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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禁锢你的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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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这座华丽宽敞的马车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异族美少女?
最后一个下来的少女将马车的帘子高高挑起,露出车厢里的华美精致仿若皇宫般奢华的布置,当然,还有端坐在那装饰一如宫殿的车厢中的美男子。
嗯,宛眉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男人,宇爵英气逼人,独孤湛孤傲冷淡。而面前的这个一身锦袍,打扮得像是中商贾巨富家的公子哥儿一般的男人,竟然会令见到他的人感觉到惊艳……
独孤湛突然在毯子下面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宛眉浑然不觉的回握,忘了自己刚刚已经把他绑上了。
好诡异的情形……车里的男人半靠在柔软的靠枕上,膝盖上还摆了一把长瓢一般的乐器,乐器是木制的,其上饰以金银掐丝的花纹和精美的玉器镶嵌图案,古朴又不失华丽。
“姑娘,”他开口了,他的脸孔带着一丝近乎病态的苍白。“既然姑娘不想近前回答我的问题,就这样问问也好,斛律……”
“是……公子……”领队的男人表情谦恭的上前:“将我们路上带的瓜果,分给他们尝尝。”
马上,蒙着轻纱的女侍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了宛眉面前。
事到如今,如果再不说话,应该算是很失礼了吧,宛眉欠身接过那个果盘,放在一边。她认得那水果,每年的秋边境上会有胡商用驼队运来,可是现在……这种水果根本没有到成熟的季节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什么,独孤湛突然开口了:“我们只是普通的牧民罢了,敢问公子有何贵干?”
“呵呵,唐突了。”又是那清冷好听的笑声:“不要紧张,我只是想打听一下二位对掖城是不是很熟?”
“还成,公子是想去掖城吗?”宛眉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姑娘,”斛律突然开口:“我们是西夷国的使臣,而慕容公子是去夏禹国的中京探望他的姑母的。”
慕容?西夷?难道……独孤湛握着宛眉的手突然一紧……
''
二十同路
宛眉听到西夷、慕容这两个词,几乎要笑出声来,来是西夷国的使团啊,西夷国远在西域,并不与夏禹国接壤,但是当今的朝皇后,就是西夷国的公主。
从慕容皇后那边论下来,西夷国的国王应该还算得上是她的外公,哎?那么这个慕容公子?难道是西夷国的某位皇族不成?
宛眉转过目光,和独孤湛的目光相遇,这是他醒来之后,两个人第一次目光的交汇。
他本应该害怕才对,如果宛眉现在说出自己的困境,西夷国的使臣们即使不相信她说的话是否是真的,但是也一定会伸出援手。
而他……现在身受箭伤,根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宛眉微笑,站起身对着五辕马车里面的翩翩佳公子福了一福:“敢问公子第一次来掖城吗?”
“嗯,”马车里面的男人微微前身还礼,目光略带好奇的扫过衣衫略显不整的宛眉与独孤湛:“我这是第一次到中来呢,能不能麻烦姑娘给在下讲讲此去掖城沿途的风土人情。”
“嗯?公子……”宛眉傻傻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姑娘,我家公子的意思,是想请你……”
斛律转过头望望躺在宛眉膝盖上的独孤湛:“想请你们一道去掖城,路上给我们介绍一下掖城的风土人情。”
这话是骗鬼呢吧,以这个斛律的语气看来,说“请”似乎还算是客气的了,貌似宛眉要是不答应,斛律挥动用一切必要的措施保证宛眉答应。
“这个……”宛眉其实知道,即使这位公子不邀请他们,她也要开口请求他带着自己同行的,可是……这个湛呢?
独孤湛也抬眼望着她,目光冷漠疏离,他其实一直很奇怪这个女孩子在遇到这么一队从而降的救星的时候,竟然没有哭着喊着叫救命,而且她竟然还没有揭穿他逃奴的身份,这样的反应真的很奇怪啊。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听到斛律的邀请,宛眉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紧接着却抛出一句令独孤湛目瞪口呆的话:“很好啊,我和我家夫君也正好想去掖城投亲,不过,我夫君身上有伤,行走恐怕不太方便。”
我家夫君?有伤?
独孤湛皱皱眉,一开始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宛眉说的是他,等发现说的是他之后,眉头皱得更紧。
有没有搞错?他是什么时候成了这小女人的夫君?虽然他想要这个女人,但是夫君?怪怪的。
但是一转念,他突然明白了宛眉心中打得小算盘,这个女孩子虽然涉世未深,倒还是心思缜密啊,她打定主意独孤湛不会揭穿他的谎言,所以将独孤湛说成是她的夫君。
这样一来,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这些人上路,同时还有一个“夫君”在身边“防身”。
那名慕容公子听到宛眉这样说,也微微一笑:“那就麻烦贤伉俪了,在下慕容琛,敢问贤伉俪如何称呼?”
宛眉愣了一下,如何称呼?这个她还没有考虑过呀。低下头,目光正好望入独孤湛充满戏谑的目光中,那目光明明是在说:“看看吧,让你胡说,这个谎看你如何圆。”
“这个,敢问这位公子贵姓。”慕容琛冲独孤湛抱抱拳,脸上的神色安详而且无害:“在下似乎唐突了,奈何在下只是一化外之民,一时间忘了贵国的诸多规矩。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以夏禹国的规矩,女子出嫁从夫姓,而且女子的闺名也是不能向外人透漏的。独孤湛微微一笑:“内子年纪尚小,倒是言语之中唐突了公子也说不定,怎来失礼之说?”

酸,酸……
活脱两个酸人在掉书包,宛眉叹口气,又不好插嘴,谁让她一时口快,说这个湛是她的夫婿呢?
“在下面贵姓甄,单名一个湛字。”独孤湛也欠身回礼:“这是拙荆李氏,我二人本是去北海国药材买卖的商人,返家途中偶遇歹徒,财物被抢,在下也身受箭伤行动不便,恐怕要辜负了慕容公子的诚心相邀,实在是惭愧。”
“甄兄,”慕容琛再一次抱拳为礼:“兄台身上有伤,小弟更不能袖手不管,如若不弃,请向伉俪上车,一起同去掖城可好?”
乖乖,还是人家外国的贵公子有礼貌还有涵养,慕容琛说的这种质彬彬的官话虽然还带有浓重的西域口音,但是进退有度,安详大方,根本找不到疏漏的地方。
“那怎么好意思?”独孤湛将目光转向一边呆立在地的宛眉,她娇俏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不知道小脑袋里面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于是,他将这球又踢给她:“娘子,你看呢?”
“哦?”宛眉正在一边神游,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还一时适应不过来,只好干咳两声:“这个,恐怕……”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慕容琛拍拍身边的位置:“小弟这间马车,虽然粗鄙,但是还算宽敞,甄兄和嫂夫人要是肯给面子就坐上来吧。”
这个貌似和给面子没关系吧,宛眉回过头望望跟在斛律的那一溜胡装男子的身上,她有选择吗?她似乎只能选择坐车或者是坐在车上的什么地方,想不坐车?没门儿!
那个斛律脸上的表情提醒着宛眉,如果她要是敢拒绝,也许下一秒就会被绑在车上……
难道西域地方的男子,都是这么野蛮吗?
当然,除了这个慕容公子……,她又低头望望独孤湛,这个奴隶竟然也借着她推脱的借口吃她的便宜,好大的胆子。
独孤湛似乎出了她的想法,牵动嘴角微笑:“娘子……”他的声调低哑,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你说我是你的夫君,我听着可是真的很受用。”
去死,宛眉偷偷的斜他一眼,不去理他。这男人把自己还真的当成了一个人物了。
“那就烦劳公子的照顾了,”宛眉低眉顺目的冲慕容公子富了一富:“小女子先行谢过。”
“嫂夫人不必客气,”慕容琛的眉眼间,透出温和的笑意:“斛律,请甄大哥和嫂夫人上车。”
甄大哥?嫂夫人?这都是那到那儿啊?
独孤湛安安稳稳的躺在慕容琛豪华马车的柔软垫子上,宛眉和慕容琛隔着他一边一个地坐好,车帘被放下,马车骨碌碌的上路了。
这辆马车果然不是普通的驿马车,车厢内壁装饰得豪华绚丽就不说了,单单是这马车行进过程中很少震动就很能说明为题,宛眉暗暗吃惊的侧头望向慕容琛,这个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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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无衣
这个慕容琛,说话的语气虽然有西域的口音,可是他似乎非常喜欢中的化,宛眉坐在他的车上,随行的那六名女侍只留下两名随侍,余下的去了后面随行的车子。
两名轻纱负面的女郎动麻利的摆好各色干果点心,就退到远远的角落中,拿起两件宛眉没有见过的弹拨乐器轻轻的弹奏起来。
香车、美人、一位神秘的西域来的公子,和着若有似无的音乐,独孤湛仿若无人一般闭目养神,单单把宛眉丢在地与慕容琛呆呆相对无言。
倒是慕容琛也优哉游哉的半靠在靠枕上,半似欣赏音乐,半似悄悄的打量宛眉。
可是这无言的尴尬却也是折磨人,宛眉被他瞧得坐也不是,半靠在锦垫上也不是,只好讷讷的开口:“公子此去掖城,是穿城而过,还是盘桓数日?”
“哦……还没有想好,听说……”慕容琛的眼眸半眯着,目光停留在宛眉的脸庞上:“掖城里面,住着一位公主?”
“哦?公子难道也想见见?”宛眉捻起一枚葡萄干,小心翼翼的送入口中,试图掩饰刚刚听到公主两字的时候,脸上一霎时的愣怔。
“嗯……听说过,”慕容琛轻轻的哼了一声,也捻起一枚干果:“听往来的商旅们说,那名住在掖城的公主,生得就像仙一般……”
“哈……公主……”宛眉轻笑:“那些商旅们难道见过公主本人?”
“那倒是没有,”慕容琛停了停,一只半闭的眼眸突然睁开,精光射的眸子突然紧紧盯住宛眉额头上的梅花胎记:“不过……听说那位公主的额头上,两眉中心有一颗红痣?那可是极贵的面相。”
宛眉的脸上霎时间涌上淡淡的红晕:“真的有那种说法?我没见过,更不知道”
“哦,对不起,”慕容琛脸上的笑容俊美无俦:“我又忘了贵国的规矩,不应该在背后谈论他人。但不知姑娘你额上的梅花图案,是什么寓意?”
“这个啊,”宛眉按住眉心的梅花胎记:“这是我国很流行的梅花妆哦,在中京和骊京的所有少女,都梅花妆。”
“少女?”慕容琛抓住她这句语病,挑高一边的眉毛:“难道你和这位甄兄?”
糟糕,又说漏嘴了,“嗯……我们刚刚新婚,一时还改不过来。况且梅花妆不单单是少女的妆,已婚妇女也会贴花钿……”
真是越描越黑,宛眉脸上开始满脸黑线。

“哈哈,我们不谈这个了。”好在慕容琛似乎也觉得这谈话开始变得无聊,他回过头,冲着角落里的侍女点点头:“把我的流云拿来。”
轻纱少女捧出一把形状古朴的七弦古琴,慕容琛接过来放在膝上:“说来也是笑话,在下虽然生在西域,可是却很早就慕恋中的化衣冠,此次追随我国使团就是想在中盘桓几年,广涉名山大川,拜望名人高士。”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悠扬的琴音有若龙吟一般:“姑娘如若不弃,慕容就班门弄斧位姑娘弹奏一曲以为赔罪如何?”
一边说着,慕容琛一边抬起睫毛望向宛眉,他的五官深刻完美,气质闲适优雅,连抚在琴弦上的手指都修长干净。他的样子,似乎可以用美丽来形容。
这是宛眉第一次觉得一个男子美丽,这种美不是那种阴柔的美,而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充满了阳光的美。
轻抚琴弦,慕容琛浅唱低吟: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那是一首《诗经?秦风》里面的诗歌《无衣》,传说是这首歌曾经是秦国的军歌,当年横扫六国的秦军,就是唱着这首歌,走向战场的。
宛眉跟随先生学过这首诗,其实是经里面的古诗,也就都是古代的歌啊,只是她没想到这歌唱起来竟然也会这么好听。
这首诗的大意是: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和你同披一件战袍。子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戈与矛。我们面对的是共同的敌人!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和你同穿一件汗衣。子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矛与戟。我愿与你一同战斗!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和你同穿一件衣裳。子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盔甲兵器。我愿与你一同前进!
同袍、同泽、同裳……
宛眉的目光在他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与他的眼眸遇上,那是一双幽深岑静如潭水般的深黑色眼眸,他深深地望着她,那某种霎时间闪现的某种类似狂热的情绪令她一时失神,手指间捻着的干果差一点拿捏不住。
一根修长的手指适时地出现,从她的指尖拿走那枚干果:“娘子……”独孤湛慢吞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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