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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禁锢你的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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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敏来大人到!”
来敏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向宛眉行礼,试探的问:“公主,大将军的救兵?”
“被困住了,这可恶的大雪。”宛眉叹气:“难道要等到春天?”
“万万不可!城中很多百姓的粮米已经断炊,现在就连宫中的存粮也不足一月,耗下去只怕……”
“什么?有这么严重?”宛眉更头疼了。
“公主,微臣此次前来,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
“你说……”
“我们能不能佯装与孤独湛谈判,将他诱入城中。擒之?”
“谈何容易?”宛眉冷笑:“这人精得很。”
“难道两国真的难逃一战?”来敏小心翼翼的望望宛眉:“毕竟我们两国还有婚约在先。”
“嗯,”宛眉抱紧胳膊,在她的心口的位置,系着一件小巧的绮罗料子的肚兜,这件轻柔如纱的小东西,就是那一日孤独湛射给她的,这件衣物她本是想扔掉,可是那柔软料子的触感却又让她爱不释手,最后干脆贴身穿上,终于,她领悟了孤独湛的良苦用心,他是要用一件贴身的衣物,向她宣誓占有。
美丽的衣物没有罪,宛眉爱死了这块儿肚兜的料子,她下定多少次决心想把这件肚兜扔进火盆里,可最后还是没有忍心,难道,现在讲和是唯一的出路了?
十五  信使
“城中的百姓,有多少人?”宛眉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百姓约五万,守军前前后后的聚集了八万左右。”来敏皱眉:“百姓的存粮本已不够,现在还要拿出给守军吃。恐怕时间长了,会激起民变。”
民变……
宛眉没有见过饥民民变的样子,但是她知道饥饿的滋味,也知道绝望会让人失去理智,一座被围困的城池,就像是海上的孤岛一样,被围在城中的人的焦急和害怕,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转过头,望向城下的队伍,宛眉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派人,一定要突围出去,一定要和宇文将军的军队联系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正说话间,城外得敌营中战鼓声大起,远远的营盘中似乎开始变得混乱。
“似乎有人闯营?”来敏极目远眺,可惜风雪太大,远处的景色,根本就望不到边。
宛眉也眯了眼睛仔细辨认那纷乱的敌盘,但是实在是距离太远,根本都开不清。有人闯营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通过战鼓声传递,阵前的孤独湛等人似乎都被战鼓声吸引,开始调转马头准备收兵。
产生纷乱的本是一片小小的营盘,但是,随着整个军营的调度,那个闯营的人似乎越来越难前进。
宛眉连忙吩咐身后守城的武将也趁机派几名敢闯敢杀的将领出城,从内包围圈向城外的突击队方向接应。
这里应外合的一招果然奏效,虽然派出得援军有很多被挡在城外,可是还是有人突破的守军的防线,冲入了营中……终于,两队人马顺利的汇合,然后合力向回冲杀。
“是皇上的信使!”来敏突然的一句话令宛眉一惊,她再一次仔细辨认,果然,冲杀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位军官,已经血透战袍,头上的头盔插着皇宫御林军特有的翎羽。
“冲在前面的那位……。”宛眉脸上的表情饶有兴味:“看起来,这人确实是父皇派来的。”
“恐怕……”来敏沉默了半响,突然说:“公主您别不高兴,我怎么觉得这位信使带来的消息,您不一定爱听。”
“说什么呢?”宛眉孤疑的望望他:“你难道说……”
“如果臣下猜得没错,陛下一定要你隐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为了保全全城的百姓的安危,现在围城的那位即使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为了城中的百姓,您也必须出嫁。”
宛眉想不同意他的话,但是她自己的父皇她自己还不知道?“那你再猜猜,我会答应不?”
“我如果能回答,我就是公主您本人了。”来敏倒是幽默:“一切还得您做决定。”
正如来敏所猜的,宛眉所处的情势看起来不妙,宛眉无言的望着敌营中的混乱,她的心中何尝没有这样的担心?在父皇的心中,她不过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巩固他的江山与政权的棋子。
身着重铠的孤独湛赶到大营中混乱之处的时候,骊京城内派出的援军与闯营的信使刚刚汇合,已经被北海国的箭阵团团围住,孤独湛勒马,他的手握住身后箭裹中的那枚鸣镝,如果他此刻射出鸣镝,被包围的十几个人立马就变成了刺猬。
弓箭手们都沉默着,下意识的按住手中的箭裹,远远的城墙上,宛眉也翘首望过来,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些人的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但是,孤独湛却凝住了动作,迟迟没有抽箭。
时间仿若凝固了一般,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孤独湛突然放弃了拔箭,“后退,放他们过去。”他的这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身后的军官哗然。
“少主,这些人不能放!”
但是孤独湛举起手示意安静:“放他们过去,不过……只许进不许出,如果有人妄图突围,杀无赦。”
北海国的又如潮水般分列两旁,所有人眼睁睁的望着那血染战袍的信使被簇拥着出了军营朝骊京城的城门疾驰而去。
半个时辰以后,宛眉走向接见信使的偏厅。小太监在她身前为她打开大门,然后在她进去后关上。
高大的偏厅中,只有微弱的火光和调得很暗的宫灯提供照明,,这诡异阴暗的气氛令她一颤,一开始,她并没看见那名信使,于是转身欲走,一转身,才看见了那名信使。
这个男人并没有向她以前接见的那些来自京城的信使一样站着,他就坐在她身后阴影中的一张椅子里,宛眉一看到他就大吃一惊,她慢慢的转身走向房间的龙榻前,小心翼翼的坐下。
“是你?”宛眉望入那个男人冰冷的蓝色眼眸,苦涩的开口:‘你竟然胆敢冒充信使,北海国的睿亲王,您恐怕是太胆大了一些吧?“
孤独湛的目光仿佛像是森林中优雅的猫科动物一般冷静的追踪着她在灯光下的身影,昏暗的灯光下,仍然可以看出他优雅而强壮的身上穿着不太合身的信使的袍服,衣衫上染着暗红色的血迹,瘦削脸庞冰冷而且面无表情。
宛眉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错神的盯着他看,马上狼狈地别开目光,不知怎么了,她从心里对这个围困她甚至绑架她的男人充满了熟悉感,难道是因为那些春梦不成?
“你怎么敢?”宛眉可以听出自己声音里的软弱:“你以为就这样混进城中,你就能……”
孤独湛根本没有回答她质问的意思,他那决然的静默并非是他的伪装,宛眉感觉到她仿佛正看着一个灵魂被这无边黑暗吞噬的男子,他并不是黑暗本身,但是他绝不是来自于光明。
在这个男人身上,她看不到特别的情绪,他似乎善于隐藏自己的想法并且习惯了掌控任何混乱的场面,她必须说些什么,现在的他令她焦躁不安。
“你……想见我?你……”
“对,我想见你。”孤独湛的声音仿若从她的梦中复活一般,清澄而充满磁性。他澄澈的蓝色眼眸中,耀亮着烛光的光芒,而这光芒仿若这个男子内心燃烧着的火焰直接表露,“我有问题要问你,不然今夜我没有办法睡着。”
仿若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宛眉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莫名的愧疚:“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忘了我?”他问:“你是真的忘了我,还是故意装作忘了我?”
“你说什么?”宛眉困惑的望着他的眼眸,更加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梦中,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冒着生命的危险来到这里,却只问她一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假装听不明白我这个问题,是毫无意义的。”孤独湛他抬起手,手中握着她一件贴身的轻薄的罗衫,他的嘴唇浮现一抹邪恶的微笑,“昨夜,你没有回应我?即使忘记了我,想必你却忘不了我能给你的快乐吧?难道,你真的忘记我这个曾经的男宠?”
男宠?宛眉猛然站起身,然后她的膝盖发软,伸手寻觅支撑。
孤独湛站起身,优雅的走向她,然后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可是她脚下还是绊了一下,向后跌坐在龙床上,半躺的姿势似乎是嗳味万分的邀请,难道,他指的是昨晚,她为了不让他将她绑走,她做出的那些刻意的勾引?
孤独湛脸上的微笑变得如刀锋般锐利:“我看得出来,你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可是……难道你认为,在我已经确定我会拥有你的时候,会因为你的引诱而放弃绑架你吗?或者,你认为等我那个曾经用如此火热的情欲燃烧我的女人,仅仅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忘了我,我就会因为男人自尊而放弃你?不!我不会的。
我……从不背弃自己的诺言!你呢?
十六  婚诏
他的声音里面似乎有着无法释放的痛苦,他的目光令宛眉心底猛地一沉,他的话……似乎话中有话。、?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你应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给我一点补偿,对吧?”他的语调轻柔。宛眉一惊,猛然想要起身,但却被他按回去。
“不急,”他微笑着低语声音宛如某种声调低沉的弦乐,震动她的心弦。宛眉向上望着他好看的蓝色眼眸,忘记了挣扎,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发梢,,他有着漂亮修长的手指,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
他似乎熟悉宛眉的身体甚于她自己,令她的自觉的头晕目眩。
“等等……请你不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为什么冒充我国的信使?”
“我没有冒充,”孤独湛的声音一片超然,仿若他没有将她压倒在床榻上,并且拉下她的领口,他的语调轻松自然:“我就是你父皇派来的信使、”
宛眉轻声惊呼,却不知是因为他这句话还是他已经将她的身体完全控制住了,他宽阔掌心的温度透过丝质衣料,令她几乎无法思考。那诱人的温度温暖了她迷惑了她,然后他掌握了她的胸部轻轻揉搓,以渐渐加深的温柔测试她的耐心。
阴郁的他让她害怕,宛眉脆弱的身体从未如此敏感,他刻意的爱抚,其中的意图如此明显。
“我的父皇怎么会派你做信使?”
“因为……”他的拇指找到在她轻薄的丝质衣料下慢慢变硬的蓓蕾:“大概是因为,他命令你与我成亲的婚诏,由我交给你比较适合吧?”
“不。”宛眉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什么婚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喘不过来气,总之有他在场的时候,他的确喘不过来气。
她挣扎着开始起身,但是他再度温柔而坚定地将她按回龙椅,她抬头,他握住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两边,“不要动,”他在她耳畔低语,那温和、粗哑的声音令她的心头一阵酥麻:“我刚刚才碰了你几下而已,真的就受不了了?”
宛眉摇头,不敢看他危险的眼眸,怕泄露出自己心中的感觉:“你说你是信使?诏书呢?”她向他伸出手。
孤独湛优雅的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帛书,递给她。
宛眉接过帛书,封住帛书的火漆上果然是父皇的花压,在龙榻起身背对着他展开,然后……茫然的松手,绢书跌落在龙榻前的地上:“怎么会这样?”
孤独湛回身,湛蓝的眼眸仿若幽深的潭水:“你父皇在信中说的什么?”
“他……”宛眉连忙弯腰拿起那帛书:“他命令我必须要嫁给执此封书信之人……可是……这封信,……写成的时间竟然是十八年前?”
“这封信是他十八年前,他给我的。”孤独湛盯着她的眼睛:“十八年前,你刚刚出生,你的父亲将这封书信当着我的面封好,放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地方——着骊京皇宫正殿的正大光明匾之后,他说……如果我可以凭着自己的实力重回骊京,我就可以凭着这封信来娶你。”
宛眉一惊,她攥紧手中的帛书,然后闭上眼睛:“既然你们早已经在十八年前就达成了协议,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孤独湛皱眉,他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你……真的忘记我了?”
宛眉点头,孤独湛沉吟半响:“那好,你就这么躺着就好,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承认任何事,只要感觉。”她应当拒绝,可是他低沉的声音让她莫名的安心,宛眉垂下头,可以看到他修长黝黑的手指衬在她雪白的手上,形成非常强烈的对你。
“嗯,宛眉?你为什么会忘记我?是因为你的自尊在作祟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似乎是笑意或是痛苦的轻柔。
“不是。”
他突然抽回手,失去他的抚触的失望将她淹没,她直视着头顶的雕梁画栋,不敢看他却又满心忧虑,不确定他是不是要走了。
可是他的手离开她的手,却又来到她的脸颊,粗粝的手指在她下颚敏感的肌肤上画着细小而美妙的小圈圈。
“你真的不曾记起我?”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你忘了,昨天,昨天晚上,你想要我。记得吗?我记得…。。。”
宛眉摇头,但是她的脸颊因为羞愧而慢慢泛红“我不知道,我……”
“呵呵……”他的手指突然在她的脖子上停顿下来。然后,他缓缓的握紧她的脖子,他的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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