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娇媳:宠妻狂魔山里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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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殊挑眉:“你也是要去馒头庵,把神像偷出来?”
阮灵笑了:“英雄所见略同。”
她的笑声特别甜,跟她带着两个梨涡的脸蛋一样。
在黑色的夜中,也似乎能看见她的亮晶晶的清澈双眸。
裴殊移开视线,嗤笑道:“所见略同?你是准备把神像抗在肩膀上,还是准备抱在怀里?”
阮灵:“”
裴殊紧接着问:“还有,偷来了神像,你打算放进你自己的卧房里,还是藏在被窝里?”
阮灵:“”
“什么都没考虑清楚,就脑袋发热跑来偷神像。我可不做你这样的英雄。”裴殊哼了声,拉着平板车向九秋山走去。
阮灵连忙跟上去:“怎么,你这种去尼姑庵偷神像的也算是个英雄?”
“我从未说过我是英雄。”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偷神像?”
“那你呢?”
“土地神传授我医术,好歹算是我恩施,如今她不见了,我去找她,是很正常的事情。”阮灵问他,“那你呢?土地神又没教过你什么。”
“不要你管。”
裴殊走的很快,阮灵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仲夏夜,夜里也炎热。
很快,她的汗就湿透了衣衫。
“你走慢点!”阮灵喘着气,用手扇风。
“你这样的,还妄想偷神像下山,笑话。”裴殊冷冷道。
“你笑话我?好。”阮灵快跑几步,一把抓住他的平板车边缘,一屁股坐了上去。
平板车被她压的向后一歪。
裴殊回头:“你干什么?”
“坐车啊。”阮灵整个人都挪到中间,舒舒服服的坐着,“你这个大男人这么厉害,不会介意多拉一个小女子吧?”
“下去。”
“不下!”阮灵两只手抓着扶手,屁股坐的稳稳当当,“要么,你就来赶我下去。”
第96章 风一吹,就想睡
“无赖。”裴殊摇摇头,回过头,继续拉车。
他的速度极快,还有一点点小风吹着。
阮灵已经连续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加上丢失神格,身体孱弱,被摇摇晃晃的车晃荡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裴殊千辛万苦把车拉到馒头庵后门,扭头想叫她下车,才发现她整个人都蜷缩在车里,手枕着脸颊,睡着了。
他怔了怔,轻轻把车放平,靠近她身侧,俯身轻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阮灵,醒醒。”
“嗯?”阮灵低声哼了声,睁开眼,与他的眼眸对视。
裴殊收回视线,站直身体,说道:“已经到了,下来吧。”
阮灵立即清醒,忙爬起来,跳下车。
馒头庵不大,约莫有六七个尼姑。
一个主持师太,几个小尼姑,靠出租周围的田地给农户,以及收香客的香火钱为生。
夜色已深,馒头庵里也是一片漆黑,安静。
裴殊上前一步,回头对阮灵道:“我进去找,你在这里等着我。”
阮灵只考虑了两秒,就点头:“好。”
“不要乱跑,虽然是山脚下,也偶尔会有野兽出没。”裴殊不放心的叮嘱她几句,见她乖乖点头,才攀援上墙壁,跳进墙里面。
他穿着一身轻薄的贴身黑衣,在夜色中,敏捷的像是一道影子。
阮灵想了想,盘腿坐在原地,静静感受附近有无神格的气息。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有点远,打坐许久,竟也感觉不到。
这是她听见面前的木门有一点声响,连忙站起身凑过去。
门被从里面打开,裴殊扛着神像,脚步沉重的一步一步走进来。
阮灵大为吃惊,压低声音说:“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回去再说,别废话。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裴殊把神像放到平板车上,拉着平板车飞奔。
阮灵把馒头庵后门小心关上,连忙跟上裴殊,小跑着问:“你要把神像放到哪里?”
“我在靠山村有间小木屋。”裴殊气息微喘。
即便他力气大,扛完神像,又推着车,也难免有点吃力。
阮灵虽然跑的双腿沉重,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便沉默着跟在他身后,一遍一遍的调整呼吸。
跑开馒头庵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裴殊忽然感觉身后没了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忍不住回头,发现她已经落下去很远。
夜色中,只能看见她努力的,吭哧吭哧的迈腿奔跑。
裴殊停下,等她跑近了,说道:“你上来吧。”
“什,什么?”阮灵上气不接下气,腿酸痛无比。
“上来,我拉你。”裴殊抬了抬下巴。
阮灵朝小小的平板车看了眼,笑了笑,“你还是努力拉你的神像吧!”
她向前跑去。
裴殊朝她小小的背影看了眼,也不再说话,只是速度放满了一些,不至于让她跟不上。
到了小木屋,裴殊点起一根蜡烛。
阮灵走进屋子,屋里非常干净,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有茶壶杯子,再无其他。
“你怎么会单独有这么一间小屋子?”她问。
第97章 婚期将近
“有时候夜里读书,不想打扰奶奶和娘亲,就到这里来。一个人也安静。”裴殊回答完,把神像从平板车上抱下来,放到屋子里,喘了口气,说道,“这里除了我,不会有别人来。所以,很安全。”
阮灵累的手足发软,坐到桌边喘气,闻言随口笑道:“一座破神像而已,又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你别紧张”
裴殊朝她看了眼,声音有点冷:“既然你觉得是破东西,又何必去馒头庵?”
阮灵知道自己说的话,惹他生气了。
她轻咳声,转移话题:“神像偷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裴殊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坐到床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让她的神像流落在外罢了。我想,她既然是土地神,总归是要在神像显灵的。”
“你还挺聪明。”阮灵笑道。
她也是这么想。
既然花含香抢了她的神格,等神格彻底融合之后,她还是需要回到神像,才能继续接收香火念力。
没有香火念力,土地神也没什么用。
现在找不到花含香在哪里,她就打算守着神像,一定能等到花含香主动回来。
没想到,裴殊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那行吧,你慢慢守着,如果等到了,可别忘记通知我一声。我要回家睡觉去了。”阮灵用袖子压下一个哈欠,抬起沉重的酸涩双腿,神情困顿。
裴殊只淡淡的嗯了声,视线却一直放在神像上。
阮灵摇摇头,离开小木屋,抓紧时间回家睡觉。
只要花含香回来,她就能感觉到。
到那时,她一定把花含香这个小贱人给撕吧撕吧炖汤喝!
土地庙在按部就班的翻修重建中,阮老大家的院子,也在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嫁女儿的大小事情。
阮灵给自己赚了笔嫁妆,金氏一文钱也不留,还要另外添上自己多年的积蓄。全都给她准备嫁妆。
金氏发誓要把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打翻十里八村那些幸灾乐祸人的脸!
嫁衣的料子,选的是上好的绸缎。
打不起金饰,金氏把自己当年的嫁妆拿去银铺融掉,重新打了最新样式的银饰,给女儿做出嫁的头饰。
至于其他的被褥之类的嫁妆,只要是看中的,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了。
一改平时的小气抠门的习性。
阮灵就劝她:“差不多就行了,买好的也是浪费。”
“怎么能是浪费?”金氏横她一眼,“我要给你三婶她们瞧瞧,给村里那些人都看看,我们阮家的女儿,嫁到了一户多好的人家!一想到时候你三婶的表情,我就高兴死了!”
阮灵无语。
这个娘,真能较劲。
慧娘笑道:“小妹,你就随娘去吧,你能出嫁,娘心里高兴呢。”
阮灵也只得随他们去操办。
她一心等着花含香小贱人出现。
然而一等就是半个月,直到她婚期已近,也没等到花含香的出现。
第二天就是七月十六,成亲的正日子了。
头一晚,男方家里要置办暖房酒。
第98章 新娘子会生气
男方家里的暖房酒,也是各地风俗不同。
但大体上,就是男方在家里置办酒席,邀请最亲近的人过来吃酒席,再让全幅太太铺床,小孩子滚床之类的。
暖房酒宴上,朱子云打扮的精神又利索,满面笑容,志得意满。
明天就要做新郎官了,想想就兴奋啊。
亲朋好友难免就要多灌他几杯酒。
暖房酒上,准新郎被灌酒是正常的。
一般而言,新郎官都会拉着自己的兄弟或者好友来,替他挡挡酒。
朱子云乃是家中的独苗苗,没有兄弟。
最好的朋友,就是裴殊。
裴殊自然来了。
但朱子云觉得自己抢了阮灵,自觉有点对不住他,也就不好意思总让他替自己喝酒、
结果一顿酒下来,裴殊这个挡酒的没喝多少,朱子云反倒被灌醉了。
“臭小子,喝的倒挺高兴。”裴殊扶着他回到屋里,把他放到床上。
朱子云的母亲高氏走进来,看他醉的像滩烂泥,就骂道:“就算成亲也不用喝成这样啊!喝喝喝,看见酒就不要命了!”
裴殊道:“高姨,是我没照顾好子云。”
“哎呀,阿殊,不关你的事。”高氏一向很疼裴殊,闻言就笑道,“你是好心来陪他的,这个臭小子自己瞎高兴,非要喝那么多。外头天也早了,阿殊啊,你快回去吧,别让你奶奶和娘担心。”
“那子云”
“没事,姨看着呢。我去煮点醒酒的给他喝,睡一觉就好了,明天不耽误迎亲。”高氏笑道。
裴殊听了,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高氏过来帮儿子把被子盖上,转身出去,煮了碗醒酒汤,端进来。
“儿子,醒醒!”她拿脚踹了下儿子的屁股,“起来把汤喝了!”
朱子云喝的醉醺醺的,嘟嘟囔囔的说:“娘,我不喝酒了明儿,还得跟囡囡成亲呢嘿嘿嘿”
他傻笑。
高氏瞪他一眼,上前把他给拉起来,碗送到他嘴边,哄着他说:“快喝了,不喝的话,明天起来头疼,满身酒味,新娘子看了准得生气!”
“新娘子要生气?”朱子云皱皱眉,立即摇头,“这可不行!”
“当然不行,所以你得把醒酒汤给喝了啊!”
“对,喝,得喝!”朱子云晃晃悠悠,昏头昏脑的爬起来,接过高氏手中的碗,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高氏很满意,接过碗,笑道:“乖儿子,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朱子云就噗通栽倒在床上,继续睡觉去。
高氏捧着碗出来,迎面遇上远房表姐家的表外甥女,名字叫做刘彩霞的丫头。
这丫头长得俏丽,比朱子云大一岁,也是到了要成亲的年纪。
从前高氏还想过要让这丫头跟自己儿子做亲,但这刘彩霞的性子有点轻浮,高氏也是看不上,最后也就罢了。
家里做喜事,刘彩霞作为亲戚,也来吃暖房酒。
她穿着一身明晃晃的水红色裙子,脸上还涂了胭脂水粉,一双吊梢眉,描的细细的,很是招人。
第99章 你这个冤家,欺负我!
高氏不喜她这轻佻的模样,就笑了笑:“彩霞啊,天色不早了,你再不回家去,你娘该着急了。”
“表姨,我一会就走。刚才吃了几杯酒,有点头晕,走走发散发散,”刘彩霞捏着帕子,倚着门槛,笑着说。
“行吧。你自己转转,我出去忙了。”高氏捧着碗走出堂屋的门。
刘彩霞坐在门槛上,抬头朝天上瞅了一会儿,耳边传来里屋的打鼾声,探头张望了下,就站起身朝里屋走。
她推开门,瞧见朱子云正躺在床上睡觉。
屋里有淡淡的酒味弥漫。
刘彩霞就笑着走到床边,伸手推了一把朱子云,笑道:“子云表弟,眼看就要做新郎官的人了,怎么还喝的这样醉?”
朱子云吃了醒酒汤,被她一推,就睁眼朝她看了看,含混道:“表姐,别闹了,让我睡一会儿。不然明天囡囡看见我喝醉,该不高兴了。”
“囡囡?”刘彩霞轻声重复了一遍,眼睛里慢慢的蓄满了泪水。
她坐到床边,用帕子捂着嘴,使劲的朝朱子云身上掐了一把,哽咽道:“你这个冤家!都喝醉了,还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朱子云被掐的疼的叫了一声,一咕噜爬起来,酒也醒了几分。
他看清眼前女子的模样,有些吃惊:“表姐,你怎么哭了呢?”
“我为什么哭,你心里不清楚吗?还跟我装糊涂,越发要伤了我的心!”刘彩霞用帕子捂着脸,呜呜的低声哭。
朱子云最见不得女人在面前掉眼泪,顿时有点慌,手足无措的说:“表姐,你到底是为什么哭呀,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