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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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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他入了这药池,有时都忍不住那刺痛难捱。
    可这小家伙,居然陪着自己熬了这一夜么?她可没有自己这样的内力与长期浸泡的麻木。
    她是怎么忍下去的?
    又看了看托在手心里的血色药石,视线落在药池边掉落的青骨扇上。
    最后,再次停留在身侧这纤细瘦弱的小丫头的身上。
    瞧这单薄的身子,被药水泡得都发抖了。
    慕容尘眼里的妖与邪,渐渐褪去,不知觉中,浮起一丝宠溺温柔。
    他轻轻地抬起一侧肩膀。
    花慕青柔白的小脸便抬起几分,能清晰地看到,那长长的睫毛上,有水珠氤氲,唯美似朝露。
    然后,头一歪,便从他的肩头滑落下去。
    慕容尘的笑意再度加深几分。
    抬起一手,护住她的小脸,轻轻地揽在胸前。
    然后抄起另一手,搂过她的膝盖,打横一抱,从水里站了起来。
    没了药水药性的刺激,花慕青隐约是又冷了几分。
    竟无意识地扭头,朝慕容尘的怀里钻了进去,一手,还轻轻地抓住了他湿漉漉的衣襟。
    慕容尘轻笑,看了看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
    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大约是得到了几分柔软的安抚,无意识的花慕青,终于松软几分,窝在慕容尘怀里,安静下来。
    慕容尘含笑,小心地抱着她,从药池里,走了出来。
    花慕青醒来的时候,已是睡在悠然宫那新制的大床上了。
    看着床帏上精致华丽的苏绣暗纹,出神了不过一瞬,就猛地坐起来。
    却头一晕,差点又摔倒回去。
    然后,便被身侧的人伸手扶住,她闭了闭眼,张口询问:“千岁殿下怎么样了?”
    无人回答。
    鼻息里却传来熟悉的幽幽冷香。

第两百三十二章 喂药
   
    她头皮一紧,睁眼,便瞧见慕容尘那张似魅似鬼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脸上,是那常有的慵懒又诡冷的似笑非笑。
    白到可怖的脸,恢复了平日里的生气。紫色的唇,也再次变成了那妖魔一般的血红。
    花慕青抿了下唇,自己坐了起来,推开他护在自己肩后的手。
    慕容尘看了眼被推开的手臂,又勾了勾唇,在床侧的凳子上坐下,抬了抬下巴,“端过来吧。”
    花慕青这才看见,春荷跟秀喜也在屋里。
    春荷手里端着一个玉色通透的药碗,送到跟前,便能闻到那浓浓的苦药味。
    花慕青从上一世就怕哭。
    到这一世,就算身体不适,她也要自己亲自配药,绝对不要那些苦到舌尖发麻的药。
    这一下闻到这药味,竟下意识往床里侧缩了缩,露出点抗拒和害怕的神色来。
    连慕容尘都是第一次看到花慕青这样的神情。
    很是新奇地挑了挑眉,“怎地?怕苦?”
    竟然一眼看穿。
    花慕青咬唇,不知为何,也不想在这厮面前露怯,便咬牙道,“我又没生病,缘何要吃药?”
    慕容尘看她心虚的眼神,眼底笑意浮动,“你在我那药池子里泡了太久,有些药性进了体内,需得再用药来克制,方能不损经脉气血。”
    秀喜在旁边有些震惊。
    慕容尘何曾会耐心地跟旁人解释这么多?
    花慕青却没有察觉到慕容尘的这番用心,只是蹙眉依旧不愿地问道:“没有其他法子了么?”
    慕容尘低笑,略想了下,亲手拿过春荷端着的那碗药,然后挥挥手。
    春荷与秀喜同时屈膝,退了下去,顺便还把屋门给带上了。
    听那“哐”一声。
    花慕青下意识浑身紧绷,连连后缩,警惕地看向床边的慕容尘,“你要干嘛!”
    慕容尘幽幽一笑,晃了晃手里的药,“不是小花儿方才问的,如何能不饮药么。”
    花慕青皱眉,只觉这厮又要使坏,摇摇头,伸手,“我不要其他法子了,你把药给我,我喝!”
    死都不怕,还怕一碗苦药么!
    慕容尘眉梢轻挑,“哦?当真?”
    花慕青鼓了鼓腮帮子,一下上前,抢了那药,端起来就往嘴里灌!
    “噗!”
    可惜
    死都不怕,偏生被一碗苦药给制住了。
    她一口药汁喷出来,呛得几乎流泪。
    原本娇魅倾城的小脸,登时皱成了个包子脸!
    伸出舌尖,一个劲地吁气。
    慕容尘的视线,落在这小丫头软软粉色的舌尖上,猩唇轻勾。
    低笑道,“怎地?当真是喝不下?”
    花慕青心中气恼,可偏偏不愿在慕容尘面前露出软弱模样。
    硬着嗓子道,“没有!我喝得太急了!呛到了!”
    慕容尘被她气鼓鼓又不甘心的样子逗笑了。
    花慕青一见,更加气急,端起碗就要往嘴里送,一边还恼道,“你别以为你抓住了我的什么软肋!”
    可手才端起,手腕就被慕容尘捉住。
    紧接着,手里的碗,被慕容尘拿了过去。
    花慕青睁了睁眼,看他。
    便听他幽声勾人地低笑道,“逞什么能,本督自有法子,叫你喝了这药。”
    花慕青当即翻了个大白眼那还不是要喝下去。
    却陡然看到,慕容尘居然将那药,送到自己唇边,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她眼睛一瞪。
    下一瞬,被慕容尘长臂一伸,猛地拉进怀里。
    “你唔。”
    唇被堵住。
    酸苦的药,如那汨汨的泉流,从他的口中,一点点地渡到她的唇舌之中。
    她难受得立刻就要呛出来。
    却被慕容尘一下子按住后腰,双唇,也被他的唇,紧紧封住!
    “鼓咚。鼓咚。”
    几声吞咽,居然所有的药,都被她顺利地喝了下去!
    苦味还残留在她的口中,却已是能忍耐之味了。
    她涨红了脸,想推开紧紧封住自己呼吸的慕容尘。
    却不想,他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反而伸手,抓住她推拒的手腕,然后五指顺着那手腕,暧昧又缠绵地往上。
    钻进她的掌心。
    穿过她的指缝。
    最后,交握在她的五指之中。
    十指纠缠。
    然后,一点点地收紧。
    他用尖尖的犬牙,咬了咬花慕青的下唇。
    已经被这亲昵的动作,震得七魂六魄都消散无形的花慕青,恍惚地收回扩散的视线,看了看眼前的慕容尘。
    慕容尘又一笑,低声问道,“可要再休息一会?”
    花慕青看着他那双黑得仿佛古井无底的眼,明明再多进一步,就有可能会坠入深渊再无力挣脱。
    她却仿佛没了控制力地,软软娇糯地说了句,“嘴里还苦得很。”
    那双邃深的黑眸里,泛出了一层潋滟的光。
    慕容尘看着她,幽幽一笑,再次凑上来,咬住她的唇,“如你所愿,我的小花儿。”
    花慕青浑身一颤,被交握的指尖轻轻抽搐,丧失了自我意识般地,闭上了双眼。
    缠绵的情丝,在两人的呼吸里交错纠缠。
    可突然。
    慕容尘忽然再次松开小丫头的唇,净是无奈又宠溺地低笑道,“松开牙齿,笨丫头。”
    花慕青睁开眼,片刻后,涣散的眼神恢复清明。
    猛地一惊。
    像是兔子见了大灰狼一般,慌乱不已地从他身上跌落到地上。
    然后手足无措又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左右看,手上去摸旁边的床柱子,完全没有头绪地说道,“哦,对,对了,我,我忘记了,还有个事,罗德芳,嗯,花想容该要”
    慕容尘看了她一会儿,忽而失笑出声。
    那朗朗泠泠的笑声,带着他惯有的低凉沙哑,仿佛寒泉滴落悸动不已的心湖。
    森森寒意入骨,却又叫人相思想念不捂。
    她盯着床柱子,不敢看身旁低笑的人。
    慕容尘却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低笑道,“这一回便罢了。下一回,可要记得,牙齿,莫要咬得那么紧。”
    “嗡!”
    花慕青的脑子里,无数道天雷齐齐炸鸣。
    一张小脸,瞬间通红如滴血!
    她还一个劲瞪大眼,看面前的柱子。仿佛能把上面浮雕的花儿给看成真的一般。
    慕容尘又一笑,转身,紫袍翻腾如云,纵身离去。

第两百三十三章 贺喜
   
    好一会儿,春荷从外头走进来。
    还看花慕青站在床头呢,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连忙走过去,替她披上衣服,一边道,“小姐这是作甚?若是再受冻了,可如何是好?几日之后,可就是小姐的生辰了。”
    花慕青一愣,这才想起这具身子的生辰,就是在金桂花开的时节。
    这才从刚刚自己居然愿意主动索取慕容尘亲密的震惊中回神。
    说道:“如今在宫中,也不需特意操办。千岁”顿了下,再次故作镇静地开口,“千岁殿下可有吩咐么?”
    春荷觉得她的语气有些怪,看了她一眼,说道,“殿下还未曾吩咐。不过,今年的生辰,乃是小姐的及笄之礼,虽说在皇宫里,可我们几个奴婢私底下商量,还是觉得至少在悠然宫,该给小姐好生操办一番。”
    花慕青低笑,想了想,点头,“你们既有心,便去”
    话没说完,突然,前头的院子里,又是一阵喧哗吵闹。
    “恭喜慕贵人啦!这还没承宠,就先受了封位,可真真是咱们后宫的头一人啦!妹妹怎地还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莫不是受了封位,就不理睬我姐妹了么?”
    这么吵闹说话又肆无忌惮的人,不是王珊儿,又能是哪个?
    花慕青皱了皱眉,示意门口的秀喜。
    秀喜当即出去。
    却看到福子已经将王珊儿拦在了院子中间,一点不让地说道,“小主,我家小主昨夜受了惊吓,方才才请太医来瞧过,说要多加休息,不得惊扰,还请小主”
    话没说完,王珊儿当即柳眉倒竖,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你家主子都没说话,凭什么倒叫你一个奴才随意打发了我们?滚开!”
    福子一点不让。
    却从王珊儿后头又走出一人,正是才被封了宝林的白露。
    她却是假意一笑,做出几分柔软态度来,无奈又可怜地说道,“贵人姐姐缘何不愿见我等?莫不是,因为从前我等得罪过姐姐,姐姐现在是贵人了,便不想再见我姐妹了么?”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花想容跟前出来的人,就是有她那装作无辜样,却狠了毒手地往人身上泼脏水的能耐。
    福子当时气得七窍生烟。
    刚要回骂回去,秀喜已经从后面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还没恭喜宝林小主。咱们小主说了,以后同是姐妹,自然部分彼此。从前的生分,也该都摒开了去,大家以后和和美美的,一起伺候皇上,才是应该的呢!”
    白露一听,便笑了,“既如此,姐姐为何又不愿见我呢?”
    王珊儿也在旁边点头,“亏得我们得了消息,立马就过来给她道贺呢!贵人妹妹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明明是笑着的,说起话来却慢慢的不忿与嫉妒。
    花慕青由着春荷伺候穿了衣,听着外头白露与王珊儿的话,低笑着摇摇头。
    对同在身侧的苏锦说道,“聒噪得我脑仁疼,赶走。”
    苏锦还以为花慕青会把她俩引进宫里,虚与委蛇,没想到居然会让她赶人。
    不过她素来不是个多话的,放下手里的胭脂盒子,就走了出去。
    不客气地喝道,“放肆!贵人小主的宫门前,也是你等能喧哗的!方才千岁殿下特意来过,吩咐,不许任何人叨扰小主休息!你们若是再这般吵闹不休,让千岁殿下知晓,能担待得起么!”
    所以说,苏锦毕竟是从前在云后跟前伺候过的,那声势一出去,登时就震慑了一片人。
    更何况,她居然还聪明地拉出慕容尘做挡箭牌。
    果然,白露王珊儿一听九千岁这名号出来,齐齐噤声。
    宫里的人,哪个不知晓,九千岁慕容尘,生性如何残忍暴戾,杀人如切菜,性格又嗜血如妖魔。
    就连杜少凌花想容,他都能丝毫不给面子,更何况她们两个,在慕容尘跟前,简直如同草芥!
    可白露到底从前在花想容跟前伺候惯了,虽装的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可心气儿可是宫里皆知的高傲。
    笑了笑,露出几分原本的神态来,“是么?才封了贵人,便这般金贵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拿乔作势呢!”
    苏锦眉头一皱,福子在旁边冷哼,“那也轮不到你来挤兑我家小主!”
    白露的脸再装不下去,当即一横,却很快又讥笑,“就算贵人又如何,还不是没承宠过的。皇上能记着你几时,还不知晓呢!”
    说完,竟是一扭头,自己昂着下巴,自顾自走了。
    一如花慕青当时第一次见到她的那般模样。
    花慕青站在窗户边,笑了起来这才对么。这才是这位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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