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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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业集团总裁办公室,周越敲门走了进来,“总裁,徐盈莎飞去法国了,刚上的飞机!”
叶柯一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看来他还高估了徐盈莎,没想到她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他二话不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嗨,杰森,最近好吗。”他挥了挥手让周越出去,然后跟远在法国的好友聊起了天。
有些事情,在法国,比在上海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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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了初冬,辰辰感冒了,半夜发烧哭闹不止。
接到电话的时候,叶柯正在睡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喂,妈,怎么了!”
“儿子,你快回来,辰辰发烧了,刚还一直哭,给他喂了小半瓶奶,现在哭都不哭了!”
“叫杨医生来了。”叶柯一边说着,一边拿了穿起了裤子。
“杨医生来了,说是不行,必须送医院,我现在抱他去,你直接去医院!”
“好!”
叶柯穿着背心睡觉,来不及再找衣服,就套了一件西装外套出了门。
初冬的深夜,寒风刺骨一般吹来,吹在脸上好像能划破肌肤一般,叶柯把车子停在门口,冲着跑着跑进了急诊发热科。
“妈……”叶柯看到母亲就冲跑过去,辰辰正躺在病床上,小脸蛋涨红着,嘴唇上有一颗颗小水泡,有的刚长出来,有的已经破了皮,脸颊上和脑门上也有一颗颗的小疹子,“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多,!”
温美若说:“医生说可能是手足口,也可能是麻疹,还不确定,刚抽了血去化验,那么粗的针,针眼都这么大!”
抽血是在脚上抽的,叶柯看到辰辰嫩嫩的脚丫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血孔,周围是一片淤青,“抽个血怎么肿成这样了!”
温美若抹着眼泪说:“他痛啊,痛就会乱动,同一个地方扎了两针!”
“……”叶柯的心啊,好像粘连着一根丝,怎么弄都弄不去,扯着还疼。
一个小护士拿来了盐水,看到冷肃皱眉的叶柯,她肩膀抖了一抖,“我去叫护士长来给孩子打点滴,降温药!”
杨医生来了,护士长也匆忙赶来,趁着辰辰睡着,护士长在辰辰脚上最嫩的地方扎了进去。
“啊~~”睡着的孩子突然尖叫起来,多痛啊。
护士长连忙说:“压住孩子的腿!”
叶柯赶紧压住了辰辰的腿,手心感受着辰辰的力量,孩子小小的身体里面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他看着那么粗那么长的针进去,回了血,又看见针拔了出来,只留着软针在里面。
护士长颇有经验,一针见血,“宝宝不哭了,有爸爸和奶奶陪着,多幸福啊。”护士长也比较有哄孩子的经验,从兜里拿出一个小铃铛在他眼前摇了摇,“宝宝快看,这是什么!”
这小铃铛对辰辰而言不管用,他继续哭,叶柯灵机一动,拿出手机翻出小冬的照片,“辰辰快看,这是谁!”
辰辰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眨着泪眼盯着屏幕看,哭声变成了嗯嗯唧唧,慢慢地就不哭了。
“辰辰,这个是谁,跟爸爸说,这个是谁!”
辰辰嘟着嘴,嘴唇上长了疱,破了的地方还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张启嘴唇连叫两声:“妈妈妈妈!”
叶柯心里一阵抽痛,却还要挤出和善的微笑,“对,这是妈妈,妈妈喜欢坚强的宝宝,辰辰给妈妈笑一个好不好!”
辰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湿了一片,他看着小冬的照片“咯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护士长又给孩子测了体温,比刚送来的时候退了一些,这种时候不怕孩子哭,就怕孩子不哭。
“杨医生,我儿子没事吧!”
“不是手足口,也不是麻疹,就是一般的发烧,小孩子发烧很正常,特别是秋冬,退了就没事!”
叶柯不放心啊,“真的么,不查查清楚,听说很多病初发的时候都很像,你看他嘴唇上有水泡,脸上额头上也有。”叶柯有挽起辰辰的衣袖,“胳膊上……好像还没有!”
一旁的护士长笑了笑,“叶总裁请放心,孩子的皮肤比较嫩,身体一热容易过敏,这些小疹子不碍事的,杨主任可是我们这里最权威的儿科专家!”
温美若宽心了不少,“没事就好,孩子多受罪啊!”
杨医生也说:“刚才听辰辰哭声洪亮,现在温度也退了一些,说明正在好转,放心吧!”
说了一阵,确定辰辰只是简单的发烧,叶柯才稍稍安心一点,最近传染病太多,脆弱的小孩怎么抵御得了啊。
这一夜注定不能安睡,他让母亲在旁边的小床上躺着,自己就坐在床边,他看着辰辰沉睡的模样,时不时会嘟一嘟嘴巴,可爱极了,这个小动作是遗传了小冬。
凌晨,护士又来量体温,她轻声说:“叶总裁,孩子退烧了,你也躺一会儿吧!”
叶柯点了点头,视线转到窗外,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上海要降温了,小冬,你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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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深圳,有美丽的霓虹灯,有灯火辉煌的南山,有贯穿整个深南大道的地铁,还有气派的高楼大厦,这是一个跟上海一样繁华,却也一样孤单的城市。
清晨,六点的闹铃准时响起,小冬按掉闹钟,狠狠地伸了一个懒腰,真想睡觉啊,可是,一想到那面斑斑点点的墙,她就硬掐着自己的大腿清醒过来。
不到十平的房间,一眼望得到头,简简单单的家具,朴实无华,但是,当她一推开窗户,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红树林,她就倍感舒心。
深呼吸一下,空气中还有露珠的味道,她张开手拥抱每一个全新的早晨。
利落地穿衣,利落地刷牙洗脸,一边走去门口,一边扎着头发,六点十分,准时出门。
“大婶,来三个肉包。”每天都在这里买早餐,今天奢侈一下,多了一个,因为今天还有很重的任务要去完成。
小冬大口大口啃着肉包,那肉包里面还有汤汁,又烫又好吃。
“小冬,你们训练班还招人吗!”
“满额了,不招了,怎么了大婶?”
“啊,不招了啊,我还想让我大外甥去学学网球呢,孩子周末在家尽看电视,什么都不干!”
“你大外甥多大!”
“6岁,小胖子一个,又不爱动!”
“大婶,我帮你去问问,我也做不了主的,明天给你消息吧!”
“好,谢谢!”
“不客气,以后要报名早点跟我说嘛,大婶我赶时间,先走了,88!”
“88。”
步行了十多分钟,六点半,小冬刷卡走进了一家网球俱乐部,这东片区是娱乐区,是会员自由打球的地方,西片区是教学区,有不同阶段的教学班,小冬就是其中一个教学班的网球老师,咳咳,的助理。
这个时间点,除了门口值班的保安,什么人都没有,球场里面空无一人。
“啪啪”两声,小冬打开了灯,室内训练室里顿时一片亮堂,她从杂货间拎了一大桶白色乳胶漆出来,她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面斑斑点点的墙给粉刷干净,然后还要画上各种可爱的卡通人物。
新开的少儿网球学习班快开始了,领导说要拿崭新的面貌迎接小朋友,领导说为了节省开销,让老师们自己动手粉刷一下教室的墙壁,领导说一定要刷得好看大方,又漂亮,领导说要加油一起干。
小冬挽起衣袖,拿了刷子开工,老师们!!老师们现在还在家里睡大觉好吗,她这个新来的助理就成了粉刷匠。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真漂亮,刷子放好,按红耳朵,一下就完成,哎呀,我的新房子,真呀真漂亮……”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正文 371 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日期:~10月26日~
每每这个时候,小冬总是倍加的思念儿子,辰辰,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能力带你走,不是妈妈不要你,真的,不要怪妈妈,好吗?
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她拉起被子把头埋进里面。
当初离开上海,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几班大巴车,经过了几个车站,跨越了几个省,她就茫无目的地买了最快开车的票,上车,下车,下车,下车。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留在了深圳,可能是厌倦了日夜的颠簸,也可能晕车吐得实在受不了坐车。她只知道要寻一个四季如春的南方城市住下来,她怕寒冷的冬天。
下车就是深圳,那就是深圳吧。
带出来的钱都是朱巧珍的血汗钱,不多,她得找工作,她得养活自己。可是,她没有fd大学的毕业证书,她也没有带身份证,一般的企业不敢用来历不明的人。
偶然路过一家网球俱乐部,门口贴着告示招网球教练助理,网球啊,不正是她的强项么。
若不是老板急着招人,若不是老板只给她开了别人一半的工资,她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工作。
上班之后才发现,说得好听是助理,其实就是一个打杂的,哪个岗位缺人手,她就去哪里。
安小冬,没关系,你不会一辈子做底层。她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她也一直这样坚信着。
周六早上九点,报名学网球的孩子们陆陆续续地来了,一个比一个兴奋,一个比一个雀跃。
小冬拉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一身运动服,膝盖上戴着厚厚的护膝,头上带着安全帽,肩上背着一个网球拍,她奶声奶气地朝她妈妈招手,“妈妈看着我打啊,妈妈一定要看着我打啊!”
孩子妈妈也朝她挥挥手,“妈妈看着呢,你好好学,学会了教妈妈打。”
“好!”小女孩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跟着小冬走到孩子中间去。
这个学习班有不同年龄阶段的孩子报名,最大的有13岁,最小的只有5岁,当然,年纪偏小的孩子家长是跟着一起来的,看到这些活泼可爱的孩子,小冬忽然觉得这么多天的准备工作一点都没有白费。
沈建伟教练是一个资深网球运动员,今年36岁,听说曾经还是国家队的,但因为车祸膝盖骨折而与奥运会失之交臂。俱乐部可是高薪聘请他出来的。
“小冬,你给他们每人发一下网球。”
“好。”
与孩子在一起,是小冬最高兴的事情,“来来来,都过来排队,到我这里来领球。”
正发着球,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韵味的女教练进来了,看样子,她是刚刚赶来的,“气死我了,又堵车,这深圳的交通啊,什么时候有通畅的一天!”
这个女子叫张伊然,32岁的高龄十,她是东片区的陪练,被老板临时调过来教学的,为此她十分不乐意,东边每小时高达100元的陪练费不赚,来西边跟一群ru臭未干的小孩在一起,她直说亏大了。
张伊然一来就指了一下小冬,命令着说:“那个谁,给我去外面买一份早餐。”
小冬礼貌地笑了笑,“张教练你好,我叫小冬,这个时间外面的早餐铺应该已经没有了吧。”
张伊然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年轻漂亮的小丫头,看着一点都不顺眼,她叉着腰瞪着眼说:“你不出怎么知道没有了?我现在肚子很饿,挥拍都挥不动,你去不去?!”
张建伟投来鄙视的目光,摇摇头走了过来,“小冬,你出吧,我来发球。”
小冬委屈地点点头,这个张伊然太傲慢了,听说她可是老板眼中的红人,拉了许多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入会,大家都不敢得罪她。
小冬转身走了,张伊然还在那边趾高气扬地说:“张教练,我只教上午场,下午我有几个客户要来,没时间过来,就只能辛苦你了。”
小冬扁扁嘴巴,默默地想,张伊然,你注定当齐天大剩,这辈子都是。
中午,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张伊然颇有好奇地问小冬:“你叫小冬是吧?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来了快三个月了,一直都在西片区。”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上进心啊,我看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不去上大学啊?是考不上还是家里没钱?唉,西片区都是学员,没钱赚的。”
小冬不痛不痒地笑笑,张伊然又说:“东片区招人的要求高,起码本科,又要会熟练的英语,以你的资质,也只能呆在西片区跟小孩子玩玩了。对了,我听说北方人结婚都早,二十出头就当爹妈了,小冬你呢?”
小冬抿嘴一笑,端起盘子站起来,“大家慢吃,我吃好了。”
不想理会这个张伊然,每个地方都有十分讨厌的人,她们总是自以为是,总是夸夸其谈,殊不知,她们早就沦为了别人眼中的笑柄。
下午,张建伟继续教孩子们打球,小冬则是满场跑着捡球。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把小朋友和家长们的目光都吸引走了冬也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人正在跟张伊然理论,张伊然揪着他的球衣不放手,一直在用英语骂那个老外,而那个老外听不懂英文,人家说的是法语。
两个人都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却互相较着劲,谁都不让谁。
“发生什么事了?”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