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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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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轻笑,这大夫人,真会给她来事啊!
    点了点头,温软又轻柔地笑道,“嗯,既然是伺候过姨娘的,那就先做我房里的二等丫头吧!”
    旁边穿着青色罗群秀丛丛翠竹的青竹愣了下,下意识张口,“怎么才是二等,小姐,我们以前可是二姨娘房里的大丫头。”
    话音刚落,旁边的紫兰忽然不怀好意地瞄了她一眼。
    这一幕,刚好被花慕青收在了眼里。
    暗自摇头,这样的祸害,真是一刻不得安宁,两个看来都不能留。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旁边的林妈妈倒是声严厉色地呵斥道,“没规矩!怎么跟小姐说话的?你们姨娘能跟小姐比么?小姐让你们做二等丫头,已经是体恤你们从前伺候,现在小姐就算叫你们只做做洒扫粗活,你们还敢有二语不成?”
    两个丫鬟,尤其青竹的眼里,立刻露出不甘的嫉恨!
    花慕青抬眼,看了眼林妈妈。
    林妈妈垂着眼皮,依旧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抿唇笑了下,又指派了四个仆妇的职责,便送走了林妈妈。
    自顾自进了屋,发现里头不过也就是简单拾掇了下。
    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几套旧衣物。
    花慕青记得,是花想容进宫前穿过的。
    褚秋莲那人,惯来会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作为。
    花慕青摇头,这样的妇人,居然还能教出花想容那般美女蛇一般的女儿来。
    是她太高估了花想容?还是自己前一世,就是太蠢了?
    轻呼出一口气,在桌边坐下。
    折腾了一天,这比水还弱的身子终于渐渐涌现疲累。
    刚让福子给她倒杯水来,门口,紫兰和青竹就一起走了进来。
    笑面春风地又给花慕青跪下。
    依旧是紫兰开口,“二小姐,从今儿个开始,我姐妹就是二小姐的人了,二小姐以后若是有什么吩咐,奴婢们自当竭尽全力,就算是下油锅上火山,也在所不辞。”
    青竹跟着点头,一脸的真诚。
    这么急着表忠心呢。
    花慕青捧着福子端来的热茶,先是慢慢地喝了一口,只感觉满心的寒气都被这暖意驱散了。
    才慢慢抬眼,看向两个丫鬟。
    分明是一双黑如宝石又尽显可怜娇婉的眼睛里,此时,却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从内里,翻出一层层冰寒冷意。
    叫紫兰和青竹瞧得后背登时寒颤。
    两人的面上都露出下意识的骇然惊惧。
    可随后,却又见花慕青垂下眼睑,在茶碗热气氤氲中,看不清神情。
    只觉更如云上仙子,仙气飘渺般。
    二人心头都是惊疑莫不是看错了?
    “行了,我知道了。”
    花慕青淡淡如寒泉滴水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们出去吧,有事我会吩咐的。无事,”顿了下,“不要随便进我的屋子来。”
    福子没想到二小姐竟然会这么直接地跟大夫人送来的姐姐们说这种嫌恶的话。
    在后头紧张地看脸上愤恨一闪的两人。
    等她们出去后,才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小姐,那两个姐姐”
    “对了。”
    花慕青打断她的话,笑了笑,“你出去告诉她们一声,就说我没有合适的衣衫,让她们在这三日里,给我做出两件春衫,两件夏衫,里衣外裙小衣全部备齐。若是宣王这两日送了请柬来,还要准备一套参加长公主府的衣衫和头面,谁准备得好,我就带谁去参加聚会。”
    福子愣了愣,这要丫鬟准备衣物,却又不给钱财购买,那要如何准备?
    可她想了下,居然什么话都没再多说,便走了出去。
    花慕青端着茶碗,又喝了一口,微微勾了勾唇。
    这话,她刚刚分明可以在两个丫鬟表忠心的时候说出来,可却故意让福子去传话。
    只看福子是怎么传了,可明白她的用意。
    这三个丫鬟,哪一个,她都必须好好试过,才能放心得手地用。

第十八章 暗中的算计
   
    花慕青捧着碗抬眼,慢慢地朝窗外看去。
    春光灿烂的日头,已经渐渐西斜了。
    暮色四合下,天边有一层浅浅的橘金之光。
    不轻不重地洒在围绕着小院的合欢花树上,枝头的浅光,像提早绽开的合欢花,悠悠扬扬,浅浅浮浮。
    她揉了揉昏沉发痛的眉心。
    春寒尚在,昨日淋雨中药,今日落水吹风,轮番折腾下来,这跟水做一般的娇身子,终于是受不住,起了烧。
    想到夜里杜少君的邀约,美眸微动,垂首,继续浅浅饮水。
    林妈妈回到主屋。
    大夫人正歪靠在梨枝缠木的沉香木美人榻上。
    头上戴着一根凤穿牡丹的抹额,脸色苍白。
    林妈妈走过去,挥了挥手,替了小丫鬟给褚秋莲揉穴,一边轻声安抚道,“夫人这又是何必呢,愁坏了身子,要宫里的大小姐,四小姐,还是外出游历的五少爷可怎么是好?”
    褚秋莲睁开眼,叹了口气,再不是之前那个端庄大方的花家主母,脸上凶恶的表情,几乎叫她一张温婉大气的脸都扭曲得变了形!
    “居然叫个奴才爬到我头上!乳母,我不甘心!”
    林妈妈笑了笑,不疾不徐地继续替她揉着穴,“一个无根浮萍而已,老爷不过也就图个新鲜,等过了这段劲头,夫人再换个更新鲜水灵的,这颗烂桃子,还不就是夫人手心里随意把弄的物件儿了么。”
    这话说得粗俗又险恶。
    可褚秋莲的脸色却一下子好了很多!
    脸上竟也显出点笑意来,点了点头,回头,抓住林妈妈的手,“还是与乳母说话高兴。”
    林妈妈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道,“二小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一提起花慕青,褚秋莲就忍不住想起花峰那个糟心的前妻。
    分明是个下堂妇,分明都死了那么多年。
    花峰却好像对她旧情难忘似的,总好提起,连从前生的野11种都接回来!
    可那个伪善的男人心里又十分嫌弃这前妻之女,好像因为这女孩的存在会可以提醒他曾经做过的背德之事,以及那忘恩负义的行径似的。
    所以又对花慕青在大宅里的遭遇,装作不知道!
    褚秋莲冷笑,“我就不信,老爷会真的对她用了心。”
    林妈妈笑着点头,“夫人这般想便是对了。将二小姐捧到老爷跟前,让老爷时时见到这么个人,想起从前的那些他刻意忘记的丑事,心生厌恶,到时,自然会对二小姐嫌弃,恨其不能消失。”
    然后又拍了下褚秋莲的手,“都无需夫人您自己动手的。”
    褚秋莲点头,良久,叹了口气,“乳母,我当年,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人?”
    林妈妈听了也是心酸,摸了摸她的头,“还不是那个始乱终弃的畜生”
    话音渐低。
    花月芸在外屋听了一会儿,一双漂亮的眼珠子眯了眯。
    便悄摸摸地走了出来。
    回到自己繁花似锦的院子里,正寻摸心思。
    贴身的丫鬟冬霜跑进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花月芸一听,立刻双眼一亮,“快把她叫过来!”
    冬霜点头,转身又跑了出去。
    再说夜里,刚刚过了亥时,花慕青便起身出了门。
    下午福子去请大夫人找个大夫给花慕青诊治,却连大夫人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赶了回来。
    只是如今她烧起得有些高,而且现在这院子到西南花园也并不远,便寻思去花园找点能用的草药。
    下午她路过的时候,看到那失修的花园边角,有一些车前草。
    前生她替杜少凌征战四方杀伐在外的时候,也曾大病小伤不断,对药理知识,竟比一些老太医还十分熟悉。
    会制毒,会医病。
    昏昏沉沉地摸到假山附近,果然在那角落的地方找到车前草。
    拔了几株。
    却还是因为病重加体力不支,便气喘吁吁。
    只好靠坐在角落边歇息,一边努力地睁眼,维持清醒。
    可是,越瞪眼,那意识和昏沉,仿佛跟她作对似的,更加快速地流走。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眼前也越来越黑。
    “咕”
    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鸟鸣,花慕青陡然惊醒。
    睁眼便见面前还是那个冷僻的花园假山,松了口气。
    才要起身。
    却突然察觉不对身后有人!
    瞪大眼,抬起手肘就要反击!
    身后的人,却像早熟悉了她的武功套路似的,一下推住她后击的手肘。
    手心干爽温热。
    而另一手,同时捏在她的后脖颈窝处。
    轻轻一按。
    少女因为高烧而异常敏感的肌肤,登时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她闻到了前生里就熟悉百倍的冷香。
    慕容尘。
    垂眸,抿唇。
    一个呼吸间,便转换了少女无辜柔和的模样。
    怯生生地转脸。
    便见那一张月色下,如魅如妖如精怪的迤艳绝容。
    正勾着红色的菱唇,对她似笑非笑。
    “千岁殿下。”
    她想转身行礼,却无法挣脱他束缚的手心。
    尤其那掌心牢牢地吸合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十分不适。
    然而此时却也只能低眉顺眼地受着。
    慕容尘瞧着这装模作样的丫头,笑了一声,“怎么瞧见本督,小丫头似乎并不意外?”
    花慕青咬唇。
    慕容尘一见,波澜不动的绝色眉眼间,终于露出一丝涟漪。
    “还要多谢宣王殿下和千岁殿下的救命之恩。”
    花慕青又试着往后挣了下,还是没挣脱,“慕青自请效力千岁殿下,多谢殿下不弃施手,殿下今日邀约慕青,可是有什么吩咐?”
    并不说自己心思,只单刀直入地直奔目的和结果。
    这性格与做派,真是像极了那个女人。
    慕容尘黑瞳微深,一丝不放地盯着这少女,片刻后,幽然一笑,也不说目的,只是按着她后脖颈的手,缓缓挪移到她那小巧的耳垂上。
    轻轻一捏。
    花慕青受惊,吓得脖子一缩,抬眼,看他。
    连吃惊的样子,都与她极为想象
    不对。
    慕容尘又有些疑惑了那个女人有多少年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了?
    自从遇到杜少凌后,她就再不知欢喜不知畏惧,变成了个冰冷绝情的杀人刀。

第十九章 夜会
   
    “怎地发烧了?”
    慕容尘笑问,语气幽凉,“莫不是昨夜的那点子药,药效又发作了?”
    他这是故意的呢!
    花慕青原本就烧的脸上,又热了一层。
    再次咬唇,似是不满生恼地看了眼慕容尘,随后又垂下眼帘,低声道,“殿下莫要取笑慕青。慕青只是受了风寒。”
    只是她这语气天生软绵甜糯,这般略带恼意地说出来,竟然就像跟面前这魔仙儿娇嗔一般。
    若是一般的男人,听了这样的语调儿,又再逢这深夜,怕是早已把持不住了。
    可花慕青在慕容尘跟前,却是一点都不怕。
    毕竟他不是个千岁殿下么?
    要是杜少君,她肯定早就避之三尺了,只是慕容尘,前世里两人虽然是死对头,可却说不清的,她总觉得他容易亲近,似乎并不会对她怎样。
    正想着。
    慕容尘忽然又牵起了她的左手,一把将她的袖子推上去,露出半截手臂,肤如凝脂的肌肤,在月色辉映下,如玉石水润一般,动人心扉。
    以及手臂上,那颗小巧精致,又异常夺目的朱红守宫砂。
    慕容尘的视线落在那颗守宫砂上。
    花慕青拽着袖子就要缩手,“殿下,您这是”
    话音未落,慕容尘却将她手臂一翻,露出前臂外侧,两指并拢,快速地推按起来。
    花慕青怔了怔。
    然后,抬眼看向慕容尘。
    这是退烧的手法。
    而且还是她自己研究脉络药理后,创造出来的。
    这大理朝的皇宫里,知道这手法的有很多,相信的,却没几个。
    “殿下,您这是”
    她却不能装作知道,又要缩手,“请殿下松手”
    “这是退烧的推拿手法。”
    慕容尘却不理她,只是依旧勾着唇,放下她的手臂,又拽起她另一边的手,按压食指和无名指。
    微沙清凉的嗓音,在夜色里,划开一道道细碎的波纹,“烧成这样,还想替本督效力?若是烧成个傻子,本督岂不是白白废了精力救你?”
    花慕青咬唇,竟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等两手的推拿都按压过后,花慕青已隐约感觉额头出了一层汗意。
    脑中也松快许多。
    正要道谢,不料慕容尘又点了点她的肩头,慢悠悠地笑道,“转过身去。”
    花慕青疑惑,她的推拿手法只有这些了啊,慕容尘又想干什么?
    看了他一眼,见他双眸沉水般地瞧着自己,那眼神比他背后的夜空,还要黑。
    心头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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