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你的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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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妃听了他这番话,却怔住了,她斥退那些宫女太监,又在心中细细地忖量半天,暗道:“酒后诉真情,他既然说出这些话来,看来他对慕容皇后似乎也有不满。如今从朱润之这些话中看来,他在昏迷这么多时日之后,竟然会这样重重的责怪皇后,难道朱润之的病情就蹊跷?”
不一时,朱润之又渐渐地苏醒过来,有嚷口渴。骊妃连忙去倒了一杯茶,仔仔细细的用细瓷碗盘托到朱润之的身前,温柔的说道:“请万岁用茶罢!”
朱润之将茶杯接了过去,抿了一口,转头向骊妃笑道:“爱妃,这些天你受累了,孤家倒生受了。”
骊妃含笑答道:“万岁不用客气,这些天贱妾服侍不周,万岁能不见罪就算万幸了。”
朱润之听出她这句话回得十分蹊跷,知道自己刚刚酒后失言了,不由得涨红了脸,忙问道:“爱妃,朕刚刚说了些什么的?朕怎么想不起来了。”
骊妃微笑:“皇上没有说什么。”
朱润之不信:“朕不信,朕刚刚一定说了什么话,得罪了爱妃……”
骊妃微微一笑,突然整肃宫装,向朱润之施礼道:“万岁,您这病……来得蹊跷,如今万岁的病也好了,就不要再在臣妾的宫中停留,臣妾请皇上起驾回中宫去罢!”
六十七 男宠
梦中,宛眉突然感觉有个东西轻轻地搔着她的脸,难道是蝴蝶?或者是微风?
宛眉想醒过来,却醒不过来……她仿佛像是漂浮在云中,半醒半睡,确切的说,她不愿意从那令她酥软、平静的睡梦中醒过来。
然后,又有个东西在搔着她的脸,她迷迷糊糊地抬起了手,想把它赶开。
“醒一醒,小懒虫……”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出现,仿佛像是阳光下的饴糖一般柔软。
有人?她的眼睛突然睁开,然后她突然完全的醒过来了。
独孤湛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正在温柔地看着她,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根笔筒中插着的孔雀尾翎,而他的赤裸、修长、肌肉匀称的躯体,正紧紧的与她贴合。
看到宛眉醒过来,他笑了,那由衷的笑声发自他的喉咙深处,悦耳而且慵懒:“小东西,这些天你和我在一起似乎太累了,难道,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快乐了?你这个样子不行啊……”
“怎么?”宛眉的全身突然变得发热,“你不满意我?”
“错了,我非常满意。”独孤湛亲昵的搂紧她,她已经是他的了,毫无保留,而且不计后果。而现在,宛眉在回忆起两人的亲昵之后,第一个冲动就是想逃开。
但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此刻仍是空泛无力,这段日子,她沉湎于激情之中,每一次激情过后醒来,有好长的时间根本不能做任何事情。
宛眉闭了闭眼睛,但是,连这个动作并不能在心中将昨夜发生的一切从内心抹掉。
她这些天来,无时无刻的都想要他,只要她清醒着,她就开始渴望那充满了激情、狂热,她这些天已经做得有些过分了,每天,她他在关在这小院子中,他们在蓝天之下,在美丽繁花铺就的草地之上纵情做爱。
还有刚刚的纵情狂欢,就是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这些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期望的,这些情爱已经超出了他们身体的简单结合,更超出了她所能理解与预期的。
宛眉无法想像,如果在她今后的生活中,没有了这些,如果她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躺在独孤湛的怀里,做那些令她昏眩的性爱,她可能将永远不讳感到满足。
宛眉知道,自己不能够改变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能、她其实宁可不愿意感受这些,她其实宁可不想知道还会有这么完美的感觉。
“怎么了?”独孤湛的手轻抚着她紧皱的眉头,然后微笑,他漂亮的蓝眸移向她的胸前,他的手沿着她的腰向下抚摸着,最后滑到了她的肚脐。
宛眉低喘……他的身体挪到她的双腿间,“你醒了吗?宛眉,看着我。”
她看着他,说:“怎么了……”
独孤湛望着她的眼睛,他能猜出她在想些什么,她裸露的身体在他身下已经在轻轻颤抖。
宛眉坐起来,伸手去抓随意仍在一边衣服,可是他伸手轻轻拍掉她肩上沾的草叶,“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他说。
下意识地,宛眉的身体往后靠了靠,“好了,我还要去母亲那里请安呢。”
“我知道……”独孤湛的目光变得专注……
她的心在胸腔内猛跳了一下,“我必须马上走。”
“我没兴趣……”
他扭过头从肩上看着他,“湛……我不……”
他突然俯下头,“我说,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绝不可能。”
他皮肤上的热量和气息刺着宛眉的感官,他的目光如同耀眼的蓝宝石一般坚定,“我想……我们要谈谈……”
“好,因为那也是我想做的,”她用手背抚摸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动作。“我们有得是时候,我要马上去母亲那里。”
“真的吗?”他带着讽刺粗声问道,“这些天每一次我要和你谈,你就这样说……”
“我会马上回来,我们会充分利用今天剩下的时间谈谈。”
莫名的感情在他的眼中闪现,“那些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除了将我当成男宠只外还将我当成什么。”
一种孤独无助的悲凉向她袭来。“对我们来说,你绝不是我的男宠,你明明知道……。”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臂,轻轻地摇晃着她,“不,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天你除了让我做,你还和我谈别的吗?”
她没有回答他,他很困惑地皱起了眉头,“我敢肯定,你除了在床上让我满足你,你只会陶醉在我的怀里……”
宛眉的后背挺直了,“请你……不要让我……我不想对刚刚做的事感到后悔。”
独孤湛想反驳,但最终却无法开口,他想和她做爱,这些天他已经确实和她做好多好多,他为什么还不满足?“我其实……我现在有想要你了。”
这句话让宛眉一愣,他话中燃烧着欲火直令她吃惊,她带着一丝遗憾摇摇头,她抬头看着天空,“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回去换衣,我说过我要去见母亲。”
“你迟一些去又如何呢?”独孤湛知道自己这句话有点没有道理的蛮横,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似乎执意想要她,假如,她此刻不能埋入她的深处,此刻他如果不能再一次获得满足,他绝对不讳放她走。
“不可以,我必须去……”
他猛地一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她刚刚拿起的衣裳一下子又滑落下去,“你这些天来,哪一次你想要的时候,我没有给你呢?”
“可是,小美……小美还在外面……”她张了张嘴,突然又被他漂亮的蓝眼睛吸引得失去了魂魄。
“小东西,你真的忍心离开我?”独孤湛一反刚刚强硬的语气,开始打温情牌。
她不由自主地摇头,而他呻吟了一声,伸出手,放在她的脑后,将她搂紧,然后他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唇上,片刻间宛眉又陶醉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之中。
去他的什么去见母亲还是探望父皇病情吧,现在她什么也想不到了。
宛眉的双手,从抗拒的推拒变成了伸出手搂抱着他的腰,这些天那个欲望强烈的女孩子又回来了,只要他伸出手,她对他的欲望就会热烈的回应,屡试不爽……
独孤湛开始微笑,至少在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而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臣服于他的手下。
宛眉靠在他的胸前,她的头又开始眩晕,与此同时,她的感觉也开始变得混沌,她这是怎么了?她开始主动吻他,而他也搂住了她,然后往后倒在了草地上,搂紧她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小东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在上面……”
他在她耳边喃喃……他的唇探求着她渐渐变得火热的吻,手指轻柔的掠过她臀部柔美的曲线。慢慢地,他的手指伸进她那光滑的双腿间,寻找她那温暖神秘的花瓣。
那主宰了他的躯体以及每一根跳动着的神经的强烈需要,使他变得如此的坚硬。他的嘴唇从她唇上移开,在她耳边轻喃:“你要记住,此时此刻,我要你……而你也要我,这就够了。”
“恩……”她轻声回答,泪水盈眶,她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不会持续很久,但是,她想要抓住现在,尽可能的享受每一刻。独孤湛的伤已经好了,不久以后,他就会离开,而她……在她今后的生命只中,她也许再也体会不到这样的激情。
独孤湛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温柔的抬起她的腿,将他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然后将已经变得灼热的自己埋入到她那温暖紧窒的身体之中。
宛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回房间的大床上,他仍然趴在她的身边沉睡,但即便如此,他搂着她的强健躯体仍然散发着类似丛林之王的危险而性感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可她仍然记得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望着她的时候,她内心的悸动。
宛眉低叹,这个男人,能用欲望把她燃烧得喘不过气来,小美曾经问她,她是否是将他当成男宠来禁锢?
男宠?不!她此刻虽然禁锢着他的躯体,可是……她其实是爱着他的。
宛眉颤抖的伸出手,抚过他禁闭的双眼上方那长长的睫毛,她爱他……她确实是爱他的,不然……她不会允许自己被他燃烧……她爱他,她已经爱上他很久了。
她悄悄的穿好衣裳,溜下床,无声地离开了。
六十八 隐瞒
却说长春宫里,骊妃对朱润之那么一拜,朱润之的脸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爱妃……爱妃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朕刚刚说错了什么?寡人刚刚酒后失言,一定是哪一句话惹爱妃不高兴了。”
“陛下哪里会说错什么?”骊妃移步上前:“陛下,您大病初愈,臣妾高兴都来不及呢,哪里会生气呢。”
她轻轻端起案上的茶杯,递给朱润之:“不过,臣妾有一事不明。”
“怎么?”
“陛下……您的病,真的有那么重?”
朱润之一怔:“爱妃难道在怀疑寡人装病不成?”
“臣妾岂敢私下揣摩圣意,”骊妃微笑:“只是臣妾不明白,为何陛下醒来之后,要我们所有的人瞒着朝中上下人等,陛下这是在防着谁呢?”
“哈哈……”朱润之大笑,他久病初愈,中气不足,但是从这笑声中听出的只有赞赏:“爱妃果然冰雪聪明,不错,寡人就是想瞒着一些人,爱妃既然问到了,寡人就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寡人已经醒了两天了,是我吩咐这些贴身的太监宫女不要与你说的。”
“什么?”骊妃惨白脸庞:“陛下原来防着的不是别人,是臣妾我啊。”
“爱妃哪里话,”朱润之伸臂将她揽进怀中,撩起衣袖为她擦泪:“朕要想防你,哪里还会在你的宫中多呆,朕只不过怕你的神色上带出情绪,被别人看出端倪。”
骊妃被他这句话说得心头暗暗吃惊,她抬起头望向朱润之:“陛下,朝廷为尊,您难道还有什么难解之事?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您……”
朱润之叹气,冷静淡定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爱妃,你不懂,有人想要朕一直病着,既然如此,朕干脆遂了她的意,岂不是更好?”
“陛下……”
朱润之搂紧她:“骊姬,不要叫我陛下,叫我润之吧,此时此刻,你我之间早已如同民间的夫妻一般亲密,为何不能用名字相称呢?”
“这个……,于理不合……”骊妃讷讷的道:“皇后是后宫之主,臣妾如果称呼,岂不是目无纲纪?皇后她……”
“她……”朱润之噻笑一声:“我们不管她,”他执起骊妃的手:“骊姬,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正说话间,一个小太监轻轻敲门报告:公主宛眉来了。
“这……如何是好?”骊妃急了:“宛眉还不知你醒过来,我去拦她。”
“不,”朱润之摇头:“这些时日,寡人听说宛眉监国的工作做得还成,正好叫她进来,我有事要问她。”
“嗳……可陛下苏醒的事情?”
“没关系,宛眉是朕的骨肉,宣她进来吧。”
宛眉根本没有想到,来母亲的宫中请安,会见到昏迷数月的父皇清醒过来,她对朱润之的记忆,不过是寥寥无几的数面之缘,这一下子一个活生生的父皇半躺在榻上向她微笑,她还一时间真不太适应。
行过大礼后,宛眉落座,道起她一直在做的监国之职,宛眉道:“父皇先前病重,此次痊愈,女儿当还政于父皇才对。”
朱润之笑道:“听闻皇儿治理国政很有一套,朕的身体仍然担不了国政,皇儿还是帮父皇多治理一些时日吧。”
骊妃也在一旁道:“陛下所说极是,但宛眉毕竟年轻,以妾言之,前朝的国事还是宛眉多多拿来请教陛下才是。”
朱润之摆手拒绝,决意道:“骊妃言之谬矣,朕心甚悦,朕此刻身体仍然微恙,国事就不要拿来劳烦朕了。倒是还有一事,朕一直放不下。”
“陛下说的是?”
“我皇儿的婚事啊,”朱润之上下打量宛眉:“皇儿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近来,北海国一直在派使臣催促和亲之事,看来,好事将近了。”
“可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