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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综同人)[综]我就这么妖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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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消失在了门外。
  父子才一照面,贾蓉就败了。
  简直让人同情。
  “你有什么要说的?”贾蓉才被拖走,贾珍就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老黄瓜有点恼,我感觉到了。
  当时是贾蓉先走了,他以为要跟我风流快活半年,谁知我驴了他一顿,偷偷也跑了。
  真是打脸啪啪的。
  “我就是故意的。”我歪了歪头,笑着瞧他,“怎样?你也要打我吗?”
  他见我笑,愣了一下。
  “我不会打你。”回过神来,他掐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我,“我要活、活、弄、死、你!”
  他嘴巴里有点味道,很明显是消化器官不好的那种,有点恶心。
  我拧起眉头,一点和他周旋的心思都没有。
  “哦?我好害怕呀。”我软软地说着,伸出手,软软抚上他的胸膛,来到要紧穴位处,狠狠按下!
  贾珍顿时瞪大眼睛,软软倒了下去:“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按他这一下,和刚才逗贾蓉时的可不同。力道重了三倍,足以让他有一会儿起不来。
  “我在江南时,生了场病,大爷给我请了名大夫,我趁机学了一点。”我蹲下去,把玩着头发,看着他笑道,“你刚才被我按了穴道,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别的毛病没有的,别害怕。”
  贾珍愕然地看着我,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怎变成这样?你不是我的可卿!你是谁?”
  说到后面,他满脸怒容。
  他和贾蓉不一样。贾蓉和秦可卿并没有相处太久,故而不晓得秦可卿的为人,我糊弄一下就过去了。而贾珍跟秦可卿很熟,他准确地察觉到了,并不是一个人。
  人可以变得有本事,但性格是不会变的。
  “你是哪里来的鬼怪,快从可卿的身体里出去!”贾珍虽然动弹不得,但一双眼睛里却是怒意。
  他横行霸道了半辈子,自养成了一股气势,哪怕是这等境地,也不觉害怕。
  这就比贾蓉有出息多了。
  “既然被你猜到了,我怎么还能留你呢?”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上了他的脖子。
  他大怒:“你要干什么?”
  “你说说你呀,猜到就猜到罢,偏偏说出来做什么呢?”反派死于话多,我只摇头叹息了一句,就手指疾如闪电,在他身上要穴点了一遭。
  他顿时浑身僵硬,除了眼珠子,哪里也动弹不得。
  他瘫痪了。
  “乖,你好好反省反省,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别怕,别瞪我,还有救的。等你乖一点,我就再放你自由。”
  说罢,我站起身来,拍打了下衣裳的褶皱。等打理妥当,便面色一变,匆匆走到门口,做出惊慌的模样:“来人,叫大爷来!”
  下人不知就里,便去叫贾蓉了。
  不多时,贾蓉就来了。
  他被贾珍身边的下人招呼过了,不止脸上是血,身上也是狼狈之极。
  我心里很高兴,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贾珍对贾蓉的这番羞辱,可真是帮了我一把。
  “可卿,你没事?”他见了我,眼里的赤红便是微减,上前来抓我的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表现得那么明显,他要是看不出我神色有异,才是怪了。
  “大爷,你进来。”我拉着他进来,然后掩耳盗铃一般地飞快关了门,指了指地上,哆嗦着道:“老爷,他,他……”
  贾蓉顺着我的手指,看到了僵硬地躺在地上的贾珍,他吓了一跳,把我护在了身后:“可卿,你,他果真对你……你对他……”
  他以为贾珍对我无礼,所以我就使出了手段,让贾珍动弹不得。他看了贾珍一眼,就把我拉到一边,偷偷地说:“可卿,你真的对他那样做了?他一会儿恢复了怎么办?你叫我进来做什么?”
  他紧张得都语无伦次了。
  他真是怕贾珍啊。
  “不是的,大爷。”我声音哆嗦着,“我本来是想,像对你演示的那样,对老爷的。但我用在他身上,并不管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他又那样,我一时着急,就使劲在他身上戳,也不知戳到哪里,老爷就躺下了。他,他倒下后,再也没起来。”
  我努力做出语无伦次的样子:“他该起来了,但是他没起来。大爷,我闯祸了。怎么办?”
  贾蓉愣了一下,看向贾珍。
  贾珍的脑袋不能动,他的眼珠转动着,但是转不到我们这个方向。
  “大爷,怎么办?快叫大夫来吧?”我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贾蓉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立时回答。


第85章 
  我看着贾蓉飞快转动的眼珠; 心想,他一定是在寻思,趁机弄死贾珍; 进而夺、权。
  他是有这份狠心的。
  他对贾珍并没有太深的父子之情; 他怕贾珍、学贾珍、讨好贾珍; 只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他对贾珍,绝没有敬仰、爱戴这种感情。
  他迟疑了很久。久到再也无法否认,他的狼子野心。
  他握着我的手臂,力道有点大; 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了几分闪烁。
  我想,他怕是对我也起了狠心。毕竟; 我是目击证人。
  我就有点好奇,他会不会杀了我灭口呢?
  我装作看不懂他的意思,一脸的焦急与惊惶,怯生生地看着他道:“大爷; 叫大夫吧?再拖下去; 恐怕老爷有个三长两短; 我; 我就洗不清了。”
  说到这里,我害怕地埋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他的身子硬邦邦的; 僵得厉害。他迟疑了一下; 才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声音带着几分恍惚:“好; 叫大夫,这就叫大夫。”然后,他转身出去,叫大夫去了。
  他还没有做好干掉贾珍的准备。
  也许,他怕。也许,他心里还有那么一点良心,念着贾珍是他父亲。但我想,他更多是担心,一旦干掉贾珍,宁国府就没人扛了。
  他扛不动宁国府,他还太嫩。
  不说别的,就说他自以为在江南学了许多东西,但跟贾珍的一个照面,他就败了,甚至不明白自己怎么败的。
  “大爷,咱们先把老爷抬到床上吧?”等他吩咐了下人再回来,我就指着贾珍说道。
  贾蓉点了点头,抱住贾珍的头,我抱住贾珍的脚,往床上抬。
  贾蓉可能太紧张了,他一下子没抱紧,贾珍的头从他的怀里滑了下来,“咚”的一声,撞到了地面上。
  贾珍只是瘫痪了,并不是失去意识,他此刻睁大了眼睛,愤怒得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瞪着贾蓉。
  贾蓉被他瞪得身子晃了一下,我看到他的脚都后退了一步,但随即他吸了口气,却是镇定下来。
  他弯下腰,重新抱起贾珍,跟我一起,把贾珍抱到床上。然后,他给贾珍脱了鞋子,盖上被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贾珍不再瞪他了。我眼瞧着贾珍的眼底迸出了忌惮。
  他大概没想到,他这个平日里唯命是从的怂蛋儿子,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和心机。
  他慌了。
  但是他慌也没用,他现在是砧板上的肉。
  “可卿,你方才点了他哪里,还记得吗?”贾蓉放下帐幔,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我。
  我惊惶地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就是胡乱一点,然后老爷就倒下去了。”说着,我努力使眼底泛出水光,“一会儿大夫来了,会看出来的吧?大爷,如果老爷被唤醒了,我,我可怎么办?我没有命在了,大爷,救我啊!”
  我隐晦地提醒贾蓉,不能让贾珍好转。
  以贾珍的品性,一旦好转了,第一件事就是弄死我。第二件事,就是整整贾蓉。
  贾蓉是他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他不至于弄死贾蓉,多半会叫贾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贾蓉也想到了,他的嘴唇有点哆嗦起来:“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他把我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
  给贾珍诊过脉之后,大夫一脸为难:“老夫从未见过此等病症,实在治不了,另请高明吧。”
  说完,摇摇头,就走了。
  送走大夫后,贾蓉一脸奇异地看着我。
  我连连摇头,往后退:“我,我不是成心的,大爷。再请别的大夫吧?咱们给老爷请御医吧?大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捂着脸,哭了起来。
  心底涌出几分怀念。
  这套指法是张无忌教给我的。
  我本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技能,他一向懂得许多,只是不爱显露。有一次,朝堂上有个诸侯,他女儿不知犯了什么病,非要给张无忌做小妾。
  直接来到开国侯府的大门口,叫着嚷着,要服侍张无忌,还骂我老了、不贤惠。
  我气得咬牙,想杀了她算了,但顾忌她的身份,又下不了手。
  张无忌就站出来,显露了一招。
  那女人当下就瘫痪了,被她的下人抬了回去。之后,便是两府的纠纷。
  张无忌提出条件,让对方割肉赔偿,才肯治好对方的女儿。
  对方请了许多能人异士,也没能治好人,只得低头,割肉赔偿。
  事情解决后,张无忌来到我跟前邀功。我很眼馋他这套指法,问他愿不愿意教我,他想都没想,就教给了我。
  教会我之后,他又邀功,叫我奖励他。我还记得,那时我不怀好意地问他:“你就不怕我把这套指法用在你身上?”
  他朗然大笑,拍着心口道:“我的命都是芷若的,芷若要对我如何,尽管来吧。”
  他从不曾提防我,我要什么,他就给什么。除了我要男人,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行,他每次都恼。
  “可卿?可卿?”一个声音把我唤回神,我抬头一看,贾蓉满脸关切地看着我,“没事的,没有人知道是你,你别怕。就算老爷好起来了,你也不要怕,咱们去荣府,告诉老太太。拼起来,谁怕谁?”
  “嗯,我都听大爷的。”我点点头。
  贾蓉又请了两个大夫,给贾珍看病,都没看出来病因。
  贾蓉当着我的面,就松了口气。
  然后,他看着我,说道:“这是好事,可卿。你别怪我心狠,一旦他好起来,咱们俩就完了。”他抱着我,一遍遍地说:“我都是为了你,可卿。”
  我便回抱住他说:“多谢大爷怜爱。”
  他见我背了锅,就更放松了,不再给贾珍找大夫,而是去了荣府,告诉了贾母。
  贾母听罢,愕然道:“怎么这样急?之前只听说他病了,瞧着还能说话的,怎么忽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拿我的帖子,去请御医来!”
  老太太不信,还想救一救。
  贾蓉如今也不怕了,大胆地拿了帖子去请御医,但御医也没诊断出来。
  贾母便是感叹:“他造了一辈子的孽,如今也算是报应了!”
  我心说,老太太这话也真敢说。但两府里头,也唯有她老人家敢这么说话了。
  当晚,心里有事的贾蓉同学,没有心思欢好。他忘记了白日里说过的,要好好让我尽兴。
  我很委屈,但是又撩拨不动他,只得咬牙忍了。
  体内的火一股一股地烧,烧得我恼怒不堪。这到底是什么病?淫病吗?真恶心!就没听说过一天不啪啪啪就睡不着觉的!
  我又想起来在警幻的幻境中,所看到的那张妖媚的容颜。那到底是谁?我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再三辗转,都不得其解,我郁郁而眠。
  “啊!”我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
  睁开眼,就见到贾蓉半坐着,脸色苍白,眼睛直勾勾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
  “大爷,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我便去拍他的肩,想安抚他。
  谁知他噌噌后退,不让我碰他。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自己满手是血。
  “嚯!”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坐起来一看,何止手上,胸口上也沾了血。血迹已经干涸,呈褐色,皱皱巴巴的,很是吓人。
  再看枕巾上,被单上,也是许多血。我终于知道贾蓉为何尖叫了,任谁醒来看见枕边人一身是血,不得怕啊?
  我摸了摸脸,发现脸上干干巴巴的,也是干涸的血迹。
  “来人!来人!”贾蓉大叫,“请大夫来!”他清醒了过来,就叫下人打水来,给我擦手擦脸。
  “可卿,你别怕,没事的。”他一边给我擦,一边安慰我。他脸色苍白,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神。
  我却隐隐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昨晚被x火烧得半夜没睡着,好容易后半夜睡着了,谁知流了鼻血。我人不清醒,也不知道,鼻血一流便刹不住,弄成这副样子。
  大夫来了,给我诊脉,也没说别的,只说我体内火气旺盛,多吃点凉性之物,少气少怒即可。
  我听罢,有点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到底是没查出来,这副身体是怎么个毛病?
  贾蓉见大夫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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