溜去,杜十七心里暗笑,知道他是想寻机会溜出去。
如果苏望天想要跳河的话,杜十七很乐意在背后踢他一脚,这个忙,举手之劳嘛。
所以趁着苏望天心神不定的时候,杜十七端坐着身子,从裙子里边伸出脚来,悄悄地将苏望天坐
着的椅子一勾,苏望天猝不及防,哎呦了一声,连人带椅子都翻向一旁,摔得四脚朝天,结实得很。
所有的人对于忽然发生的意外,都没有太多惊讶,阴姒慢条斯理地:“咱们府里怎么穷到一把椅子都换不起?要是把人摔坏了,可是得不偿失。”
她说着话,眼角余光瞥向了郁久闾氏夫人。
郁久闾氏夫人依然如故,视若无睹。
一见郁久闾氏夫人不接自己的话,阴姒有些恼火,眼看着气氛又要僵滞起来,杜十七笑着接了一句:“娘亲说得是,不过摔坏了椅子也挺可惜,天儿,没摔断胳膊摔折了腿吧?肋巴扇也没有两截?”
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地站起来,苏望天冷笑了一声:“照娘这么说,天儿摔得还不够狠,要不然,娘亲再帮着天儿摔两下?”
原来这个小混蛋看出来是自己使得坏,可惜啊,可惜他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多好的机会,居然放过了。
假装亲亲热热地拉过苏望天来,杜十七装腔作势地帮着他揉伤处,然后附耳低声:“我要是你,早借机会溜了。”
她说着话,犹自不忘在苏望天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苏望天哎呀一声,陡然醒悟,可是此时他已经利落地起来,总不能再趴下,不觉又气又恨。
沈思忽然一笑,然后站起来,慢慢踱到苏望天身边:“天儿?摔到了哪里?要不要紧?”
咧嘴一笑,苏望天露出灿烂的笑容来,他心中极具疑惑,不知道昌安侯沈思怎会关心起自己来,在沈家住的这段时间,他也和沈思碰过两回面,不过沈思好像根本没有注意他。
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方才毫无纰漏,于是苏望天笑着摇摇头。
笑容一敛,沈思面沉似水:“没有伤到就好,不然还得过两日才能用刑。”
啊?
这下子苏望天可由衷一惊,未及他反应过来,沈思早已经将他双手反拧到身后:“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
外人早有侍从军卒候着,闻声而动,立时将苏望天绳索加身,捆得结结实实。
猝逢变故,杜十七和豆卢汀都很意外,杜十七也有向苏望天下手之意,不过现在为时过早,她打算等苏望天和斛律京正式搭上再有所行动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豆卢汀不一样,她是完完全全没有料到此番情景,整个人都被震惊了:“侯爷,您,您抓个小孩子做什么?”
负着手,沈思用冷厉审视的目光看着豆卢汀,豆卢汀被沈思看得如芒在背,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儿来。
半晌,沈思笑道:“如果你感觉蹊跷的话,可以问问苏望天。”
此时苏望天既不挣扎,也不喊叫,反而满面坦然,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毫不担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听到沈思如此说,哈哈一笑:“侯爷要豆卢夫人问我?我要是知道,又怎么会被无缘故的
地抓住?”
沈思笑道:“是不是无有缘故,你心知肚明,苏望天,如果你打算打死无供的话,我沈思军牢之中,也不在乎多一个惨死之鬼。”
两个人彼此对望一下,都是面带笑意,不过笑得冷极。
哈哈。
杜十七忽然笑起来,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够断定,沈思现在断然将苏望天擒拿,一定是已然搞定了斛律京,只要想想那个有着黑洞般鬼魅眼神的斛律京,如今也落得绳捆索绑,再也不能眼高于顶地拽起来,她就心花怒放。
裙角被人用力曳了一下,杜十七不用看,都知道是沈七城在曳她,连忙止住笑声。
慢慢坐下来,沈思缓缓地道:“七城,让你媳妇好好闭门思过,这段时间,那里也不许去。”
沈七城微微垂着头:“回父亲大人,不知道您说的是七城哪房妻室?”
冷哼了一声,沈思喝道:“沈家的规矩,你居然不记得?除了豆卢氏,你还有其他妻室嘛?”
这句话一出口,沈思立刻顿住了,阴姒果然脸色一变,霍然站起来:“既然沈家的规矩如此,那么侯爷也只有一位夫人,这沈府家宴,原不该找我们这些外人来凑热闹!我们也是没有自知之明,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可就来了。”
郁久闾氏夫人也站了起来:“侯爷无心之言,夫人何必多这份心……”
不等她把话说完,阴姒马上截断:“正是无意之间才说出肺腑之言!你的意思,我就该装聋作哑,任人欺凌了?”
阴姒的话,够尖酸刻薄,对郁久闾氏夫人,也极不客气,做为旁观者的杜十七都为郁久闾氏夫人感到愤愤不平,可是看看沈七城,对如此情形,并不诧异,好像习以为常。
沈思的脸色也随之一沉,眉尖微挑:“主虽卑,宾亦不可夺主,请夫人三思。”
方才还气焰嚣张,见沈思真的动了怒,阴姒反把火气压下来,满眼冷郁,瞬间烟消云散,转头冲着豆卢汀道:“既然嫁到了沈家做媳妇,就要守着沈家的规矩,好好闭门思过,不要漠视了规矩,否则家法侍候!”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更多的是焦虑,豆卢汀抗声道:“侯爷,夫人,敢问豆卢汀做了什么有辱门楣的事情,要闭门思过?”
沈思道:“你不问,我也正要告诉你。你不是将一大批上等良马,通过胡洛真幢将斛律京,卖到军中吗?那批马出了问题。”
未嫁到沈家之前,豆卢汀和弟弟豆卢泓相依为命,做的就是贩马的生意,和马打了快十年的交道,只要看上一眼,豆卢汀就能辨别这匹马的良莠优劣,卖给军中的那批马,可是豆卢汀亲自逐匹挑选,绝对不可能出现问题,而且她也相信斛律京不会从中捣鬼。
但是话从沈思口中说出,就应该千真万确,到底是什么暗中设计,目的是要暗算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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